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达古冰川位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黑水县芦花镇马桥,系现代山地冰川。走进远古,探古溯源,“达古冰川”因此得名。风景游览区规划面积210平方千米、自然保护区面积632平方千米。景区内共有现代冰川13条,冰面积6.04平方千米。</p>
<p class="ql-block">1992年,日本科学家在卫星上发现了达古冰川。同年8月,科学家登上了达古冰川对其进行了一周的考察,并认为达古冰川是全球海拔最低,面积最大,年纪最轻的冰川,也是距离城市最近的冰川。</p> <p class="ql-block">穿过山门的那一刻,风从雪线之上吹来,带着远古的凉意。入口处的标志静静立着,中英文并列的“达古冰川”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背后是连绵的山影与浮动的云层。我抬头望去,雪山如沉睡的巨人横卧天际,仿佛自冰河纪便在此守候。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们不是来“看”风景的,而是来“听”一段被冰封了千万年的低语。那山门不只是入口,更像是时间的界碑,跨过去的一瞬,城市的喧嚣被留在身后,而远古的呼吸,正从雪峰间缓缓流淌下来。</p> <p class="ql-block">沿着栈道往上,空气越来越清冽,像是能洗透肺腑。在“HI DAGU”观景台前,一群游客正笑着拍照,有人把手举成V字,有人踮脚望向远方。我也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高海拔的空气有点刺鼻,却格外干净。抬头是湛蓝的天,白云像被谁随手撕碎又撒开,而雪山就在这画布中央,巍然不动。我忽然觉得,人类的喧闹在这里显得如此微小,而雪山只是沉默地站着,看尽了四季轮回。那一刻,我仿佛成了时间的旁观者——我们匆匆而来,而山,早已看过无数个春天如何融化在雪水里。</p> <p class="ql-block">站在这里,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山的重量”。雪峰披着终年不化的银甲,岩石从雪中裸露出来,像是大地的骨骼。阳光斜照在山顶,反射出刺眼的光,仿佛整座山都在发光。山腰间雾气游走,时而遮住峰顶,时而又让轮廓清晰浮现。我静静地站着,看那雾一寸寸爬上山脊,像时间本身在缓缓流动。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冰川的童年——它还年轻,却已承载了千万年的记忆。科学家说它是“最年轻的冰川”,可在这片土地上,年轻也是以万年为单位计算的。我们口中的“新”,在自然眼里,不过是又一轮呼吸。</p> <p class="ql-block">观景台上挤满了人,五颜六色的羽绒服在雪白世界里格外醒目。有人裹着红衣,有人穿着亮黄,像一朵朵开在雪原上的花。他们或倚栏远眺,或举着手机寻找最佳角度。我走开几步,背靠栏杆,望着远处层叠的山峦。蓝天如洗,云朵低得仿佛伸手可触。雪在阳光下微微发亮,像是无数细碎的星子落在人间。这哪里是冰川?分明是大地写给天空的情书。每一道雪痕,都是字句;每一片浮云,都是落款。而我们,不过是偶然路过,读到了其中一页。</p> <p class="ql-block">雾起了。玻璃幕墙的建筑在白茫茫中若隐若现,像一座浮在云端的宫殿。栈道延伸出去,连接着那座现代感十足的观景台,脚下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咯吱作响。人们裹紧衣服,缓步前行,身影在雾中渐渐模糊。我忽然想起科学家说它是“最年轻的冰川”——可这年轻,是地质意义上的。在人类短短百年寿命里,它早已是永恒的象征。雾气不散,反而让一切更清晰:我们看不清山,却看得清自己内心的倒影。</p> <p class="ql-block">木栈道在雾中蜿蜒,石柱撑起栏杆,像一排守夜的哨兵。雪落在台阶上,又被脚步踩出浅浅的印痕。我走得很慢,生怕惊扰了这片寂静。