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血里的玄学缘 手掌间的渡人路

奈达夫

<p class="ql-block">  2021年的那个秋天,腰疼像突如其来的潮水,一下子漫过了生活的堤岸。起初只是弯腰时的隐痛,后来竟发展到连翻身都要咬着牙,贴遍了膏药、试过了理疗,那股钝痛仍像生了根似的扎在腰椎里。就在我被折磨得日渐消沉时,命运在网络的褶皱里藏了道微光——我刷到了一位师傅的分享,字里行间透着种让人安心的沉静,试着留言说明情况后,很快收到了回复:“来家里坐坐吧。”</p><p class="ql-block"> 师傅的家在城郊一处安静的院落,推开木门,迎面就是间窗明几净的佛堂。香炉里的檀香正袅袅升起,在阳光里织成轻薄的网,供桌上的酥油灯跳着小小的火苗,空气里满是平和的气息。我刚在蒲团上坐下,还没来得及细说病痛,师傅只是抬手在我后腰上方轻轻一拂,像拨开一缕看不见的云雾。就在那一瞬间,腰间那股纠缠多日的钝痛竟如退潮般散去,浑身的筋骨像被松了绑,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没有扎针,没有吃药,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困扰我许久的腰疼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消失了,我愣在原地,望着师傅温和的眼神,心里翻涌着说不出的震撼。</p><p class="ql-block"> “你和我一样,是带着任务来的。”师傅递过一杯温热的茶,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只是你已经错过了两次出堂的机会。”他顿了顿,又道:“先从打坐开始吧,收收心。”</p><p class="ql-block"> 起初打坐时,心就像揣了只野猴子,刚闭上眼,杂念便顺着鼻尖的气息往上蹿——昨天没看完的卦例、早上没来得及回复的消息、甚至晚饭该做什么菜,都在脑子里打转。腿刚盘稳没十分钟,就觉得膝盖酸得像要散架,后背也直挺挺地发僵,好几次都想拍着蒲团站起来,心里暗骂自己“不是这块料”。可一想起师傅说的“任务”,又咬着牙把念头按下去,就这么在“想放弃”和“再坚持”里反复拉扯,一天天挨着。</p><p class="ql-block"> 直到快满三个月的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像往常一样在佛堂蒲团上坐定。忽然间,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尾椎骨那儿冒出来,像初春解冻的溪水,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爬,过腰时暖得像贴了块热膏药,到胸口时又化作淡淡的暖意散开,最后连指尖都透着股酥麻的热。我屏住呼吸不敢动,眼睁睁看着那股热流在体内转了个圈,最后轻轻落在丹田处,像揣了颗温吞的小太阳。那一刻,所有的烦躁都被熨帖了,后背不知不觉挺得笔直,连盘着的腿都忘了酸。</p><p class="ql-block"> 从那天起,打坐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晨光刚爬上窗棂时坐,暮色漫进佛堂时也坐,一坐就是三年多。某天师傅来家里,看我刚起身就额角冒汗,忽然笑着说:“你的任督二脉通了。”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两年总比别人不怕冷,单位大冬天开着窗,同事们裹着棉袄还缩脖子,我穿件单衣进出,竟丝毫觉不出寒意;更奇的是,往年换季总躲不过的头疼脑热,这一年到头连喷嚏都没打一个,药箱早就落了层薄灰。同事们见了总咋舌:“你穿这么少不冷?”我只能笑着摇头,心里却明白,是那三年打坐攒下的暖意,在骨子里生了根。</p><p class="ql-block">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于我而言,玄学从不是闲来无事的消遣,那是刻在骨血里的执念,是爱到骨子里的牵绊。小时候在老家,我总爱盯着大人的面相随口说几句,比如见邻居大婶眉头带青,便说“您家鸡窝要丢鸡”,第二天果然应验;看小伙伴额角发亮,笑着说“你今天能捡到糖”,下午他真的从田埂上摸出了块用玻璃纸包着的水果糖。母亲总被这些“巧合”吓得心惊,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别再瞎念叨,怪吓人的。”可她哪里知道,那些星象流转、五行生克的奥秘,早已像磁石般吸住了我的魂。放学路上揣着抄满口诀的小本子,路灯下对着月亮琢磨天干地支,就连梦里都在推演卦象——那种痴迷,是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但若一天不碰那些相书、不掐算几下,心里就像被猫爪挠着,空落落的发慌。