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人生，（173）上

胡萝卜

前言 《百年人生》是一部长篇小说，全书200多万字，200多回。它以一家五代人的生活为基调，联系邻居、朋友、同学、战友、上下级等人生活工作，折射社会百年变迁。本书起点为1919年，终点为2020年。 全书分为五卷，第一卷，祖父，爷奶，父母；第二卷，爷奶，父母，兄妹；第三卷，父母，夫妻，儿女；第四卷，夫妻，儿女，父母：第五卷，儿女，夫妻，父母。每卷大致40多回，谁想看哪个时代的故事，就自己找吧！现在，每回分上下发表，就当短篇小说看！由于是戏说人生与社会变迁，难免有不合时代节拍的章节就不发了，或被平台屏蔽了，请大家理解。恳请各位老师指正点评，继续为点赞评论者发表！ 第一百七十三回（上）周一全育子方法多魏舆宏初露聪明智1989（一）奶油冰棍升级冰激凌 却说周一全取出3000元支票，请金师傅开了收据，又签订了合同，就将打好的小样装入手提包，抬腕看看手表，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心想这校对40多万字的书稿，还带着润色修改，最少也得一个月，能7月初送回工厂修改排版，8月下旬能送出版社终审终校吗，10月能开印吗？这些事都得安排好，白天工作，晚上搞副业。越想越觉得没有时间，眼前事多要处理完。就骑着自行车赶到附近邮局，给老爹寄去1000元钱，在附言出写了“还款”，才回家。 且说周一全骑车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门口小卖部，给俩孩子买了冰激凌，这比奶油冰棍提高了一个档次。周一全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地爬那八层大白楼，当上到七楼时听到张武、武周说“爸爸回来了”，又抖起精神，俩孩子都穿着牛子服短裤，跑下半层楼来迎接他。周一全从手提包里取出冰激凌给俩孩子。 “哇塞，奶油冰棍升级冰激凌！”武周说。 “爸爸，我给你提上包包。”张武说着就接过手提包。 “作业写完了？”周一全关心俩孩子的学习。 “不写完作业，我妈就不让我们玩。”武周说。 “爸爸，妈妈今天买一只大母鸡，在水房里给杀了，一暖瓶开水就把鸡毛给退的干干净净。她还对我说‘你爸太辛苦了，要慰劳一下’。”张武说。 “我们看妈妈杀鸡，她动作很麻利，一手掂着鸡头，一手拿菜刀在鸡脖子上来回据了三次，鸡血就冒出来了，鸡扑腾几下就死了。”武周说。 “你俩要把这你妈杀鸡这件事写成日记，为以后写作打基础！”周一全听着俩孩子说话很有逻辑。 “啊，我们写日记，怎么写呀？”武周问。 “三年级就开始写作文，二年级就要开始写日记，就是把每天有意义，或有趣的事记下来，就是把你俩刚才说话的内容写出来，练习写一段话。我听到你俩说你妈杀鸡很有趣，你们把自己说的话写出来就行。”周一全做诱导。 “我们不写信封了？”张武问。 “从今天开始，你俩不再写信封，也不再装订单，就是一心一意学习写日记，争取用一两个月时间，学会写日记。” “我们写信封那钱啥时给呀？”武周问。 “晚饭后，就给你俩钱，不许再想这件事，开始练习写日记！” 周一全领着俩孩子一边走一边说，来到家门口，看到武晓华穿着旧蓝色T恤，大花裤衩，系着白色围裙，趿拉着拖鞋，舞动着厨具做饭，周一全就想起她在农村生产队当铁姑娘的形象。武晓华看了一眼老公说：“老公辛苦。” “彼此彼此，要做晓华鸡？”周一全看着高压锅、案板上的土豆块、白菜、豆腐说。 “你咋知道是鸡？”武晓华说。 “我有两个同盟军，还不知道这个。”周一全得意的样子很骄傲。 “你们先回家，我一会儿就把菜做好了。”武晓华说。 却说周一全回到家中，将折叠饭桌支起来，每个孩子给了几张自己写作的稿纸说：“你俩现在就写日记，我休息一会儿。”周一全说着就躺在床边上，躺下就睡着了。 俩孩子开始写日记，就按照爸爸说的，把自己的话写成句子就是日记，刚写一句话，就听到爸爸的酣睡声，俩孩子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爸爸，看着爸爸睡得好香，从来没有看到爸爸这么早睡过觉，谁也没有听到爸爸睡觉打呼噜，俩孩子谁也不吭声，相视一笑，吐一吐舌头，做个鬼脸，就默默地扭回头写自己的日记。 俩孩子就是不知道怎样写，就按爸爸说的，把自己说的话写出来。张武从妈妈对自己说爸爸太辛苦开始写，到菜市场买鸡、准备杀鸡的过程写到“晓华鸡”端上桌。武周从妈妈在水房杀鸡开始，写到鸡不动了，又把见到爸爸的对话都写下来。每人都写了200多字。 武晓华端着菜进入家中，看到老公睡的好香，就想到他今天一定很累，他拼的太厉害，就将一盘烧好鸡轻轻放在桌上，想让老公多睡一会儿。 周武却说：“爸爸睡着了！” 武晓华立即将食指放在嘴上，禁止武周说话。 “啊，我睡着了。”周一全听到武周的话就醒来说。 “你再睡一会儿吧，太累了！”武晓华说。 周一全抬腕看看手表说：“已经睡了半小时多，够了。” 武晓华知道再说无用，就将红烧鸡、鸡汤炖白菜、土豆、豆腐端上桌，又盛上米饭，从床下掏出一瓶北京二锅头说：“忙到脚不沾地，一天太累了，喝两口酒，解解乏。” “谢谢老婆关心，又过年了！”周一全说着就倒一杯小酒，浅酌两口。疲惫感跟着酒香散了。 武晓华知道再说无用，就将红烧鸡、鸡汤炖白菜、土豆、豆腐端上桌，又盛上米饭，从床下掏出一瓶北京二锅头说：“忙到脚不沾地，一天太累了，喝两口酒，解解乏。” “谢谢老婆关心，又过年了！”周一全说着就倒一杯小酒，浅酌两口。疲惫感跟着酒香散了。 武晓华给俩孩子每人一条鸡腿，周一全就着鸡爪、鸡头、鸡肝喝酒，又将鸡脖子夹给老婆，剩下的鸡大胸，武晓华用筷子夹出一块说：“明天给你带饭吃。” 四口人把一只鸡全吃了，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周一全刚放下碗筷，武周就说：“爸爸，你给我们写信封钱吧？” “好好，爸爸说话是算数的，决不食言！”周一全说着就让老婆把手提包拿过来，从中取出两个信封，递给俩孩子说：“每人100元，你们自己去花吧！” 武周打开信封，取出一张四位领袖头像的蓝票子，激动叫喊：“哇塞，我挣了一百元钱，可以买小人书连环画看了。” 张武看着妹妹的激动表情确不吭声，看看妈妈的脸色。武晓华表现的很平静，等待一会儿，武周过了那个激动劲就说：“小孩子拿这么多钱不安全，我一月工资还挣不了100块钱，你俩把钱都交给我，我给你们保存起来，你们要买什么，我给你们付钱。” 张武立即将钱交给妈妈，武周没办法，只好也将钱交给妈妈说：“每天给我们买一个冰激凌吃行吗？” “表现好，就给买！”武晓华回应说：“我听到你爸让你们练习写日记，写的怎么样，给你爸看看，我去洗刷锅碗，不用你俩洗锅碗了。” 武晓华说着就收拾碗筷，端着去水房了。 （二）标点符号的故事 却说周一全看着老婆把锅碗都端走了，自己又抽出一支香烟，夹在嘴中，张武就给拿打火机给点着了，周一全深深地吸了两口烟，就对俩孩子说：“今天，你妈也不用你俩洗锅刷碗，让你俩学习写日记，你俩的日记写的怎么样？” 武周、张武把自己写的日记交给周一全。 