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写在前面的话:事情是真的,名字是假的,请勿对号入座。</p> <p class="ql-block">和办公室门对门的女更衣室</p> <p class="ql-block">我很少睡懒觉,早上一般六点我就起床了,那个点猫仔还在睡觉,我得处处小心,不能出动静,以免把他惊醒。所以我早早地<span style="font-size:18px;">就进了厂。打开办公室的门,扫地,抹桌子。然后去食堂打饭,顺便打一壶开水</span></p><p class="ql-block">吃完饭爱干啥干啥,不会影响任何人。这天我和平常一样,打开临街的窗透透气。可是在清理书记办公桌时,一回头,看到女更衣室的半截门帘掉了下来。里面的女人们大都脱光了衣服,那些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各个酮体,上下一览无余。我先是一惊,接着心跳不已。想不到还看到这么绝妙艳色的画面,真是大饱了眼福。</p><p class="ql-block">办公室有门,上班时间从来都不关。女更衣室在外面,而且没有门,只挂着半截门帘,门帘已经掉到一边,她们也不知道再挂上。不知是懒,还是互相依赖,甚至于我都怀疑她们是否是故意的。相反,男更衣室不仅在里面,而且有门。即便遵循男左女右的常规,也应该是男更衣室在左边,女更衣室在右边。但我们车间的位置正相反,导致男职工去更衣室来回都从女更衣室门前过。并且一扭头就会看了光景,特别是上下班更衣时间时有发生。这种安排是不是别有用心,不得而知。</p><p class="ql-block">只是看那一眼,我便再没敢回头,并且赶紧躲到办公室里面,以免被那些光屁股的女人看见。然而我还是津津有味的回想着那一撇看到的光景。不是我心理龌蹉,因我是个男人,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尤其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哪见过这种场面?(那个年代,普通老百姓还没听说过“三级片”,更不用说看了。而且这还不是影视片子,而是真人。)那天整个一上午,我都心神不定,心里扑通扑通的。反复地回想着看的最清楚的,也是站在最外面的那个很熟悉的面孔,回味着她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四十岁不到的年纪,齐肩短头发,脸有点长,嘴有点大,翘翘的屁股,坚挺的乳房、小腹下面浓浓的黑毛,大腿圆圆的,小腿有点短……。此人平时大咧咧,常常口无遮拦。我听说过她的故事,据说和XX工序一个年轻的XX工有一腿。对此,她不仅脸不红,还沾沾自喜说嫩草就是好XX。她住在职工集体宿舍大院一所平房里,绯闻故事不少。最最经典的是,夏日的一个夜晚,大家都在院里乘凉,睡觉前,她丈夫欲和她做爱。可能她不乐意,就对丈夫说:“你先脱好衣服在床上等着,我去洗洗就来。”丈夫脱好衣服坐在床边等着。她却打开窗户和电灯,对着院子高声喊:“都来看,大光腚!” 院里乘凉的不知咋回事,呼啦一下拥了过去……。她则拍着大腿,笑得岔了气。</p><p class="ql-block">车间的老婆们好闹不奇怪,拿着自己老公开涮的,她还真是个奇葩。</p> <p class="ql-block">盖“土地庙”的过程</p> <p class="ql-block">听老工人说,在我进厂以前,她们很能作:</p><p class="ql-block">有一个班,开吊笼的家伙很贱皮,就喜欢“戳弄”女工老婆们,不是拍这个的屁股,就是摸那个的胸。结果女工们火了,七八个人按住他,给他盖了“土地庙”。(注:这是一种比较粗鲁的恶作剧,就是给某个人扒光了衣服,也许是男的给女的扒,更多的是女的给男的扒。再把其裤子套在他头上。)盖了“土地庙”不说,又用黑色的“胶糊”把他生殖器给涂满了。这种“胶糊”是用零号汽油把生胶溶解后作为粘合剂用的。它不溶于水,只溶解于汽油。由于生殖器上的毛,都被粘在了一起。最后他用汽油费了很大功夫,才清洗干净。从此老实了,再</p><p class="ql-block">也不敢去惹那些老婆们。不过,那些老婆们也受到领导的批评。而且厂里三令五申,任何人不准搞这样的恶作剧。</p> <p class="ql-block">门外的守卫者</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另外,车间里还有个女工,人们叫她“一拃”,(注:</span>一拃(zhǎ)是指张开大拇指和中指两端的距离)这<span style="font-size:20px;">是她的外号,听起来很洋气,好像是叫“依娜”。其实和“依娜”根本不沾边。她的年龄在整个车间是最老的一个,之所以叫她“一拃”,因为她是个裹小脚,那小脚仅是她人手的一拃长短。说起来,她在厂里不算年纪最老的,但,脚是最小的。是厂子里唯一的一位小脚工人,那脚还不是一般的小,说是三寸金莲不为过。她人长的美,还显年轻,那肌肤如凝脂一般,十分细腻,白里透红,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个头不太高,能有一米五左右,小巧玲珑的。七几年的时候,别看她已经五十岁了,如果不看她的小脚,还以为她不到四十岁。车间有个维修工老涂,人长得高大,白净,帅气,虽然家里有老婆孩子,可就迷上了她的这双小脚。“一拃”的丈夫老韩和她不是一个车间,人长得黑黑的,瘦瘦的,虽然模样有点猥琐,但人却憨厚老实。女儿长得白净,喜相,一点也不随他。</span></p><p class="ql-block">据说早年间,他们的婚姻都是父母包办的,两人在入洞房前都没见过面。第二天天亮,“一拃”发现自己嫁了这么个丈夫,当场就流下了眼泪。没办法,那个年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扛着走”嘛!幸好婆婆一家是厚道人,对她也不错。她想出去干活,婆家也没拦着,她就跟着丈夫一起进了这个厂子。开始时小两口过的还算平淡,可是没多久就传出了她的绯闻。说她和维修工如何如何。开始时她还有所顾忌,时间常了,也就无所畏惧了。丈夫老韩也感觉到她嫁给自己很委屈,于是,每当那位到他家来,他就主动躲出去,再后来,竟然还在大门外给望风。这下子,人们更有话题了,说只要看见老韩在大门外,老涂肯定在他家睡他老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这事就传到老涂老婆的耳朵里,这天老涂前脚刚到,他老婆就气冲冲的跟着来了。老韩赶紧发信号,紧接着,老涂的老婆就进了屋。原以为会有一场战争,可老韩在门外面半天没听到动静,过了好长时间后,里面才传来嘻嘻哈哈打闹声。老韩很奇怪,悄手悄脚地进去一看,三个人在床上又说又笑的。他则一头雾水,到底咋回事?谁也不知道。只是后来有时老涂自己来,有时和老婆一起来,每次来总给老韩带点什么,算是补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