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行（二、游扬州古城、寻找祖辈居住的地方）

姚以舒1602812

扬州是我的老家，虽然我生在苏州100医院（当时住十全街），长在苏州，以前填表时籍贯一栏还是必填扬州，那里是我祖父辈生活的地方。

小时候经常听母亲讲起她年轻时在扬州的故事，母亲还教我扬州民谣“板凳板凳歪歪，菊花菊花开开，姑娘阿起来吧！婆婆家送花来……”，民谣挺有意思，讲了姑娘出嫁前后情景的巨大反差。我在家都讲扬州话，在外面是苏州话，小学时有一次我和同学在路上有说有笑，碰到我妈了，脱口而出“娘（当时扬州人喊妈妈为“娘”）……”同学非常惊讶（在学校我没有宣称老家是扬州人），从苏州话切换到扬州话是那么丝滑，转换不动脑。

扬州去过多次，大姐80岁生日时，外甥女婿特地请大姐弟妹们聚会扬州品尝了著名的扬州早茶，淮扬菜，玩了瘦西湖。去年又和老公一起玩了何园、个园。

这次主要目的是想去看看老家住的打铜巷，再随意逛逛市区老街深入了解一下我祖辈生活的地方。

大运河博物馆参观完毕，回到旅馆已是华灯初上。询问前台小姐姐，想吃淮扬菜，介绍一下吃晚饭的地方。

小姐姐介绍的饭店“大潮淮”离旅馆不远，这就到了。

点了扬州狮子头、文思豆腐、汤干丝、扬州炒饭，没有预制菜都是点了才做，要等会儿，和大堂服务员聊了起来，还讲了扬州话，小姐姐说我讲的蛮像的。菜一道道上来了，味道不错，符合牙口不太好的老人，炒饭量大，吃不完，我想算了，老公不喜欢浪费，尽量光盘。

扬州夜晚街景，这里还挺热闹。

第二天早上旅馆吃了早饭，出门就是公交站台，一看到市中心文昌阁只有六站，决定公交出行。

在车上向后面一位老者打听老家住的地方：打铜巷。老者不太清楚，旁边的两位稍年轻的大姐倒热情地和我交流起来，我讲了来扬州的意图，用扬州话交流起来，大姐告诉我打铜巷在市中心人民商场附近，并热心地告诉我扬州还有几个好玩的地方。

天宁寺、重宁寺扬州双寺是乾隆下江南的行宫，还有一个好玩的园林叫“小盘谷”（没听过）相当不错，说当地人都去那里玩。听了大姐的话心中有数，决定去双寺和小盘谷看看，这次出行没做功课，玩到那算那。

