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臭臭的幸福生活（十一）

雪花飘

我家那只三色猫又在研究桌上的新“展品”了。它低着头，鼻子几乎贴到那层细白的粉末上，尾巴尖微微翘起，像根天线似的捕捉着空气里的每一丝动静。绿底黄点的桌布衬得它毛色更乱了——黑、橙、白三色搅在一起，像打翻的调色盘。它对那罐透明玻璃罐里的粉末执迷不悟，仿佛那是什么远古秘方，而它正试图破译气味里的密码。

它今天格外专注。那个黄色的小圆球不知从哪儿滚来的，安静地躺在桌角，它却围着它转了三圈，低头嗅，抬头愣神，耳朵一抖一抖的。保温杯在背景里泛着蓝光，像在旁观这场严肃的科学实验。它不是在玩，它是在确认这个家里的每一样东西是否还按昨天的秩序存在。

又是那张绿黄桌布，又是那罐带蓝花的玻璃罐。它站在那儿，像一位巡视领地的学者，毛尖在光线下泛着微光。它不碰粉末，只是嗅，仿佛气味本身就是一段文字，而它正逐字阅读。我几乎能听见它心里在嘀咕：“这味道，昨天可没有。”

它跳上架子，姿态优雅得不像只猫。小玩偶歪在角落，它却不看一眼，只抬着头，目光投向某个我看不见的远方。架子上的绿植轻轻晃了晃，也许是风，也许只是它呼吸带起的气流。它像在等什么人回来，又像在守护什么秘密。

它站在那盆绿植前，鼻子凑得极近，仿佛要数清每一片叶子的脉络。周围堆着塑料袋和空罐子，乱是乱了点，可它不在乎。这里每一寸混乱都是它熟悉的地图，而它，是这张地图上唯一的探险家。

它站在冰箱前，脖子伸得老长，耳朵竖成两个小雷达。它知道冰箱里藏着它的晚餐，可它更享受这种“即将揭晓”的时刻。项圈上的小铃铛没响，它太专注了，连玩具都忘了碰。它不是馋，它是好奇——今天会是鸡肉味，还是鱼？

这回它半个身子都钻进去了，冰箱的冷光映在它脸上，照出一丝执拗。它不理贴在门上的黄色标签，也不管地上摊开的毯子，眼里只有那一排排瓶瓶罐罐。它不是在找食物，它是在确认：这个家，依然为它准备着温热的饭。

它坐在木桌上，护肤品瓶罐围着它，像一群沉默的臣民。它不碰那些瓶子，只静静坐着，目光穿过空气，落在某处。背景里那张放大的猫照，像它的前世，又像它的镜像。它不说话，可我知道它在想：“这地方，是我的。”

小圆桌，大幅猫照，日常用品零星摆放。它抬头看着前方，像在等镜头对焦。它不躲闪，也不讨好，只是存在。它知道，它就是这个画面的中心，哪怕什么都不做。

纸箱是它的堡垒。它蜷在里面，黑、橙、白的毛团成一团，像一团被阳光晒暖的云。纸箱上的圆洞是它的瞭望口，它从那儿窥视世界，安全而从容。

它坐在纸箱里，前爪搭在那个粉色的软物上，头微微歪着，眼神专注得不像在玩。它不是在抓玩具，它是在确认触感——软的、暖的、属于它的。

它用爪子轻轻理毛，动作细致得像在梳头。粉色玩具躺在一旁，没被碰过，但它知道它在那儿。它不需要一直玩，只要知道它在，就够了。

它从纸箱里探出头，像从洞穴里探出的小兽。前爪搭在粉色物体上，目光清澈。它不是在躲，它是在选择——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继续藏。

它蜷在纸箱里，前爪搭在边缘，眼神有点累，像刚做完一场梦。杂物散在周围，它不嫌乱。乱里有它的气味，有它的温度，这才是家的样子。

它躺在铺了软垫的纸箱里，尾巴懒洋洋地伸出一角。一只穿着袜子的脚在旁边晃了晃，它也不看。它知道那是我，它知道我不急，它更不急。

阳光斜照进纸箱，它的毛被镀上一层金边。包装袋散落一地，它不嫌烦。光落在它身上，它便成了光的一部分，安静，却闪闪发亮。

它蜷在纸箱里，头微微抬起，像在听阳光的声音。几包食品挨着它，它不碰，可它知道它们在。它享受的不是食物，是这份被妥善安放的安心。

它侧卧着，嘴微张，像在打哈欠，又像在笑。阳光穿过缝隙，在它身上画出斑驳的影。它不躲，它摊开自己，任光抚摸每一根毛。

它躺在纸箱里，阳光洒满全身，像被轻轻抱住。零食包装在身边，它不急着拆。它知道，这一刻的暖，比任何味道都珍贵。

它蜷在装满面包的纸箱里，眼睛亮得惊人。面包的香气混着阳光，它不饿，可它好奇——这味道，是新的。

它躺在面包上，前爪抬起，像在伸懒腰，又像在拥抱空气。阳光洒下，它的毛泛着柔光。它不说话，可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只为听它呼吸。

它躺在纸箱里，爪子轻轻搭在零食袋上，阳光照得它毛色鲜亮。它不急着吃，它先晒够太阳，再决定要不要拆那包小鱼干。

它舒展身体，一爪高举，像在向阳光致敬。光影斑驳，食品袋静静躺着。它不赶时间，它有的是时间。

它靠近那个白笼子，前爪轻搭，像在试探。笼里有小仓鼠，有小物件，它不进去，只嗅。它不是想逃，它是在确认：这个笼子，不是为它准备的。

它站在蓝笼子旁，头凑近，眼神专注。笼里有小动物，它不叫，也不扑。它只是看，像在读一本活的书。

它侧脸对着光，耳朵竖起，眼神望向远方。书架模糊在背景里，可它看得清楚。它不是在发呆，它是在听——听这个家最细微的呼吸。

它的眼睛是黄的，像两盏小灯。它盯着某处，毛纹清晰，耳朵紧绷。它不是害怕，它是在守护。这个家，它得守着。

它坐在杂乱的房间里，黄眼睛亮得惊人。书架歪斜，物品散落，可它不慌。它知道，乱里有秩序，而它，是那个秩序的中心。

它只露出头，耳朵竖着，背景模糊。它不说话，可它在听。听我的脚步，听钟的滴答，听这个家活着的声音。

它躺在气泡膜上，爪子轻轻按下一个泡泡。它不玩疯，它只是确认——这声音，还在。

它躺在泡沫纸箱里，爪子搭在泡沫上，眼神望向我。它不叫，可我知道它在说：“我在，你也在这，真好。”

蜜柚舒服的躺在姐姐的腿上

小臭臭今天做了绝育手术

真可怜，摇摇晃晃还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