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温情】瓷上秋山归——双十一的暖阳与“新嫁娘”

妥帅

【昵称】妥帅

【美篇号】31488537

【图片视频】李玲萍

【音乐】古筝·雪山灵芝《墨缘》

【编辑】妥帅

老年大学2024山水绘画班瓷画现场

2025年11月11日的晨光，是裹着九江的雾来的。老年大学2024山水绘画班的教室门刚推开，冷香就先钻了进来——不是桂香，是瓷釉的清润，混着窑火余温的暖。周燕燕老师靠着瓷画箱站着，藏青色外套沾着晨露的湿意，指尖轻轻叩了叩箱壁，声音里裹着笑：“咱们等了四十天的‘新嫁娘’，今早从景德镇坐物流车赶来了。”

周燕燕老师怀抱瓷画作品留影

话音刚落，钟兴杰推眼镜的手顿在半空，怀里那本翻得起毛的《沈周画集》“啪”地合上。他是第一个冲上前的，指尖触到纸箱时，指节都泛着红：“四十天，这‘瓷山’可算从窑里‘醒’过来了。”

陈陪君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木箱被轻轻拆开，稻草里露出素白的瓷边——先是邹茶花那只长颈瓶的瓶口，釉色泛着淡青，像刚从庐山云雾里探出头；接着是都述志题款的瓷盘，盘沿的“松风入盏”四个字，墨色裹着釉光，比纸上的字多了层瓷的骨感。钟兴杰的目光在箱里扫了一圈，忽然攥住周老师的胳膊：“我的‘山雀杯’呢？就是画了沈周松枝的那个！”

钟兴杰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周燕燕老师笑着从箱底摸出个裹着软布的瓷杯，刚递过去，钟兴杰就急着拆开——软布滑落的瞬间，晨光刚好漫过杯壁：沈周笔下的庐山半隐在云雾里，松枝斜挑着薄雾，杯柄旁那只山雀的羽毛泛着釉的润光，像刚从林间衔了松子飞落，连翅膀的纹路都浸着窑火的暖。“真的‘活’了。”钟兴杰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山雀的喙，“纸上画的是‘看’的，这瓷杯是‘暖’的——握着它，像把整座庐山揣进了怀里。”



都述志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教室的长桌很快成了“瓷山”。都述志把自己题款的瓷盘摆成一排，从“秋山待雨”到“疏影横斜”，墨色在瓷面上泛着柔光，连他自己都愣了愣：“以前在纸上题字，是‘写’；现在字嵌在瓷里，是‘长’出来的。”他捏着瓷盘的边缘转了圈，盘底的落款沾着釉的光泽，像刚从窑里摘下来的星。

邹茶花、李如水夫妻怀抱瓷画作品合影

旁边的邹茶花正对着长颈瓶发呆——瓶身的云纹裹着松涛，周老师补的那只白鹂，羽毛泛着淡蓝的釉光，真的像要从云里飞出来。她忽然举起瓶，对着窗外的蓝天比了比：“你们看！云纹和天上的云连在一起了！”众人围过去，果然，瓶身的云缠着天光，朦胧间分不清哪是画里的云，哪是天上的云。周燕燕老师笑着拢了拢头发：“我说过吧？瓷是凉的，咱们画的时候添的心意，会让它暖起来。这白鹂的翅膀沾着你们的盼头，能不活吗？”邹茶花忽然红了眼：“四十天前画的时候，总怕云飘走，现在它‘落’在瓶上，连松涛都跟着落下来了。”她把脸贴在瓶壁上，瓷的暖顺着脸颊漫进心里，像捧着一团刚从窑里取出来的秋阳。

李玲萍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钟兴杰的“山雀杯”成了教室的“焦点”。他举着杯子在阳光下转，山雀的影子投在墙上，像真的在飞。都述志凑过来，用指腹摸了摸杯壁的披麻皴：“你这山石的纹理，比纸上画得还细——窑火没白炼，釉料把纹理都‘锁’住了，摸着像真的青岩。”

黄昕怀抱瓷画作品留影

钟兴杰忽然想起四十天前，都述志递给他的那块海绵——当时他的山石皴法总飘，是都述志教他用海绵拍湿杯底，让釉料“服帖”。现在握着这杯子，连海绵的暖都浸在瓷里。他忙从包里掏出个小罐子：“这是我自己摘的庐山云雾茶，泡在这杯子里，茶里都是自己画的山。”开水倒进杯里时，茶香裹着瓷的冷香漫开，山雀的影子在茶水上晃，像在云里飞。众人都笑起来，周燕燕老师端着杯茶，轻轻碰了碰钟兴杰的杯子：“这才是真的‘茶里有山，山在杯里’。”

