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钩沉《朱棣登基设千人宴,唯独不见姚广孝。太监低声回禀:“姚少师称身体不适。” 朱棣冷笑:“传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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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史海钩沉《朱棣登基设千人宴,唯独不见姚广孝。太监低声回禀:“姚少师称身体不适。” 朱棣冷笑:“传他立刻进宫,不然诛其九族。”(中)》</p><p class="ql-block"> 靖难之役的胜利,是朱棣和姚广孝共同的成就。朱棣凭借他的武勇和决断,姚广孝则凭借他的智慧和谋略。两人之间,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君臣关系,更像是一种奇特的共生。朱棣信任姚广孝,依赖姚广孝,但同时,也隐隐地感到被姚广孝所掌控。</p><p class="ql-block"> 如今,他登基为帝,成为了天下的主宰。他以为自己可以摆脱一切束缚,成为真正的自由人。然而,姚广孝的缺席,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那份狂喜,再次提醒他,有些东西,即使是皇帝,也无法完全掌控。</p><p class="ql-block"> 他想起姚广孝曾经对他说过的话:“王爷,贫僧助你登基,并非为了名利。贫僧只希望王爷能够开创一个太平盛世,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p><p class="ql-block"> 太平盛世?朱棣冷笑一声。如今他刚刚登基,天下疮痍,人心不稳。那些曾经的敌人,那些心怀叵测的旧臣,都在暗中观望。他需要姚广孝,需要他的智慧来巩固自己的统治,需要他的威望来震慑宵小。</p><p class="ql-block"> 而姚广孝,却在这个关键时刻,选择了缺席。这究竟是为何?</p><p class="ql-block"> 金陵城破,皇宫大火。朱棣在姚广孝的辅佐下,终于登上了梦寐以求的皇位,改元永乐。然而,这胜利的果实,却带着一丝血腥和苦涩。</p><p class="ql-block"> 登基之后,朱棣首先要面对的,便是如何处理那些忠于建文帝的旧臣。</p><p class="ql-block"> 方孝孺,这位名满天下的儒学大家,便是一个棘手的存在。朱棣曾多次派人劝降方孝孺,希望他能为新朝效力,以示天下归心。然而,方孝孺却宁死不从,甚至在奉天殿上,当着朱棣的面,写下了“燕贼篡位”四个大字。</p><p class="ql-block"> 朱棣勃然大怒,下令将其凌迟处死,并诛其十族。这一举动,震惊了天下,也让朱棣的暴戾之名,传遍四方。</p><p class="ql-block"> 在处理方孝孺一事上,姚广孝的态度,也让朱棣感到不解。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提出任何具体的建议,只是默默地站在朱棣身后,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当朱棣问他如何处置方孝孺时,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王爷自有决断。”</p><p class="ql-block"> 这句话,在朱棣听来,既像是一种默许,又像是一种超然。仿佛他已经预见了一切,却又不愿干预。这让朱棣的心中,更加感到姚广孝的深不可测。</p><p class="ql-block"> 登基之后,朱棣曾多次赐予姚广孝高官厚禄。他封姚广孝为太子少师,位列三公。然而,姚广孝却坚辞不受。他依旧穿着那件黑色的僧袍,往来于宫廷和寺庙之间。</p><p class="ql-block"> “少师,你为朕立下不世之功,朕理当厚待于你。为何你总是推辞?”朱棣曾不解地问道。</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双手合十,平静地答道:“陛下,贫僧乃方外之人,不恋红尘。贫僧助陛下登基,乃是顺应天意,并非为了名利。如今陛下已登大宝,贫僧的使命已完成,理当归隐山林,潜心修佛。”</p><p class="ql-block"> 朱棣闻言,心中既感动又恼火。感动于姚广孝的清高和淡泊,恼火于他似乎将自己视为一个工具,用完即弃。他知道姚广孝并非真的想归隐,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保持自己的独立性,来提醒朱棣,他姚广孝,与那些阿谀奉承的臣子不同。</p><p class="ql-block"> 朱棣最终没有强求,他允许姚广孝继续穿着僧袍上朝,参与政事。他甚至将姚广孝的僧舍建在宫中,方便他随时召见。姚广孝也并没有真的撒手不管。每当朱棣遇到难题时,他依然会出现在朱棣面前,提出他的建议。</p><p class="ql-block"> 他建议朱棣迁都北京,以加强对北方边疆的控制。他建议朱棣修纂《永乐大典》,以彰显大明文治。他还建议朱棣派郑和下西洋,以宣扬大明国威。这些建议,无一例外,都对朱棣的统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的存在,就像是朱棣身边的一面镜子。他能够看到朱棣的优点,也能够看到朱棣的缺点。他能够帮助朱棣成就霸业,也能够提醒朱棣,帝王之路并非一帆风顺。</p><p class="ql-block"> 然而,姚广孝的这种超然和独立,也让朱棣感到一丝不安。他无法完全掌控姚广孝,也无法完全看透姚广孝。他知道,姚广孝的内心,藏着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他担心,有一天,姚广孝会因为某种原因,突然离他而去,或者,做出一些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如今,在这万众瞩目的登基大典上,姚广孝却缺席了。