2025秋冬游之：又见泸沽湖

王秋艳律师

　　11月22日上午，离开香格里拉，去往泸沽湖。下午三点到达。买了70元的门票（司机哥是半价35元），进了景区。

　　泸沽湖是云南省海拔最高的湖泊，是中国第三大深水湖泊。泸沽湖一湖跨川滇两省，是一个美丽的原生态的湖，它藏在大山里，远离喧嚣，没有污染。春夏秋冬可以欣赏到不同的美；阴晴雨雪变化中呈现出不同的风景。

　　这里是摩梭人的家园，这个女儿国的“走婚”风俗，也是吸引游客的一个因素。

阿夏婚，也称阿注婚，是居住在沪沽湖边的摩梭人仍沿袭的一种“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习俗。摩梭人称这种婚姻为“阿夏婚”（“阿夏”意为亲密的情侣）。成年男女经恋爱，双方建立“阿夏”婚姻关系后，男子夜间到女子家中偶居，次日黎明前返回，生产生活各从其家。“阿夏”关系长短视双方感情而定。妇女在生产、生儿育女中居于家庭支配地位，子女从母姓，血缘按母亲计算。这种地球上仍然存活着“母系家庭”和“阿夏婚”遗俗，被称作人类早期婚姻的活化石。

　　2021年9月自驾陕甘川的时候，曾经在泸沽湖住过三天，拍了水性杨花和猪槽船；走过了里格岛、四川情人滩、走婚桥和草海。

因为感冒发高烧，不得已中断了行程，返回了唐山。泸源崖、里务比岛、格姆女神山和博凹岛（王妃岛）没有好好看看。当时的游记对此做了记载：“由于身体原因，后面几处景点没有机会欣赏，也是此次出行的一大遗憾了，希望以后有机会弥补一下。”

　　第二次来泸沽湖，就是为了弥补这个遗憾。

　　这次住在了大洛水村晏筑·美宿，距大洛水码头200多米，开窗见山。

大洛水村是泸沽湖最大的村子，也是泸沽湖景区最早开发的村落，旅游设施比较完善。村庄里有浓郁的摩梭风情，晚上有篝火晚会，每张票价30元。

　　当天没有安排游览，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晚上在去往大落水码头方向的“菌香小院·蒸汽石锅鱼”品尝了有云南特色的蒸汽石锅鱼，味道正宗，老板也厚道。配菜有一盘水性杨花。四年前来的时候乘坐猪槽船拍到了水性杨花，这一次错过了看花的最好季节，却又品尝到了水性杨花。能体会到同一种生命不同的状态，也是很难得了。

　　喝了一小瓶风花雪月啤酒。第一次喝这种啤酒，是在2008年7月，在丽江的一个酒吧里。那个时候儿子中考刚结束，我们娘儿俩跟着旅行团到云南旅行了几天，不经意间，已经过去了17年。

　　饭后在街上散步，进了一家文创礼品店，又被可爱的瓦猫吸引住了。一向对萌宠没有抵抗力的我，赶紧买了几个冰箱贴留作纪念。

　　瓦猫在云南民间传统中被视为镇宅辟邪的吉祥物，一般用陶土制作，其造型多为张口的猫形神兽。民间在建新房时将其安放在正房房顶、飞檐或大门的瓦脊上，用于化解“煞气”（如正对庙宇、高房等不吉利方位），寓意守护家宅、招财纳福。云南瓦猫已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也成了云南文创产品的主角。

　　23日开始了我们的游览。

泸沽湖主要的游览项目包括坐猪槽船、拍水性杨花、坐女神山索道、喂海鸥、看日出日落、看篝火晚会等。

这个季节拍不到盛开的水性杨花了。看日出推荐大洛水码头；看日落则浪放码头、女神湾、四川情人滩都是不错的选择。篝火晚会大洛水村每天都有。

　　这次来泸沽湖，并不为看风景，只是想放空自己，随意走一走，体会一下这里的慢调生活，所以把自驾游湖分成了两天，从大洛水村出发，第一天按顺时针方向游览云南管辖范围；第二天逆时针方向游览四川管辖范围。