远处的建筑只剩轮廓,像藏在梦里的城堡。脚下的岩石半埋在雪中,坚硬而沉默。这栈道仿佛不是通往风景,而是通向某种内心的澄明——每一步,都像是在剥离城市的喧嚣,走向更原始的自己。我们总以为旅行是为了抵达,可在这里,行走本身就是一种回归。</p> <p class="ql-block">雾中的建筑静立雪地,平台上有几个人影,静静望着远方。他们不说话,只是站着,像与山对话。积雪压着屋檐,木栏上结着薄霜,岩石从雪下探出头来,带着岁月的粗粝。这里没有喧哗,只有风穿过栏杆的轻响。我忽然觉得,这雾不是遮蔽,而是一种过滤——它滤掉了多余的声音、色彩与情绪,只留下最本质的“存在”。就像冰川本身,不争不辩,只是存在,便已足够震撼。</p> <p class="ql-block">观景台上人不少,大家穿着厚厚的冬装,像一群彩色的企鹅。有人拍照,有人录视频,也有人只是静静站着。我靠在栏杆边,看云层缓缓移动,雪山在云雾中时隐时现,像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远处的山影模糊了轮廓,却更显深邃。这一刻,我忽然理解了“探古溯源”的意义——我们追寻的,不是某个具体的起点,而是那种与自然同频的宁静。冰川不语,却教会我们如何倾听。</p> <p class="ql-block">又一个观景台,又一片雪原。人们依旧在拍照,背景是无垠的雪山与阴沉的天空。我蹲下身,抓了一把雪,冰凉刺骨,却有种奇异的纯净感。脚边的岩石沉默着,像是从冰川时代就在此守候。我抬头望向峰顶,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落下来。可就在这压抑的天色下,雪山依然挺立,冷峻而庄严——它不因谁的到来而改变,也不因谁的离去而动摇。我们总想留下点什么,可真正永恒的,恰恰是那些从不曾试图被记住的事物。</p> <p class="ql-block">沿着步道缓缓前行,石墙和木屋点缀在雪地中,像童话里的驿站。远处的雪山在蓝天映衬下格外雄伟,云雾缠绕山腰,如轻纱拂面。有人停下拍照,有人轻声交谈,更多人只是默默走着。我忽然觉得,这旅程像一场仪式——我们一步步走向高处,不只是为了看风景,更是为了在雪与风中,重新认识那个被城市磨钝了的自己。每一步,都是对浮躁生活的告别。</p> <p class="ql-block">山脚下,观景台像一只伸向雪山的手掌。游客们站在上面,仰头望着那被云层笼罩的峰顶。雪覆盖着山体,岩石在风化中露出棱角,像大地的伤疤,也像它的勋章。天空阴沉,却压不住山的气势。我站在这里,忽然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在如此宏大的自然面前,所有的焦虑都显得可笑。我们来此,不是征服,而是臣服。臣服于时间,臣服于沉默,臣服于那比人类文明更古老的力量。</p> <p class="ql-block">雪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幅未完成的画。观景台上的游客不多,几人静静站着,仿佛在等云散开的那一刻。我靠在栏杆上,看雾气从山谷升起,一寸寸吞没山脚。远处的山峦只剩轮廓,像水墨晕染。这画面没有喧嚣,只有时间本身在流动。我忽然明白,所谓“溯源”,不是回到某个时间点,而是让心回到最原始的状态——像雪,像风,像山本身。我们寻找的起点,其实一直藏在呼吸之间。</p> <p class="ql-block">木质平台嵌在雪地中,像一只停泊在白色海洋的小船。人们站在上面,望着连绵的雪山。云朵在山后游走,阳光偶尔穿透,洒下一缕金光。地面是雪,岩石散落其间,像被遗忘的古老符号。我站在这里,忽然觉得,我们与冰川之间,隔着的不只是海拔,还有时间。它年轻,却比我们古老;它沉默,却比我们懂得更多。我们用镜头记录它,可它早已看过无数个文明的兴衰。</p> <p class="ql-block">雾气笼罩着观景台,现代建筑的线条在白茫茫中显得格外清晰。雪薄薄一层,盖在地面与岩石上,像一层轻纱。我走上去,栏杆冰凉,远处的山影模糊不清。可正是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