扬州双寺指的是天宁寺和重宁寺，这两座寺庙共同构成清代古建筑群“双宁”， ‌是乾隆六次南巡在扬州的驻跸之地，也就是皇帝的行宫。有扬州小故宫之说。

文昌阁站到了，赶快下车，因聊天差点坐过头。

文昌阁就在四岔路口，各类汽车围着转。

这里是扬州大运河文化旅游渡假区

涵盖天宁寺、文昌阁、御马头等大运河遗存……

街景很美，很像苏州古城街头的小园林。这路边的石头线条流畅，挺别致。

路旁的河里有游船。晨光中缓步走在这河边小路上惬意的很。

怪石嶙峋，小亭四角翘和苏州的亭角还是有别，好像苏州小亭的翘角更柔美一些。

和何园的假山相似。

这里就是城中园。画舫、小亭……河旁绿树成荫。

红墙石兽“勅赐天宁禅寺”到了，正门非常气派。

大门前两只元代石狮，有人说这一只是雄的拿了个球在玩，石狮神态别具一格。

这一只是雌的抱了个小狮子。

世界遗产中国大运河天宁寺

走进山门，谁知这里成了古玩旧货市场。

天宁寺大殿没开。

好热闹，各种古玩都有。

大殿旁的走廊里也开了古玩店。边上一家名“古玉轩”。

从侧面看大雄宝殿，挺高大，好像比苏州玄庙观还高一些。

走廊里的古玩店。

“扬州天宁寺”几个大字写在走廊墙上。

竹桌、竹椅、小盆栽，随意的很。

还有小人书。

再往前走，给了我一个惊喜。

原来这里藏着“郑板桥纪念馆”。

该纪念馆位于天宁寺禅房内，属于中国扬州佛教文化博物馆的一部分。游客免费参观，纪念馆通过详实的资料和展览，全面展示郑板桥的艺术人生与廉政事迹。‌‌

郑板桥，是清代杰出的艺术家，“扬州八怪”代表人物。他多才多艺，诗书画三绝。他画兰竹，摇曳多姿，名播中外；他自创“六分半书”，熔真、草、行、隶于一炉；他擅写诗词、道情，“老渔翁，一钓竿，靠山崖，傍水湾”，至今还在人们口头传唱。他曾是一个幼年丧母的“麻丫头”，两度丧子的父亲；一个狂狷的书生、教书匠；一个鞠躬尽瘁的七品父母官，百姓的朋友；一个与当局不合作的“糊涂”人；一个乐善好施的佛教徒；一个两度卖画扬州的穷画师。

郑板桥，这是一个两百多年前的艺术家，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普通人。

蘭心、竹骨、石精神——郑板桥的故事

故乡兴化

兴化春秋属吴，战国属楚，又名“楚水”、“昭阳”。920年设县，取“兴盛教化”之意。这里人文荟萃、物产丰饶。明清时期兴化文教昌盛，文学才俊如星辰璀璨。《水浒传》作者施耐庵，明朝“状元宰相”李春芳……。大约有七八个。

郑板桥的先祖于明洪武年间从苏州阊门迁至兴化，至郑板桥已是第十四代。

郑板桥出生小雪

在兴化民俗中，小雪这一天是雪婆婆的生日。郑板桥刻下一枚“雪婆婆同日生”的印，以志纪念。《尚书·洪范》中有“燮友柔克”，祖父和父亲便为他取名燮，字克柔，希望孩子长成随和平顺的人。依兴化“贱名好养”的风俗，儿子往往起个“丫头”的小名，板桥脸上有几颗淡淡的麻子，于是就有了“麻丫头”的小名。

郑板桥少年顽皮，少不了挨父亲的揍。但他资质聪慧，三岁识字，至八、九岁已在父亲的指导下作文联对。父亲是他的启蒙老师，一直把他作为读书种子来培养。郑板桥到了十二岁，为了接受更正规的教育，随父亲前往真州（今仪征）毛家桥读书。二十岁左右，郑板桥随乡贤陆种园学词。陆种园少负才气，傲睨狂放。郑板桥少年得狂名，看来与先生不无关系。

漫漫征途功名迟

康熙五十五年，二十四岁的郑板桥考取秀才。已成家的他，为赡养家庭去真州教书。由于生活困苦，郑板桥辞馆至扬州卖画为生。这期间，他结识了许多画友，金农、李解……雍正十年（1732）秋，郑板桥赴南京参加乡试，考中举人。乾隆元年，郑板桥在北京参加礼部会试，中贡士，五月，于太和殿前参加殿试，中二甲第八十八名进士。

开始只是秀才当老师，板桥不甘平庸，辞去教职，来到扬州，多靠寄寓寺庙，偶尔暂住朋友馆舍，开始了十年卖画生涯，可惜当时他的水墨兰竹还未被人赏识，但结识了不少名人。

当时的扬州是一座商贾云集，歌吹沸天的游乐之城。板桥初登扬州画坛，由于风格迥异于众，不能投时好所需，故而其作品一时难有好的行情，想出人头地也一时难以实现了。

置身扬州这一“销金窟”，清贫的板桥在此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初出茅庐的郑板桥在这里屡次碰壁，从开始满怀信心到心灰意冷，自云“谋事十事九事殆”。

结缘天宁寺

康熙末年，其父郑立庵逝世，留下了一大堆债务。由于债主们不断上门讨债，郑板桥出于无奈，于雍正初年来到镇江焦山躲债。在这里，他偶遇扬州大盐商马秋玉，在对弈论诗、游山观江中，两人相见恨晚，结下了友谊。马秋玉了解到郑板桥的生活窘况后，邀请郑板桥到他在天宁寺下院建的别墅“枝上村”小住，一住就是数十天。也就在这一年，郑板桥开始卖画扬州，天宁寺也就成了板桥常住之所。在这里他遇到了同乡好友李鐸。两人在书画艺术创作上互相切磋，从此结为莫逆之交。李鐸鼓励板桥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形成自己的鲜明风格。他在天宁寺还与扬州八怪之一黄慎相识，为其《米山小帧图》题跋：“苍茫一晌扬州梦，郑李兼之对榻僧……雍正六年八月，与李复堂同寓扬州天宁寺作”。