先到的是云南情人滩。

很多游客在喂海鸥，成群的海鸥，有的在湖面上游弋，有的飞在半空中，时不时响起争抢食物的叫声。游客们的宠爱也惯坏了这些海鸥，不再去辛苦捕鱼，像可可西里网红狼一样，就等着吃胖了。

　　下一处是里格半岛，也叫里格岛。坐落在一个大湖湾中，三面环水，一面连接陆地。它与博洼俄岛（又称‌博凹岛）、里务比岛合称“蓬莱三岛”。

这个小岛是泸沽湖景色最佳拍摄地。在里格观景台可以居高临下俯瞰这个心型半岛。小岛上是一个摩梭人居住的小村落，叫做里格村。

　　从里格观景台一路下行，去往里格村。这里现在是篝火晚会场所和“花楼恋歌”演出场地。“花楼恋歌”是以歌舞形式表现摩梭人的走婚文化和原生态生活场景。只是这个季节，小岛上没有节目表演，也看不见任何生活气息，显得格外荒凉。

　　小岛上已经没有了居民。古旧的木楼爬满了藤蔓，澄澈的湖水轻拍着堤岸。堤岸遍植绿柳，树身皆向湖水方向倾斜。初冬季节，村子里花儿依然在开。这个静谧的地方，村即是岛，岛也是村。

　　湖岸附近有两株古树，其中一株是野桑、棠梨、万年青三树合株，后两者寄生于野桑身上共同长成，也算是一个奇观了。

　　现在是旅游淡季，游船集体失业了，落寞地靠在岸边，周边也成了海鸥的地盘。

　　经过尼塞村，这是格姆女神山脚下的一个摩梭人自然村，村里有格姆女神山的索道，每人收费70元，可以近距离接触格姆女神山，也可以把泸沽湖的美景尽收眼底。

　　格姆女神山又被称为狮子山，是当地摩梭人的神山，也是泸沽湖四周最高的山，海拔3770米，是拍摄泸沽湖全景的最佳位置。

四年前来的时候没有乘坐过索道，这次既来之，则“索”之吧！离女神近一些，也是难得的缘分。

　　山上有女神庙，庙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你不是摩梭人，不必叩拜，只需鞠三个躬就可以了。”虽说不属女儿国人，也给女神供奉了一盏灯，聊表心意，希望能保佑我们身体健康、平安顺遂，能多走走、多看看，也就好了。

　　女神洞是一个天然的大溶洞，有千姿百态的钟乳石，因为格姆女神的原因，洞里的钟乳石衍生出了女神像、送子门、情侣洞等名字。洞口的观景台是俯瞰泸沽湖全景的最佳位置。

女神洞口有圣水池，也按照当地习俗撩起圣水洒在身上，用圣水洗了洗又花又有飞蚊症的老眼。

　　山上有野生的猴群，大大小小，上蹿下跳，好不热闹。景区里出售猴粮给游客，玉米粒一撒到地上，猴群就开始围上来争抢。小猴子吃东西比较文静，抓住游客的手，从游客手心里一粒粒捡着往嘴里放。一旦来了大猴子，就吓得吱吱叫着逃开了。用司机哥的话说，猴群的生存规则就是看谁拳头硬。

　　见到一只带着宝宝的猴妈妈，小猴宝宝先是躲在妈妈肚皮下面，两只前爪紧紧的搂住妈妈的身体。估计是前爪累了，然后就变换个姿势，又趴在了妈妈的背上。也时不时的壮着胆子从妈妈身上跳下来捡拾一颗玉米粒，然后又快速逃回妈妈背上。其他的大猴子来争抢，被猴妈妈呲着牙吓退了。真的是“女猴本弱，为母则刚”，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能帮她打架的大儿子呢！

