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诗词发展基金会 辽宁省诗人之家（博雅）授课讲座（237总期）

王英

讲      师      风      采

朱成斌 网名“说说笑笑”，中共党员，本科学历。曾是插队知青、国企职工和机关干部。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辽宁博雅诗词学会会员，教学部讲师团讲师。

2010年在中共沈阳市委宣传部举办的“学习·感悟·进步”读书征文活动中，荣获一等奖。

2013至2015年参与撰写《中国共产党沈阳市和平区历史（第二卷）》，担任执行主编和统稿人。

2016年起学写中华诗词，作品曾发表在《诗潮》等杂志和“中华诗词发展基金会”等公众号上。

主   讲   老  师   朱  成   斌

格律诗要写成精品，至少要做到以下三点：

“合格律”，遵守关于押韵、平仄、对仗等创作规则，提高规范性。

“具美感”，掌握关于章法、句法、字法等创作技巧，提高艺术性。

“有意义”，反映时代精神，满足人民需求，实现立意高新，提高思想性。

我和大家一样，都走在学诗的路上。我感到，做到“合格律”不算难（对仗稍难），但做到“具美感”、“有意义”则确实难，需要较长时间的学习和实践。我学习章法知识并与大家交流心得，就是为了与大家共同、逐步地解决诗作“具美感”的问题。

2021年至2023年我在“博雅会员群”讲了5次课：《格律诗的押韵规则》、《格律诗的声调规则（上下）》、《格律诗的对仗规则（上下）》。以上讲稿，已经登载在我的微信公众号《学写格律诗》上，感兴趣的诗友可去查阅。今天是第6次课《漫谈格律诗的章法（上）》

一、格律诗章法的概念

（一）什么是文学作品的章法？

文学作品的章法，是指作者在篇章层面的布局技巧或布局结果。从写作的角度看，章法是“作者在篇章层面的布局技巧”；从鉴赏的角度看，章法是“作者在篇章层面的布局结果”。本讲主要“从写作的角度”着眼。文学作品的写作好比建筑房屋，在备齐了建筑材料、选择了房屋式样以后，必须安排房屋的框架结构；在备齐写作素材、确定体裁和主题以后，必须安排作品的篇章结构——如何开头、如何承转、如何收尾。文学作品的四大体裁是“诗歌、散文、小说和戏剧”。它们各有其章法。诗歌的章法：其中关于“格律诗”的章法，下文将重点介绍；“自由诗”及词、曲等诗歌类的章法，本讲将不予涉及。小说、戏剧类和叙事性散文的章法：一般是围绕某个事件，开头交代时空的背景，然后叙述矛盾的演进，再后描写冲突的激化，最后叙述问题的解决。抒情性散文的章法：一般是围绕作者情感，按照“发生、发展、爆发、感悟”的顺序安排。四大体裁文学作品的章法，大多是“起承转合”的路数。

（二）什么是格律诗的章法？

广义的“格律诗”，与“自由诗”相对应。狭义的“格律诗”，涵盖“绝句”、“律诗”和“排律”。我在本讲所说的“格律诗”，默认为狭义。格律诗的章法也称“篇法”。明代王世贞在《艺苑卮言》（卮，读zhī。“卮言”指自然随意之言）中说：“首尾开阖，繁简奇正，各极其度，篇法也。”清代方东树在《昭昧詹言》（“詹言”指简要之言）中说：“所谓章法，大约亦不过虚实顺逆、开合大小、宾主人我、情景，与古文之法相似。”格律诗的章法，是指诗人在篇章层面的布局技巧或布局结果。

（三）格律诗章法与相关概念有什么区别？

在格律诗的创作实践中，经常遇到“谋篇”、“结构”等概念。章法与这些概念有联系但不等同。

1、章法与谋篇：格律诗的谋篇与章法，都受制于作者的写作意图和创作能力，都服务于诗作的主题表达和艺术展示。谋篇，指创作格律诗时，关于立意、选材、章法、修辞、语言等方面的写作技巧。章法，是格律诗谋篇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落实谋篇的技巧之一。