（扬州八怪是指清代康熙中期至乾隆末年活跃于扬州地区的八位代表书画家：金农、黄慎、郑燮（郑板桥）、李鱓、李方膺、汪士慎、高翔和罗聘‌）

道情放歌

雍正三年（1725），郑板桥称“予落拓京师，不得志而归，因作《道情十首》遣情”，后屡经修改，至乾隆八年（1743），《道情》十首定稿，由司徒文膏（清代中期的刻工，技艺精湛）制刻，成为今日传唱的文本，先后达18年之久。

《道情》唱尽世间百态，描写了生活底层的渔翁、樵夫、和尚、道士、贫士、乞丐、隐者的日常生活，描写了他们自由自在的天地，表现了他们无羁无绊的性格，道出了作者的心声:蔑视功名，淡薄名利，与其挣扎于名利场中，还不如这七种人自得其乐，活得洒脱。

雍正举人

雍正六年（1728），板桥在天宁寺读书备考。雍正十年秋，郑板桥赴南京江南贡院参加乡试，并中举。父亲已去世，板桥想到喜讯竟无人可分享，悲从中来，百感交集。

郑板桥住在天宁寺所读之书，自然是为科举做准备的《四书》、《五经》之类。为了提振学习兴趣，他和学友从坊间买来比较便宜的印格纸，进行默写经文比赛，尤其难能可贵的是，板桥不以背诵为满足，对于读经有不同于时儒的看法，他认为“书中有书，书外有书”；他说“读书要有特识，依样葫芦，无有用处”。即使应付科举文字，也要有“新鲜秀活之气”，使人“悦心娱目”。

乾隆进士 赋诗画自贺

“牡丹富贵号称王，芍药调和宰相祥，

我亦终癸称进士，相随丹桂状元郎。”

郑板桥聚五娘。

四十九岁郑板桥入京，乾隆七年任山东范县知县。

　　对联“楚尾吴头开画境 林光鸟语入竹轩”

是清代乾隆皇帝（弘历）为天宁寺题写的楹联作品，楹联采用七言对仗格式，创作中将历史典故融入景物描写，既符合寺庙建筑的庄重属性，又保留了中国传统楹联"诗中有画"的美学特征。

时任范县县令

范县清代属山东曹州府管辖，是靠近古代邹鲁的一个朴实宁静之地。“小城荒邑，十万编氓”，地广人稀，有些荒凉。1742年春天，郑板桥来到这里，开始了五年的县令生涯。

范县轶事 驴背上的县太爷。

郑板桥在范县任上几年无为而治，与民休息，人民安居乐业。郑板桥离开范县数年后仍不忘范县人民，曾作诗一首，表达了他对范县人民的怀念之情。

“范县民情有古风，一团和蔼又包容，

老夫去后相思切，但愿人久与年丰。”

郑板桥刻印章［恨不得填漫了普天饥灾］。

自创“六分半书”，熔真、草、行、隶于一炉

重修兴化县誌，记郑燮开仓济灾。

开仓济民。

难得糊涂

印章 畏人嫌我真（上）、真心道场（下）

认真观赏，喜欢郑板桥的印章。

郑板桥仕途艰难，处境不佳。因而经常触发他的思乡之情，这也使他产生了辞官归里的念头。

修城，体恤贫民，仕途不佳。

为实现自己的经世之志而进入仕途，郑板桥为之作了艰苦的努力，但入仕后不久，郑板桥又觉得自己如鸟儿入笼，被困不得其脱。一方面是官场险恶，处境艰难；另一方面是郑板桥寄情山水和追求自由的本性的没变。

为了不与魔为伍，获得真正的自由，他毅然掷去乌纱，退出官场。在莱州的文峰山，乾隆十六年（1751）九月十九日，郑板桥为糊涂老人写下一行字：“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转入糊涂更难。”可谓惊世与醒世的恒言。为官者知道为政得罪上方就很难有好的结局。郑板桥一反积习，独行其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不惜扔掉一身乌纱，宁可回到悲风习习的秋江上去垂钓。

归去来兮

郑板桥迫富豪平价售粮，得罪了巨室，冤枉被参。他自知宦情已薄，毅然辞官返里。板桥离开潍县之前，处理完所有的公务和案件，并下令烧毁昔日捐钱赈粮时百姓留下的字据与借条。离去之日，县城万人空巷。“百姓痛哭遮留，家家画像以祀。”从署前到西关的沿途大街上，挤满了为他送行的新令、缙绅、县署官员和普通百姓。

