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石耳山是浙赣两省的分界线,也是开化与婺源两县的分界线。它的这边是浙江省开化县的,它的那边是江西省婺源县的。</p><p class="ql-block"> 去爬石耳山的想法,是了解到石耳山上古佛的事情。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好几年了,都未一直未曾成事。这里面包括有时间的问题,有路途之遥的问题,有代步工具上的问题,更有相伴的人的问题。</p><p class="ql-block"> 龙上,是去石耳山南线必经的最终的一个村庄。车行至此,便是徒步上山的开始。</p><p class="ql-block"> 龙上村,村庄不大,没几户人家。居民是百多年前从福建移来的。据说,开山祖是一对姑表兄弟。因在那边犯了事,故携家眷逃难于此。全村人都习武,是全县唯一的一个武术村。</p> <p class="ql-block"> 石耳山的这边与古田山相望,那边与篁岭对眼。找准位置,篁岭尽收眼底,那条上篁岭的索道也清晰可见。</p><p class="ql-block"> 古田山的伟岸,石耳山的深邃,将将好突出山梁,山岗,山坡,带给两座山的揉搓。</p><p class="ql-block"> 龙上村背靠石耳山,左手牵着古回山,海拔将将七百米。</p> <p class="ql-block"> 海拔七百米到八百五十米的路有些小,宽过半米,能容单人经过。海拔到了八百五十米时,路宽过一米有余,全有石块砌成,好走许多,身体感觉没有那么的拥挤。</p><p class="ql-block"> 这路尺寸的变化,也带来了植物的变化。这不,立冬都过去好多天了,这路边的高山杜鹃却正旺。我想这一茬的杜鹃花儿,是随了山茶树儿的性。山茶籽儿被龙上人家捡了去后,这白色的山茶花儿正开的艳。</p><p class="ql-block"> 这是走到海拔八百五十米时歇下的第一悟。</p> <p class="ql-block"> 事先与庙主老四说好的,中午在庙里吃饭。所以,一路上也就没有那么的赶了。与我同行的都隐匿于前面山林,留下我独行。这便给了我一个自由的空间,更是随了自己的性情。</p><p class="ql-block"> 走走停停,再找一找路边的野趣和远处的山翠峦姿,倒是让喘息平复了不小。</p><p class="ql-block"> 山路坡长,少了险路上的峭,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几声鸟声过后,便忘记了疲惫。紧走几步,人声从前面传来,感觉自己并没有脱离团队,只是稍微的慢了几步。</p> <p class="ql-block"> 山路稍微陡峭的地方都安排了石阶,脚窝。还有几处随了横跨路面树根的愿,抠了抠土或脚窝或根阶,在脚步的节奏上,并没有留下不和谐的瑕疵。</p><p class="ql-block"> 几个石阶过后,转身便是一个弯,弯后是一马平坦。这又是可以坐下歇口气了,等平喘之后再思前行。</p> <p class="ql-block"> 石耳山的秋似乎来的持别的迟,本想,这已入冬那叶黄的浪漫一定会有。然而秋色并没有来临,那几朵杜鹃花似乎可以证明了石耳山秋天的样子。</p><p class="ql-block"> 我开始怀疑,怀疑这石耳山上到底有没有秋天,有没有秋天里的颜色。</p> <p class="ql-block"> 几颗落在地上的种子,似乎是石耳山的秋。</p><p class="ql-block"> 石耳山的秋,就这么简单吗?</p><p class="ql-block"> 石耳山的秋,就这么简单。</p><p class="ql-block"> 它没有秋黄吗?</p><p class="ql-block"> 直到看见路边的土坡上枯叶成冢才明白过来,这石耳山上也是四季分明的。</p> <p class="ql-block"> 落下的脚步太多了,前面的声音消失在林间,后面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了,第四名变成了第七名。</p><p class="ql-block"> 这一路的歇息和胡思乱想,让身处第一集团的我变成了第二集团,甚至是第二集团的末尾。</p><p class="ql-block"> 人不服老不行,年纪到这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两边山坡上的松树越来越粗壮,不像之前的那么修长。松树的沧桑感越来越强烈,粗壮但不高。树梢头不再如笔尖,直刺苍穹。而是在首根枝丫的对比下削弱了成长的势头。养分?水分?还是因为其他?</p><p class="ql-block"> 这是海拔一千米马尾松的样子,</p> <p class="ql-block"> “后面还有两位大伯伯。”稚嫩的话语似乎是在安慰我,排名第七转眼变成了第九。</p><p class="ql-block"> 这腿脚连小朋友都比不了。</p><p class="ql-block"> 小朋友的一阵风,带起了残留在路上的枯叶,把我留在了后面喘着粗息。</p> <p class="ql-block"> 数着落在地上如同铜钱一般的阳光,坚定着登顶的信念。</p><p class="ql-block"> 登山杖助力着脚下,不再去想行不行,有没有的那些杂念,只想着与第四集团会合。这样说来,好像决心是蛮大的,实力不允许啊。呵呵,抿嘴一笑,自嘲一番。</p> <p class="ql-block"> 看见石耳山时,我已经落到了第十一名。名次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登顶石耳山。</p><p class="ql-block"> 其实石耳山山峰还很远,只是山庙才是登石耳山的实际意义。爬到石耳山山庙,就是登石耳山意义上的登顶。</p> <p class="ql-block"> 想象中,石耳山山庙应该是侍古佛的。这石耳山上的古佛与古田山山脚下唐头村里的一位名叫方元越的村民有关。宋未时,方元越在牧牛时自塑泥像烧制,竟然将自己烧出古佛金身,这可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特别是之后,又将他认作是 “燃灯古佛” 转世,这就更加稀奇了。</p><p class="ql-block"> 更稀奇的是到了明朝,嘉靖皇帝竟然还敕封方元越为 “万代慈尊古佛”,这就做实了他的身份。</p><p class="ql-block"> 既然皇帝给方元越敕封了身份,这样一来村民也就有理由纪念他。于是,便开始举行纪念他的祭祀活动。久而久之,渐渐地将祭祀他的活动演变为古佛节</p><p class="ql-block"> 这一活动就活动了八百多年,成了当地最重要的传统文化活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