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一座金色希望的城市——“诗和远方”之内蒙古呼和浩特

孙建平

　　25年金秋十月，我们又出发，目的地是西北几省，是我自认为最有“诗和远方”韵味的地方。

第一站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市。

第一次来内蒙古，既是满足我走遍全国的愿望，也是要实地感受和了解这个占共和国土地面积12.3%、蒙古族人数600余万的第3大民族自治省区。

　　地处中国正北部的内蒙古，全称内蒙古自治区，地势由东北向西南斜伸，呈狭长形。地貌以高原为主，大部分地区在千米以上。

快略了解这片神奇土地及数千年沧桑历史，从内蒙古博物院开始。这是一座综合性国家一级博物馆，是宣传展示北疆文化、传承弘扬中华文明的重要窗口。

　　博物馆展示内容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工作主线，打造了10个基本陈列。其中“融铸北疆——内蒙古古代历史陈列”4个展厅和“远古世界”的展厅内容最吸引我的关注。

内蒙古广袤的土地在远古时期是仰韶文化的分布范围。春秋战国前主要是游牧民族的活动舞台，后有燕国、赵国和秦国的领土拓展到此，中原的华夏民族开始在此定居，促进了各民族的融合。

熟悉的历史有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建云中城、赵长城。

　　这片土地上生活过的游牧民族很多，历史上留下的名字也不少，如东胡、匈奴、乌桓、鲜卑、突厥、回鹘、契丹、鞑靼、女真等等，不胜枚举，不做专业研究，实在难以搞清楚。至于其中的关系，什么继承、分支、部落联盟等，历史上解不开的谜都不知多少？

记住几个明确的历史片断，大致也就了解了这片神奇土地上的传奇:

汉高祖与匈奴之战:“白登之围”。

唐太宗与突厥之间的“渭水之盟”。

契丹建立辽朝，与北宋、西夏并立，经历200余年。

女真建立金朝，灭辽朝，灭北宋，后被蒙古汗国和南宋联合所灭，历119年。金朝被灭后，女真族消失400余年，后其中一支为满族再度兴起，建清朝，与蒙古族关系密切，共抒历史又是近300年。

　　“蒙古”这个词在古代蒙古语中是“质朴”的意思，新、旧《唐书》记汉文译名为“蒙兀室韦”。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各部，1206年建大蒙古国，其后十余年，今内蒙古地区陆续成为蒙古汗国的统治辖地。54年后，元世祖忽必烈在中原建立元朝，元代文献中始见汉文译写为“蒙古”，意为“永恒的火”。

　　这片土地很早就从地域上分为漠北和漠南。清康熙时以其中戈壁为界划分为内札萨克蒙古和外札萨克蒙古，内札萨克蒙古即今内蒙古，外札萨克蒙古后独立，即今蒙古国。

博物院没有展示蒙古国独立的历史，有所顾忌吧。我查了相关资料，辛亥革命那年，当时的蒙古封建上层在沙俄支持下宣布独立，时中国政府只承认自治，仍有领土主权。苏联十月革命后，在苏俄支持下成立蒙古人民共和国，但1924年，当时中国政府与苏俄协议仍保持领土主权。蒙古的国际地位是二战后确立的，美英苏《雅尔塔协定》，美英为促苏出兵打日本，同意苏意见，第一条写上“外蒙古的现状须予维持”，美国答应说服中国政府承认外蒙古的独立。1946年初国民党政府正式承认其独立。

　　内蒙古历史上的各民族生作在兹，血脉相依，共同创造了底蕴深厚、文脉连绵的北疆文化，提交了何以中国的北疆答卷，更是中华民族共同体发展历程的生动写照。走进这段历史，沉浸在文化脉动的韵律之中，我们看到了中华文明生生不息的基因密码。