这让朱棣心中的那份不安,再次被放大。他想起了姚广孝曾经对他说过的话:“陛下,贫僧助你登基,乃是替天行道。若陛下有负天下百姓,贫僧亦不会坐视不理。”</p><p class="ql-block"> 这句话,在朱棣听来,像是一种警告,又像是一种威胁。他不知道姚广孝缺席的原因,但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身体不适。姚广孝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因为小病小痛而缺席重要场合的人。他一定有他的用意,而这个用意,很可能与朱棣的统治有关。</p><p class="ql-block"> 朱棣的目光再次扫视着殿内,他看到那些新旧臣子们,都在悄悄地议论着什么。他知道,姚广孝的缺席,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对于一个刚刚登基的皇帝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好的信号。</p><p class="ql-block"> 他必须尽快弄清楚姚广孝的用意,他绝不能让任何人,在此时此刻,挑战他的权威。</p><p class="ql-block"> 夜色渐深,奉天殿内的宴会仍在继续,但朱棣的心情却已跌入谷底。他强颜欢笑,与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们虚与委蛇,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那根扎在他心头的刺,已经变得越来越大,让他坐立不安。</p><p class="ql-block"> 终于,王忠回来了。他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朱棣身边,低声耳语。</p><p class="ql-block"> “启禀皇上,奴才去了姚少师的府邸,少师……少师他……”王忠欲言又止,神情中带着一丝为难和恐惧。</p><p class="ql-block"> 朱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死死地盯着王忠,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他如何?”</p><p class="ql-block"> 王忠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倒在地,颤声回禀:“姚少师称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赴宴。”</p><p class="ql-block"> “身体不适?”朱棣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让周围的几名太监和近臣都噤若寒蝉。他环顾四周,看到那些官员们都悄悄地将目光投向这边,心中更是怒不可遏。</p><p class="ql-block"> 他知道,姚广孝绝不是一个会因为身体不适而缺席的人。这个和尚,心智坚韧,意志如钢。在靖难之役中,他曾身负重伤,却依然坚持为朱棣出谋划策。如今,他登基大宝,姚广孝却以“身体不适”为由缺席,这分明是在向天下人传递一个信号:他姚广孝,并不完全认可朱棣的登基,或者说,他对朱棣的统治,有着某种不满。</p><p class="ql-block"> 这对于刚刚登基的朱棣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此时此刻,动摇他的权威,挑战他的统治。尤其是姚广孝,这个曾经助他登上皇位的人。</p><p class="ql-block"> 朱棣的目光变得冰冷,他缓缓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殿内的喧嚣声瞬间减弱,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帝王的怒火。</p><p class="ql-block"> 他走到王忠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传朕旨意,让姚广孝立刻进宫。否则……”</p><p class="ql-block">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所有人的脸庞,最终停留在王忠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p><p class="ql-block"> “不然,诛其九族!”</p><p class="ql-block">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奉天殿内炸响。原本喧嚣的宴会,瞬间变得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音。</p><p class="ql-block"> 王忠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像筛糠一般。朱棣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p><p class="ql-block"> 朱棣的话音刚落,殿内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群臣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出声。诛其九族!这等严厉的惩罚,即便是对那些谋逆犯上之人,也未必会轻易动用。而姚广孝,这位在靖难之役中居功至伟的黑衣宰相,竟然因为缺席宴会,便要遭受如此酷刑?