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应联足球队核心人物17号,号称三灶足坛常青树,人称大叔,队内叫飞哥。

Frank

<p class="ql-block">夜晚的灯光洒在球场上,像一层薄纱轻轻覆盖在绿茵之上。我站在场边,黑色球衣贴着微凉的夜风,背后“嘉应FC”四个字和那个熟悉的17号,在光下格外清晰。远处有人跑动,笑声混着脚步声传来,围栏外树影婆娑,观众的低语像潮水般起伏。这样的夜晚,我已经经历了太多次——三灶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草皮,都记得我的脚步。</p> <p class="ql-block">那天在东咀五人足球场,阳光正好,21℃的春风拂过棕榈树梢,我穿着绿色17号球衣站在场中,耳边是队友的呼喊和观众的鼓劲。晴朗的天空下,一切都显得那么鲜活。有人叫我“大叔”,也有人喊我“飞哥”,但我更愿意相信,我只是那个还愿意奔跑的人。年龄从不是界限,只要还能追上一个球,我就没老。</p> <p class="ql-block">平沙索卡球场那天热得出奇,29℃的阳光直射下来,可我们却在场上谈笑风生。我背对着镜头,17号的球衣被汗水浸湿了一角,旁边队友笑着拍我肩膀。那一刻不是比赛前的紧张对峙,而是老友重逢般的轻松。我们聊着战术,也聊着生活,就像这支队伍从来不只是为了赢球而存在。</p> <p class="ql-block">十月十一日,金湾三灶镇的天空阴沉沉的,26℃的空气里带着一丝湿意。我穿着绿色球衣站在场边,背影沉默,但心里却翻涌着无数个这样的清晨与黄昏。从嘉应FC到嘉应联,从青年到“大叔”,号码始终是17,名字始终是“飞哥”。有人问我为什么还不退,我说:只要还能踢,就别急着说再见。</p> <p class="ql-block">那天的云压得很低,橙色球衣在灰蒙的天色下依然亮眼。我站在索卡球场中央,背影挺直,远处山丘模糊,广告牌上的字迹被风吹得有些晃动。但我知道,我的位置从没动摇过。17号不只是一个号码,它是责任,是信任,是年轻队员看我时眼里的光。</p> <p class="ql-block">灯光刺破夜幕,我在球场上带球前行,“嘉应联”三个字在胸前微微反光。17号在夜色中划出一道轨迹,像一道不肯熄灭的火。围栏外有人鼓掌,我不回头,只专注脚下的节奏。带球、变向、抬头——这些年,我学会的不只是踢球,更是如何在喧嚣中保持清醒。</p> <p class="ql-block">傍晚时分,蓝衣17号站在场中央,高楼的轮廓在身后渐渐亮起灯火。比赛正在进行,我喘着气,汗水滑进眼角,却还在组织进攻。有人说我该休息了,可我觉得,真正的热爱,本就不分早晚。</p> <p class="ql-block">白色球衣,橙色镶边,17号静静立在夜色里。我背对镜头,脚边是一个静止的足球,仿佛在等待下一秒的爆发。围网外灯光斑驳,像记忆的碎片。这些年,换过球衣,改过队名,可只要穿上17号,我还是那个敢拼到底的飞哥。</p> <p class="ql-block">我在球场上奔跑,白色17号在风中翻动,带球冲向对方防线。那一刻,时间仿佛倒流——我不是大叔,不是老将,只是一个还想进球的球员。身后是建筑物的冷峻线条,前方却是热血沸腾的战场。</p> <p class="ql-block">金岛路15号,人工草坪泛着微光,我和队友们站成一排,Fly Emirates的标志在黄衫上熠熠生辉。我们不只是一支球队,更像一个家。有人年轻,有人已生华发,但我们站在一起,就是最坚实的防线。</p> <p class="ql-block">又是同一个地点,同一片草坪,我们再次列队合影。棕榈树在风中轻摇,时间显示是凌晨四点——为了训练,我们早已习惯了昼夜颠倒。没人抱怨,因为我们都懂:荣耀不在奖杯,而在每一次并肩作战的清晨。</p> <p class="ql-block">2025年东盟杯的横幅高高挂起,我们穿着统一的黄衫,站在镜头前微笑。那是属于嘉应联的时刻,也是属于17号的高光。我不再是最快的那个,但我是最稳的那个。队长袖标不在臂上,却在我心里。</p> <p class="ql-block">六个人并肩而立,夜风微凉,横幅上写着“嘉德欧足球队”,但我们心里清楚,我们是嘉应联的魂。灯光照亮了17号的背影,也照亮了这条走了十几年的路。有人叫我常青树,其实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脱下这身球衣。</p> <p class="ql-block"><a>嘉应联足球队核心人物17号,号称三灶足坛常青树,人称大叔,对内叫飞哥。</a></p> <p class="ql-block">有时候我在想,足球到底给了我什么?是掌声?是回忆?还是那一声声“飞哥,这边!”的呼唤?或许都不是。它给我的,是一个永远年轻的身份——在绿茵场上,我不老,不能老,也不会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