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设计学院艺术博物馆

田园

罗德岛设计学院(英文全称Rhode Island School of Design,简称RISD)地处美国罗德岛州首府普罗维登斯市(Providence),与常春藤院校布朗大学相毗邻,坐落于学院山脚下,创建于1877年,是美国最早的艺术和设计院校之一。作为全美顶尖的私立艺术学院,罗德岛设计学院聚集了世界各地的学生,他们的足迹几乎是遍布了全世界,很多毕业生成为了20世纪设计领域的行业翘楚,尤其是在工业、产品、插图、室内、建筑、景观、摄影、绘画、雕塑等设计艺术领域。<div> 学院除了世界一流的教学实力,其著名的校内博物馆也是其他艺术类院校无法比拟的学习资源。RISD艺术博物馆历史悠远,可追溯到1854年,由当时的罗德岛艺术协会组织建立,直到1877年才完成创建。博物馆分为七个部分,按照时间、地域和不同的艺术形式将艺术品分类收藏。直至今日,馆中藏品已超过10万件,可称得上是一部艺术编年史,记录了从远古时期到当代艺术的发展历程。</div><div> 本篇通过浏览RISD艺术博物馆的部分展品来体会一所学校博物馆的魅力。(图片主要由本人手机拍摄)</div> RISD艺术博物坐落于Providence市的主街上,以下是博物馆的外部及前台 RISD艺术博物对师生及会员免费开放,旅游者需要购票,但是周日免费开放,因此我们碰巧有机会免费参观这里。 首先来看看当代艺术展品。这里是艺术家佩蓬·奥索里奥(波多黎各)的作品,下面这个亮红色天鹅绒衬里的盒子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纪念品和玩偶,代表了艺术家与他的家乡波多黎各的个人联系。拳击手套,玩具士兵,一把刀,一个美元符号,以及政治人物的照片,这些照片批评了这个岛国的社会政治问题,这些庸俗的用具与腐败和暴力的阴暗联系在一起。 下面是日本裔艺术家金子润的作品,这个圆柱形的圆形雕塑来自Dango(一种日式点心)系列,在日语中是饺子的意思。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形式,就像房间对面的Takaezu作品一样,这个雕塑用明亮的图案和线条装饰着。 这幅画作(名为生与死的共舞 )充满象征意味,展现了一个骷髅与身穿红裙的女子共舞的场景,背景色彩流动、抽象,营造出一种既梦幻又诡异的氛围。画面上方的吊灯增添了一丝优雅,而模糊的影子人物则暗示着其他在场者或记忆的残影。这幅画可能是在探讨生命的短暂、死亡的必然,以及人类在其中的挣扎与舞动。它既有表现主义的笔触,也带有象征主义的深意。 下面这个充满活力的雕塑的马赛克般的美学灵感来自韩国艺术家(阿荣·金)的拼接纺织品传统。尽管它的异想天开的外观,这件作品是通过模塑,手工建造,手绘和滑铸技术精心构建的。金的复杂过程反映了人类心理的复杂本质,这是她希望传达的关键信息。Hang in there II (坚持住)表达了内在自我的脆弱,以及我们都经历过的一系列情绪和心理状态。 下面作品是爱丽丝·尼尔1967年创作的布面油画,她用大胆的笔触,故意留下这幅画布的部分未涂。这在她对雕塑家南希·塞尔维奇(Nancy Selvage)的描绘中创造了一种直接的情感联系。在尼尔漫长的职业生涯的后期,随着女权运动的兴起,她的尖锐肖像得到了认可。 下面这幅作品是一件融合绘画与素描的混合媒材艺术品,充满象征意味与情感张力。 这幅作品名为《世界正在燃烧》(The World Is On Fire),由RISD学生艺术家Kailyn Bryant创作,旨在表达边缘群体在社会与环境危机中的声音与存在。 标题《世界正在燃烧》不仅指代画面中的森林火灾,也象征着当代社会在政治、环境与人文层面上的危机。 下面为艺术家亚历克斯道奇的一幅绘画,两个袜子木偶在昏暗的舞台上作为表演者出现。对道奇来说,这些数字反映了人类的行为和情感,同时质疑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构的。虽然这幅画是用动画程序绘制的,用模板绘制的,但它也受到了日本木版画的启发。 以下是艺术家艾末末的作品,1000颗瓷葵花籽,手工雕刻、彩绘放在有盖的玻璃罐子里。这些瓷葵花籽看似一模一样,但实际上是单独雕刻和手绘的,是普通人的象征。 