板桥分别画了竹、菊、留赠潍县的官绅士民。

三绝诗书画 一官归去来

在扬州，板桥见到李啸村。啸村赠板桥一联，上联是“三绝诗书画”，引用的是唐代郑虔的故事，现在移用于板桥，也是非常切合，李啸村戏问板桥下联如何属对？板桥脱口答道：“一官归去来”陶渊明的《归去来辞》。这一联是对郑板桥一生最妙的总结。

竹西之会是乾隆二十一年，板桥六十四岁时举办的一场文人聚会，与会者有黄慎、程绵庄、李御等八人，皆为一时文士俊杰。竹西之会可见板桥返回扬州，交友不仅限于艺坛人物，而是范围广泛的文化界人士，可谓四海宾朋、少长咸集，大有兰亭遗风。

板桥在扬州重操卖画生涯，他画的第一幅画开宗明义地题款道：“二十年前载酒瓶，春风倚醉竹西亭。而今再种扬州竹，依旧淮南一片青。”又制一印，曰“二十年前旧板桥”，用的是刘禹锡的旧句，盖记20年前扬州卖画常遭白眼，自从中举以后，境遇大变。同是一个人，同是一幅竹，身价大不相同也。

回到兴化老家，他四处游历，以书画会友，晚年对书画愈加疯迷，技艺也更为精进、他酷爱画竹、兰、石，自创了“六分半书”。这些辉煌的艺术成就让他的暮年依然耀目。随着扬州八怪诸挚友相继辞世，郑板桥也在拥绿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暮年将至，郑板桥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反而变得愈发洒脱超越。最后几年他的画艺更加精进，留下了颇有名的画作。挚友先他而去，先是李解，接着是金农。乾隆三十年（1765）春，板桥为扬州百尺梧桐阁书作六分半书十一字联：“百尺高梧，撑得起一轮月色；数椽矮屋，锁不住五夜书声”，为其绝笔。同年十二月十二日，郑板桥殁于拥绿园兰竹丛中，享年七十三岁。

郑板桥书画展出。

后世评价

你再看郑板桥的帖，就又感到苍劲有力。这种美不仅是秀丽，把一串字连起来看有震地之威，就像要奔赴沙场的一名勇猛武将，好一派威武之姿啊！郑板桥的每一个字，都有分量，掉在地上能砸出铿锵的声音。这就叫掷地有声啊。

——毛泽东

清代郑板桥，以画家、文学家著称于世，长期在河南范县、山东潍县担任知县。他重视农桑、赈济灾民，案无留牍、室无贿赂、清正廉明，深得百姓拥戴，其诗句“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成为千古流传的爱民心声。

——习近平

板桥先生为中国近三百年来最卓绝人物之一，其思想奇、文奇、书画尤奇。观其诗文及书画，不但想见高致，而其寓仁慈于奇妙，尤为古今之难得者。

——徐悲鸿

在板桥的文学作品里，无论是诗、词或是别的，最突出的是使人读了感到作者一种强烈、丰富、真挚的“民胞物与”的感情。这种感情深刻地体现在对广大人民的同情上面。

——傅抱石

纵观板桥的一生，经历了幼年丧母、中年丧子丧妻、晚年又丧子的不幸。尽管曾贫寒沮丧过，消极愤懑过，甚至放浪形骸过，但其“立功天地，字养生民”的人生追求始终没有放弃。“叹老嗟卑，是一身一家之事；忧国忧民，事天地万物之事”的家国情怀，使其“咬定青山不放松”，愈挫愈强，百折不挠，成就了中国历史上卓绝的旷世奇才。近三百年来，郑板桥得到了社会广泛的赞赏，他的诗文被人们传颂，他的书画作品被世界许多博物馆、美术馆和个人珍藏，他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崇高地位得到了确认。

看了这个展馆收获太大了，对郑板桥的人生，人格魅力及其艺术成就都有了清晰的了解，对耳熟能详的扬州八怪也能详其情，记得家中以前有一只红木盒中放的就是扬州八怪的画，后来画没了，只留下了一只空盒。

