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敬真的美篇

彭敬真

<p class="ql-block">认知边界处的“神迹”与觉醒</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在生活的舞台上,有一幕场景看似微不足道,却蕴含着深刻的哲理。超市门口那扇透明的玻璃门,于人类而言,不过是一个通透的通行边界,抬脚便能轻松穿过;然而,对于一只苍蝇来说,它却成了无形的认知牢笼。那只苍蝇在玻璃上反复冲撞,用尽了毕生积累的飞行经验,试图突破眼前这道“透明壁垒”。它不知道,在它的认知之外,只需一个小小的改变,就能摆脱困境。直到一只人类的手轻轻一拨,它便豁然挣脱了束缚,飞向自由的天空。在苍蝇的认知里,这突如其来的转机无疑是“神迹降临”,是无法理解却真实发生的幸运。而这看似滑稽的场景,恰恰映照出人类在认知局限下的普遍困境——我们又何尝不是常常在自己的“玻璃门”前茫然乱撞,将超出认知的偶然或助力,误读为命运的馈赠或神秘的昭示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认知的边界,宛如一道无形的枷锁,往往决定了我们解决问题的维度。苍蝇的世界里,只有直线飞行与物理冲撞的简单逻辑,它无法理解玻璃这种既透明又具有阻隔性的物质,更无法想象“绕行门口”这一简单却有效的路径。于是,它将人类的举手之劳奉为神迹。这与人类历史上的诸多困惑如出一辙。古人将雷电视为神明的怒火,将日食月食当作不祥的预兆,并非因为这些现象真的神秘莫测,而是受限于当时的观测手段与知识体系,无法用科学逻辑解释未知。正如井底之蛙无法想象天空的广阔无垠,夏虫难以理解冰雪的寒冷彻骨,认知的局限会构建出一座无形的牢笼,让我们在既定的思维框架里打转,把常规路径之外的可能性,都归为不可捉摸的“神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然而,“神迹”的本质,从来都是认知边界的突破信号。当那只苍蝇被拨向门口时,它并未改变飞行的本能,只是被引导着跨越了认知的盲区。人类的进步史,亦是一部不断打破认知边界、解构“神迹”的壮丽史诗。哥白尼提出日心说,打破了“地球是宇宙中心”的认知神话,让人类对宇宙的认识迈向了新的高度;达尔文的进化论,揭开了“物种神创”的神秘面纱,为生物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量子力学的诞生,颠覆了经典物理的绝对认知,开启了微观世界的探索之门。每一次认知的升级,都让曾经的“神迹”沦为可解释的常识,让曾经的困惑转化为前行的阶梯。这意味着,所谓的“神迹”并非来自超自然的馈赠,而是来自对固有认知的超越——当我们跳出惯性思维的“玻璃门”,那些曾经令人困惑的阻碍,或许只是未被发现的通途。</p><p class="ql-block">然而后来又被认识上帝这位造物主后颠覆了一切错误的认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更值得深思的是,认知的局限不仅会催生“神迹”的幻想,更会阻碍我们主动寻求突破。苍蝇在玻璃上的乱撞,是基于过往成功经验的路径依赖;而人类在困境中的茫然,往往也源于不愿打破固有认知的惰性。我们习惯用已知的逻辑解释未知的现象,用熟悉的方法应对陌生的挑战,就像在迷宫中反复打转却不愿抬头观察出口的方向。殊不知,认知的边界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正如那只苍蝇只需改变飞行方向便能走出困境,人类也只需保持对未知的敬畏与探索的勇气,便能逐步拓宽认知的疆域。一次跨界的交流、一本不同领域的书籍、一个偶然的点拨,都可能成为拨散认知迷雾的“那只手”,让我们在困惑中豁然开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从苍蝇的“神迹”到人类的认知觉醒,其间的距离,在于是否愿意承认自身的局限。承认局限,并非是对自身能力的否定,而是对世界复杂性的敬畏,是突破自我的前提。正如苏格拉底所言:“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一无所知。”这种清醒的认知,让我们摆脱对“神迹”的盲目崇拜,转而以理性和探索为翼,主动跨越认知的“玻璃门”。当我们不再将困惑归咎于命运的捉弄,不再将转机神化为不可复制的幸运,而是学会反思认知的盲区、拓展思维的维度,便会发现,所谓的“神迹”,不过是认知升级后的必然结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超市门口的苍蝇早已远去,它或许永远无法理解那只“神手”背后的逻辑,但人类却可以从中窥见自身的影子。认知的局限带来的困惑,从来都不是绝境,而是促使我们觉醒的契机。打破思维的牢笼,拓宽认知的边界,我们终将发现,那些曾经的“神迹”,不过是世界本来的模样,而真正的奇迹,永远诞生于敢于突破局限的勇气与行动之中。</p><p class="ql-block">真正出于上帝的作为都是神迹!但不认识上帝的人和无头苍蝇无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