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哪天下午3.30在省门诊处置完,一切恢复正常后回到基地,按药理,每12小时,重复注射那么一堆“驱魔散”。约定午夜3点再来。回到基地休息了一下,吃了晚饭,羊杂汤,牛肉炒丝瓜,米饭,西红柿炒鸡蛋汤,饱餐。睡觉到2点,起床驱车30公里到了医院。没人,值班医生护士从休息室出来,第一感觉不妙。一堆药(照片那些)开练。结果静脉注射,推不进去,所有医生护士都起来轮流上阵,已经不是李十针了,所有手腕,脚部位肘弯扎遍,药就是推不进去,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针刺的肌肉多在微微颤抖,医生护士们都傻了。这时一个女医生过来拿手电照我的瞳孔,我一看到她,猛然一惊,赶紧跟其他医生说,叫这个医生离开我。他们问为什么?我说下午3点我在时这里死了一个病人,她是处置那个人的最后一个医生,我看到了全过程,包括那位逝者。逝者对她有怨恨,灵魂还附蜇在她身上,利用她的身体折磨下一个病人,严重的在寻找替身,解脱他的灵魂。这种巫灵魂在古老民族中遗存传闻是普遍现象。现场几位医护听了,顿时惊愕。那个医生也黯然,默默退出了。我说不打了,医生说从职业道德上我们不希望你走,还有左臂肘弯一处没有扎过,那就再试一下吧。身边没有了那个灵魂附体的医生,一针见血,很快那一托盘药就推进了静脉,所有在场的都舒了一口气。阿门!都在口中默祷神灵。第二天再不敢来了,去嬷嬷教会那里都是一针灵,信不信由你了。直到今晨3点打完所有药,刚去血检,已经全部正常了。<br>非洲岡瓦纳古陆原始古朴,物种多样,气候特异。尤其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黑非洲来过绝不会后悔。新奇惊艳。</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