周一全接过俩孩子写的日记，看到无标题、无头，无段落，就是一片文字，一张稿纸快些满了，心中暗喜，真是将门出虎子，这俩孩子仅能写出这多话，想到他俩认字时一下子就认识很多字，那是从他俩满月后，就在他们床上边屋顶上系一根绳子吊着鸡、狗、猪、羊的图画，并在图上写了毛笔字，用一根线与孩子袖口连接起来，孩子一动，图画就动，俩孩子高兴的四肢乱舞，自己也每天陪着孩子念10分钟。这种方法持续两年，没想到孩子上学前班时，一下爆发出来，能认识很多字。学语就口教他们背唐诗，五岁就能熟背唐诗300首，能模仿口头赋诗，回山西爷爷家就能照着葫芦画瓢。这写日记，自己虽然没有教过他俩，可天天看着我写文章，文章发表后就给他俩买奶油冰棍吃，这都是潜移默化……想到这些，感到教育方法很重要，必须注意啊！就认真地看了他俩写的日记，文中没有标点符号，有错别字，句子也不通顺，但敢做就好。这气可鼓而不可泄，要给他俩信心，就说：“你俩日记写的很好，超出了我的想象，就是这样个写法，以后不写信封了，要每天写一篇日记。” “写出日记就给买冰激凌吗？”周武问。 “以后，不许再说这个话，马上就是二年级学生，爸妈给你俩买冰激凌是对你们的奖励，奖励不是要来的，现在就是要认真学本领，长大了，自己挣钱自己花才自由。” “爸爸，你说我们的日记写的很好，是真的吗？”张武问。 “你俩长大了，要学会听话听反话，不会当傻瓜！你俩第一次写日记，可能写的很好吗，应该动脑筋想一想啊？” 武周看一看张武，张武看看武周，吐一下舌头，做个鬼脸，第一次听爸爸说这个话，有点不知所措。但是，他俩记着爸爸说过“胜不骄败不馁”的女排精神。周武不再像过去那样争着当第一，就说：“爸爸，你给我们讲一下写日记存在的问题，我们努力学习提高！” 周一全听到女儿这话，感到她长大了，像大人说的话，就想从哪里开始讲呢？想到自己《通用公文写作》中讲标点符号的正确使用，想到小时候给俩孩子讲故事，就说：“你们知道标点符号的用法吗？” “知道，一句说完画个圈，是句号；有问有疑打个钩，帮你把话留，是问号；开心激动喊出口，尾巴翘上头，是惊叹号。”张武背着课文上的标点符号口诀。 “我们就学逗号、句号、感叹号，但是，我俩会背标点符号口诀！”武周说。 “你们日记里使用了几种标点符号？”周一全问。 俩孩子不吭气。周一全就说：“你俩只会背口诀，不会用等于没学。你俩写的日记里没有使用好标点符号表达情感，就是一逗到底，逗号还没写好，这是不行的。今天我就从标点符号的来历以及发生过的故事讲起，让你们掌握标点符号的使用。” “太好了，我们就爱听爸爸故事！”武周跑过来亲吻周一全一口。 周一全得到奖励，看看俩孩子嗷嗷待哺的样子就说：“标点符号不是我国的产物，过去，我国文人写文章，就不使用标点符号，标点符号是引进西方国家的文化结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发生很多有趣的故事。” “标点符号是什么时间引进的？”张武问。 “大概有50多年吧，根据资料显示，北京大学教授们1919年提出了《请颁行新式标点符号方案》。1920年2月，北洋政府教育部发布第53号训令——《通令采用新式标点符号文》，中国第一套法定的新式标点符号由此诞生。” “50多年，人们还学不好标点符号的使用？”武周问。 “那些年战乱多，国家顾不上推行这个文化，再说，我国教育落后，文盲很多。根据国家统计，解放初期，全国80%以上人是文盲，在农村有95%是文盲，就是不识字的人很多，100个人里才有5个人识字。你奶奶就是文盲，她会背几首唐诗，是为了教我背唐诗。