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敖汉新洲博物馆二楼的“圣土神辉”展厅,有一个<span style="font-size:18px;">具有浓郁的民族风情敖汉部落专题展区,它</span>宛如一扇穿越时空的窗。灯光笼罩下,一件件静默的文物与图文展板恰似打开的时光宝匣,将敖汉部落四百余年的兴衰流转与文明脉络,清晰铺展在眼前。</p> <p class="ql-block"> 展区以“敖汉由来”“放垦与移民”“衰微与落日”为脉络串联主题图版,搭配承载日常起居、民俗风情与宗教信仰的实物文物,全方位勾勒出部落从游牧到定居、从抗争到交融的历史轨迹。</p> <p class="ql-block"> 走进展区,可见那些带着草原烟火气的器物,让遥远的岁月有了可触的温度,直观呈现着四百年间的沧桑更迭。</p> <p class="ql-block"> 最令人震撼的是那对蒙医针灸木人,周身365个穴位标注纤毫毕现,搭配古朴的蒙医药诊疗器具与特色药袋、药瓶,既彰显着蒙医针灸的科学价值,更仿佛让耳畔响起草原风声与马蹄声,指尖触到部落从狩猎向农耕转型的生存智慧。这抹跨越百年的医药文明,正是中华民族坚韧生命力的生动注脚。</p> <p class="ql-block"> 图文展板沿墙舒展,串联起敖汉部落的岁月长卷。从明末成吉思汗后裔岱青杜棱率众迁徙至此的初心,到清代1636年建旗后与中原文化的碰撞共生,每一张老照片、每一段文字都在还原真实过往。而曾经的三大王府,便是这段历史最显赫的见证者,原建筑均不复存在,只能在复原图片中目睹它的规制与细节。</p> <p class="ql-block"> 敖汉旗札萨克王府是清代敖汉札萨克多罗郡王的府邸,1636年班弟受封后始建于今木头营子乡王子庙,乾隆、嘉庆年间两度迁移,后由曾任盟长的达木林达尔达克另建新府。王府原临老哈河,如今已被红山水库淹没。</p> <p class="ql-block"> 敖汉海力王府坐落于萨力巴乡乌兰召村,1648年由第一代郡王索诺木杜棱始建,1845年迁至今址,宣统末年成为敖汉右旗旗府。王府以大堂、中堂、厢房构成功能明确的建筑群,成吉思汗第二十九代孙色凌端鲁布袭爵后广招人才,让王府迎来鼎盛;新中国成立后改设学校,文革时不幸拆毁,如今仅存遗址可辨旧貌。</p> <p class="ql-block"> 敖汉贝子府(全称固山贝子额驸府)位于贝子府镇后坟村,是三座王府中最晚建、规模最大的一座。1729年因成吉思汗第24世孙罗卜藏军功始建,后随其晋封更名;1891年遭毁,1892年德色赖托布袭爵后重修并迁京。这座原占地120亩的府邸,见证了清廷与蒙古部落的深层关联--核心人物达克沁曾任昭乌达盟长,德色赖托布更促成敖汉南旗设立并晋亲王,贝子府镇也因它得名,现今仅存遗址诉说过往。</p> <p class="ql-block"> 展区内,农耕工具、生活器皿、服装、民俗饰物等展品错落陈列,这些贴近当年生活的物件,让遥远的历史变得随手可触,生动再现了部落里的烟火日常与信仰。</p> <p class="ql-block"> 走出展区,敖汉部落四百年的故事仍在脑海中回荡。那些文物早已不是冰冷的物件,而是承载民族记忆与情感的载体,它们见证着部落的成长与变迁,更诉说着这片“全球旱作之源”上的坚韧与智慧。在新洲博物馆的这一角,与一段鲜活的历史相遇,读懂了一个部落与一方水土的深厚羁绊。</p> <p class="ql-block"> 敖汉部落的四百年,是蒙古族与中原王朝从对抗到融合的四百年,是草原文明的缩影,更是多文化交融的鲜活见证。新洲博物馆用200余件文物,将这段跨越时空的岁月浓缩成一部可触摸的史诗,让圣土之上的部落印记,在时光长河中永远熠熠生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