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陈说】从“老头儿”的汪曾祺说起…——我的文学观之四

广州一先生(铁马冰河)

<p class="ql-block">【背景音乐】</p><p class="ql-block">‍Moya Brennan《Two Horizons》 https://c6.y.qq.com/base/fcgi-bin/u?__=qlCQvFlkJ7rJ (来自@QQ音乐</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汪曾祺被家里的老伴、儿女,连孙辈都叫汪增祺“老头儿”,这不仅仅是汪家,而是我们不少的家庭都不懂得尊重人才、尊重长者。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p><p class="ql-block"> 汪曾祺是不知不觉知道自己的历史与文学价值的。可悲啊,汪曾祺也只有软弱无力地说句话,以期改变现状和引起家人的重视。</p><p class="ql-block"> “你们对我好一点,我以后是要进文学史的”。可如今,文学、文学作品和文学史越来越不为世人所重视,甚至是被轻视。</p><p class="ql-block"> 汪曾祺和汪曾祺的作品被称作“最后的士大夫”和“士大夫文学”,其实,在汪星曾祺之前,真正的文学早已是渐行渐远地离开我们的世界了,只是我们都没有察觉而已。</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回头看,文学辉煌和辉煌的文学时代,己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作家是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说法,更是渐行渐远渐无“信”,现在,作家应该顺应时代,坐回自己该坐的位置上。</p><p class="ql-block"> 我以为中国传统文化之下的文学,应该是士大夫文学,其核心就是官员和读书人的文学;而写小说的,历来被认为是通俗、消闲的市井文学。</p><p class="ql-block"> 我个人的看法是,中国文学大致可以分成两大类,一是士大夫文学,二是通俗文学。现在,前者已经衰微成经典,后者也已经逐渐在喧哗中沉寂。</p><p class="ql-block">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中国文学又有新的轮回——新的一场古文运动开始。就像韩愈把六朝以来讲求声律及辞藻、 排偶的骈文视为俗下文字;这里的“古文”,是对骈文而言的,主要指的是先秦和汉朝的散文。</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韩愈所提倡古文,目的在于恢复古代的儒学道统,将改革文风与复兴儒学变为相辅相成的古文运动。在提倡古文时,进一步强调要文以载道。</p><p class="ql-block"> 如今,人人都可以写作,人人都是作家,谁都是文人的时候,也就——谁都不是文人。其实,文化、文学、文章是毕竟是有粗细,雅俗之分的,有一定的社会的阶层(或阶级)的属性。</p><p class="ql-block"> 从中国历史发展来看,以士大夫为主体的文学,绵延了两千多年,是文学中的文学,是文学精神和灵魂,即使到了今天,在衰颓中依然有空谷足音,闪烁着光芒。</p><p class="ql-block"> 我以为,历史的发展不可预测,只可以预感,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亦应有:我劝天公重抖擞,文章焕然人亦新。一种傲立于世界的文学和文学灵魂,也是引领全球的文学精神——中国文学的优势不在于小说。</p><p class="ql-block"> 我以为:中国士大夫文学可以《古文观止》为例,主要是以史传、策论、游记、书信、笔记等文学形式,文辞优美,短小精悍,言简意赅,这些文章的字里行间,藏着士大夫文学的精神与灵魂——<span style="font-size:18px;">文以载道。</span></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2025-011-09 17-41</p><p class="ql-block">东湖</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