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4年5月17日,恩师董瑜先生来宁海游玩,自然而然我的夫人就成为了模特。这天下午5点多到了这个码头,就开启了拍照模式,夕阳无限好,一帧一帧美丽的照片就出来了。</p> <p class="ql-block">夕阳斜照在加爵科码头的沙滩上,余晖把整片海面染成金橙色,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咸涩的海味。夫人站在岸边,帽檐被风撩起一角,手指下意识地扶了扶,裙摆也随着风轻轻摆动。那一刻,仿佛时间慢了下来,光从身后漫过来,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把这静谧的瞬间永远留在沙滩上。</p> <p class="ql-block">湖面如镜,倒映着西沉的太阳,远处山峦的轮廓在晚霞中若隐若现。码头边,几艘小船静静停泊,像守候归人的老友。夫人站在这里,背对着来路,白色衣角被风掀起,黑色长裙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沉静。这一刻,山、水、天、人,都融进了同一幅画里。</p> <p class="ql-block">水边的小路蜿蜒向湖心,沿着它慢慢走着,帽檐遮住一部分斜阳,目光却忍不住投向远方。山脉在金色天幕下勾出柔和的曲线,湖面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层碎金。几个模糊的人影在远处晃动,脚步轻缓,仿佛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她停下脚步,任风穿过发丝,心里忽然觉得,有些美,不必走近,远远看着,就已足够。</p> <p class="ql-block">码头旁的小路铺着碎石,夕阳把天空染成橙黄渐变的绸缎。夫人站在路旁,手扶帽檐,望着湖面尽头那片山影。白上衣在光里显得格外干净,黑裙随风轻摆,像一页被风翻开的旧日记。远处有小船靠岸,缆绳轻轻拍打木桩,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整个黄昏更显安静。</p> <p class="ql-block">湖岸边上,让夫人手扶宽边帽,目光落在远处那艘孤零零的小船。它静静地泊在水中央,随波轻晃,像是睡着了。山脉在夕阳下泛着暖光,湖面碎金跳跃,仿佛每一滴水都在低语。仿佛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听着,感受着——这世界最温柔的时刻,原来不需要言语。</p> <p class="ql-block">坐在湖边的铁锚上,忽然觉得这生锈的旧物竟有种特别的安稳。它曾系住船只,如今却托着夫人的裙角。帽檐下,阳光斜斜地洒在湖面,几艘小船停泊在不远处,旗帜在晚风中轻轻飘扬。右手不自觉地抚了抚帽檐,左手垂落在铁锚边缘,那一刻,仿佛也成了码头的一部分,静默,却有归属。</p> <p class="ql-block">傍晚的餐车前,碎石地上铺满夕阳的余温。那辆改装的餐车门开着,里面摆着几本书和一束野花,像是谁藏起来的秘密花园。坐在车边的椅子上,墨镜遮住了眼神,双手搭在车沿,看着湖面渐渐暗下去。餐车旁的遮阳伞投下小片阴影,几张桌椅空着,却仿佛已经坐满了故事。</p> <p class="ql-block">“日落茶歇”四个字在白色餐车门上轻轻写着,像一句温柔的邀请。我站在这里,身后是湖水轻拍岸边的声音,远处山影模糊,天空正由金转紫。餐车门口摆着一盆开得正好的花,风一吹,香气就悄悄飘过来。这一刻,仿佛不是在看风景,而是风景在等如花的你。</p> <p class="ql-block">码头的木板被晒了一整天,还留着余温。站在尽头,夫人手遮在额前,望向湖面与天相接的地方。白上衣被风鼓起,黑裙贴着木板边缘轻轻摆动。远处山脉静默如画,湖水泛着细碎的光,像无数小星星在眨眼。忽然想到这样的黄昏,大概每年只属于几天,而我们,恰好赶上了。</p> <p class="ql-block">又一次,夕阳降临。湖面泛起金色涟漪,夫人站在岸边,背影被拉得很长。手扶着帽檐,目光投向远方的山与船。那几艘小船依旧停着,像从不曾离开。风还是那样轻,裙摆还是那样飘,仿佛时间在这里打了个结,把所有美好都系在了这一刻。</p> <p class="ql-block">湖边,再次站定。阳光从身后洒下,把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帽檐下,视线穿过波光粼粼的湖面,落在远处清晰的山影上。几艘船静静停泊,像是守候着某个未归的人。你什么也没说,只是站着,任风穿过指尖,任光洒满肩头——这码头的黄昏,从不喧哗,却总能把人心悄悄填满。</p> <p class="ql-block">黄昏的码头延伸进湖心,你一步步走上去,手扶着帽子,生怕风把它吹走。落日的余晖洒在湖面,整片水像熔化的金子,静静流动。几艘小船靠在岸边,缆绳轻响,远处山影渐暗。站在这尽头,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是为了到达,而是为了停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