下面是格雷森·佩里(1960年生于英国切姆斯福德,现居伦敦)1968年创作的作品《愿我的骨灰随风飘散》。这只陶瓷花瓶上有铭文、英国国旗和风景,全部用蓝白两色渲染。格雷森·佩里经常将当代社会主题与历史方法交织在一起,以制作物体和图像。这件作品就像一个骨灰瓮。它的造型像一个经典的双耳罐,包括一个开放的脖子,火化的骨灰可以从那里吹走。这个设计强调了碑文中的反抗:“愿我的骨灰被变革的风吹走,我爱生活/我爱英国。” 以下是由洛杉矶的智利艺术家Guillermo Bert和居住在智利南部的马普切编织者Anita Paillamil合作,以二维码为中心设计元素。当用智能手机上的阅读器扫描这些代码时,它就会打开一个入口,播放马普切诗人Graciela Huinao朗读的音频故事。伯特解释道: “使用代码会引发数据存储、信息交换和身份保护等问题。有了这项新技术,我们的身份被数字化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身份可能会被盗或丢失——或许与土著居民或移民的身份丢失类似。该项目旨在诗意地扭转这一过程,使用代码象征性地收回和恢复身份” 下面这件作品是艺术家唐纳德·莫菲特(Donald Moffett)的作品“Thirty Pieces of Silver”(三十块银子),源自《圣经》中犹大出卖耶稣的故事,指代背叛、欺骗或出卖他人以谋求利益的行为。它探索了审查、抽象和政治消除的主题,通过黑色的黑格来掩盖底层的图像。他使用了一个由30块面板组成的网格——每一块面板上都涂有厚厚的、手势式的黑色颜料,涂在微弱的背景图像上——来唤起压抑和隐藏的想法。题目指的是为了30枚银币而出卖耶稣的加略人犹大的圣经故事,暗示了背叛、共谋和道德妥协的主题。 以下这件作品是一组由十二只陶瓷盘组成的装置艺术,排列为三行四列。每只盘子都呈现出黑白插图,描绘了不同的生活场景:有人在工作、交谈、劳作,背景包括家庭、工坊、户外等环境。盘子的边缘呈花瓣状起伏,不仅增添了立体感,也让整个作品更具雕塑性与装饰性。体现了当代工艺或装饰艺术 以下展品为艺术家 Jomo Tariku(埃塞俄比亚裔美国人,生于1968年)的作品。作品名称: Nyala Chair(尼亚拉椅),2020年;Ashanti Stool(阿散蒂凳),2020年;材质为 胡桃木与黄铜。<br><div> Nyala椅 命名自埃塞俄比亚特有的羚羊“Nyala”,椅背的造型模仿了羚羊的角,呈现出自然与力量的象征。它不仅是座椅,更是一种文化身份的雕塑表达。</div> Ashanti凳 灵感来自加纳阿散蒂族的传统凳子,这类凳子在当地被视为地位与领导力的象征。Tariku通过现代设计语言重新诠释这一传统,强调非洲文化的尊严与传承。<br> 以下这组作品由美国艺术家 Julia Samuels 创作,名为《ARCHIVES》(档案),通过树木图像与雕版印刷,探讨自然与数字信息之间的关系。 以下这件玻璃艺术作品是一件融合传统图腾图案与现代雕刻技法的浅碗雕塑,可能出自北美西北海岸原住民艺术传统,展现了光影与文化符号的交融之美。 尼基塔·盖尔的绘画《听众》(ARTEFORUM)探讨了可见性、表现和权力之间的关系。“ARTEFORUM”一词引用了著名的艺术出版物《艺术论坛》,但盖尔用大胆、抽象的构图将其重新语境化,暗示了一个破碎的人物或面具。 以下这两幅作品展出于罗德岛设计学院美术馆(RISD Museum),呈现的是一种称为“轴测图”(axonometric projection)的建筑绘图方式。画面以清晰的线条勾勒出多层空间结构,楼梯、墙体、房间彼此交错,构成一种理性而富有秩序的空间叙事。 以下是海报形式的“ 古根海姆的视觉符号”,三幅海报均描绘了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的螺旋外观,古根海姆博物馆由建筑大师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设计,是现代建筑史上的经典。<br> 每幅作品采用单一主色调(蓝、红、绿),以白色背景衬托出建筑的曲线轮廓,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图像去除了细节,仅保留建筑的几何特征,体现了极简主义(Minimalism)与现代主义设计的精神。<br> 这里为一张广告艺术作品,芝加哥世界博览会 1933年 彩色平版印刷 由伊利诺伊州WPA艺术项目出版。