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美海南(贰佰壹拾叁)南北沙龙墨画歌,临高

椰岛掠影

<p class="ql-block"> 那天我站在临高角“南北沙龙”的背景前,手握麦克风,心跳随着话筒的微震轻轻起伏。红衣贴身,像一团不灭的火苗,在这临高小城的文化脉络里悄然燃烧。我说不出多么宏大的道理,只是想把心底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一字一句讲给愿意倾听的人。</p> <p class="ql-block">歌声响起时,是三位穿红蓝衣裳的姐妹。她们的笑容如海风拂面,清亮的声线在山水画背景前荡开,像一支从古调里走出来的民谣。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南北沙龙”不只是个名字,它是一场流动的聚会,是民间声音的回响,是文化根脉在当代的轻轻一颤。</p> <p class="ql-block">老陈上台时,衬衫熨得一丝不苟,米色背心衬出他挺拔的身姿。他竖起大拇指,说:“咱们这沙龙,办得比茶还香。”台下笑成一片。可我知道,这笑声背后,是他和一群人几年如一日的坚持——把散落的民间技艺,一点点聚拢成光。</p> <p class="ql-block">最让我动容的是那位拿画的阿婆。她穿格子外套,手捧一幅竹子水墨,站得笔直。竹子清瘦挺拔,墨色浓淡相宜,仿佛她一生的风骨都藏在这几笔之间。她说:“画竹,不在形,而在气。”那一刻,我听见了临高的呼吸——沉静、坚韧、不争不抢,却自有力量。</p> <p class="ql-block">穿黑西装的先生讲得认真,字字如钉。他说民间文化不是博物馆里的老物件,而是活在街巷、长在人心的树。台下有人点头,有人记录,有人悄悄抹了眼角。我望着那块写着“民间组织文化交流公益平台”的展板,忽然觉得,这不止是标语,更像是一封写给未来的信。</p> <p class="ql-block">后来有人举起一幅人物水墨,画中人眉目温厚,像是村口常坐的那位老教师。他说:“我们画的不是别人,是我们自己。”台上的灯光落在宣纸上,墨迹未干,像还在流淌的记忆。那一刻,我仿佛看见无数个平凡身影,在笔锋转折间被温柔铭记。</p> <p class="ql-block">一位女士接过话筒,黑衣米裤,神情从容。她没讲大道理,只说了自己如何从旁观者变成组织者。她说:“文化不是谁的专属,它是每个人都能伸手触到的光。”台下掌声轻而持久,像风吹过稻田。</p> <p class="ql-block">又是那三位红衣蓝裙的姐妹,这次她们合唱一首临高小调。旋律朴素,却直抵人心。有人拍照,有人轻声跟唱。我站在侧幕,看着阳光斜照在她们肩头,忽然觉得,这不就是“墨画歌”的本意吗?墨是传承,画是表达,歌是心声。</p> <p class="ql-block">戴眼镜的先生捧着一幅“南北沙龙”书法,笔力遒劲。他说:“这几个字,我练了三个月。”台下笑,他却认真:“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对得起这个平台。”我望着他镜片后的目光,忽然懂了什么叫敬畏——对文化,对人心,对这片土地的深情。</p> <p class="ql-block">户外的书法角最是热闹。黑衣老者提笔悬腕,宣纸铺开,墨香四溢。围观的人不喧哗,只静静看着,有人举起手机,像在记录一场仪式。那一刻,笔尖的每一顿挫,都像是在与时光对话。</p> <p class="ql-block">一位夹克老人低头书写,毛笔在纸上如行云流水。他不说话,可周身气场却让人不敢靠近。竹影斑驳,横幅飘动,我忽然觉得,这哪里是写字?分明是在用生命刻印。</p> <p class="ql-block">黑外套的先生写得极专注,手背青筋微起,墨盘旁摆着印章与砚台。他写的是“临高风骨”四字,笔画如刀刻石。我站在几步外,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这份沉静的力量。</p> <p class="ql-block">白发阿婆穿格子外套,戴着眼镜,一笔一画写着“海韵流长”。