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鹭岛的冬日总是温柔的,午后阳光斜斜地洒在鼓浪屿内厝澳码头,海风轻拂,带着咸涩又清新的气息。我踏着石板路走下船,几位穿红衣的旅人从身旁经过,像一簇流动的火焰,点亮了这方静谧的角落。他们背着包,戴着帽子,脚步轻快,仿佛不是来旅行,而是来赴一场久违的约会。码头的建筑在蓝天下静静伫立,金色的“内厝澳”三字熠熠生辉,像是在低声诉说这座小岛的温柔与体面。</p> <p class="ql-block">从厦门第一码头出发的轮渡上,阳光斜照进船舱,一群穿红衣的老人坐在窗边长椅上,面朝外头的绿意谈笑风生。有人指着远处的钟楼,有人低头整理背包,还有人突然鼓起掌来,笑声像风铃般清脆。他们的红帽子、红上衣整齐划一,却不显刻板,反倒透出几分孩子气的活泼。阳光落在行李箱的拉杆上,闪出一点银光——他们或许刚抵达,又或许正准备启程,但此刻,心已安在这座岛上了。</p> <p class="ql-block">在横渡鹭江的客轮上,一位戴红帽的老人手持麦克风,手势生动地讲着什么,声音不高,却让左右两位同伴频频点头微笑。他穿得像个节日里的主角,神情却如邻家阿伯般亲切。另一位女士双手合十,像是在回应一段动人的回忆。这不像是排练,倒像是一场老友间的围炉夜话,只是恰巧被音乐和麦克风串成了节目。</p> <p class="ql-block">登上内厝澳码头,一位红衣女子抱着尤克里里走过,笑容如午后阳光般坦荡。她身后,几位同伴正从一辆小推车上取下乐器,有人调音,有人试拍节奏。树影斑驳地洒在砖地上,远处的屋檐翘起一角,像在倾听即将响起的旋律。那一刻,整条街仿佛成了舞台,而他们,是这座岛最自然的背景音。</p> <p class="ql-block">广场上,口琴、尤克里里与手风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缕缕彩色的丝线,把行人的心轻轻缠住。几位老人闭着眼吹奏,耳机还挂在耳边,仿佛世界只剩下音乐。有人驻足拍照,有孩子跟着节奏晃头,而他们,只是专注地演奏,像在回应海浪的节拍,也像在回应自己年轻时的梦。</p> <p class="ql-block">内厝澳码头前,一场即兴的街头演出正热闹开场。吉他声清亮,二胡音婉转,有人边拉边笑,动作里全是生命力。游客围成半圈,有人跟着打拍子,有人举起手机录像。一辆小车停在不远处,车身上写着“康泰路15号”——这地名像一把钥匙,悄悄打开了小岛深处的故事门扉。</p> <p class="ql-block">鼓浪屿街头艺人江平老师,戴着墨镜和耳机,嘴里含着口琴,双手稳稳地弹着尤克里里。他站在老建筑前,音符从指间与唇边同时流淌而出,像一场一个人的交响。路人停下脚步,有人笑着竖起大拇指,有人轻声惊叹。他不说话,只用音乐回应这岛上的风与光。</p> <p class="ql-block">三位乐手站在老建筑前,一位戴耳机吹着口琴,一位握着麦克风放声歌唱,另一位则笑得合不拢嘴,仿佛歌声比海风还自由。他们穿得一样红,红得不张扬,却让人一眼难忘。那红,是岁月沉淀后的热烈,是老去也不愿褪色的青春。</p> <p class="ql-block">从厦门轮渡前往鼓浪屿的渡轮上,一群老人围坐排练,红帽红衣,像一炉不灭的炭火。有人抱着吉他轻拨,有人低声哼唱,墙上挂着几幅民俗画,角落里堆着音响设备。这里没有舞台灯光,却有最真实的温度。他们不为掌声,只为还能一起唱一首歌,还能在某个午后,把记忆谱成旋律。</p> <p class="ql-block">四位老人正在合唱,女声清亮,男声沉稳,手风琴的伴奏如海浪般起伏。那位拉琴的老者戴着红帽,手指灵活得不像年过七旬的人。他们唱的不是流行曲,也不是老情歌,而是一段关于鼓浪屿的方言小调,词句里有码头、有骑楼、有童年巷口的糖油果子。</p> <p class="ql-block">渡轮的船舱里,一群红衣老人正准备“移动演出”。中间那位捧着红色手风琴,笑得像个要表演节目的小学生。