<br> 罗伯特·B·迈耶夫妇捐赠 馆藏编号:1981.1103<br> 以下这组作品出自中国当代艺术家洪磊(Hong Lei)之手,他以摄影为媒介,探索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张力与对话。<br> 洪磊是中国摄影艺术的重要人物之一,尤其以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重新演绎而闻名。他常常将古典元素与现代手法结合,制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视觉体验。这组作品正体现了他一贯的风格——通过身体(舌头)与传统图像(皇帝画像)的互动,挑战文化权威、语言表达与身份认同的边界。<br> 这组作品充满挑衅性与象征意味,艺术家通过“舌头”这一极具个体性与表达性的身体部位,与传统文化符号进行直接而亲密的互动。<br><div> 作者通过作品表达对权威的戏谑,也可能是对文化的亲密认同,艺术家在此制造出一种暧昧的张力。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再思考。</div> 爱德华·格拉斯达(美国人,生于1942年)于1970年代初开始在阿富汗拍摄,当时他正进行一次横跨亚洲的旅行。他的作品记录了阿富汗城市中的日常生活,展现了人们的工作与休闲,以及当时的建筑与基础设施。这些照片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罕见的窗口,得以一窥在多年冲突之前的阿富汗。 这组照片如同时间的留影,定格了1970年代的阿富汗城市风貌与人间烟火:<br> <b>城市日常的温度</b>:骑车的少年、街头的行人、空地上的聚集——这些画面传递出一种生活的节奏与人情的温度,远离战争的喧嚣,贴近真实的呼吸。<br> <b>建筑的沉默记忆</b>:破损的楼房、裸露的墙面,既是岁月的痕迹,也是社会变迁的见证。它们静静地诉说着城市的兴衰与人的坚韧。<br> <b> 历史的见证者</b>:格拉斯达的镜头没有夸张或猎奇,而是以一种平视的姿态,记录下那个时代的阿富汗——一个尚未被战争撕裂的国度,一个拥有日常与希望的社会。<br> <b>文化的尊重与理解</b>:这些影像不是外来者的凝视,而是旅者的共情。他用摄影去倾听,而不是定义;去陪伴,而不是评判。<br> 以下是一幅由乔丹·卡斯蒂尔(Jordan Casteel,1989年出生于科罗拉多州丹佛市 现居住并工作于纽约市)创作的自画像,画面充满了强烈的情感张力与色彩能量。画中人物似乎处于坐姿或前倾状态,面部特征被层层笔触打散又重构,呈现出一种既真实又抽象的存在感。<div> 粗犷而富有节奏的笔触如同心跳,记录着艺术家对自我认知的探索与挣扎。在这幅自画像中,卡斯蒂尔运用大胆的色彩与富有动作感的笔触,传达出一种脆弱与内省的情绪。该作品挑战了传统肖像与身份的定义,邀请观者思考自我呈现的复杂性。</div> 接着我选择使用编织物形式所表现的部分艺术展品:<div> 柯林斯(Collins,1968年生)在 2003 年,也就是她从罗德岛设计学院(RISD)获得艺术硕士学位四年后,加入了该校的纺织系,成为全职教师,负责建立针织项目并教授机器编织课程。教室里多台编织机同时运作所发出的混乱噪音,让她回忆起不久前在时尚制造业的经历,也让她意识到重复性的手工劳动在工厂环境中的特殊作用。这种体验也突显了集体劳动的力量,促使柯林斯开始思考:如果以协作方式工作,她能创造出什么样的可能。下面是以科林斯为代表的一些艺术展品:</div> 柯林斯不断挖掘“崩解”与“断裂”这一主题所带来的材料与概念上的可能性。这些主题包括:扰动所激发的能量、情绪变化中的拉扯与冲突,以及爆炸及其余波所带来的戏剧性——一个个被撕裂的世界,正孕育着重生的契机。<br> 这段文字与右侧那件织物作品形成呼应:紫色与深蓝色的斜纹交错,边缘的破损与拉扯似乎正是“断裂”与“重构”的视觉隐喻。<br> 下面我们进入绘画主题,看看那些有代表性的绘画作品。以下是美国艺术家爱德华·L·洛珀1960年创作的油画作品《第十街与波普拉街的房子》。<div> 《第十街与波普拉街的房子》描绘了威明顿市的一处熟悉街景。通过鲜明的色彩与动态的笔触,洛珀将日常城市景象转化为富有表现力与情感张力的艺术作品。