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白驹驰过岁月的裂隙……

随风而逝

<p class="ql-block">觉醒与澄澈的灵魂哲思</p><p class="ql-block"> 晓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朝阳染红天幕,</p><p class="ql-block">清风撕开混沌的世界。</p><p class="ql-block">我自冰河中醒来,</p><p class="ql-block">将功名利禄沉入深渊。</p><p class="ql-block">我明白,</p><p class="ql-block">这世界只是一粒微尘,</p><p class="ql-block">人生如白驹驰过岁月的裂隙。</p><p class="ql-block">纵使人间更迭千重锦幕,</p><p class="ql-block">我将永远不复归来。</p><p class="ql-block">把躯壳归还给尘埃,</p><p class="ql-block">任时光抹平我存在过的痕迹……</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尘世与天堂之间的生命觉醒——晓天《觉醒与澄澈的灵魂哲思》赏析</p><p class="ql-block"> 文/心逐月华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晓天先生的诗《觉醒与澄澈的灵魂哲思》以极简而富于张力的语言,构建出一幅从混沌走向清醒、从尘世牵绊走向永恒宁静的精神图景。整首诗融合东方哲思与现代诗性表达,在觉醒与告别之间,勾勒出个体灵魂对存在的深刻反思。</p><p class="ql-block"> 诗歌开篇即以强烈的视觉动态拉开帷幕:“朝阳染红天幕,清风撕开混沌的世界。”“撕开”一词凌厉而果断,暗示一种突然的、具有冲击力的觉悟时刻。随后“我自冰河醒来”,更将这种觉醒置于时间长河与原始寒冷的背景中,呼应文明初启或生命原初的意象,暗示这是一场跨越时空的、根本性的醒悟。</p><p class="ql-block"> 诗人将“功名利禄”称为沉入深渊之物,实则是对世俗价值体系的彻底扬弃。这种转身不是消极的逃避,而是主动的精神抉择——“我明白”一句,犹如神启般的顿悟,将个体的认知推升至宇宙尺度:“这世界不过是一粒微尘”。在这一视角下,人生的短暂与渺小被比喻为“白驹驰过时光的裂隙”,语言灵动而又苍凉,延续了庄子“白驹过隙”的古典生死观,又注入了现代人对于存在荒诞性的感知。</p><p class="ql-block"> “纵使人间更迭千重锦幕,我将永远不复归来”——此句铿锵决绝,诗人不仅拒绝重返尘世剧场,更否定轮回与重来的可能,展现出一条义无反顾的超越之路。最终的“把躯壳归还给尘埃/任岁月抹平我存在过的痕迹”,完成了一场庄重而盛大的生命仪式:肉体归于自然,痕迹消于时间,从而实现灵魂的彻底自由与澄明。</p><p class="ql-block"> 在结构上,这首诗遵循意识发展的内在逻辑:从觉醒(看见)、理解(明白)、抉择(不归)到最终的放下(归还),层层推进,最终抵达哲思的高点。语言方面,诗人擅用对比与反差,如“染红”与“撕开”、“微尘”与“千重锦幕”,既强化了张力,也拓展了意境的可思性与可感度。</p><p class="ql-block"> 这首诗不只是在写“离开”,更是在写“清醒地存在”。它道出的是一种生命态度:唯有看破世俗幻象,才能真正走向心灵的真实与自由。它不是哀歌,而是一首觉醒者的颂歌——在认清生命的短暂与虚无之后,仍然选择从容而清醒地告别,并以此完成对自我的终极诠释。</p><p class="ql-block"> 这样的诗,不属于情绪,而属于格局与境界;不属于时间,而属于精神与灵魂!</p> <p class="ql-block">  书画添雅致 文字润身心</p><p class="ql-block"> 晓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生而为人,不可无癖,否则无深情也!</p><p class="ql-block"> 我的爱好,就是喜欢购买一些雅致的字画,将居室予以精心装饰。吾居室宽大,更须书画来美化,精神生活方能有所附丽。