这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p><p class="ql-block"> 王忠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他知道朱棣的脾气,也知道他言出必行。他连忙磕头如捣蒜,颤声说道:“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传旨!这就去!”</p><p class="ql-block"> 朱棣没有理会王忠,他只是冷冷地扫视着殿内的群臣。那些平日里阿谀奉承、口若悬河的官员们,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朱棣的目光对视。他们知道,朱棣的怒火,已经彻底被点燃了。</p><p class="ql-block"> “都愣着作甚?继续奏乐,继续起舞!”朱棣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p><p class="ql-block"> 乐师们颤抖着手,重新奏响了乐器。舞姬们也强作镇定,继续起舞。然而,那乐声却显得有些走调,舞步也有些凌乱。整个宴会的气氛,已经彻底被朱棣的怒火所摧毁。</p><p class="ql-block"> 王忠连滚带爬地出了奉天殿,他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小跑,直奔姚广孝的府邸。夜色深沉,寒风凛冽,王忠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知道,自己此去,很可能会面对一个比朱棣更难缠的人物。姚广孝的智慧和城府,即便是在皇上身边,也无人能及。</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的府邸,位于皇城一隅,与那些华丽的王公府邸相比,显得异常简朴。青砖黛瓦,古木森森,透着一股清幽和禅意。王忠来到府门前,用力敲响了门环。</p><p class="ql-block"> 片刻之后,府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年轻的小沙弥探出头来。</p><p class="ql-block"> “何人夜半喧哗?”小沙弥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耐。</p><p class="ql-block"> “咱家奉皇上旨意,传姚少师即刻进宫!”王忠顾不得礼节,急切地说道。</p><p class="ql-block"> 小沙弥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看了看王忠,又看了看门外漆黑的夜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少师今日身体不适,早已歇会下。王公公请回吧。”</p><p class="ql-block"> “放肆!”王忠怒喝一声,他没想到一个小沙弥竟然敢阻拦他。他从怀中掏出朱棣的令牌,高举过头,厉声说道:“咱家奉皇上口谕,姚少师若不立刻进宫,便要诛其九族!你可敢阻拦?”</p><p class="ql-block"> 小沙弥闻言,脸色煞白,手中的木鱼差点掉落在地。他知道“诛九族”的含义,那意味着灭门绝户,永世不得翻身。他不敢再阻拦,连忙侧身让开,颤声说道:“王公公请进,贫僧这就去禀报少师。”</p><p class="ql-block"> 王忠怒气冲冲地闯入府邸,穿过几道院落,来到姚广孝的禅房。禅房内,灯火通明,姚广孝正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他身披一件黑色僧袍,面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王忠的到来。</p><p class="ql-block"> “姚少师!”王忠顾不得行礼,直接跪倒在地,喘着粗气说道:“皇上口谕,请少师立刻进宫!若少师不从,皇上说……皇上说要诛少师九族!”</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缓缓睁开眼睛,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他看了看王忠,又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地说道:“皇上今日登基大宝,心情激动,言语之间,难免有些失态。王公公不必如此紧张。”</p><p class="ql-block"> “少师啊!这可不是失态啊!”王忠带着哭腔说道:“皇上他……皇上他真的生气了!奴才从未见过皇上如此震怒!少师若再不去,只怕……”</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微微一笑,他从蒲团上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寒风吹拂着他的僧袍,他却仿佛毫不在意。</p><p class="ql-block"> “王公公,你可知贫僧为何今日不赴宴?”姚广孝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威严。</p><p class="ql-block"> 王忠一愣,他本以为姚广孝会立刻束手就擒,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心思问这个问题。他连忙说道:“奴才不知。奴才只知皇上龙颜大怒,少师若再不前往,只怕后果不堪设想!”</p><p class="ql-block"> “呵呵。”姚广孝轻笑一声,他转过身,目光落在王忠身上,说道:“贫僧今日不赴宴,并非身体不适,也并非对皇上有所不满。贫僧只是在想,皇上登基之后,是否还能记得贫僧当初对他说过的话。”