她写得慢,却稳。绿植在旁摇曳,红招牌在风中轻晃。她抬头一笑:“我写给孙子看,让他知道老家有字,有魂。”</p> <p class="ql-block">另一位白发老人挥毫时,旁边男子正用手机记录。镜头对准的不是脸,而是那只布满皱纹却依然稳健的手。墨迹未干,人群静默。这不只是创作,更像是一种传承的仪式——无声,却震耳欲聋。</p> <p class="ql-block">“墨韵乡风·艺聚临高”,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浅色外套的老人站在桌前,笔走龙蛇。他写的是诗,是情,是这片土地的呼吸。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像被一股无形的力牵引而来。</p> <p class="ql-block">最特别的是一位先生在石头上写字。毛笔蘸墨,一笔一画刻入石纹。红衣女子站在旁侧,像守护者,又像见证者。那面“南北民间组织文化”的横幅在风中飘扬,仿佛在说:文化,就该这样扎根于大地。</p> <p class="ql-block">舞台上的三人再次开唱,山水画背景前,歌声如潮。右侧的“墨韵乡风·艺聚临高”横幅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他们唱的不是流行歌,是临高的调子,是祖辈传下来的韵脚。我站在台下,忽然湿了眼眶——原来最美的歌,从来不在远方。</p> <p class="ql-block">两位先生并肩书写,一黑一浅,笔锋各异,却都沉稳有力。木质地面上,宣纸铺展如河。他们不说话,却像在对话——与古人,与彼此,与这片土地的魂灵。</p> <p class="ql-block">戴眼镜的老者在作画,调色盘前,墨色层层晕染。旁边有人录像,镜头缓缓推进。他画的是一棵老榕树,根深叶茂,像极了临高本身——历经风雨,却始终撑起一片荫凉。</p> <p class="ql-block">茶桌旁,嘉宾们围坐,话筒传来笑声与琴音。横幅上“高韵琴艺 风云暗墨”八字飘逸洒脱。茶香袅袅,果盘清甜,谈笑间,文化不再是高台上的陈列,而是手中一杯温热的茶。</p> <p class="ql-block">遮阳棚下,几位老人挥毫泼墨,摄影师来回穿梭。他们的字或苍劲,或秀逸,却都带着岁月的温度。我站在一旁,忽然觉得,这些笔墨,不只是艺术,更是生命的年轮。</p> <p class="ql-block">一位先生在宣纸上书写,围观者静静拍照。石块静立,建筑沉默,唯有笔尖沙沙作响。那声音,像春雨落土,像潮水轻拍岸——是文化在生长的声音。</p> <p class="ql-block">渔歌哩哩美</p> <p class="ql-block">夹克老人再次挥毫,宣纸已铺满大半。横幅上“墨韵乡风·艺聚临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写的是“南北同声,临高共韵”,落笔时,掌声响起。我知道,这不只是赞美,更是一种共鸣。</p> <p class="ql-block">四位红蓝衣女子在传统建筑前表演,横幅高悬,观众含笑。她们唱的,是临高的故事,是渔火、是稻浪、是祖母口中的童谣。歌声里,我听见了这片土地的心跳。</p> <p class="ql-block">浅色外套的老人专注书写,深衣男子默默拍摄。横幅上“南北沙龙”四字在风中轻颤。他写的是“文脉不息”,最后一笔落下时,阳光正好洒在墨迹上,像为它镀了一层金。</p> <p class="ql-block">黄衣男子举着摄像机,黑衣男子低头书写。阳光洒在墨盘上,泛着微光。他们一个记录,一个创作,像是一对默契的搭档,在用不同方式守护同一种记忆。</p> <p class="ql-block">最后是合影。一群人站在“南北沙龙”展板前,笑得灿烂。阳光明媚,树影婆娑,蓝色塑料凳排成一列,像一条通往未来的路。我站在人群里,忽然觉得——我们不是过客,而是这文化长河中的一滴水,正与无数人一起,流向更远的远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