　　走西口是中国近代史上具有重大历史影响的三大移民潮之一，在当代一些影视剧中或可看到。其开始于明朝中期山西等地移民到内蒙古土默川平原垦殖、定居。清初开始发展，中后期逐渐兴盛，一直延续至20世纪上半叶。三百年间，青、陕、冀及甘青等地的民众走出口外，开拓生息于内蒙古中西部的长城两边，使之城镇崛起，村庄毗连，商贸昌盛，极大促进了北疆地区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在这里，各族人民交往交流交融，绘就了一幅风光无限的塞上美好画卷。

内蒙古近现代史是通过博物馆另一个展览《解放之路》展示的。

鸦片战争以来，内蒙古地区各族人民为反抗三座大山的压迫，进行了长期抗争。中国共产党成立后，此地是我党早期建立党组织的民族地区，在党的团结带领下，各族人民团结一致，浴血奋斗，汇入全国革命洪流，取得了全民族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解放战争中，1947年4月，在我党领导下成立了内蒙古自治政府，标志着我国第一个省级民族自治区的诞生。1949年9月，内蒙古地区全部解放，开启了民族平等团结、共同繁荣发展的历史新纪元。

　　博物馆还有几个专题展览，从不同角度表现内蒙古的内涵和风貌。《亮丽内蒙古》——内蒙古多姿多彩的生态画卷；《故塞同风》——长城及长城地带的文化交融；《飞天神舟》——内蒙古与蓬勃发展的中国航天事业；《文脉遗珍》——内蒙古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集萃。

北方长城的修筑在历史上延续长达1800余年，现多有遗存。长城修筑表现了对抗、碰撞，但更多时候是通过长城沿线的关口开展商贸交流，互通有无。随着历史的演进，长城地带的多种文化因素，最终都融入到了中华文明之中，为中华民族共和体的形成起到了巨大作用。

　　真正的钢铁长城。

　　内蒙古航天事业最让人动心的是，各族人民为此迁移，为共和国无私奉献。

　　呼和浩特为蒙古语的音译，意为“青色的城”，寓意着亲切、质朴和希望。呼和浩特市是内蒙古首府，地处其中部。两千多年前，赵武灵王在此设云中郡。明万历三年，阿勒坦汗在此正式筑城，城墙用青砖砌成，远看城市一片青色，名“库库和屯”，意即“青城”，明朝赐名“归化”。

清初，在城外增筑了一道外城，包围原城东、南、西三面，后又在旧城东北另建一驻防城，即新城，名“绥远城”。绥远城内主要驻军，归化城内则聚居着居民。民国时将两城合名为“归绥”。建国后又改名呼和浩特。

呼和浩特市是国务院批复确定的华北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也是国家森林城市，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模范城市。

　　呼和浩特经过漫长的历史变迁，历经沧桑，为我们留下了珍贵的文化精髓和遗迹，誉为“历史文化名城”实至名归，评为“优秀旅游城市”则可能受气候条件影响，分旺、淡季，给游人的感觉大不同。我们去的时间是10月中旬，好象就是淡季了，旅游气氛不浓，问一个旅行社，都不安排线路了。好在“青塚”景区和“敕勒川草原”景区有公交车到达，我已心满意足了。

在呼和浩特几日，市内几个“网红”旅游点都逛了一圈。按先后次序记个行踪流水账吧。

　　大黑河，因流域内土质黝黑而名，是黄河上游末端的一级支流，黄河流域生态保护的重要区域。

　　大召“无量寺”是一座铭记民族团结历史，见证中华文化融合的塞外古刹。始建于明万历年间，由建“青城”的土默特部首领阿拉坦汗所建，赐名“弘慈寺”。清初重修扩建，改名“无量寺”，沿用至今。作为呼和浩特最早兴建的黄教寺院，它见证了藏传佛教在蒙古地区的传播，并因清康熙驻锡而成为“家庙”，取消了活佛转世制度。寺院不仅是宗教活动中心，更承载了蒙汉文化的历史价值。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寺内文物以“三绝”最为珍贵:一为银佛:释迦摩尼坐像。一为龙雕:泥胎金粉。一为壁画:色彩艳丽，保存完好。