画作展现了光影之间的互动,几何与自然形态的交织,对视觉节奏与结构的深刻理解<br></div> 下面是《卢普峡谷,普罗旺斯》,1926年,马斯登·哈特利 油彩画布作品。哈特利以大胆而富有戏剧性的自然景观著称,他的画作巧妙地诠释了他对现代性的理解:“现代性不过是对普遍事物的一种新依附——是与太阳运行和地球律动之间的一种新关系——是对其生命本质的一次新努力。” 以下这幅画的说明文字介绍了法国画家亨利·卢梭(Henri Rousseau)晚期作品《贝尔维尤公园一角,秋天》的背景与艺术特色。创作时间 约1908–1909年。<div> 卢梭以描绘异域丛林场景而闻名,但他也创作了许多关于巴黎公园与花园的作品。这幅画描绘的是巴黎郊区默东(Meudon)附近的贝尔维尤公园的一角。画面中的树木与植被采用了平面化、非渐变的色彩处理,展现了卢梭对装饰性图案的兴趣,以及他对传统透视法的忽略。整幅画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氛围与神秘感,这是卢梭作品的典型特征,也使他被誉为一位自学成才的幻想艺术家。</div> <div> 《森林风景》,1840年,居斯塔夫·库尔</div> 这幅风景画是居斯塔夫·库尔贝目前已知最早的作品之一。创作时他年约二十岁,仍是学生。库尔贝出生于法国东部弗朗什-孔泰地区的小镇奥尔南,他常常描绘周边乡村景色。这幅森林场景以强烈的明暗对比和崎岖地貌为特色,已显露出艺术家对自然原始之美的关注。库尔贝后来成为现实主义运动的领军人物,该运动反对理想化的表现方式,主张如实描绘现实世界。 风景画引人沉思自然的体验。在欧洲艺术学院的等级体系中,风景画长期以来被视为次于人物画的类别,但它作为肖像和历史叙事的背景,以及对真实或想象地理的唤起,一直蓬勃发展。到了十九世纪,艺术家们开始探索自己对自然多样性与变化的个人感受,风景画的欣赏发生了关键转变。这里陈列了一些风景画作品。<div><br></div> 《斗兽场》,约1735年, 布面油画。乔瓦尼·保罗·帕尼尼是十八世纪罗马最著名的风景画家,尤其因描绘城市古代遗迹而备受赞誉。这幅画展现了罗马帝国最大的圆形剧场——斗兽场。它由维斯帕芗皇帝于公元72年开始建造,八年后由其子提图斯完成。帕尼尼的视角取自斗兽场北侧,向南望去,背景中可见君士坦丁凯旋门。帕尼尼的画作曾是旅人喜爱的纪念品——这些旅人是富有的年轻人,游历欧洲文化遗址作为其教育的一部分。<br> 以下画作为《蒂沃利》,约1835–1842年 让-维克多·贝尔坦(1767–1842,法国艺术家) 油彩画布。蒂沃利位于台伯河丘陵地带,以壮观的瀑布、古典遗迹和俯瞰罗马乡野的景致闻名。它是艺术家与旅行者的热门目的地,既是灵感源泉,也是19世纪画家的必经之地。<br> 以下这幅画作《尼姆附近的罗马渡槽景观》是路易-朱尔·弗雷德里克·维勒纳夫(Louis-Jules-Frédéric Villeneuve)绘于1837年的作品。<div> 画中所描绘的是“加尔桥”(Pont du Gard),这是一座建于公元一世纪的罗马渡槽,曾用于将水引入尼姆城。这座渡槽以其宏伟的规模与精密的工程技术成为艺术家与游客喜爱的主题,象征着古代文明的辉煌与持久。维勒纳夫是法国尼姆本地人,尼姆以其保存完好的罗马遗迹而闻名。</div> “绘画现代生活”;1874年春,一群法国艺术家在巴黎租用的一间画室举办了他们的作品展览。由于克劳德·莫奈的画作《印象·日出》,一位评论家讽刺地称这场展览为“印象派”的作品展。他的评论暗示这些作品缺乏严谨与深度,但艺术家们却欣然接受了这一称呼。他们并非一个正式的团体,但共同关注如何表现现代生活。<br> 印象派画家描绘了休闲活动、社交场景、城市公园与街道,以及稍纵即逝的自然景象。他们以大胆的方式裁剪画面视角,常常唤起一种新颖与现代的感觉。印象派艺术家走出画室,在户外快速而自发地作画。这里是一些印象派画家的作品。 下面这幅画是由法国印象派大师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创作的《布吉瓦附近的塞纳河》,约绘于1869年。它展现了莫奈早期对自然光线与现代生活的敏锐观察与表现力。这幅画不仅是自然风景的写照,更是印象派对“现代性”的回应——在真实的场景中捕捉光与生活的瞬间。 沙发上的女子优雅与沉思的瞬间,下面这幅画描绘了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慵懒地倚靠在一张深色绒面沙发上。