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飞处天蓝蓝

凌波漫步

在蔚蓝的天空下，海鸥追逐着航船，翅膀划开气流，像一群不知疲倦的旅伴。它们时而俯冲，时而盘旋，仿佛与浪花达成了某种默契。阳光洒在海面，碎成点点金光，也落在它们洁白的羽翼上，像是为这场追逐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我站在甲板上，举着手机，镜头追着其中一只最活跃的海鸥——它总在船尾不远处滑翔，忽左忽右，像是在试探风的节奏，又像是在和我玩一场无声的捉迷藏。

船行得不快，刚好够它们跟上。这群海鸥不是偶然路过的过客，它们是这片海域的老朋友，知道船一开动，就可能有食物的惊喜。可看久了，我又觉得它们不只是为了那点面包屑。它们享受这种追逐，享受风从翼下穿过的速度感，享受在浪尖与云影之间自由穿梭的瞬间。它们不是乞食者，而是海洋的舞者，用翅膀书写着属于天空的诗。

我把这段视频发给朋友时，只配了两个字：“自由。”她回我：“像不像我们年轻时追过的梦？”我笑了，又点开重看一遍。镜头微微晃动，海风灌进录音，夹杂着几声清亮的鸣叫。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人们总爱拍下这些追船的海鸥——它们不只是在跟着一艘船，更像是在提醒我们：有些飞翔，本就不需要目的地，只要风还在吹，就值得展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