　　山门上挂“无量寺”匾，用汉、蒙、满、藏四体文字书写，彰显民族团结，祖国统一。

　　玉佛殿，是2007年修复竣工的，殿内供一尊释迦摩尼的玉像，由一块逾20吨的缅甸玉石雕成，形象生动，工艺精湛。玉佛还披一件露右肩袈裟，镶嵌48000颗宝石，光彩夺目。

　　塞上老街位于大召历史文化旅游区内，始建于明清，兴盛于民国，历经沧桑，古韵犹存。它是呼和浩特唯一保存完好，体现归绥旧貌的老街道，长380余米，沿街密布300多家文旅创意商店，入选第一批国家级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成为兼具历史底蕴与现代活力的文旅地标。

　　三和元，始创于清同治年间，是呼和浩特市唯一原址经营的百年老字号。现建筑被市认定为不可移动文物。

王昭君墓遗址景区位于呼和浩特市玉泉区，其墓又名“青冢”，两千多年来，无数文人墨客曾为她的芳名、事迹而抒发内心的情怀，民间百姓中也广为流传她的传说、故事，可谓家喻户晓。

昭君出塞，顺应了历史发展趋势，昭君被誉为民族友好的使者，赢得了世代各族人民的尊敬。

　　围绕“昭君和亲”的诗作很多，一般以悲剧咏叹。如唐杜甫《咏怀古迹五首》其三中有这样的句子:“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也有嘲讽“和亲”制度的，如清曹雪芹在《红楼梦》中通过薛宝琴《怀古绝句-青冢怀古》:“黑水茫茫咽不流，冰弦拨尽曲中愁。汉家制度诚堪笑，樗栎应惭万古羞。”宋王安石则独辟蹊径，从女人命运的角度来阐释，他的《明妃曲二首》有句:“家人万里传消息，好在毡城莫相忆。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含情欲语独无处，传与琵琶心自知。”“汉恩自浅胡恩深，人生乐在相知心。”

景区不大，可观景物不多，但我读着景区内展示的有关诗词，回味无穷。

董必武于1963年10月参观昭君墓时写了《谒昭君墓》一诗，后刻碑立于墓神道间。诗曰:

昭君自有千秋在，胡汉和亲识见高。词客各抒胸臆懑，舞文弄墨总徒劳。

董老高度评价了昭君出塞促进民族团结的历史意义，赞扬昭君舍怨而从大义，自愿“请掖廷令求行”的卓识远见。表达了新时代革命者的评论。

　　单于大帐:模仿单于大帐建没的演艺中心，以一个主题一套经典演艺，出演舞台剧《昭君情缘》《王昭君》，开启跨越时空的“和亲之旅”，唱响昭君出塞历史佳话的感人交响。我们游览的时候，大约淡季的原因，大门紧闭。

　　王昭君墓，墓体坐北朝南，呈覆斗形，高约33米，占地面积13000平方米。墓前矗立着清代至民国时期将军、都统、政府官员等所立的八通石碑，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誉为“民族友好团结的历史纪念塔”。

有一块碑上刻着李廷玉于1916年在昭君墓的题诗，我当时记下了:

“奇策安边付女流，琵琶一曲自千秋。寒凝青冢烟犹惨，声咽长河水带愁。忍辱岂为胡地妾，论功羞死汉关侯。炎刘一尽单于没，剩有昭君土一杯！”

此诗肯定了王昭君和亲的历史功绩，代表了后世对安边贡献的共识。

　　景区是以昭君博物院为名的，分为王昭君墓保护区、博物馆区和游园区，是集文物收藏、研究、展示和教育于一体的“一院多馆”格局的遗址性博物院。现为国家一级博物馆，4A景区，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教育基地。

展示内容较丰富，我感觉游览得很充实。

　　一个是与昭君出塞有关题材的年画展览，这是发源于中国的独特民俗艺术形式，它既是岁时节庆的装饰品，更承载着美学启蒙、伦理教化与信仰寄托等深层社会功能。昭君题材的年画创作尤其彰显这种生命力，本展以“美人之美”为主题，汇集国内著名年画地有关年画，充分展示其中蕴藏的文化基因，感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强盛生命力。