沙发饰有星星图案,增添了些许梦幻与装饰意味。女子的姿态自然而从容,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轻放在扶手处,展现出一种既放松又自信的气质。这幅画的创作者是法国画家 Édouard Manet(爱德华·马奈)。这幅作品名为《Repose》(意为“休憩”或“静憩”),创作于1870年左右,是马奈晚期肖像画中的代表之一。<br> 卡米耶·毕沙罗 《田野与林荫道》,1885年 卡米耶·毕沙罗在巴黎西北部的埃拉尼村创作了这幅宁静的风景画,他在此度过了生命最后的二十年。画面分为三个水平层次:前景是绿色田野,中景是一排树木,背景是广阔的天空。田野中悠闲吃草的牛群和沿小径行走的人物,传达出乡村生活的宁静与和谐。毕沙罗运用了短促而清晰的笔触,以及柔和的色彩,捕捉光线与空气的微妙变化,这是印象派绘画的典型特征。这幅作品体现了毕沙罗对描绘乡村日常之美的执着追求。 这幅作品是尼古拉斯·德·布鲁因(Nicolas de Bruyn)根据老扬·布鲁盖尔(Jan Brueghel the Elder)创作的《和谐寓意的风景》(Landscape with an Allegory of Concord),约1600–1625年间的铜版画,描绘了战争时期对和平与团结的希望。 以下为画展区一角 宗教题材在欧洲及其他地区艺术创作中有不可或缺的影响力,以下选择部分RISD 博物馆中的这部分展品。<div> 下面是祭坛上的基督头像,年代为14世纪,西班牙,卡斯蒂利亚-莱昂地区, 材质为彩绘木雕。<br> 这尊基督头像是西班牙哥特式宗教艺术的杰出代表。木雕结构配以原始彩绘,呈现出庄严而富有表现力的面容。面部特征为 面庞修长对称,额头高阔,眼窝深陷,鼻梁挺直。目光略微下垂,神情凝重,传达出悲悯与沉思。<br></div> 彩绘木雕,The Crucifixion of Jesus 下面这尊来自叙利亚帕尔米拉的男子胸像,原为墓葬浮雕的一部分。他身穿束腰长袍,披风以圆形饰针固定。右手持剑,左手握柄,姿态庄重。此浮雕可能安置于墓室之中,用以纪念逝者,并彰显其身份与地位。帕尔米拉是罗马时期繁荣的商旅城市,以其独特的墓葬艺术闻名。 几件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品,每一个都反映了15 - 16世纪欧洲的优雅,象征主义和工艺。)<br>《美丽女子盘》(Belle Donne Plates)年代:1510–1530 与约1515–1525 产地:意大利托斯卡纳蒙特卢波Montelupo) 材质为锡釉陶器 主题:“Bella donna”(美丽女子)<br>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陶瓷中常见的题材。盘面色彩绚丽,线条流畅,既是装饰品,也承载着对美的赞颂与诗意表达。<br>《圣母之逝》(Death of the Virgin),年代约1500年 产地:德国南部 材质:镀金雕刻黄铜,这件金属盘描绘了圣母玛利亚临终时被众使徒环绕的场景,细致的雕刻与金色光泽营造出庄严肃穆的氛围,体现了北欧宗教艺术对情感与叙事的深刻追求。<div>《圣母与圣徒》(Virgin and Child with Saints Dominic and Peter Martyr)年代:约1515年 产地:意大利法恩扎 材质:锡釉陶瓷砖。这件陶砖描绘圣母与圣婴,两侧为多明我会的圣徒多明我与彼得·殉道者,象征信仰的守护与传承。画面庄重而富有表现力,是私人祈祷与宗教教育的重要媒介。<br> 这些展品不仅展现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工艺美术水平,也反映了当时社会对美、信仰与理想人物的追求。它们跨越地域,从意大利到德国,构成一幅多元而深邃的艺术地图。<br></div> 下面这幅画是由“圣露西传说的大师”(Master of the Saint Lucy Legend)创作的,约完成于1495年,是尼德兰地区文艺复兴晚期的宗教画作,题为:《圣母与圣婴及圣凯瑟琳、抹大拉的玛利亚、圣芭芭拉与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圣人》<div> 这幅画是罕见的尼德兰宗教图像,集中描绘五位女性圣人,体现了15世纪末期对女性圣洁形象的崇敬。