认真观看汲取精神养料。

天宁寺的禅房。

天宁寺大殿的后面。

秋叶渐红。

对面就是重宁寺，后门关了，不得而过。

回看天宁寺大殿。

从东面进来，现从西面出去。

又来到了天宁寺古玩市场。

天宁寺周末地摊活动注意事项。

摆个地摊30元。

老公说，扬州倒好，寺庙不开放，也不需人管理，变成古玩市场还能有进账。

后来才知道寺庙开放和古玩市场是交替进行的。今天天宁寺虽没开放，收获仍然颇丰。

这里是北护城河瘦西湖水上巴士站点。

南临古城河，背靠梅花岭，我们来到了史可法纪念馆。

史可法是明朝末年抗清民族英雄。

“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臣心”庭前对联表现了史可法爱国忠君的赤子之心。

气壮山河

“骑鹤楼头难忘十日，梅花岭前共仲千秋”

这是郭沫若为史可法写的挽联，高度赞扬了埋葬在扬州城天宁门外梅花岭的抗清英雄。

两旁楹廊里是歌颂史可法精忠报国的石碑。

史忠正公墓。

衣冠冢

墓之左右各辟圆门，上嵌“梅花岭”石额。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清同治九年重建，1991年10月江泽民总书记亲自陪同朝鲜前主席金日成前来参观。

园内景色。

在扬州城外梅花岭，有民族英雄史可法的衣冠冢。冢前有一幅对联，叫的“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臣心”，就很能激发人的自尊心和爱国热情。

江泽民总书记1990年2月19日接见台湾中国统一联盟大陆访问团时的谈话

率孤军守孤城临难不苟 宁死不屈伟大的爱国精神和崇高的民族气节永远是后人学习榜样

——史可法诞生三百六十周年纪念

蔡延锴1962年夏于北京

英雄不朽 史可法的生平与影响。

游人认真观看展出。

史可法纪念馆出来不远就到东关街了，没有进去，想通过派出所去找一位50多年前在东台师训班学习时的同学扬州人程桂云，她比我年长2岁，有大姐的风范。农场回城时我曾到淮阴兵团总部找过她。程桂云在总部工作，她帮我查看，让我知道了在最后一批招工的名单上有我的名字。我经常想起她，真想在人生暮年能再见一面，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和感激之情。

盐城专区师训班江苏生产建设兵团同志合影

1971年7月于东台

程桂云是前排左一，我是前排左三，个子高坐C位。

又问当地老乡，说在东圈门附近就有派出所。

东圈门系明代为两淮都转盐运使司衙署而建。因衙署位于旧城大东门外，盐运使李锐递于正德十五年(1520）在衙门外东向建此门楼，名“宾阳门”，俗称东圈门。

走近一些。

走进派出所大厅，向一位女民警讲清来意，希望能帮忙打听一下，以前有名字有年龄派出所能通过筛选找到的。遗憾的是女民警告知，除非至亲，一般人打听，是不能告知的。

既然如此，只得作罢。

看看扬州老街街景，听说老家住的地方打铜巷就在附近，就边问边找。

这条巷子是三义阁。

百年老店永宁泉三义阁68号，

永宁泉扬州沐浴业的老字号之一，是作为扬州“晚间水包皮”沐浴文化的代表。

小巷狭窄，电线凌乱，路面挺平整，里面花样不少，有修脚足疗，寄园旅馆……

打铜巷看到了，和我的想象大不一样，母亲讲的是百年以前的情况，肯定面目全非了，但是位置还是没变的。

和巷牌子合个影，给大姐看看。

这里是广陵路

走出巷口看到了扬州的人民商场，老旧的很。

沿着国庆路往东关街皮市街方向走去。

这家炒面店生意真是太好了，门口小凳子上坐着好多人。

二春炒饭国庆路总店。

和美老店客 扬州酱菜三和四美是有名的。

沐足养生 扬州三把刀 修脚

胡顺兴刀剪店，卖的是铁锅之类的厨房用品。

这里主要是竹篮、竹编、蒸屉……国庆路是扬州市中心的主要街道，烟火气还是很浓的。苏州市老城区这样的店也都没有了。

扬州没有地铁，有公交车，这里的主要交通工具是电瓶车，还有公共电瓶车，在网上看到，来扬州旅游的年轻人觉得公共电瓶车游玩很方便。

已经是11点40分，该找的该看的都已找了看了，虽有遗憾，但了了心愿。赶紧吃饭，下午到小盘谷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