　　经小洛水村，位于泸沽湖区北段滇川交界处，过了小洛水村，就是四川管辖的泸沽湖范围了。

　　小洛水村全村仅24户，是泸沽湖畔一个传统而古老的摩梭村寨。村庄袖珍而偏远，仿佛遗世独立的美人。

与游人、车辆众多的大洛水村相比，小洛水村显得寂寞了些。

　　四年前来泸沽湖，就住在了小洛水村，酒店的名字是“桃之夭夭湖景星空度假酒店”。特地给这个酒店又拍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和四年前相比，这个酒店旧了不少。

　　在小洛水村的玛尼堆前拍了一张格姆女神山的照片，玛尼堆在前，格姆女神山在后，很漂亮。

　　在这里又拍了水性杨花和猪槽船。

猪槽船是由一根粗壮的镂空圆木两头削尖制成的，看起来特别像是一只长长的喂猪槽。它是住在泸沽湖的摩梭人独有也是唯一的交通工具，也是来泸沽湖最不可错过的一种体验。只是现在的旅游用船多用拼接木板制作，船体加高了，但保留了猪槽船的尖头造型特征。‌‌

　　水性杨花的名字实际为波叶海菜花，渐危种，产于四川、云南交界处的泸沽湖，是泸沽湖特有品种。这种植物对其水质的要求极高，水清则花盛，水污则花败，7-9月盛开。人们往往把是否生长海菜花来判别水质是否受到污染，被称为“水质试金石”，属四川省重点保护植物。《航拍中国》第三季的第一集，就将镜头定格在了泸沽湖这种小花上。

如果你在盛花期来泸沽湖，一定要坐猪槽船去拍水性杨花。船行水上，原本平静的湖面上泛起微波，朵朵小花在水面上安静的绽放，形成白色的花海。在拍照的同时，可以用心去感受水性杨花的美丽和柔情，那是一种脆弱却极其美好的植物。

　　泸源崖观景台有五彩经幡，有可爱的小山羊，可以眺望格姆女神山。

　　山羊们把这个观景台当成了自己的天然大羊圈，小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游客手里的水果。

　　在一个水果摊上看到了一种丑丑的橘子，表皮皱皱巴巴像苦瓜似的，感觉就像以前经常买的丑橘。小摊主人告诉我，这种水果叫黄果，还特意告诉我橘子皮不要扔，煮水喝，治感冒效果超级好。

　　泸源崖观景台已经属于四川辖区了，从泸源崖观景台下来，就返回酒店休息了。

　　24日上午开始逆时针自驾游湖，基本上是四川管辖的泸沽湖范围了。

第一站是吕家湾。同样是水性杨花和猪槽船，还有一个宁静的S型湖湾，远处是带着面纱的格姆女神山。唯一有创意的景点，就是设计了一个大大的“诗”字，远处的格姆女神山，在镜头中，充当了“诗”字最后的那一个点，把沪沽湖的诗情画意做了最简单而又最精确的解读。

　　经过川滇友谊桥和牌楼，第二处看的是草海和走婚桥。

四年前就是在步行前往走婚桥的路上，因为感冒发高烧左耳朵聋了。这一次踏上走婚桥的，是一个健康的我，值得高兴。

　　走婚桥横跨草海两岸，两个景点在一起，这是去泸沽湖的必打卡点之一。

　　走婚桥是一座木桥，最早建于土司时代，桥长300余米，横跨草海两岸。走婚桥不仅方便了两岸老百姓的通行，同时在过去的战争中为土司集中两岸兵力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走婚桥也是摩梭男女约会的地方。泸沽湖畔的摩梭人奉行“走婚”习俗，这座桥也成了摩梭阿夏羞涩初会时的浪漫步道，被誉为“天下第一爱情鹊桥”。

