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真六指儿!一百多年了的陵县路77号,它非要改成75号甲?(文字由A i生成)

🧧老木子

<p class="ql-block">我打小就在陵县路边上长大,那会儿还没这么多车,街面窄,人情味儿浓。老宋的早餐铺子天不亮就冒热气,油条锅“滋啦”一响,整条街都醒了。(其实没有什么老宋的早餐铺子,那个位置五、六十年代是北舰的宿舍,住着一对双胞胎。)那时门牌清清楚楚——陵县路77号,街坊谁不知道?可如今走一圈,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全成了75号甲?</p> <p class="ql-block">前些日子路过那栋白黄相间的楼,弧形外墙挺新潮,红牌子挂顶上,门口还摆了交通锥,像是刚整修过。可最扎眼的不是这些,是那两个红灯笼和顶上一颗红五角星,金漆大字写着“事从人文”。我瞅着那“人文”俩字,总觉得透着股讲究劲儿,像是在说:我们这儿,有根有底。</p> <p class="ql-block">走到街角,一块蓝底白字的路牌立着,“陵县路 73-1”,标得明明白白。可我顺着电线杆往里一瞧,墙皮斑驳,锈迹爬了一墙,像老照片的边角泛了黄。这路没变,电线没变,怎么门牌倒像是被人拿橡皮擦抹过一遍,重新写了?</p> <p class="ql-block">再往里走,一栋白黄相间的楼前停着辆叉车,绿广告牌遮了半边脸。楼底招牌写着“酒店”,街牌却清清楚楚标着“陵县路 73-1”。可我眯眼一看,那叉车后头,分明还藏着个“75号甲”的牌子,像是怕人看不见,又怕人看得太真。</p> <p class="ql-block">酒店门口倒是拾掇得利索,玻璃门亮得照人,黄蓝相间的“酒店”字样挺精神。门旁一块小标牌,写着“陵县路75号”,字不大,却格外显眼。门口摆了几盆绿植,生机勃勃的,可我总觉得这绿是新栽的,像盖住什么旧痕迹。</p> <p class="ql-block">拐个弯,墙上钉着块黑底白字的门牌:“陵县路 75号甲”,底下还标着拼音。黄条一横,简洁得很。可我盯着那“甲”字看了半天——哪来的“甲”?我们这儿从没分过甲乙丙丁。77号就是77号,老辈人写信寄包裹,从没含糊过。</p> <p class="ql-block">整条街的楼都差不多,黄墙白窗,空调外机挂得密密麻麻。底下商铺红灯笼一挂,年节味儿是足了,可那灯笼底下,还是“75号甲”的牌子。我问一卖早点的大姐:“这地儿不是77号吗?”她头也不抬:“早改啦,统一编号。”我心想,统一到把一百多年的门牌都给“统”没了?</p> <p class="ql-block">又见一入口,红灯笼高挂,金漆字写着“事从人文”,五角星红得发亮。绿胶地垫铺着,盆栽整齐,看着是体面。可这体面底下,是不是把什么给抹平了?一百多年的老地址,说改就改,连块老牌子都不留?</p> <p class="ql-block">另一处入口也是一模一样,红灯笼、五角星、金大字,连地垫颜色都一样。只是墙色灰了些,空调外机旧了点。可那“75号甲”的存在感,比以前的77号还强。我忽然觉得,这不是改门牌,是改记忆。</p> <p class="ql-block">最让我愣住的,是墙上那两个金光闪闪的立体字——“人文”。字漂亮,有分量,像是在宣告什么。旁边却钉着那块黑牌:“陵县路 75号甲”。我站在那儿,看着“人文”二字,心里却问:改了门牌,就真能留住“人文”吗?还是说,把老地名一换,连带着人情、故事、老街坊的念想,也都一并清零了?</p> <p class="ql-block">最后在一面石墙上,瞧见一块金匾,刻着“军政大学 千秋功业”,底下五角星鲜红,还写着“Since 1986”,地址清清楚楚:青岛陵县路75号甲。电话、邮编、网址全齐。我盯着那“Since 1986”,忍不住笑出声——一百多年的老路,硬是被从1986年“重新开始”了?这哪是改门牌,这是给历史动手术,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p> <p class="ql-block">街角那块“陵县路 75号甲”的标识牌,边上挂着个红灯笼,金纹装饰,喜庆得很。可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灯笼像是用来遮羞的,用节日的红,盖住改号的仓促与生硬。一百多年的77号,就这么悄没声地没了,连个告别都没有。这此人真六指儿!非要拿个“甲”字,把老街的根给拧了?</p> <p class="ql-block">以下是"老木子的美篇"发文,《白丁回眸陵县路》中的一頁,关于陵县路77号的描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