真美，养养眼。

　　昭君出塞故事世代演绎，从明清“青冢黄昏”的哀婉，到近代“胡汉和亲”的豁达，直至当代“民族团结”的颂赞，这一母题的嬗变正是中华文明“和合”理念的生动诠释。

　　一个展览是有关“和亲”历史的内容。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历史上的民族关系主要表现形态是战争与和平两种，频繁的战争给各民族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民族间的矛盾，有利于各民族的相互了解、发展和进步。和亲是各民族和平交往影响最大、效果最突出的一种形式。通过和亲，促进了各民族间经济文化交流和中华民族的融合，不断增强了国家的安定团结。

　　西汉王朝与匈奴和亲目的是安边，匈奴与汉和亲的目的是得到财物，双方体现在划疆立界，借和亲之名行互市之实。通过和亲，改善了双方关系，对西域乌孙、龟兹方面，达到了亲善结盟。和亲政策对民族融合、文化交流、交通和经济繁荣产生了深远影响。

东汉史学家班固提出系统的和亲理念。

　　著名的唐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

　　少数民族之间的和亲更多。如清代的满蒙民族，以联姻形式得到长期共处、和好、亲上加亲、满蒙一体。如著名的蒙古女嫁与清太宗的孝庄文皇后，一生辅佐顺治、康熙两代皇帝，成为清初著名政治家。

　　综观中国古代和亲历史，作为一种处理复杂民族及政权的重要手段和策略，和亲双方不论何种目的，客观上都起到了缓和民族矛盾，有利于国家的统一和民族的团结。一部和亲史，就是各民族在长期发展中相互接触、碰撞、交流、融合的历史。王昭君由此千古流芳！

　　一个展览是“昭君出塞”。出身平民，冰清玉洁，外美内秀，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首，实至名归。

昭君与屈原同故里，湖北的长江边，终老漠南黄河边，也算是中国两大母亲河一次美好的交织。

　　奉诏入宫，寂寞无聊。公元前33年，匈奴呼韩邪单于归附汉朝并求亲，王昭君乃请掖庭自愿出塞和亲。千古佳话，在此一举。

　　昭君与匈奴人民一同生活三十余年，与之关系融洽，对汉匈关系的友好发展影响深远。

　　一个展览是“匈奴与中原”:匈奴诞生的历史摇篮在今内蒙古大青山一带，是中国第一个建立起国家的边疆民族。从公元前三世纪出现于政治历史舞台起，到公元五世纪消失，前后经历了700年，在中国民族史上曾演出过许多威武雄壮的话剧，对中国历史以及世界历史都产生过重要的影响。

现大漠南北考古发现大量珍贵的匈奴遗存，再现了匈奴民族的辉煌历史与灿烂的文化，匈奴的历史是中华民族历史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当然，都是历史的真实，不影响我们至今继承“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精神。

　　从青冢景区返回市内，逛宽巷子——一条兼具“烟火气、时尚潮、国际范”的具有青城记忆的特色饮食文化网红街。宽巷子最早源于清康熙帝亲征噶尔丹凯旋归化城驻营地，这点与成都宽窄巷子也源于驻军营地一样，现经营特色也差不多，热闹气氛不如成都。扩展开来，对青城整体印象与内地省份城市差不多，没有蒙古族特色的感觉，这点与乌鲁木齐、拉萨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不能比。

　　又逛了一个近百年建园史的公园——青城公园。始建于1931年，因以卧龙岗和老龙潭为主要景点，故称“龙泉公园”。解放后，扩建公园并改名“人民公园”，改革后更名为“青城公园”。

公园是呼和浩特市主城区的天然“绿肺”，蕴藏着深厚的文化印记与景观魅力，承载着青城人世代成长记忆和故土乡愁情怀。我们这些旅途人小憩一会也很惬意。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首《敕勒歌》，使我很早就知道了这个地方，今天，我来了。

