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绝望不是最可怕的</p><p class="ql-block">最可怕的是,你早已习惯了绝望,甚至在其中找到了畸形的舒适。</p><p class="ql-block">当荒诞成为日常,当不公成为风景,当改变的声音被视为异类,这个社会就患上了某种麻痹症。我们不再为不该发生的事情愤怒,不再对可能的改变抱有期待,只是默默地、熟练地在夹缝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p><p class="ql-block">我们发明了太多应对绝望的精致方式</p><p class="ql-block">有的人用精致利己主义筑起堡垒,将个人利益作为最高信仰,对外界的苦难闭上眼睛。</p><p class="ql-block">有的人沉迷于虚拟世界的奶头乐,让算法推送的娱乐内容麻痹自己的神经。</p><p class="ql-block">有的人陷入盲目攀比的怪圈,用消费主义填补内心空虚,将物质占有误认为幸福本身。</p><p class="ql-block">还有的人,干脆提前退休,三十岁梦想躺平,在佛系的外表下隐藏着未老先衰的心。</p><p class="ql-block">这些看似理性的生存策略,本质上都是对绝望的妥协,是对改变的放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习得性无助”的社会版</p><p class="ql-block">心理学家马丁·塞利格曼曾发现“习得性无助”现象:当动物反复遭受无法控制的电击后,即使后来有机会逃脱,也不会再尝试。许多人正处于这种状态——不是没有能力改变,而是不相信改变可能。</p><p class="ql-block">我们见证了太多努力的徒劳,太多声音的消逝,于是默认了规则的不可撼动,接受了“这就是现实”的催眠。但别忘了,历史的每一次进步,都始于那些不相信“不可能”的人。</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清醒地活着</p><p class="ql-block">鲁迅曾说:“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p><p class="ql-block">在绝望的环境中保持希望,不是一种天真,而是一种反抗。在无所希望中得救——不是在等待外部的拯救,而是在内心最深处保持不灭的火种,保持对他者苦难的共情,保持对更公正世界的想象。</p><p class="ql-block">不要成为那个习惯了水温的青蛙,不要在适应中丧失疼痛感。疼痛虽然难受,但它是生命仍存的证明。</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微光的汇聚</p><p class="ql-block">个体的力量看似微弱,但微光会吸引微光:</p><p class="ql-block">选择不撒谎,即使在最无关紧要的时刻;</p><p class="ql-block">保持思考,不轻易接受别人提供的答案;</p><p class="ql-block">在能力范围内,坚守基本的良知和底线;</p><p class="ql-block">关心具体的人的苦难,而非抽象的概念;</p><p class="ql-block">在可能的时刻,为无声者发声。</p><p class="ql-block">这些看似微小的抵抗,如同水滴石穿,会在看不见的地方改变结构的稳定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写在最后</p><p class="ql-block">安于绝望的人,已经在精神上死亡。而感受到痛苦、愤怒和不甘的人,还活着。</p><p class="ql-block">这个时代,我们或许无法选择自己面对什么,但可以选择如何面对。你可以闭上眼睛适应黑暗,也可以努力寻找哪怕最微弱的光源。</p><p class="ql-block">不要安好,不要顺从,不要在绝望中变得舒适。保持那根敏感的神经,保持对另一种可能的相信。</p><p class="ql-block">未来不是必然到来的宿命,而是由每一个当下的选择所塑造。在无所希望中,让我们成为那束不灭的微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