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婷老师的故事,是一道刻在民族记忆里的光

吉祥庆阳10363791

<p class="ql-block">当我们重提这段往事,不是为了复述伤痛,而是为了触摸那束穿透灾难的人性温度——26岁的青春,13次折返的抉择,将“教师”二字的重量,永远锚定在了一个民族的道德坐标上。</p><p class="ql-block">那些“本能”里的大爱</p><p class="ql-block">地震发生的瞬间,教学楼的摇晃、墙壁的裂缝、孩子的尖叫,是人类面对灾难最原始的恐惧信号。但袁文婷的“本能”却超越了生存本能:她一次又一次冲进危房,小身躯抱起一个个更小的孩子,把他们塞到安全区。幸存学生后来回忆:“袁老师最后一次进来时,头发都被灰尘糊住了,她边跑边喊‘快出来’,可楼塌得太快……”</p><p class="ql-block">这不是什么“壮举”的预演,而是刻在职业信仰里的条件反射。当危险来临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我要活”,而是“我的学生不能有事”。这种“反人性”的选择,恰恰是人性最璀璨的绽放。</p><p class="ql-block">对比中的精神灯塔</p><p class="ql-block">那场地震也照见了人性的复杂。有人因“范跑跑”的选择愤怒质问:“教师的底线何在?”而袁文婷们则用行动给出答案:所谓师德,不是挂在墙上的标语,是生死关头把生的希望塞给学生的手,是宁肯自己埋入废墟也要护住孩子的脊梁。</p><p class="ql-block">她的故事之所以能穿透时间的尘埃,正因为这种对比太过鲜明。她不是“应该做的”,而是“拼命去做的”——这中间的差距,是超越个体生命的重量。</p><p class="ql-block">26岁,是终点更是延续</p><p class="ql-block">26岁,本是人生刚展开画卷的年纪。她没来得及恋爱、结婚、看遍世间风景,却把生命永远定格在了教室的废墟里。但她的“延续”从未停止:13个被救的孩子长大成人,有的成了医生,有的当了老师;她的名字被写进教科书,出现在烈士陵园的墓碑上;每年清明,仍有学生捧着白花站在她的纪念像前。</p><p class="ql-block">她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生长——那些被她托举过的生命,又去托举更多生命。这或许是对“牺牲”最温柔的注解:死亡不是终点,而是爱与责任的接力。</p><p class="ql-block">群像里的中国精神</p><p class="ql-block">袁文婷不是孤例。谭千秋老师弓着背护住4个学生,张米亚老师跪在瓦砾中双臂紧搂孩子,李佳萍老师用身体抵住变形的门框……这些教师的名字串起来,就是汶川地震中最悲壮的“生命防线”。</p><p class="ql-block">他们或许没留下豪言壮语,却用最朴素的方式诠释了“师者仁心”:所谓教育,不仅是知识的传递,更是用生命去温暖生命,用灵魂去唤醒灵魂。</p><p class="ql-block">今天,当我们再讲袁文婷老师的故事,不是为了沉溺伤痛,而是为了记住:在大灾大难面前,总有人愿意成为“逆行者”;在平凡的岗位上,总有人把“责任”二字刻进骨血。她的精神,早已融入民族的基因——那是“苟利国家生死以”的担当,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慈悲,是平凡人身上不平凡的光芒。</p><p class="ql-block">袁文婷老师,您看,当年被您救下的孩子,如今也在好好生活、认真爱人;您看,您的故事依然在被讲述,您的精神依然在传承。这人间,值得您用生命去守护。</p><p class="ql-block">愿您安息,我们永远铭记。(鞠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