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村记

独钓寒江雪

<p class="ql-block">  16日上午九点,离开瑶里古镇,40多公里的路程经一小时才到达景德镇陶源谷旅游度假区·三宝村。</p><p class="ql-block"> 阳光洒满三宝村口,青山敛黛,瓦檐低语间耳边人声鼎沸——原是今天是周日,众多游人携子女纷至沓来。沿三宝路一路向东徐行,溪流漱石声里掺入银铃般的笑语,竹影扫阶处闪动着孩童举风车奔跑的身影。民居错落于山坳间,白墙玄瓦下竟成了天然摄影棚:年轻父母半跪地面,镜头对准女儿捏泥巴的小手;祖孙俩蹲在青石板上,正将刚成型的陶胚捧给檐角掠过的飞鸟“检阅”。</p><p class="ql-block"> 再行数百步,身穿青花瓷汉服的美女摆着各种姿势,站在选中的景象旁边,对着镜头抑或举着自拍杆不停拍摄,镜头掠过她们的正身、侧脸或背影,定格在釉色流淌的瞬间;穿背带裤的男孩踮脚趴在窗台,鼻尖几乎贴上玻璃,望向他们心中的角色。待到完成一处拍照,欢呼声瞬间惊起林间栖鸟,满脸都是骄傲之色。</p><p class="ql-block"> 依路顺道穿行在嘈杂的人群中,见男人们头顶艳阳,神态略显疲惫而又强打精神,脸上挂着汗珠,或弓腿弯腰,或半蹲或半跪,或抑首或伏身,或双手托着相机,或双手擎起手机,辛勤地为他们心爱的人儿服务着。生活与艺术在此浑然一体,正如绘画大师们挥毫之间,笔随随手走,手随心转,皆是天成,艺术缘之人间烟火,艺术之美生于日常生活。</p><p class="ql-block"> 日至正午时,随着食坊酒肆飘过的阵阵香气。陶罐里煨着土鸡汤,瓦盆里煮着牛骨粉,炖盅里熬着小河鱼,瓷碗中盛满新米香,各种各样的美味都在诱惑游人。</p><p class="ql-block"> 离村回首,己近下午三点,各路游人也渐渐离开。唯余手中薄胎杯尚温,映夕照似水,照见匠心千古不易。所谓“饶州府治,工匠云集”,原非虚言——此地山水含灵,泥土蕴秀,自当成就无双美器,流传人间佳话。(2025年11月17日凌晨作于合肥市)</p> <p class="ql-block">  16日上午九点,离开瑶里古镇,40多公里的路程经一小时才到达景德镇陶源谷旅游度假区·三宝村。</p> <p class="ql-block">  阳光洒满三宝村口,青山敛黛,瓦檐低语间耳边人声鼎沸——原是今天是周日,众多游人携子女纷至沓来。沿三宝路一路向东徐行,溪流漱石声里掺入银铃般的笑语,竹影扫阶处闪动着孩童举风车奔跑的身影。民居错落于山坳间,白墙玄瓦下竟成了天然摄影棚:年轻父母半跪地面,镜头对准女儿捏泥巴的小手;祖孙俩蹲在青石板上,正将刚成型的陶胚捧给檐角掠过的飞鸟“检阅”。</p> <p class="ql-block">  再行数百步,身穿青花瓷汉服的美女摆着各种姿势,站在选中的景象旁边,对着镜头抑或举着自拍杆不停拍摄,镜头掠过她们的正身、侧脸或背影,定格在釉色流淌的瞬间;穿背带裤的男孩踮脚趴在窗台,鼻尖几乎贴上玻璃,望向他们心中的角色。待到完成一处拍照,欢呼声瞬间惊起林间栖鸟,满脸都是骄傲之色。 </p> <p class="ql-block">  依路顺道穿行在嘈杂的人群中,见男人们头顶艳阳,神态略显疲惫而又强打精神,脸上挂着汗珠,或弓腿弯腰,或半蹲或半跪,或抑首或伏身,或双手托着相机,或双手擎起手机,辛勤地为他们心爱的人儿服务着。生活与艺术在此浑然一体,正如绘画大师们挥毫之间,笔随随手走,手随心转,皆是天成,艺术缘之人间烟火,艺术之美生于日常生活。</p> <p class="ql-block">  日至正午时,随着食坊酒肆飘过的阵阵香气。陶罐里煨着土鸡汤,瓦盆里煮着牛骨粉,炖盅里熬着小河鱼,瓷碗中盛满新米香,各种各样的美味都在诱惑游人。</p> <p class="ql-block">  离村回首,己近下午三点,各路游人也渐渐离开。唯余手中薄胎杯尚温,映夕照似水,照见匠心千古不易。所谓“饶州府治,工匠云集”,原非虚言——此地山水含灵,泥土蕴秀,自当成就无双美器,流传人间佳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