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57, 181, 74);">写给一位文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57, 181, 74);">文/忧伤王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深夜了,已过十二点,仍然睡意全无,一是睌上和朋友喝了点酒,二是和一个女文友聊得不欢而散。文友C在美篇认识,因为一篇文章相识,一聊是老乡,我虽是XY,但祖籍忻州YP,她是Pian g,父亲虽然在七岁那年因奶奶投井自尽而死(他当时7岁),父亲姊妹仨被外祖母接到Xy生活,此后70年一直在Xy。</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祖父生意失败后在太原谋了工作,一直未续弦,祖父当时五十左右,不算阔绰,单身至八十三岁(一九九三年)去世,也很辛苦,三个孩子辅养费要出,微薄的收入苦撑养家糊口,因此,一九七七恢复高考后,未能上大学。据亲戚们说当时父亲考了全县第二(当时并未设市,而且隶属介休县),学霸级存在,笫三也是我一个叔叔,他当时考上了太原理工大学土木工程系,旁人都为他的不幸惋惜,父亲却默默承受上天的不公,也不抱怨爷爷,他在舅舅家寄人篱下,像林黛玉进贾府,步步小心,做最重的活儿,吃最少的饭,任劳任怨,但在我们面前却总是板着面孔,让人从小害怕,时不时对不听话的大姐Xc也家暴,那个年代被父母打骂是家常便饭,谁敢反抗?所以说,70、80后尽管出现许多腐败分子,但整体上是阅历丰富和拼搏的两代人,因为他们抗压能力极强,这就是为什么朝鲜领导人Jzn虽上位年轻,但把控时局不愠不火、恰到好处,这里为70、80后点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言归正传,尽管父亲在二舅家几十年受尽委屈,但父亲知恩图报,以德报怨,70年一年不落每逢过节都去拜访三位舅舅,一位姨姨,实在顾不上,让我们姐弟仨代劳,我们因此也挣了不少压岁钱,他是大家心目中的好人。婚后父母才单开过,我们一家先是寄人篱下(租房),后来(一九八六年)盖了房(窑洞),才有了自己的领地,童年的我们无忧无虑,只知道玩(当时升学率极低),大人也对上学不抱多大希望,初中一半同学上不了高中,而后辍学,回家务农。但当时我的初中(也是我教书学校)却成绩出奇得好,条件差,成绩却全市第一,独领风骚近二十年。这一辉煌战果,使得我们初中校长(也是我爸同学)成了市重点初中(Xy六中)校长,此后Xy中考在吕梁成为一个响当当的品牌,高考也之后在一位女校长(当时我上高一)的整顿下领跑孝义。可惜,我由于初中底子薄(数学、英语太差),只上了中专。中专我学的计算机财务管理,勉强毕业(我酷爱写作),毕业后顺利改派从教,九八年毕业,时至今日一教二十六年,见证了教学生涯苦与乐,教学成绩有辉煌(十多年我所代历史全校第一,在我印象中教历史无一对手,07年刚代初三教材教法高试全市第一),也有低谷,一零年后本校生源越来越差,校长一个不如一个靠谱,家长一年不如一年配合,学生沉迷于手游,领导只顾敛财,后疫情时代,恶性事件屡禁不止,学生公然在课堂辱骂老师,领导不为教师出头,学生不服管教,动不动以自杀威胁,去年我代的一个班学生因为与家长在网游上发生争执,跳湖而死,血淋淋的现实,老师们放下教鞭,立地成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我作为见证学校光辉历史和内卷丑态的老教师痛在心上,束手无策,激进方式差点惹祸(幸好有同学在Jw帮我摆平),学校被家长敲诈二千,我虽平安无事,但校长对我怀恨在心。今年,我因在文坛小有名气,当地孔子学会推荐我当了我们本校孔子学堂负责人,虽为公益组织,但有如一把免死金牌,校长之后对我畏惧三分。别人以为我和校长关系密切,实则暗中较量,我以道德绑架了校长,他开始对我有所顾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说到我的文学之路,我其实从去年清节开始到今年,写了一年半,发表二十多篇文章,出书或参写出书约5本(有两本还未完结),可以说文学之路一年缩短了比他人三十年的时间,朋友说我性情大变,实则是看不惯官场横行,从怼校长开始,自从认识刘老师以来,情绪慢慢平复,慢下来,想通了好些事,当地一位慈善家(也是我的好友)说了一句真理:世上不管好的事,坏的事,存在即合理。我顿悟了仅凭一己之力无法改变社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于是我找同频的人寻求共识,力圆达成共知。可事以愿委,有共识的未必有共知。共识的人只会点赞,共知的人才会支持。幸好有几位挚友给了我人脉,包括我三姑(某杂志责任主编),我才有能力在省内刊物上帮学生投稿,已有约六七篇学生作品见于国刊,但校领导似乎并不在意此殊荣(二十多年了我校从未有学生在刊物上发看过文章)。我无语了,如之奈何,其行且珍惜吧,也劝自己保重,但我骨子里你不服输都让我坚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 </b><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本故事纯属虚构,不必对号入座。</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