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翼龙雅丹 大海道

赵克俭(翡翠)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15px;">编辑拍摄:ZKj翡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15px;">拍摄地址:伊州哈密大海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15px;">拍摄时间:2025年11月15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们一行多人驱车来到地质遗迹景观大海道风貌区,赭红色的岩层如同被巨神揉捏的泥塑,以“瀚海神色”的奇谲、“双头马”的灵动、“巨龟之脊”的雄浑,演绎着地质史诗。地表纹路里分明可见古海盆的痕迹,那些被时光凝固的沙粒仍在诉说湖盆时代的湿润记忆。阳光穿透云隙的刹那,风蚀岩柱投下的阴影宛如巨型日晷,将古老的刻度投射在21世纪的车辙上。壮观的红柳滩的碎砾!我们走得轻快,却不敢喧哗——仿佛一开口,就会惊扰这片沉睡千年的寂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有人爬上一块巨岩,站在顶端俯瞰。沙海无垠,金光流动,风从四面八方涌来。那一刻,他像一位君王,又像一个孩子——在这片无人之境,每个人都能找回最原始的自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两座岩石并肩而立,一圆一尖,像是大地的双生子。一个像戴着王冠的君主,另一个则如出鞘的利刃。蓝天无云,阳光洒在它们身上,沙地泛着金光。我们在这对“兄弟”前合影,笑声短暂地打破了寂静,旋即又被风带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越往深处走,地貌越显奇异。一座高耸的岩峰突兀地立在视野中央,层理分明,像是大地被掀开的一本书,每一页都写满了风与沙的史诗。远处,更多的山影在热浪中微微晃动,与湛蓝的天空接成一线。没有鸟鸣,没有草木,只有无边的空旷把人轻轻托起,又缓缓放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几座岩峰并列而立,左边的圆润如丘,右边的陡峭如刃。它们之间的裂缝深不见底,像是大地的一道旧伤。站在这里,能感受到一种原始的力量——不是暴力,而是一种缓慢、坚定、不可阻挡的塑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坐落于广袤的瀚海戈壁 ,外形酷似神龟,具有较强的美学欣赏价值。 此处景观处于雅丹地貌形态发育的晚期,属岩石地貌景观,周边雅丹地貌随着时间流逝和风沙的侵蚀,正在逐渐消逝,该景观在清代已有 详细记载,道光二十六年(公元1846年 ),《哈密志》:“鳖盖梁在天生墩东,沙士生成, 具形宛如龟,首尾俱全“。这里的“天生墩”就是指雅丹地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再往前走,一条将要奔腾的金鱼,鱼尾透着金黄,太相似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神奇而又伟大!</span></p> <p class="ql-block">不远处,只见两只酷似一黄和一黑的大鸟,在沙漠中挺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双头马”石碑前,我们停下脚步。红色的字迹在风沙中依然清晰。背景中央,是相似两个马头,相背一起的双头马,几座岩丘静静伫立,几个模糊的身影在远处行走。那一刻,我分不清是我们在看风景,还是风景在看我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这片沙漠有种奇特的温柔——它荒凉,却不冷漠。阳光洒在岩壁上,暖得让人想靠一靠。右侧那座尖锐的岩峰像一把刺向天空的剑,左侧的沙地却平坦如镜,映着天光微微发亮。我们走着,说着,声音很快被旷野吞没,但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我们正穿过一片活着的遗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走在最前头,红外套在黄沙中格外显眼。他忽然停下,举起相机对准前方一块孤立的巨岩。我们顺着他镜头的方向望去,那岩石竟像一只昂首挺立的骆驼,脖颈伸向天际,仿佛下一秒就要迈步前行。车辙在身后蜿蜒而去,像一条细线,把现代文明的痕迹勉强牵进这远古的梦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岩石群如雕塑般散布在荒原上,每一块都像是自然亲手雕琢的作品。它们不规则地矗立着,有的像塔,有的像堡,有的干脆就是一团混沌的力。阳光斜照,明暗交错,让这些沉默的巨物有了呼吸的节奏。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古人称这里为“魔鬼城”——不是因为恐怖,而是因为太像另一个世界的入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站在高处回望,整片地貌如一幅未完成的画卷。岩峰错落,影子拉得老长,像大地的指针,指向未知的方向。远处的地平线模糊又清晰,仿佛只要再走几步,就能触到世界的尽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一座孤峰吸引了我。它不像其他岩石那样张扬,却自有其威严。阳光从侧面打来,把它的纹理照得清清楚楚——那是千万次风沙刻下的年轮。底部陡峭,顶部平坦,像一位披着沙尘斗篷的守望者,站在这里,看过多少王朝兴衰,又送走过多少旅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眼前的岩石层层叠叠,像被谁整齐地码放,又像随时会崩塌。顶部尖锐,底部宽厚,颜色从浅黄到深褐渐变。前方案板般的沙地反射着光,让人睁不开眼。这地方不欢迎软弱的人,但它也从不拒绝真心的探访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中央那块巨岩像极了一头卧伏的巨兽,左侧的岩体则如一座崩塌的神庙。风在石缝间穿行,发出低沉的呜咽。我们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远处的地平线与天相接,仿佛这世界只剩下这片岩石,和几个微不足道的过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右侧的岩壁上布满洞穴和裂缝,像是被无数只手抠挖过。左侧的岩石则平缓许多,却同样布满风化的印记。阳光照在上面,让每一道纹路都活了过来。我们轻轻触摸岩壁,指尖传来粗粝的触感——这是地球的皮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一根岩石柱如灯塔般矗立,顶部平坦,底部宽厚。阳光直射,光影分明,像被精心打光的展品。可它不需要观众,它只是存在,就已经足够壮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走进峡谷,世界忽然变窄。两侧岩壁高耸,纹理如书页般层层展开,记录着无人能读的岁月。脚下是细沙,踩上去悄无声息。阳光从头顶一线天中洒下,像一束聚光灯,照在某个无形的舞台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们继续前行,身影在沙地上拉长。身后的岩峰渐渐模糊,前方的荒原依旧无边。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一趟,不只是旅行,而是一次与时间的对话。</span></p> <p class="ql-block">最令人震撼的是一块酷似人脸的岩石。它沉默地望着天空,眼窝深陷,鼻梁高耸,仿佛在回忆某个被遗忘的传说。我们围着它拍照,却没人敢笑——它太像一位远古的神祇,仍在守望这片土地。</p> <p class="ql-block">由于车况原因,没能实现到大海道核心景区通天洞打卡,留有遗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