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树下的果果好像

诸联频

秋阳藏在云后头，风也轻，我站在树下，笑得像枝头那颗最亮的果。红背心贴着心口，柿子暖着手，一晃一晃，仿佛童年踮脚摘果的影子又回来了。树影婆娑，山在远处静默，而我，只想把这一刻的甜，藏进衣兜。

她坐在木凳上，南瓜沉得像小时候的梦，柿子却轻得能飞。红衣一袭，像是从年画里走出来的时节使者。石磨蹲在脚边，稻草散落如诗行，她不说话，笑里却盛满了整个秋天的收成。果果好像灯笼，挂在枝头，也挂在我心上。

三人并肩，笑声撞落了枝头的露水。彩衣翻飞，像三片不愿落下的秋叶。柿子在手里，篮子在地上，山峦在画里——我们站成一幅会呼吸的丰收图。果果好像音符，一串串，落在笑声的五线谱上。

木台子托着我们，柿子堆成小山，南瓜圆滚滚地守在一旁。天是灰的，心是亮的。远处稻田泛着金，山影淡淡，像水墨未干。我们不说什么，只是笑着，把果果举向天空——它们好像星星，坠入了人间的秋天。

又是这棵树，又是这身红。我站在它面前，像每年秋天都赴一场老约。柿子在手，叶在风里低语，山在远处守候。果果好像旧信，一封封从枝头寄来，写着“我还在”“你也别走”。

她坐在平台上，南瓜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愿望。红背心映着柿子的光，石缸静默，木凳温顺。山在背景里站成永恒，而她，是这永恒里最生动的一笔。果果好像梦，熟透了，就落进掌心。

黄外套，粉帽子，我在树下转了个圈。草堆松软，天色阴沉，可心里晴得像晒透的谷场。柿子在手，一颗，两颗，三颗——果果好像小太阳，不烫人，只暖人。

四个人，四张笑脸，柿子在手，篮子满得快溢出来。田野铺展，山影如画，我们不说话，只是站着，像四季里最丰盛的那一季。果果好像祝福，一颗颗，从枝头跳进心窝。

她们站在树下，笑得像风摇动的果。柿子红得发亮，石器蹲在前头，像守着岁月的老仆。山景在后，丰收在前，果果好像时光的纽扣，一粒粒，系住了这个秋天。

蓝衣女子提着篮，步子轻得像不会惊落一颗果。石磨还在，南瓜躺着，稻草堆着，山在远处点头。她们不急，果果也不急——熟透的喜悦，本就该慢慢走。

树自己站成一首诗，枝干如笔，果是字。密密麻麻，写满秋的告白。天阴着，草枯着，可它满身橙光，像披了件太阳织的衣。果果好像梦的籽，风一吹，就落进泥土，等来年再醒。

（无关联，舍弃）

无叶的枝，托着满树橙，像举着无数盏小灯。天是灰的，果是亮的，它们不争春，只静静熟，在冷风里烧出一团团暖。果果好像心事，藏到最深，才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