　　木桥最初修建是基于交通和军事原因，被命名为“走婚桥”，不知道会不会是旅游宣传的需要，反正因为这个名字，来泸沽湖的游客没有不到这个木桥上走一走的，而且还有一个讲究，走婚桥不能走回头路。

　　走婚桥两边是高高的芦苇荡，远远望去像一片草的海洋，故当地人称其为“草海”。春夏时期草海一片碧绿，有成片的水性杨花舒展在水面上；秋冬时节草海又由绿转为金黄再到枯黄。无论哪个季节，拍出来都美美的。

　　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秋冬的草海。今天是个好天气，蓝天、白云、青山倒映在澄净的湖水中，加上成片的黄色芦苇，是极美的画面。

在走婚桥，从巧手的摩梭人女子手里买了几个纯手编转运珠，据说做一个需要三个半小时，带回家送给朋友们，把好运气都转过来。

　　买了往返80元的船票，坐上一条黄色的猪槽船，去王妃岛。

小船在吱呀吱呀的桨声中晃动，澄澈的湖面有海鸥在飞翔。初冬时节，只能看到水性杨花的残花。风吹在脸上有些凉，但和北方的初冬是完全不同的。

　　王妃岛原名博洼俄岛（又称博凹岛），因摩梭末代土司喇宝臣的汉族王妃肖淑明曾长期居住于此而得名，现为泸沽湖核心景点之一。‌

　　肖淑明(1927-2008)出生于成都，长于雅安，她的父亲是国民党官员。1943年，经西康省主席刘文辉作媒，16岁的肖淑明被要求嫁给泸沽湖左所土司喇宝臣。之后，肖淑明随喇宝臣返回泸沽湖，从此着摩梭服饰，尊摩梭习俗，成为泸沽湖摩梭土司夫人，开始了她在泸沽湖的末代王妃生涯。

　　在泸沽湖，肖淑明随遇而安，闲时教摩梭贵族子弟修习汉语文。初次怀孕时被安排居于博凹岛上。平时，除参与土司家务政务，收租判案外，便在岛上弹琴歌舞，骑马练枪。习练不久，便能在马上手使双枪，百步穿杨。所居之岛被摩梭人称作“王妃岛”。

　　肖淑明性格泼辣，做事果敢，深得喇宝臣宠爱。为督修扎窝洛新土司衙门，改革税、赋、贡旧制，强令贵族头人缴税、纳贡赋以解府库亏空，经常飞马双枪，带领队伍到各地督征督收。

1950年盐源解放，她审时度势劝喇宝臣与新政权合作，与解放军达成和平协议。民主改革时，她配合解放军平定泸沽湖土匪叛乱。1960年，肖淑明因“不法封建主、解放后继续收租、贩卖大烟、子弹”等罪名被判有期徒刑8年，身陷囹圄。1968年刑满后留场就业。1972年回泸沽湖阿陆社务农。1976年，丈夫喇宝臣撒手人寰。1980年有关部门为其落实政策，摘掉帽子。1988-1994年，被安排在泸沽湖乡政府种子站做售货员。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泸沽湖旅游开发兴起，已届晚年的肖淑明因其“末代王妃”的身份，为媒体所关注。开始在媒体上宣传泸沽湖，讲述自己的传奇经历。1998年，以她为主人公的纪录片《三节草》，获法国第20届国际真实电影节特别奖。

