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乌齐：牦牛背上的生态华章

夏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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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夏霜

美篇号：283413658

图片：源于网络 致谢

在藏东的类乌齐，

牦牛是老辈人讲不完的故事。

千年古寺的经幡，被长风拂得哗啦啦响，

红墙里，喇嘛的诵经声落了又起，

朝拜者的额头，早把石板磕出了光。

唐蕃古道的车辙里，

还嵌着当年的马蹄、商队的铃铛，

金戈铁马走过，留下的印子，

如今都成了牦牛踩过的路。

类乌齐的牦牛，真像从老画里走出来的，

身板壮实，肌腱鼓鼓的，

浑身的力气，像山涧的水一样淌。

弯弯的牛角，像天边的月牙，

仿佛能挑起日头升起、星星落下；

一身厚毛，赛过最暖的毯子，

多大的风雪，都能扛过去。

奶汁稠得像蜜，

舀进木碗，酸成酸奶时，

那股子香，能把牧人的歌声勾出来；

熬成酥油，黄澄澄的，

拌进茶里是家常，供在佛前是念想，

日子就这么被浸得有滋有味。

肉是地里长出来的鲜，

炖在锅里，香得能飘出半座山；

穿在铁签上烤，油珠子滋滋跳，

嚼一口，满是草香和阳光的味道。

养牦牛，就像跟老天爷合伙过日子，

牧民们守着老规矩，也学了新法子，

在高高的草甸上，给它们找最好的家。

牦牛自在得很，渴了喝山泉，

饿了啃青草，还有遍地的药草当零食。

牧人挑最壮的牛种，让它们在草原上

跟着四季走，该长就长，该生就生。

冬天冷了，就备好干草，搭起暖棚；

怕生病，就用老祖宗的草药，

再加上新法子防疫，

把牦牛养得结结实实。

你看这草甸，绿得像铺到天边的毯子，

野花多的，像天上的星星掉下来。

“青山看不厌，流水趣何长。

牧歌伴牦牛，闲步踏斜阳。”

可不是嘛，这就是牦牛的好地方。

蓝天下，小溪像银带子弯弯曲曲，

哗哗的水声，唱着生态的歌。

森林密得很，枝叶交叠着，

阳光漏下来，在地上撒一把碎金子。

远处的雪山，白得发亮，

云绕在山尖，像仙女的衣裳。

“雪岭千峰积，冰河一带长。

牦牛驮岁月，霜迹印苍茫。”

当地人疼牦牛，用真心和本事护着它们，

新的产业慢慢做起来，日子越过越宽。

帐篷像星星落在草原，炊烟一冒，

就升起了盼头，牧歌一唱，

整座山都听得见。

类乌齐啊，生态和发展手拉手往前奔，

牦牛产业，就是插在这片土地上的翅膀。

人和自然，就这么好好地守着，

把将来的日子，写成更美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