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乌兹别克斯坦双城记</b></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吴春安</div><br><h3> 2025年10月9日到达乌兹别克斯坦首都塔什干,13日早晨从第二大城市撒马尔罕离开,四天多经历了不少事,感触良多,挑重点记录备忘并飨读者。</h3><br><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塔什干开房与打的</b></div><br><br> 下跨国长途巴士后,我走了约七百多米才找到一家叫SNO的中型宾馆,总台站着两个高个青年。我说:"Good morning! I'm single,need a room,how much?”较年青的那位右手伸出4个指头,猜是40万索姆,约合人民币275元。不算贵但也不便宜,我正犹豫,他忽然语调快速地问:"English?"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惯走夜路的跨国巴士</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塔什干口岸脏乱差</b></h5> “Chinese。”我语气平淡地回答:不想拿《战狼》里的那种自豪腔调,怕引发反感。但我刚说完,那青年就接口道:“Chinese,no!Bye!!”同时摆手。一些中国游客喜欢喧哗,在室内抽烟甚至聚众饮酒,如果这个宾馆发生过,讨厌中国人也正常,我马上离开了,继续前行。乌兹别克斯坦44万平方公里并不小,且人口多达2900万,居中亚五国之首,想必宾馆也不缺旅客。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左为拒我于千里外的SNO宾馆</b></h5> 街道宽阔,两边树木茂盛:建筑物都较新且色调明快。1966年这里发生过8级大地震,是苏联政府组织各地支援建设的,我拍了一些街景照片。这里的人也爱生娃:目前已有311万人:比号称中亚最大城市阿拉木国还多80万,不过人们脸色平静,见陌生游客并不打招呼,这符合平学。居首都的人们见多识广:自然有一种骄傲感。我国人民不也有"北京人看全国都是乡下"的调侃嘛!又走了约两公里,找不到面条包子:只有一些列巴等甜味食品:花1.4万素姆勉强吃了午饭:又见到喜爱的紫色葡萄,花6.2万素姆买了约4斤。钱是即将出关前一个哈国妇女上车来换的,她显然与司机有某种关系。入关后:吆喝换汇的乌国人很多,也很方便。总看不到宾馆和民宿,我看手机电量消耗极快:于是软件订了中国西南宾馆的房间,决定打的过去。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街景</b></h5> 9点半出关再进关,等一个多小时巴士它才出关。一夜的长途停车四次,没睡好,想早点进宾馆休息。但路过的的士叫了不理,有一辆靠近看我一眼,还是走了。另一辆车中年秃顶司机头扭过来,竞然说了SNO宾馆服务员一样的话:“Chinese,no!”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买的早餐和葡萄</b></h5> 居然是整体歧视中国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引发的原因呢?不好妄猜,但心里也飞快地涌出几种推测:将元代蒙古族入侵以及大屠杀算成中国祖宗的施恶?现在我国某些宏观决策让穆斯林不爽?……我只好盯着手机向4.5公里远的宾馆继续步行。<br> 才走100米,一个年近7旬的高个老司机停了车,送我到了宾馆。估计3万索姆:我给了他10万以示奖励:这也许能起到鼓励其他司机今后善待中国游客的作用,如果老人肯将我的行为转告同行的话。<br>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b>中国西南酒店</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西南宾馆附近的街道景</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饮食店及所卖的食品</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简易加油站</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银行柜员机</b></h5> 运气也欠点,我在离开塔什干时又遇到了恶心事:看先行者游记说10月15日前,高铁车都在南站发,因安卓系统手机都安装不了国外打车软件Yandex Go,我请宾馆服务员帮忙叫了车,3万索姆送达后,一个50岁左右的高个出租车司机像牛皮糖一样粘上了我,佝着腰不停在我耳边叽里哇拉,我不理他。我从心中深处讨厌这种人,认定世间情商高者无非会打窝子钓“鱼”而已,人品绝对差。我问事都问车站的人,买好8:55开的716次车票后,售票员提示在北站上车,才知别人的游记误导了我。此人在我旁边瞟视后,一把将拉杆箱攥在手中不放,我就这样被劫持而坐了他的车!心中还有侥幸:但愿他仁慈,非我猜测的坏蛋。<br> 与宾馆到南站的距离差不多,此人中间怎么问都不谈价,到达后用手机计算器打出14万!到这步反倒冷静了,还价3万。他打低到12万,我还价4万,说再要多的报警了!他眼露凶光,脸上显出恶狠狠的表情,还要10万。我抽出5万朝他一递,就去拿行李,他见无法再敲到多的,也基本达到了目的,收场了。与上半年在吉隆坡不同,这次,我拍到了车匪的牌照。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4公里多想诈我14万索姆的黑车</b></h5> 在站台上,我捡到2000索姆(合人民币1.1元):这里估计没有交到警察手中的道德要求,离开车时间也不多,就自己保管了。旅游,不就是玩个心情。湖南乡下,钱叫财喜:这是否预示着在撒马尔罕会转运?<br><br><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撒马尔罕居民的招呼与笑脸</b></h3><br> 简直就是个传奇。