</p><p class="ql-block"> 身处窗明几净、宁静温馨的居室之中,这是我饱读诗书、神游八极的舒心时刻。老朽仰首咏诗,俯身以歌。俯仰之间,跳跃着的 ,是一颗挚爱生活与情感的灵魂!居喧嚣尘世间,吾常以素简清纯之灵魂与繁华对视;以恬静淡然之心态让生命起舞。融挚爱、深情、憧憬、真诚为一生秉性之天赋。</p><p class="ql-block"> 静静流淌的时光,是生命琴弦上跳跃的音符——弹指一挥间,琴声淙淙,清泉汩汩,生命便在这居室满目活色生香的字画之中,幽幽然,悠悠然,悄悄然随岁月逝去。</p><p class="ql-block"> 心随山河阔,意与天地融。 这个世界,属于我的,只有一腔热血,一方雅室,一袭青衫,一壶香茗,一江豪情……</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 …………</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俯仰之间:生命诗学的两极共振</p><p class="ql-block"> ——晓天先生《书画添雅致 文字润身心》赏析</p><p class="ql-block"> 文/心逐月华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仰首咏诗,俯身以歌。”这八个字勾勒出一幅动态的精神图谱,在头颅高昂与身体弯曲的两个瞬间之间,跃动着一颗对生命与情感充满炽热之爱的灵魂。这不是简单的动作描写,而是一场精妙的生命仪式,一次在天地间的诗意定位,更是人类精神在垂直维度上的极致舒展。</p><p class="ql-block"> “仰首”是向上的精神超越。这个姿态令人联想到屈原向天发问的悲壮,李白“举头望明月”的孤高,但丁凝视天堂的虔诚。头颅抬起,目光穿越凡尘琐碎,直指苍穹与星辰,与宇宙进行着无声的对话。在这一刻,人不再是匍匐于地面的生物,而是能够与天地精神往来的存在。“咏诗”则是这种超越姿态的自然流露,诗歌作为最精粹的语言形式,承载着人类对永恒、对理想、对无限的渴望。仰首与咏诗的结合,构成了人类精神向上的矢量,展现着灵魂的高度与追求的超越性。</p><p class="ql-block"> “俯身”却是向下的生命沉潜。身体弯曲,贴近大地,这个动作包含着谦卑、关怀与融入。它令人想起农人在土地上的耕作,母亲对婴孩的呵护,哲人对尘世的悲悯。“以歌”则赋予了这种俯身以艺术的升华,歌谣作为最原始的音乐形式,承载着劳动的热情、爱情的甜蜜、生活的悲欢。俯身与歌唱的结合,构成了人类精神向下的矢量,展现着生命的温度与情感的深度。</p><p class="ql-block"> 真正令人震撼的是这两个动作在瞬间完成的转换与统一。中国传统文化精髓尽在这“俯仰之间”——孔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的求学态度与“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奉献精神;庄子既可“扶摇直上九万里”,又能“曳尾于涂中”的自由穿梭。这种上下贯通的能力,正是健全人格的完美体现,是对生命全方位的热爱与拥抱。</p><p class="ql-block"> “跳跃着的,是一颗挚爱生命与情感的灵魂!”这跳跃不是无序的躁动,而是有节奏的律动,如心脏之舒张收缩,如潮汐之涨落,如四季之轮回。在这种动态平衡中,生命获得了最大的张力与弹性。只会仰首的人容易脱离大地变得空洞,只会俯身的人可能困于尘俗失去超越。唯能在俯仰之间自由跳跃的灵魂,才能真正领略生命的高度与深度,热度与厚度。</p><p class="ql-block"> 这种俯仰之间的生命艺术在当代显得尤为珍贵。在物质主义盛行的时代,人们或被压弯了腰无法抬头仰望星空,或悬浮空中失去了与大地的连接。重拾“俯仰之间”的智慧,或许能让我们找回生命的完整性与丰富性,既能在高处思考生命的意义,又能在地面实践生活的价值。</p><p class="ql-block"> 仰首咏诗,我们追寻超越与永恒;俯身以歌,我们拥抱当下与尘世。在这不断的俯仰之间,人类完成了自我的塑造与超越,使有限的生命获得了无限的张力。那颗在俯仰之间跳跃的灵魂,正是人类最美好状态的象征——既扎根大地,又仰望星空;既活在当下,又心系永恒。这或许就是生命最诗意的存在方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