2、章法与结构：格律诗的结构，包括词汇结构、诗句结构、篇章结构等。词汇结构，即“字法”，主要关注诗句的词义与词性，涉及诗作的炼字程度与对仗水平诗句结构，即“句法”，主要关注诗句的语句结构（如五言词语的2-3结构、2-1-2、2-2-1结构、七言的2-2-3、2-2-1-2、2-2-2-1结构等）与修辞手法（如比喻、想象、夸张、拟人等），涉及诗作的行文节奏与审美感受。篇章结构，即“章法”（篇法），主要关注诗作的整体框架，涉及诗作的演进脉络和艺术效果。章法，只涉及格律诗多种结构之中的一种，即诗作的篇章结构。

（四）讲究章法有什么作用？

对于格律诗来说，如果说立意关乎其灵魂，句法、字法关乎其血肉，那么章法就关乎其骨骼。骨骼健全、强壮，血肉和灵魂才能有所依附和寄托。作者学习、研究、运用格律诗的章法，可以产生以下效果：——使作者思路清晰，布局得当，知晓各个诗句的恰当位置，使写作得心应手。——使诗作各个部分有机组合，做到众星捧月，弘扬主旨，提高作品的思想性。——使诗作逻辑连贯，行文曲折，既浑然一体又凸凹有致，提高作品的艺术性。——使读者顺畅地欣赏作品、理解内涵，并获得情感共鸣、思想启迪和艺术享受。清代方东树在《昭昧詹言》中说：“章法不成就，则率漫复乱，无先后起结、衔承次第、浅深开合、细大远近虚实之分，令人对之惛昧，不得爽豁。”不懂章法的作者，有较大概率造成诗作逻辑混乱、脉络不明、难以理解、丧失美感。

二、格律诗章法的分类

同一诗作，依据不同的分类方法，可以分成多个不同的类别。

王之涣《凉州词》

黄河远上白云间，（起）

一片孤城万仞山。（承）

羌笛何须怨杨柳，（转）

春风不度玉门关。（合）

这首七绝，按诗作的“内涵意脉”分类，其章法是“起承转合类”；按诗作的“表现内容”分类，其章法是起承转合类章法的“前实后虚型”。格律诗章法按照“内涵意脉”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平行并列类章法”，另一类是“起承转合类章法”。

（一）平行并列类章法。

格律诗的平行并列类章法（有人称其为“排比类章法”），是由各自独立、互有关联的几个事物或同一事物的几个方面，平行、并列地安排诗作的篇章框架。

杜甫《绝句二首》（其一）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杜甫《绝句四首》（其三）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杜甫《绝句漫兴九首》（其七）

糁径杨花铺白毡，点溪荷叶叠青钱。

笋根雉子无人问，沙上凫雏傍母眠。

（糁多音字，此处读sǎn，表示物品的散置状态。）

（在以上三绝中，杜甫将四种“事物”两两并列且各自对仗。）

李白《秋浦歌十七首》（其十四）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

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

（赧，读nǎn，指脸红。明，此处用作动词。）

（李白将工人炼铜的四个场景两两并列且各自对仗。）

（二）起承转合类章法。

起承转合类章法（有人称其为“陡转类章法”），通过“起”的引入、“承”的增强、“转”的推进、“合”的升华，依序地安排诗作的篇章框架。

王维《渭城曲》

渭城朝雨浥轻尘，（起句）

客舍青青柳色新。（承句）

劝君更尽一杯酒，（转句）

西出阳关无故人。（合句）

（此诗又名《送元二使安西》，属“折腰体”绝句。）起句点出了送别的时间、地点。承句深入地描写了送别的环境。转句从写自然的景色转为写人们的饯行。合句升华诗意，表达朋友之间的关爱、不舍的深情。

杜甫《七律·登高》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起联）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承联）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转联）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合联）

起联描绘秋天的多种景象，为全诗奠定了悲凉的基调。承联展开画面，深入描写秋景的广袤和时间的久远。转联由写景转向抒情，将个人悲惨与秋景萧瑟紧密相连。合联收束全诗，以潦倒衰老的形象，凸显凄惨悲苦的心情。

格律诗的“起承转合类章法”，既适用于绝句，也适用于律诗。（注：为行文简洁，以下绝句的“起句”与律诗的“起联”，统称为“起句”。“承、转、合”以此类推。）

三、起承转合类章法的概述

曹雪芹在《红楼梦》第四十八回中借林黛玉之口评论写诗说：“什么难事？也值得去学！不过是起承转合，当中承转是两副对子，平声对仄声，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书中的这几句话，反映了起承转合类章法在格律诗创作中的显要地位。