那时，能背下《百家姓》并能写出来，就是文化人。” “他们为什么不上学呢？”武周继续问。 “国家贫穷呗，人们没钱上学。你们在北京，享受优越的教育条件，如果回山西爷爷家，肯定有很多孩子不上学。我上小学的时候，一年级班上就有20多个同学，还有十几岁才上一年级的同学，到四年级就剩8个同学。” “那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张武问。 “放养、放牛、放驴、喂猪等等，农村有‘小子不吃十年闲饭’的谚语，十岁啦，不干活，还让父母养着，不行啊！” “爷爷能挣钱，爸爸就能上学。”武周说。 “我像你们这么大，你爷爷看见我就让给他拉风箱，煽火打铁，根本就不问学习的事。” “爸爸，你给我们讲使用标点符号发生的故事吧！”武周急着听故事。 “好吧。”周一全看着俩孩子等着听，就装腔作势地说：“过去，一个地主要找教书先生，又想省钱。教书先生便立下字据：‘无鸡鸭亦可，无鱼肉亦可，青菜一碟足矣’。地主以为遇到好人，没有鸡鸭鱼肉也行，只要一碟青菜就够了。但吃饭时，教书先生却念成：‘无鸡，鸭亦可；无鱼，肉亦可；青菜一碟，足矣’。意思是没有鸡的话鸭也可以，没有鱼的话肉也可以，再加一碟青菜就可以了。这里就是标点符号使用的作用，将不确定的表达变成肯定的表达。” “傻地主吧？”武周问。 “标点符号的使用也就是新中国建国以后，国家进行简化文字，普及教育才重视起来，一些老文化人还是过去那套不要标点符号写中文，才有故事讲。” “爸爸，再给我俩讲一个故事吧！”张武说。 周一全又开始讲新故事：“过去，有个才子名叫徐文长，有一次他外出访友，恰逢阴雨连绵，道路泥泞，他只好住在朋友家里。几天过去了，朋友看徐文长毫无回家之意，想逐客又不好开口，于是就在书房写了一张字条：‘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意思是‘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想以此暗示徐文长离开。徐文长来到书房，看见了桌上的字条，明白主人的用意，但他不想离开，于是灵机一动，提笔加上标点，将其变成：‘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一字未变，意思却完全相反，主人见了反而脸红了，只好让徐文长继续住下。” “真好玩，标点符号能改变意图？爸爸，你说标点符号是从外国引进的，外国有没有使用标点符号的故事？”武周说。 “外国人使用标点符号更牛，就不写文字，就直接用标点符号表达意图！” “我想听。”张武看着爸爸说。 “就说法国大作家雨果与出版社之间用标点符号通信的故事。雨果完成《悲惨世界》的手稿后，将其寄给了出版社，许久没有收到回音。于是，他给出版社寄去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只有一个标点符号‘？’。出版社的编辑收到信后，很快回了信，内容也只有一个标点符号‘！’。不久，《悲惨世界》出版，轰动了整个欧洲文坛，而这‘标点书信’的轶事也流传至今。” “哇塞！标点符号有语言的作用！”武周说。 “爸爸，现在，你能指出我们写日记的问题吗？” 周一全略加思索说：“你俩写的日记，我已经很满意，第一次能写成这样，我很高兴，不知道你俩怎么一下子写了那么多话来？” “爸爸，你在《人民日报》发表的《两袖清风一生正气》，我俩都能背下来了。