徐汉荣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不远处，徐汉荣正对着自己的笔筒发愁——筒沿的树叶脉络，烧出来比画的时候更清晰，像刚从枝头摘下来的。妥帅凑过去：“你看这叶脉，连晨露的痕迹都有！周老师说的‘露一点脉络’，真的让树叶‘活’了。”徐汉荣笑着把笔瓷筒举到耳边：“我好像听见树叶在响。”

任伟兵怀抱瓷画作品留影

教室的阳光越来越暖，瓷具的影子在地上织成一幅秋山图。周燕燕老师把大家的作品都摆到窗台上，白瓷瓶、敞口盘、瓷杯排成一排，映着窗外的秋林，像把整座庐山搬进了教室。她忽然拿起手机，对着这排瓷具拍了段视频：“四十天前，你们在景德镇的画室里，对着素胚发愁；现在这些瓷具，带着你们的心意，成了能捧在手里的山水。”



方正亚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都述志忽然站起来，从包里掏出支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了“瓷上秋山归”五个字——墨色落在纸上，像瓷釉的光。他把宣纸贴在窗玻璃上，瓷具的影子落在字上，刚好是“山”字的竖钩。“以前是‘画山水’，现在是‘山水归’。”都述志的声音轻轻的，“老年大学没白来，我们把‘老有所乐’，画成了能摸、能碰、能暖手的念想。”



班长刘文萍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长桌旁的瓷具渐渐围出了圈，每个人手里都捧着自己的“山水”，话头跟着瓷的暖漫开。妥帅举着自己的瓷笔筒，筒身的溪山清远裹着霜色，他指尖点着一片松针：“四十天前画这片松针，手抖得厉害，周老师说‘松针得带着秋的沉’，我就在釉料里多搅了三圈——现在你看，这青花里裹着暖，像真的从庐山牯岭摘下来的。”他忽然低头，对着笔筒轻呵了口气，霜色的雾落在瓷面，竟真的像山间的晨雾。

舒杨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舒杨抱着她的玲珑茶碗，忽然拍了下桌：“你们还记得景德镇画室里那桶冰裂纹的水吗？我洗笔的时候，釉料滴在水里，晕成了片小湖——后来我把那片‘湖’画在了碗底，现在你们看！”她把茶碗倒扣过来，碗底的淡蓝水纹裹着光，真的像藏了一汪山涧的湖。

陈军手捧瓷盘留影

都述志摸着瓷盘的“疏影横斜”，忽然念起了诗：“以前只懂‘疏影横斜水清浅’是写梅，现在这梅枝长在瓷上，才懂这‘斜’是顺着瓷的弧度长，是跟着咱们的日子长——这瓷盘不是画，是咱们把秋天‘种’在了上面。”



笔者妥帅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有人忽然提议：“咱们把作品都摆在教室后排的展架上吧？以后上课看着这些瓷，就像看着咱们的秋山。”话音刚落，众人便忙起来——瓷瓶挨着瓷盘，瓷杯靠着瓷碗，展架上很快漫开一片淡青的釉光，连教室的空气都浸着山水的暖。



曾功蔷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十一点的钟声漫过走廊时，正午的阳光斜斜铺在教室里，众人都抱着自己的瓷具，挤在窗台前拍“集体照”。李玲萍按下快门的瞬间，忽然想起四十天前，景德镇的师傅说“好瓷得经得住火炼”——现在握着这暖的瓷，才懂“火炼”的意思：不是窑火的烈，是等待的暖，是心意的重，是把岁月的温柔，都融在瓷里。李玲萍笑着喊：“都笑一笑，这是咱们的‘瓷画全家福’！” “原来‘盼头’是暖的。”李玲萍对着手机里的照片笑，“等了四十天，这瓷杯成了心里的诗，藏着咱们的秋，咱们的山，咱们的乐。”



汪胜君手捧瓷画作品留影

窗外的秋林裹着釉色的光，风一吹，叶声漫进教室，和瓷的暖缠在一起——这哪里是一场瓷画的揭晓？这是秋山落进了人间，成了每个清晨握着瓷杯时，漫在掌心的、妥帖的暖。

若知前情恭请观赏:【杏坛情深】瓷上秋山——重阳前的水墨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