</p><p class="ql-block"> 我开始偷偷翻家里的旧书,对着《麻衣相法》里的图谱琢磨眉眼,把《柳庄相》的口诀抄在笔记本上,后来又迷上了大六壬、小六壬的推演,甚至专门报了易经学习班。课堂上老师讲的每一个字都像珍珠,我恨不能把耳朵凑到他嘴边,生怕漏过一丝一毫。课间别人闲聊打闹,我抱着罗盘在角落里推演方位;夜里别人睡了,我还在台灯下对着案例一遍遍复盘,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那种沉浸其中的狂喜,比得了满分、获了奖状更让人心跳加速——仿佛整个世界都缩成了掌心的阴阳鱼,每一次转动都藏着天地的密语。</p><p class="ql-block"> 最神奇的是“一掌金”,起初对着口诀反复演算都不得要领,某天夜里对着星图发呆时,那些繁复的符号突然像活了过来,在指尖连成清晰的脉络,刹那间心明如镜,竟一下子通透了其中的奥秘。那一刻的震颤,像是与千百年前的先哲隔空击掌,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原来爱到深处,真的能听见灵魂与真理共振的声音。直到后来皈依佛门,在晨钟暮鼓里听经打坐,才慢慢懂得,那些所谓的“术”,终究要归于“道”,归于对众生的慈悲,但那份对玄学骨血里的爱,从未有过丝毫消减。</p><p class="ql-block"> 这些年我用六爻铜钱卦为人占算,每次将三枚铜钱合在掌心,闭目凝神时,卦象总会顺着求测者的气息自然浮现,无论是问姻缘还是卜前程,卦象所示竟从未有过偏差。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冰冷的铜钱仿佛能洞穿人心,映照出冥冥中的定数。而我握着铜钱的指尖,总带着种近乎虔诚的滚烫——那是爱到极致的温度。</p><p class="ql-block"> 听师傅说完“任务”的缘由,我抱着试一试的念头,在家里收拾出一间朝南的屋子,简单布置成佛堂。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供像上时,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奇异的甜意,像小时候含在嘴里的水果糖慢慢化开,之前所有的焦虑、迷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从未有过的安稳。</p><p class="ql-block"> 从那天起,梦境变得格外清晰。有时是无垠的大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远处有白衣人骑马而来;有时是奔腾的洪水,浪涛里却有莲花静静绽放;还有次梦见三块圆石稳稳落在房顶上,霞光从石缝里漫出来……这两三年的梦像串起的珠子,慢慢铺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指引着我往前走。</p><p class="ql-block"> 师傅让我大胆给人治些常见病,说“你肯定行”,可我心里头直打鼓。别说伸手给别人看病,我连自己都在怀疑——这样的事怎么会落在我身上?真的有这样的缘分吗?犹豫了许久,还是从最亲近的家人、同学开始尝试。没想到第一位被腰疼折磨得直不起身的老同学,在我按照梦里指引的方法轻按后,当场就说“松快多了”;母亲多年的膝盖疼,也在几次调理后渐渐好转。尤其那些被腰腿疼缠了大半辈子的患者,反馈回来的效果让我慢慢有了底气,原来师傅说的“行”,不是空穴来风。</p><p class="ql-block"> 后来遇到一位被医院诊断为“神经性障碍”的姑娘,整天精神恍惚,家人带着她跑遍了大小医院都没起色。我望着她眉宇间那团化不开的郁气,忽然想起梦里见过的“解铃”场景,试着用师傅教的法子疏导,半个月后,姑娘竟能平静地和人说话了;还有位做化疗的老人,呕吐不止吃不下东西,我按照梦里浮现的穴位轻轻推拿,当晚他就喝下半碗粥……这些一点点累积的“奇迹”,像一颗颗定海神针,慢慢稳住了我焦虑的心。</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次在视频里给东北的朋友看颈椎病,他说“脖子像被钢筋箍着”,我隔着屏幕指出他后背淤堵的位置,教他简单的拉伸手法,第二天一早他就发来消息:“能转头了!太神了!”;新疆的一位阿姨被糖尿病困扰多年,总觉得口干舌燥,按照梦里的提示让她用特定的草药泡水喝,一个月后复查,血糖竟降到了正常范围……</p><p class="ql-block"> 一路走到现在,越来越明白,所谓的“治病救人”,不过是借着冥冥中的指引,帮人拂去身心的尘埃。而那份支撑我走下去的,除了普度众生的初心,更有对玄学深入骨髓的爱——爱它的神秘,爱它的精准,爱它连接天地人心的奇妙。我始终抱着这份赤诚,顺其自然地往前走,唯一的准则便是不违良心。若你也有解不开的困惑、放不下的病痛,不妨加我微信(WX/13171237021)结个缘。世间路远,多一个朋友,便多一份互相扶持的暖意,或许某天,我恰好能为你搭把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