这是我国南北朝时期流传于北方的乐府民歌，一般认为是由鲜卑语译成汉语的诗作。史书记载，东魏权臣高欢率兵攻西魏，战事不利，损兵折将，自己也被传中箭将亡，为振军心，命部将唱了这首《敕勒歌》。敕勒川是他们的故乡，将士怀旧，军心大振。

这首民歌出色地描绘了当时祖国北方草原的辽阔壮美，格调雄伟宏放，语言明白如话，全诗境界开阔，呈现强大的气势和力量，有很强的艺术概括力。一千五百年以来，受到历代文论家和文学史论著的好评。对它的学术研究，经久不衰。

　　敕勒川是位于内蒙古阴山山脉与黄河之间的地理区域，以草原景观和深厚历史文化闻名，让人耳熟能详的首推《敕勒歌》。其核心区为黄河冲积形成的平原，地貌由阴山山脉与黄河共同塑造，属典型草原与农牧交错带。范围涵盖今呼和浩特市新城区、土默特左旗、土默特右旗一带，东西长约240公里，南北宽20至60公里。

这里是古代民族活动区，匈奴、鲜卑、敕勒等游牧民族在此繁衍生息，北魏时期得名“敕勒川”。后随着文明的不断交融，特别是明清“走西口”移民潮促进农耕与游牧文化融合，形成定居村落。当然难见当年的野旷。当代进行生态保护，恢复草原植被，收到了很大成效。

　　阴山位于内蒙古中部，东西绵延约千公里，呼和浩特边的大青山(狭义上的阴山)坐落在阴山山地中段，为阴山山脉的主要段落。大青山最高峰海拔有2300多米，山脉南北坡呈不对称结构，北坡平缓过渡，南坡陡峭断裂。我们眼前的这一段大约是北坡，倒也不显得高兀。

　　敕勒川广袤的地域现建设了两个草原文化旅游区。一个位于土默特左旗，距呼和浩特市区约72公里，是一个4A旅游景区。该区域结合了草原景观与哈素海湿地资源，以蒙元文化体验和自然风光为核心，提供了更深入的文旅项目。网上多提倡，我很想去，无直达公交车，不方便而舍。

我们游览的是近年建设的呼和浩特市新城区内的草原景区，侧重城市近效的生态休闲，融合了体育文化、蒙古族特色和现代元素，是首府的文化旅游亮点。有公交车直达。

　　景区表现草原风味的地域不能说太广阔，但一块块都是步行道相连，靠双腿还是能逛好大一阵子的。景区内还有一些建筑，让游人停下脚步观赏。有人工湖——萨仁湖；有内蒙古少数民族群众文化体育运动中心，整体建筑风格融合了马背文化、草原风情以及现代化的多重元素，是首府“超级地标建筑”；有千人会议中心，共12个蒙古包组成，先后承办过首届中蒙博览会、金鸡奖颁奖、中国模特大赛总决赛等大型活动。

　　入口处，四根硕大的“苏力德”擎天而立，象征草原的吉祥。

　　当天，我们去的早，没几个游人，更显得草原野旷风味。时间推移，太阳高升，兰天白云，金风轻盈，秋暖融融，令人心旷神怡。来到内蒙古，见识敕勒川，此行不虚，我不禁也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青城游的最后一站是呼和浩特将军衙署，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清代边疆驻防将军府，被誉为“漠南第一府”。

　　将军衙署是清代绥远城将军的办公与居住场所，为巩固西北边疆而建。有清一代，共有79任将军在此驻守。其职权范围涵盖军事指挥、民族事务管理及边疆稳定，见证了清代“屏藩朔漠”的边防战略。

　　将军衙署建筑群始建于清乾隆二年，占地面积约2.64万平方米，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将军衙署还是一个二级博物馆，展示的内容有《绥远和平解放纪念展》《走西口历史文化陈列》等。

　　从呼和浩特回来，已是月余。为记下游历“流水账”，我整理图片，查阅、学习有关资料，花的时间和精力不少，我谓之是一次“心游”。我乐在其中。

捏几句作结:

塞外三日作清游，

青冢川原一望收。

秋风飒爽怀思远，

金色青城时代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