（一）起承转合类章法的渊源

元代以前，没有专讲格律诗章法的理论文章，没有对格律诗篇章结构作出明确要求。然而历代格律诗作者在写作时，又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采用篇章布局的某种方法，遵守着篇章布局的某种规范。“起承转合”这一概念最早由元代学者提出，主流的说法有两种：杨载在《诗法家数·律诗要法》中明确提到“七言律有起承转合”。这被视为最早的系统性总结。其理论主要基于对唐宋律诗结构的归纳。范梈（pēng）（范德玑）在《诗格》中提出：“作诗有四法：起要平直，承要舂容（舂容，读chōng róng，原指敲钟时的厚重声响），转要变化，合要渊永（形容事物深远、绵长、隽永）”，并主张该篇章结构可扩展至所有文体。范德玑的论述影响更为广泛，被明清学者较多引用。起承转合类章法在元代明确提出后，在明代形成体系，在明代扩展为八股文的章法，成为官方科举考试的重要技巧和基本规则。（注：八股文具有与格律诗相似的整体框架。八股文的“起讲”相当于格律诗的“起句”，都是起到引出下文的作用；八股文的“中股”相当于格律诗的“承句”和“转句”，都是对主题的展开和深化；八股文的“大结”相当于格律诗的“合句”，都是对全文或全诗的总结。）明清时代的诗论家们归纳了格律诗篇章结构的客观规律，把“起、承、转、合”确定为格律诗篇章布局的典型范式，广泛地应用于格律诗的写作与教学。新文化运动后，传统的格律诗章法被各种现代文学所吸收，继续在文学创作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格律诗的起承转合类章法，是历代诗人在创作中的经验总结和常用技巧，是格律诗创作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注：为行文简洁，如果没有专门的说明，本文此后所说的“章法”或“格律诗章法”，均默认为“格律诗的起承转合类章法”。）

（二）起承转合类章法的“正格”

绝句分为五绝和七绝。其格式为四句两联：第一句和第二句称为首联，第三句和第四句称为尾联。首联、尾联可对仗，也可不对仗。在一般情况下，绝句的章法是：第一句为“起句”，第二句为“承句”，第三句为“转句”，第四句为“合句”。律诗分为（五或七言）律诗和（五或七言）排律两大类。（注：排律与律诗的章法类似，主要区别在于排律的承句多为繁复的铺陈。排律的章法本文不予讨论。）五律和七律的格式为八句四联，两句一联。第一联称为首联，第二联称为颔联，第三联称为颈联，第四联称为尾联。每联由上下两句构成。颔联、颈联一般要对仗。在一般情况下，律诗的章法是：首联为“起联”，颔联为“承联”，颈联为“转联”，尾联为“合联”。符合惯例、较为规范的格律诗章法，可称之为“正格”章法。按照诗作的“表现内容”分类，起承转合类“正格”章法常见的有以下5种：

1、递进型：

刘皂《旅次朔方》

客舍并州已十霜，（起）

归心日夜忆咸阳。（承）

无端更渡桑干水，（转）

却望并州是故乡。（合）

起句说作者离开咸阳到并州（今山西太原）居住已经十年。承句表达思念家乡咸阳的急迫心情。转句感叹现在往北又渡过了桑干河，并州也难回去。合句无奈地表示因为咸阳更远，只能遥望并州、权当故乡了。（此绝是乡愁的递进。）

杜甫《春日忆李白》

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起）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承）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转）何时一尊酒，重与细论文。（合）起句点出挂念的对象，奠定钦佩的基调。承句与前贤相比，强化赞美李白的诗才。转句由议论转为写景，由赞美转为思念。合句收束全诗，由赞美、思念升华为期待重逢。（此律是怀念的递进。）

2、依序型：

崔护《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先写去年，后写现在，是时间的“顺叙”。）

梵崇《春晚》

春光过眼只须臾，榆荚杨花扫地无。

却忆菩提湖上寺，绿荷擎雨看跳珠。

（先写眼前的春景，再忆往日的夏景，是时间的“倒叙”。）

李商隐《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先写现在，再写将来，最后又写现在，是时间的“回环”。）

陈陶《陇西行》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第三句写前线，第四句写家乡，是空间的“铺陈”。）

王维《观猎》

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

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

（先写打猎地，再写宿营地，最后又写打猎地，是空间的“回环”。）3、虚实型：

这里以写景、叙事为“实写”，以抒情、议论为“虚写”。

孟浩然《五律·过故人庄》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四联皆为实写——写景和叙事。）

杜牧《乌江亭》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儿。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四句皆为虚写——议论。）