画面不仅是宗教崇拜的媒介,也是一种视觉祈祷,鼓励观者沉思圣人美德与信仰力量。<br></div> 这尊木雕塑像是美国罗德岛设计学院博物馆(RISD Museum)馆藏的一件宗教艺术作品,描绘的是圣洛克(Saint Roch),一位在中世纪欧洲广受崇敬的朝圣者与瘟疫守护圣人。圣洛克身穿朝圣者的披风与宽边帽,帽上饰有扇贝壳——这是通往圣地亚哥之路(Camino de Santiago)朝圣者的象征。<div> 木雕塑像约制作于15世纪末至16世纪初,可能出自德国南部或奥地利地区的工匠之手。这件作品陈列于玻璃展柜中,体现其历史与艺术价值。作为RISD博物馆欧洲艺术收藏的一部分,它不仅展示了中世纪晚期宗教信仰的视觉表达,也体现了雕刻艺术在精神慰藉与公共祈祷中的作用。</div> 这件金属雕塑作品收藏于美国罗德岛设计学院博物馆(RISD Museum),是一件充满象征意义与艺术张力的装饰性构件,可能原为门环、壁饰或建筑装饰的一部分。它融合了神话、宗教与自然元素,展现出文艺复兴或巴洛克时期的视觉语言。小天使手持卷轴或飘带,象征神圣启示、祈祷或祝福。其姿态庄严,代表天界的使者或守护灵。 这块镀金的银质牌匾描绘了希腊神阿波罗弹奏七弦琴的情景。他被三位缪斯——艺术和音乐的九位女神——围绕着。帕纳萨斯山被尊为创造性学习的场所,与阿波罗和缪斯女神密切相关。 以下选择欧洲美术画廊中的展品,部分为宗教题材的绘画,这里是一间画廊展厅 以下这幅画可能描绘的是《圣家族与忏悔的圣杰罗姆》,融合了基督教圣经故事与象征性的静思元素,是典型的文艺复兴或巴洛克时期宗教绘画。<div> 画面中心是一位身穿蓝色与粉红色长袍的女性,极可能是圣母玛利亚,她低头凝视着婴儿耶稣,手中持白布,象征纯洁与神圣。婴儿由一位身穿棕色长袍的男性抱持,可能是圣约瑟夫或另一位圣人。画面前景坐着另一位男性,身穿修道士服饰,神情沉思,手托头部,身旁放置一颗骷髅,象征死亡、忏悔与灵魂的沉思。</div> 以下这幅画是由佛兰德斯巴洛克画家扬·科西耶斯(Jan Cossiers)创作的《以马忤斯的晚餐》(The Supper at Emmaus),描绘了复活的基督在以马忤斯村庄向门徒显现的神圣时刻。<div> 这幅画描绘的是《新约圣经·路加福音》中的一幕:耶稣在复活后,与两位门徒在以马忤斯共进晚餐。当他掰饼时,门徒突然认出他是复活的基督。画面中, 中央人物穿红袍,头戴光环,神情庄重,象征耶稣基督。 三位门徒围坐左右,神情惊讶或沉思,表现出认出耶稣后的震撼与敬畏。 桌上摆有面包与水壶,暗示圣餐仪式与日常生活的交融。</div> 这幅画是一幅19世纪早期的家族肖像画,展现了家庭成员的身份、地位与情感联系,融合了纪念性与自然主义的艺术风格。 画面描绘了一个五口之家,人物穿着19世纪初期的服饰,姿态庄重而亲密,背景为郁郁葱葱的自然景观与远处的建筑,暗示家庭的社会地位与居住环境。画作装裱于一件金色雕花画框中,顶部饰有王冠徽饰,可能象征贵族身份或纪念意义。<br> 以下作品为《美德战胜邪恶》(The Triumph of Virtue over Evil)由 艺术家:庞培欧·巴托尼(Pompeo Batoni,意大利,1708–1787) 创作于约1747年。<div> 画中 中央人物是一位身着粉色长袍、展翅飞翔的天使,手持号角与橄榄枝,象征“神圣宣告”与“和平”。 下方人物为一位披甲戴盔、倒卧地面的黑暗战士,象征“邪恶”、“傲慢”或“堕落的恶行”。<br><div> 此画体现了18世纪欧洲对“道德寓言”的热衷——将抽象的美德人格化,以宏大的视觉叙事呈现。</div></div> 以下画作名为《从卢浮宫望巴黎》,这幅画是法国女画家路易丝·约瑟芬·萨拉赞·德·贝尔蒙于1835年创作的《从卢浮宫望巴黎》(A View of Paris from the Louvre),现藏于RISD美术馆。它描绘了从卢浮宫阿波罗画廊窗外望向塞纳河的理想化城市景观。 下面是一幅19世纪早期的油画肖像,描绘了一位身着银白色帝政风格礼服的女性,站在露台上,背景是夕阳下的自然风景。画面融合了人物的优雅与环境的诗意,展现了新古典主义与浪漫主义的交汇。 这里来看几件雕塑作品。<div> 这尊大理石半身像收藏于罗德岛设计学院博物馆(RISD Museum),是19世纪欧洲新古典主义风格的作品。雕像刻画了一位闭眼沉思的女子,面容宁静,发丝卷曲精致,头饰华美,展现出雕刻家对细节的极致追求。 