有人靠窗打盹,有人轻声对词,车厢成了他们的排练厅。车窗外,棕榈树掠过,阳光跳跃,仿佛整座岛都在为他们伴奏。</p> <p class="ql-block">等候区的长椅上,两位老人并肩坐着,红帽红衣,背包搁在脚边。他们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像在等一场老友的聚会,又像在等一段熟悉的旋律响起。墙上的海报贴得整整齐齐,写着“社区音乐节”“非遗展演”——原来,他们的红,是被这座岛邀请来的颜色。</p> <p class="ql-block">鼓浪屿艺人江平老师才华横溢,双手弹奏音乐嘴上还能吹口琴协奏,真及神人也!他站在街角,一人成团,音符如潮水般涌出,引得路人驻足、拍照、鼓掌。他不张扬,却用最朴素的方式,把这座岛的魂唱进了风里。</p> <p class="ql-block">一位戴红帽的老人站在户外,手持红色手风琴,专注地演奏。他胸前挂着麦克风,琴声在老墙间回荡,像在与时光对话。阳光落在琴箱上,映出一片流动的红,仿佛连空气都被染上了温度。</p> <p class="ql-block">“内厝澳”三个大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像一道欢迎的符咒。我站在入口,回头看那些穿红衣的人影,忽然明白:他们不是游客,而是这座岛的另一种心跳。音乐、红衣、老建筑,一切看似偶然,实则早已被小岛的气质悄然串联。</p> <p class="ql-block">三位乐者站在一栋老屋前,中间那位抱着红色手风琴,笑得坦然。旁边的女人手指前方,像是在说:“走,下一站。”行人来来往往,没人特别驻足,但这份从容的演奏,早已成了街景的一部分。红衣与老墙相映,不突兀,反倒像时光里长出来的一抹暖色。</p> <p class="ql-block">康泰路15号的铁门前,一位女子指着墙上的黑色牌匾,上面刻着“历史风貌建筑”。她穿红戴红,身旁同伴也背着乐器箱。他们不是导游,却比导游更懂这栋楼的故事——因为他们的音乐,曾在这条路上回荡过无数个春秋。</p> <p class="ql-block">石墙上那块盾形标识牌静静嵌着,“历史风貌建筑”几个字庄重而低调。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标志在下方,无声宣告着它的身份。而就在这牌匾不远处,一位老人正调试着手风琴,音符轻轻飘起,像是对“历史”最温柔的回应。</p> <p class="ql-block">康泰路17号的砖墙上,另一块黑色牌匾静静守候,编号C-49。旁边的小白牌写满了保护信息,而墙根下,一只黑猫正蹲坐着,脖子上挂着金链,目光警觉。它像是这座老街的守卫,看尽变迁,也听过无数个音符从红衣老人的琴弦上滑落。</p> <p class="ql-block">小径上,一群红衣人结伴而行,棕榈树在两侧撑起绿伞,白漆树干映着斑驳光影。他们走得很慢,像在丈量时光。有人轻声哼唱,有人拍照留念,脚下的石子路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在应和着某种古老的节奏。</p> <p class="ql-block">广场上,一位老人拉着红色手风琴,另一位抬手指向远处的教堂。阳光洒在琴箱上,映出一片流动的红。他们的音乐没有扩音器,却足以让路过的人放慢脚步。这座岛从不缺风景,但最动人的,永远是风景里那些仍在歌唱的人。</p> <p class="ql-block">林荫道上,一位拄杖的红帽老人缓步前行,另一位则举起相机,对着墙缝里开出的野花按下快门。他们不说话,却默契十足。阳光穿过树叶,在他们身上洒下点点光斑,像岁月盖下的温柔印章。</p> <p class="ql-block">康泰路15号前,两位背着乐器箱的老人站定,红帽上的黄字在阳光下隐约可见。他们望着路牌,像是在确认一个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