</p><p class="ql-block"> 王忠更加疑惑了,他不知道姚广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只是焦急地催促道:“少师啊!有什么话,咱们进宫跟皇上说去吧!可别再耽搁了!”</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没有再说话,他只是平静地走向禅房内的佛像。他拿起一旁的木鱼,轻轻敲击了几下。木鱼声清脆,在寂静的禅房内回荡,仿佛能够洗涤人心。</p><p class="ql-block"> 片刻之后,姚广孝才转过身,对王忠说道:“王公公,贫僧知道了。你先行一步,贫僧随后便到。”</p><p class="ql-block"> 编辑:云鹰</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p> <p class="ql-block">  当姚广孝踏入殿内,朱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插人心。</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没有下跪。</p><p class="ql-block"> 他只是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行了一个僧人的礼节。</p><p class="ql-block"> "老僧道衍,拜见陛下。"</p><p class="ql-block"> 朱棣没有让他起身,也没有让他平身。</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你可知罪?" 朱棣的声音平静,但其中的杀意,如同实质。</p><p class="ql-block"> "老僧不知。" 姚广孝回答得干脆利落。</p><p class="ql-block"> "不知?" 朱棣笑了,笑容带着嘲讽,"新朝登基大宴,百官来贺,唯独你这位少师,称病缺席。是觉得朕的皇位,不值得你来恭贺?"</p><p class="ql-block"> "还是觉得,你姚广孝的功劳,已经大到可以凌驾于君王之上了?"</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抬起头,直视朱棣的眼睛,毫无畏惧。</p><p class="ql-block"> "陛下言重了。"</p><p class="ql-block"> "老僧并非称病,而是正在处理一件,比登基大宴更为重要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哦?" 朱棣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什么事情,能比朕的登基更重要?难道是佛祖降临人间,要收你回天?"</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摇头:"是关于陛下龙脉永固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他向前走了一步,步履从容,完全没有阶下囚的窘迫。</p><p class="ql-block"> "陛下,您可还记得,靖难之役前,老僧曾为您算过一卦?"</p><p class="ql-block"> 朱棣脸色微变。</p><p class="ql-block"> 他当然记得。</p><p class="ql-block"> 那卦象说他有帝王之命,但需要付出血的代价。</p><p class="ql-block"> "朕只记得,是你撺掇朕造反。" 朱棣冷冷道。</p><p class="ql-block"> "老僧只是为天命引路。" 姚广孝语气平稳,"当时老僧曾言,助陛下成就大业,但陛下登基后,必有三件劫难。"</p><p class="ql-block"> 朱棣的呼吸陡然加重。</p><p class="ql-block"> 他登基后,确实遭遇了巨大的阻力。</p><p class="ql-block"> 建文旧臣的顽抗,以及朝野内外对"篡位"的质疑。</p><p class="ql-block"> "哪三件?"</p><p class="ql-block"> "其一,是建文旧臣的余孽。"</p><p class="ql-block"> "其二,是北方的边患。"</p><p class="ql-block"> "而第三件," 姚广孝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深沉,"是关于‘信物’的。"</p><p class="ql-block"> "信物?" 朱棣的警惕心提到了最高。</p><p class="ql-block"> "对,一个能证明陛下合法性的信物,和另一个能颠覆陛下皇位的信物。"</p><p class="ql-block"> 姚广孝指了指自己袖口:"老僧今日缺席,正是在处理这第二个,足以颠覆皇位的信物。"</p><p class="ql-block"> 朱棣猛地站起身,龙袍猎猎作响。</p><p class="ql-block"> "大胆!你敢威胁朕?"</p><p class="ql-block"> "老僧不敢。" 姚广孝语气依旧平静,"老僧只是在替陛下扫清障碍。陛下今日若要灭老僧九族,老僧并无怨言。"</p><p class="ql-block"> "但若老僧死了,这第二个信物,便再无人知晓其下落。"</p><p class="ql-block"> "届时,陛下即便坐拥天下,也终日活在阴影之中。"</p><p class="ql-block"> 朱棣死死盯着姚广孝,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p><p class="ql-block"> 他知道,姚广孝绝不是在虚张声势。</p><p class="ql-block"> 他掌握的秘密,绝对足以动摇国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