李绅《悯农》（其二）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韩愈《初春小雨》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以上两首绝句前两句为实写——叙事或写景，后两句为虚写——议论。）

刘禹锡《秋词二首》（其一）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前两句为虚写——议论，后两句为实写——写景。）

4、因果型：

李涉《登山》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客，又得浮生半日闲。

（第三句写因，第四句写果。）

金昌绪《春怨》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

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前两句是果，后两句是因；在前两句中，第一句是果，第二句是因；在后两句中，第三句是因，第四句是果。）

5、对比型：

王播《题惠照寺》

三十年前此院游，木兰花发院新修。

如今再到经行处，树老无花僧白头。

（用三十年前后的环境与人物对比。）

刘禹锡《乌衣巷》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用王谢豪门与寻常百姓对比。）

（三）起承转合类章法的“变格”

清代徐增在《而庵诗话》中说：“诗盖有法，离他不得，却又即他不得……故作诗者先从法入，后从法出，能以无法为有法。”格律诗的章法，有大致、通常的篇章布局，有其“规范性”。但这种布局不是僵硬的、绝对的、一成不变的，而是在合理的情况下局部有所变化，呈现“灵活性”。较为灵活的格律诗章法，可称之为“变格”章法。按照“变化状况”分类，起承转合类“变格”章法常见的有以下几种：

（1）对句双起型

李白《独坐敬亭山》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惟有敬亭山。

王之涣《登鹳雀楼》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苏轼《饮湖上初晴后雨》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以上三首绝句，第一二句并列为起承句；第三句转。第四句合。）（2）对句双结型

韦应物《登楼寄王卿》

踏阁攀林恨不同，楚云沧海思无穷。数家砧杵秋山下，一郡荆榛寒雨中。

秦观《春日》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以上两首绝句，第一句起。第二句承；第三四句并列为转合句。）（3）承句连续型

李白《越中览古》

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乡尽锦衣。

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

祖咏《终南望积雪》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以上两首绝句，第一句起。第二三句承。第四句转合。）

杜甫《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起）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承）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承）晓看红湿处，（转）

花重锦官城。（合）

王维《使至塞上》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起）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承）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承）萧关逢候骑，（转）

都护在燕然。（合）

（以上两首律诗，颔联与颈联为“承”，尾联分别为“转”与“合”。）

（4）前三后一型

戴复古《七绝·淮村兵后》

小桃无主自开花，烟草茫茫带晚鸦。

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

（前三句涵盖起承，第四句既转又合。）

（5）颠倒次序型

孟浩然《五绝·宿建德江》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前两句为转合，后两句为起承。）

综上所述格律诗的章法，是指诗人在篇章层面的布局技巧或布局结果。其概括如下:

一、平行并列类

二、起承转合类:

（一）正格:

1递进型

2依序型

3虚实型

4因果型

5对比型

（二）变格:

1对句双起型

2对句双结型

3承句连续型

4前三后一型

5颠倒次序型

在“正格”和“变格”中，起承转合类“正格”章法，是格律诗最典型、最常用的章法。在格律诗创作中，我们可以“先从法入，后从法出”，既不违规又不教条，根据作品的需要和个人风格，灵活运用篇章布局的技巧，以达到较好的艺术效果。

今天，我粗谈了格律诗章法的“概况”。下次，我想要细说格律诗章法的“应用”，就如何做到“突起、顺承、陡转、妙合”，谈谈自己的学习心得。

谢谢大家的陪伴、聆听！晚安！

朱成斌老师本次授课，深入探讨格律诗的章法。从格律诗的规范性、艺术性、思想性，提出创作精品，注重"章法"的重要性。概念清晰，深入浅出，很受启发。

平行并列章法，在大量诗篇铺排有序。起承转合章法，引入、增强、推进、升华，以历代诗人大量经验和技巧，为我们的创作提供借鉴和指导。多种章法，系统性强。旁征博引，治学严谨。

朱老师之前讲授的《押韵规则》、《声调规则》、《对仗规则》等5次课程，丰富了格律诗基础知识，给予诗词创作以指导。朱老师曾任学会副会长，主管文学社、教学培训等多岗位，对学会的建设发展做出重要贡献！感谢！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