出站后拟到前面公园花坛拍照,身边一个高个老妇带一个孙子在休闲——也许是孙女,孩子才一岁半的样子,难以判断性别。老妇站着,幼儿坐在公园的条椅上,他突然朝我挥手,口里呀呀呀呀不停地打着招呼!捡钱,还真是个好预兆呢。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inherit;">这个小朋友对我的热情融化了我心中的块垒</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h5> 我忍不住停下来,朝他挥手,说:“你好!”他更加高兴,双手合起来,口里发出的声言更大频率更高。老人——看着这一切,笑容满面,见牙不见眼!我的心被一种意外的、绝对纯真的情意感动了,亳不夸张地说,块垒都融化了。先拍下他,然后上前跟他握了手。然后,才向前走十几步,转身拍车站。<br> 拍完转身离开,孩子竟然走到了我旁边,扶着了推车,继续挥手跟我交谈。我感觉离开对孩子而言是一种残忍,但又必须狠心离开,这种缘份,妙不可言!<br> 我在网站订的是广场附近的民宿HotelRahmon,由于导航误差,多走了20多米。在小巷下车后,面对纵横交错的巷子发愁。家家闭门,唯不远一家的一楼是敞式的,一胖老妇在屋前停的几辆车的缝中探出头来。我走过去问路,老妇指了向左手边巷子走,我道谢:“thank you!”忽见他丈夫和下面两辈的人约7个人,排队来了个整齐划一的合奏:"thank you!"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小姑娘替我一家家问,找到后欣然让我拍照</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进HotelRahmon办入住手续前的招待</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b>13日,Rustam开车送我到口岸</b></h5> 我走了5米远,心想刚才拍下这温馨的画面多好,可惜错过了。这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跑到我前面:开始领路。先问了DARI-ZANJIR,不是,再领我到Rahmon。道过谢后,我要拍下很阳光的她,她高兴地答应了。<br> 不只是小孩:遇见的绝大多数大人也都脸上漾着笑,热情地跟陌生的我打招呼。这,与首都塔什干人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br> 这个城市56万人口: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曾被蒙古铁骑践踏,发生过屠城。成吉斯汗的女婿帖木儿在这里建立的王朝威震万里,居民至今荣耀。这里历史堪称悠久,文化灿烂,古迹保存完好。可能是旅游城市的缘故,居民接受了政府的教育和引导:懂得待客之道与城市旅游业的发展和自家的收入休戚相关:毕竟,口碑相传,可起广告作用。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上图为雷吉斯坦广场,下为帖木儿墓——作者手机卡死不能用,恢复出厂设置导致部分照片丧失,以上两幅为网友摄</b></h5> 我看了广场和陵墓两广景点,准备离开。跨国火车因波兰关闭边境而停运,飞机主要飞中国的几个机场,与塔吉克的首都杜尚别不通航。我从火车站打的回到住地附近的停车场,未能找到巴士或的士,Rahmon满客,故联系在DARI-ZANJIR又住了一晚,感觉一样好:干净、安静。<br> 老板热情给我联系了青年Rustam的出租车,13日早晨将我送到口岸,价钱公道。一路上,他热情用翻译软件与我交谈,又用手机与坐后座的我巧妙地拍了合影,临别,还嘱咐我路途别忘了拍美丽的山脉。尊重顾客,印象良好,也值得记录。<br><br><br><h5 style="text-align: right;"><b> </b>2025.10.14.杜尚别新世界北京酒店</h5> <h5>【作者简介】吴春安,民间学者,著名杂家,笔名尚平子、尚笑、吴戈,1963年生于湖南省南县,重庆解放军后勤工程学院油料系7961班毕业,工学士,原广州军区联勤部某部上校工程师,二等功臣。广州军区1987年知识竞赛冠军,广州军区后勤部1996年度手枪射击第一名、1997年度新闻报道先进个人。1981年开始文学创作,曾在《解放军文艺》《湖南文学》和《羊城晚报》等30多家报刊发表作品,1999年出版个人作品集《藕池河边人》,系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代表作为:小说《藕池河边人》,散文《父亲送我一本书》,随笔《寂寞三境界》,纪实《田间的厌恶与憧憬》,游记《岳阳楼的高度》,诗词《桂东闲秋赋》,小品文《输赢》,对联《北有阳关大道,南无阿弥陀佛》,文学评论《刘亮程的乡野休闲绝唱》。2007年曾独自编修湖南望城《吴氏支谱》;2001年退役从事证券投资分析,出版炒股工具书、参考书《炒股真经》《灵验股谚二百条详解》和《怎样用股谚选黑马》,夺得16届《投资快报》股王争霸实盘战冠军、深圳金股信51届分析师模拟盘纪实赛冠军,为股谚实战理论集大成者,知名股市评论家;2014年起开始歌曲创作,作词谱曲《湖南花鼓戏》《花城之树圆舞曲》等25首,能作词、谱曲、演唱、写乐评和做MTV,为广东省音乐家协会会员;研究儒学富有成果,出版专著《论语新解》并部分发表《平学奠基石》,创立了平学,力图将儒学在孔子仁学、曾子孝学、程朱理学和王阳明心学基础上,推向新阶段。迄今,人生成果横跨军油管理、机关文秘、素质训练、新闻采写、文学创作、方言民俗研究、谱牒研究与编纂、歌曲创作和MTV制作、书报刊编辑、股市评论、儒学研究、中专教学和旅行等界,并涉猎红学研究、宗教研究、营养学研究、考古、相声剧本创作、摄影、书法、中药和气功自疗、社会活动组织与机构管理等,著述一千万字,是典型的复合型人才,另类博士。<br><br></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