材质为细腻的大理石,表面打磨光滑,呈现出肌肤般的柔和质感。 风格为新古典主义,融合古罗马肖像的理想化特征与浪漫主义的情感表达<br></div> 这件雕塑描绘了一位肌肉发达的男性人物,赤裸上身,坐于岩石状基座之上,人物姿态紧张而富有动感,腿部交错,身体前倾,这种构图方式暗示了一个神话故事或寓言主题。 以下这尊雕塑是奥古斯特·罗丹(Auguste Rodin)创作的《上帝之手》(The Hand of God),是一件极具象征意义的作品,展现了神圣创造的瞬间。<div> 雕塑中,一只巨大的手从粗糙的石块中托起两个人形,象征上帝在混沌中创造生命。下方的石块仍保留原始状态,暗示生命仍在形成之中,艺术与自然交融。人类的诞生,两个人物紧密交缠,如同从神的掌心中诞生,传达出神圣、亲密与生命的脆弱。这件作品不仅展现了罗丹对人类形体的深刻理解,也体现了他对“创造”这一主题的哲学思考。</div> 展厅的过道中陈列的两尊雕塑作品,这两尊雕塑位于RISD美术馆的古典展厅中,分别是:左侧的《沉思者》,右侧是意大利雕塑家Antonio Corradini的《蒙面女子》,应该是复制品。 RISD博物馆的一个历史展馆,原为查尔斯·佩德尔顿(Charles Pendleton)捐赠的住宅与收藏。他是一位艺术收藏家,致力于保存美国早期装饰艺术。该展馆以家庭空间的形式布置,让观众仿佛置身于19世纪的美国住宅中。<div> 彭德尔顿宅:18至19世纪美国艺术展区 穿越时光的家居空间,展现美国早期生活中的艺术与美学。</div> 19至21世纪的银器、金属工艺与珠宝 玻璃工艺艺术品陈列 这里来到古埃及艺术展区。古埃及文化发源于非洲东北部的尼罗河流域,距今已有五千多年,留下了古代最具辨识度的艺术作品之一。这两间展厅展示的是曾为埃及王室、上层与中产阶级所创作的艺术品。这些作品体现了埃及人对清晰线条与几何简洁的审美追求,但它们并非以现代意义上的“艺术”而创作。在古埃及语中并没有“艺术”这个词。这些物件在日常生活、庙宇祭祀或丧葬仪式中具有实用或仪式功能。古埃及人相信,雕像可以容纳亡者的灵魂;仆人形象可以在来世为亡者劳作;而绘制的食物与饮品图像则能为亡者提供永恒的滋养。<br><div> 这组展品展现了古埃及人在丧葬仪式中的精神信仰与精湛工艺。每件器物不仅具有美学价值,更承载着亡者通往来世的希望与功能。</div><div> 以下是杜阿穆特夫与克贝赫塞努夫的内脏罐, 这对罐子用于盛放亡者经过防腐处理的胃与肠。罐盖雕刻成杜阿穆特夫与克贝赫塞努夫的头像——他们是鹰神荷鲁斯的四子之一,被认为能守护亡者的内脏器官。</div><div> 右侧是霍尔维贾的沙布提俑,时期为 后期王朝,第26王朝(约公元前664–525年)</div> 这艘木制模型船色彩鲜明,船上载有多位人物,有的在划桨,有的站立,身穿传统白色短裙,象征着船员在来世中为亡者服务。 船首弯曲,设有桅杆与帆,细节逼真,反映了尼罗河上真实船只的形制,既用于日常,也用于仪式。<br> 在古埃及的丧葬信仰中,船是通往“芦苇原”(理想来世)的关键工具。这件模型船的存在,确保亡者的灵魂能顺利抵达永恒之境。<br> 古埃及的丧葬传统。对古埃及人而言,死亡并不意味着生命的终结。人们希望能在神秘而有时充满危险的冥界景观中重生,并永恒地延续存在。对于社会中较富裕的阶层,死亡与安葬的准备工作促成了大量艺术创作——从宏伟陵墓的建造与装饰,到订制棺椁、雕像与护身符等陪葬品。<br> 在葬礼过程中,经过防腐处理的亡者会通过一系列宗教仪式被“唤醒”。随后,木乃伊被安置于墓室之中,周围环绕着来世所需的各种物品。墓室虽然被封闭,但生者仍可通过参拜墓室祭堂,与亡者互动,并献上食物与饮品作为供奉。<br> 下面是这块古埃及石碑。这是一块古埃及石碑(祭祀碑),是用石灰石雕刻而成的。类似的石碑通常用于祭祀、纪念亡者或向神祇献供。可能属于新王国时期(约公元前1550–1070年),也可能接近中王国晚期。 通常放置在墓中或神庙里,用于祈求亡者在来世得到供品、保护与永生。<br> 这件展品是美国罗德岛设计学院博物馆(RISD Museum)收藏的古埃及石灰石浮雕,描绘的是新王国时期一位名叫图图(Thuthu)的皇家书记兼御医的墓葬壁画。这件浮雕作品来自公元前1390至1352年间,即法老阿蒙霍特普三世(Amenhotep III)统治时期的第十八王朝。<br> 这尊令人回味的青铜雕像名为“神庙之神,公元前664-332年”,来自埃及26-30王朝晚期。