再就是你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就给我俩买奶油冰棍吃，就看那张报纸好几次。” “爸爸写的文章发表，我俩很骄傲，想着长大后成了你，模仿呗。”张武说。 “好，有出息！那我今天就给你俩讲日记入门小模板。” “太好了！”武周说。 周一全来了兴趣，就拿一张稿纸写下日记的格式模板：第一行：X月X日星期X 天气：Xx；第二行：（居中）日记标题；第三行：（空两格）正文内容。内容模板：简单叙事模板：今天，我在（地点）做了（事情）。我先是（事情的开始），然后（事情的经过），最后（事情的结果）。我觉得（自己的感受）。比如：今天，我在公园里放风筝。我先是拉着风筝跑了起来，然后风筝慢慢地飞高了，最后风筝在空中飞得很高很高。我觉得特别开心。 周一全写完说：“今天就学习这么多！” “爸爸，您把我俩写的日记给指出问题吧！” “你俩能写出日记，这就很好。对你俩，现在是放开写，能写出来就好。问题么，我给你俩讲标点符号，就说明你俩在这方面存在问题，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它问题以后慢慢说，说多了记不住。” “您能把妈妈今天杀鸡的事写个日记，给我们写出一个样板来学习。”张武说。 “好，为了公开展示，里面不用真名，每人用一个代号，你妈属羊，就用羊羊，我属蛇就用小龙，张武属狗，因为他是哥哥就用小凤凰，武周用狗狗。” “为什么您用小龙，哥哥用小凤凰？”武周问。 “我工作单位上海人多，他们把蛇叫做小龙，把鸡叫作小凤凰，都是12属相的动物，哥哥比你大，也为了好区分，就把他提高一个属相。”“我想用小凤凰！”武周想着凤凰应该是女的。“鸡可没有狗厉害啊。”“那我还是用狗狗吧！”“爸爸，你口述杀鸡日记吧！”张武说。周一全看看俩孩子说：“日记可以有题目，也可无题目。现在，你们给我命题，就要按题目写内容。下面我按模版写一篇日记，并描述杀鸡的场景，不写其它事。”“太好了，这样我们能反复学习！”武周说。周一全一笔一划写下日记：6月1日，星期四，晴天羊羊杀鸡羊羊杀鸡的动作很麻利。羊羊让小凤凰、狗狗来看杀鸡，她先把鸡摁在水房地上，双手用绳子把鸡的两条腿、两个翅膀绑了，然后一只手攥住鸡头拧回来，另一只手顺势将鸡脖子根部的鸡毛上‘蹭蹭’几下就把鸡毛拔得干干净净，露出青白色的鸡皮。说时迟那时快，羊羊右手拿起旁边放着的切面刀，手腕轻轻一扬，刀刃在鸡脖子的拔毛处‘蹭蹭’划了两下，鸡血就冒出来了，流到一个小盆里，待鸡血流尽，羊羊把鸡放下，鸡又扑腾几下，就不动了。羊羊看着小凤凰和狗狗很骄傲！“爸爸，读起来就像你在现场看到似的。”武周说。“爸爸，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看妈妈杀鸡？”张武问。“你们日记里告诉我的，我也见过你妈杀鸡，就能描写出来！”“爸爸真棒！”且说俩孩子都睡了，武晓华也忙完家务，看到老公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摞小样稿，又趴在桌子上忙起来，就问：“书稿已经排成小样，出书的合同签了吗？”“签了，还交了排版费，签了印制合同。”周一全说话很自信。“看来有钱了，怎么不给我点劳务费？”武晓华说。“给了俩孩子的劳务费就是给了你，咱俩还分你的我的，只要我的钱能转开，剩下的全是你的，你是咱家总管，我没这个精力管那么多！”周一全觉得老婆审计自己。“我就是说着玩呢，何必当真呢！”“呀，把你演阿庆嫂的台词用上了。”（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