　　2008年，肖淑明因病去世，按摩梭人习俗，请达巴喇嘛念经火化，终结传奇一生。享年81岁。

为丰富泸沽湖的旅游资源，盐源县将王妃岛辟作遗址博物馆，向前来的人们讲述那段渐行渐远的传奇。

‌ 岛上王妃府遗址博物馆内展出肖淑明使用过的脚踏风琴、咖啡杯具、信件等文物，以及摩梭文化影像资料等。‌‌

　　斯人已去，琴声不再。风景依然，涛声依旧。只有檐柱上一串串风铃，随风叮咚作响，似在追念那个命运多舛的奇女子。

　　继续前行，经五支洛码头、女神湾、格姆女神广场和盐左公路工程纪念碑，到达四川情人滩。

　　四川情人滩位于川滇交界处的泸沽湖洼垮湖湾。湖湾呈南北走向的狭长形态，延伸出约3.3公里的天然沙质湖岸，表层覆盖细软石英砂砾。

　　个人感觉四川情人滩比云南情人滩要更有浪漫味道、也更漂亮些。

云南情人滩除了湖水和海鸥，没有其他可拍的内容。四川情人滩则视野开阔，湖湾中央矗立着安娜俄岛，对面是女神山。每年6-8月情人滩水域水性杨花盛开，白色花瓣浮于湖面形成独特花海。湖岸沿线种植的垂柳，春夏季节，绿柳依依，与格桑花一起将情人滩点缀得愈加美丽。秋天的时候，柳叶变黄，给秋冬增加了一抹暖色。这里还有很多彩色的猪槽船，和格姆女神山一起拉进镜头，很是好看。

四川情人滩还有住宿和餐饮，所以人气也比云南情人滩要旺一些。

　　从四川情人滩返回大洛水村的酒店去用午餐。下午4点在大洛水码头买了往返100元的船票去里务比岛，包括登岛和乘船环岛游。

等船开的空隙，拍了大洛水码头处的和谐塔和转经筒。

　　船夫告诉我们，“里务比”是摩梭语，“鸟语花香”的意思，所以里务比岛也称为鸟岛。这座泸沽湖上著名的小岛，岛上树木葱郁，有很多杜鹃花和野樱桃树，还有一座藏传佛教寺院里务比寺。

去往里务比岛的途中，一路海鸥相随。

　　里务比寺始建于公元1634年，属藏传佛教的格鲁派喇嘛寺。1989年在罗桑益世活佛的倡导下重建，于1999年12月竣工。

　　从山门进入，第一进院落大殿中供奉着佛祖释迦牟尼、药师佛、千手观音、绿度母和藏传佛教格鲁派宗师宗喀巴大师等。

第二进院落有释迦牟尼佛殿。再后面是一座灵塔，这是永宁摩梭土司府总管阿云山的灵塔。

阿云山1901年被推举为永宁土司总管，成为当地最高行政长官。在他执政总管府的中晚期，破落的土司府成了空有其表的摆设，永宁摩梭地区的一切政治、武装、宗教等权利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成为历史上杰出的摩梭人统治者。他推行西藏政教合一制度，打破等级制度迎娶平民女子，组建马帮促进商贸，调解周边民族纠纷并提供援助。他的功德、政绩，在摩梭人中广为流传。为纪念他，他死后按摩梭人习俗火化，骨灰破例被堆坟收藏。1989年，由其次子罗桑益世活佛按照藏传佛教的惯例建塔收藏。

　　我们是下午4点半上的船，也是大洛水码头今天最后一批去这个小岛的游客。

傍晚时候，起风了，泸沽湖上的浪头有些大，小猪槽船左右摇晃得厉害。这种晃晃悠悠的感觉于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可是司机哥却紧张的不得了，两手死死抓住船弦，眼睛不敢看向水面，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我边随着小船晃动，边开玩笑：“如果你将来犯了事儿，不用刑讯逼供，只需要弄一个小舢板，把你放上面划到这里，然后问你‘认罪吗’？估计你当时就认了！”

　　乘船返回大水码头，意犹未尽的我，又买了三袋小鱼干去喂海鸥。海鸥们被游客投喂已成了习惯，每次我手举起一个小鱼干，就有海鸥展翅滑翔过来叼走了。更多的海鸥是浮在水面上，等着游客把食物扔给它们，然后就挤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抢起来。

喂完海鸥，天渐渐黑下来了，返回宾馆休息。泸沽湖的游览也圆满结束了。

2025年11月22至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