此尊青铜像采用失蜡法铸造,描绘了鹰头神荷鲁斯——与在世法老最密切相关的神祇。此类雕像在埃及神庙中是仪式活动的核心,荷鲁斯以人身鹰首的形象出现,端坐于王座之上,使其得以参与祭祀仪式并接受供品。 以下选择来自亚洲的部分艺术展品。这里是一件瓷碗,是一件精美的中国外销艺术品,描绘了街景与建筑,展现了19世纪中西文化交流的艺术成果。它目前展出于RISD美术馆,标注为“Dr. and Mrs. Tanaka”捐赠。 来自清代(约18世纪)的如意(Ruyi), 材质为木与玉。• “如意”之名:意为“如愿以偿”,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祝福语,也是一种吉祥器物。是礼仪性器物,常用于宫廷赏赐、佛道仪式或文人陈设。一般为 帝王赐物:据铭文记载,此件如意由乾隆皇帝赐予朝臣,体现皇恩浩荡与礼制尊崇。<br> 黄岩 1966年生于中国吉林;现居中国,中国山水 No. 4,1999年 彩色相片印刷<br>“人是主体,山水是客体,在人体上绘制山水, 是主体与客体结合的具象化。” ——黄岩谈为何在身体上绘制山水 <div> 这张照片呈现了黄岩对中国传统山水艺术的探索。他与妻子、艺术家张铁梅一起,将山水画绘于他的躯干,并在手臂和腿部标注地理位置,引导我们思考身体与传统山水画之间的交汇。</div> 以下是中国画家黄宾虹的画作“雁荡山色”,约1950年 纸本水墨。(黄宾虹 1864–1955;出生于中国浙江;工作于中国)<br> 我尝试层层施墨……以表现充盈山川的元气。 ——黄宾虹<br> 层层墨色晕染与粗壮跳动的线条交织,构成这幅描绘浙江雁荡山的亲密山水画。此画创作于黄宾虹86岁高龄之际,展现了他多年对水墨技法的探索与实验。作品亦源于他对中国山岳的旅行经历及对自然的细致观察。自十一世纪以来,雁荡山便成为山水画的重要题材,至今仍持续启发各代艺术家。<br> 张小黎的《消失的踪迹》以超现实的方式重构中国山水画。漂浮的方块与消融的山峦象征着空间的脆弱与时间的流逝,唤起对记忆与消失的深层思考。 这件展品是日本江户时代的陶制狐狸像,现藏于RISD美术馆,体现了日本民间信仰与陶艺传统的结合。 狐狸在日本传统中是神道教稻荷神的使者,象征丰收、智慧与灵性。 在江户时代,狐狸常被塑造成守护神或变幻之灵,既神秘又亲近。<br> 《山水》,约1500年 纸本设色水墨 (归于雪舟等楊(Tōyo Sesshū) 1420–1506;出生于日本备中) 歌川广重《东海道五十三次》系列版画。歌川广重(1797–1858)是日本江户时代最著名的浮世绘艺术家之一,以描绘风景和旅途见闻而闻名。他的作品将自然之美与人文情怀融为一体,开创了“风景浮世绘”的新境界 大日如来(毗卢遮那佛)。这尊雕像最初是寺庙中供奉的主尊佛像,周围环绕着其他佛、菩萨和护法神像。参拜者会前来祈祷或参加由僧侣主持的仪式与经文诵读。<br> 罗德岛设计学院博物馆(RISD Museum)于20世纪30年代获得了这尊雕像。据记录,这尊佛像原是位于日本兵库县濑户内海沿岸的一座真言宗支寺——“鹿苑寺”(Rokuon-ji)的主尊佛像。传说寺庙数百年前被火灾毁坏,但这尊佛像被储存在附近的农舍中,直到1933年由日本艺术商山中(Yamanaka)带到美国。<br> 中国唐代(公元618–907年)乐师,约公元650–700年<br>彩绘陶俑<br> 这是一尊镀金铜佛像,很可能代表的是释迦牟尼佛(Shakyamuni Buddha)——佛教艺术中最核心的形象之一。佛像呈跏趺坐(盘腿打坐)姿势,安坐于莲花座之上。右手举起,做出说法印(vitarka mudra),象征佛陀正在传授佛法;左手放在膝上,代表禅定与平静。整个姿态表现出智慧的传递与觉悟的宁静。<br><div> 这尊佛像陈列于博物馆的亚洲艺术展区,与其他来自中国、日本、西藏等地的佛教造像一同展出。它帮助观众了解佛教艺术在不同地区的传播与演变,展示了从宗教信仰到艺术美学的融合。</div> 以上介绍了罗德岛设计学院艺术博物馆的部分展品,由于篇幅关系就此打住。一个学院的艺术博物馆有如此丰富的藏品挺令人惊叹的。艺术往往有很强的感染力,难怪我在附近的小餐馆也能看到如此有张力的宣传画,附近街区的房屋也挺“艺术”哦! 记录于2025年11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