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水崇

忘念故事汇

江南水乡多河港，浙西龙门镇外青溪，蜿蜒穿镇，镇南折处成深潭，潭水碧如翡翠，岸生芦苇，乡人谓之“碧渊潭”。老辈言，潭深莫测，下通东海龙宫，更藏可怖“水祟”——溺水亡者之魂，化而为鬼，徘徊潭中，觅替身以投生。

每至盛夏，青溪水位涨，碧渊潭水汽愈浓，镇中老者辄蹙额告诫稚童：“日中当顶，莫近碧渊，水祟正午寻替身，拽入潭底难生还。”此言如无形之枷，束无数孩童跃跃欲试之足。《龙门镇诡事录》所载诸般离奇往事，更令午间禁泳之禁忌添阴森可怖。

第一章 碧渊潭异闻：水祟拽人之惊魂实录

红绸裹脚的洗衣妇

民国二十七年，龙门镇有洗衣妇刘氏，人称刘阿婆。性执拗，不信鬼神，常谓老辈禁忌皆唬人妄言。是年七月，骄阳似火，正午日头灼地，刘阿婆却提竹篮，径奔碧渊潭洗衣埠头——自以为午间人稀，洗衣效高，且潭水清凉，可驱暑气。

甫蹲埠头石板搓衣两件，阿婆觉脚腕一凉。初以为潭水晃动，未在意，转瞬之间，一股巨力自水下传来，死死拽其右脚！力道蛮横，不似人力，恍若水下有物拼命拉扯，欲拖之入潭。

阿婆魂飞魄散，手中棒槌“哐当”落水，双手紧抠石缝，拼命挣扎，大呼：“救命！有水鬼拽我！”然正午时分，村民或居家午休，或避荫乘凉，岸上空无一人。水下拉力日增，脚腕勒痛如裂，似有冷绳愈收愈紧，皮肤欲破。

正当阿婆力竭将被拖入之际，镇中樵夫陈大胆路过。见阿婆半身探潭，面色惨白，急弃柴担，冲上前死死抱其腰，奋力向岸拖拽。陈大胆力大无穷，然水下力道亦不示弱，二人僵持半炷香，陈大胆方将阿婆硬生生拽上岸。

登岸后，阿婆瘫坐于地，浑身战栗，右脚腕赫然现一圈暗红勒痕，若红绸所缠，又红又肿，痛不可忍。惊魂未定曰：“水下有物！冰凉刺骨，抓我脚往下拖，更闻‘呜呜’哭声，类小儿啼！”

此事传开，镇民惶惶。镇老族长集众议事，请来邻村风水先生。先生绕潭三匝，掐指一算，沉声曰：“此潭阴气过重，正午阳气鼎盛，物极必反，阴气反扑，水祟趁机作祟。刘阿婆冲撞潭中溺亡童魂，若非陈大胆及时相救，恐已为替身。”

先生嘱，于洗衣埠头立石碑，刻“午间禁泳，水祟勿近”八字，复以柚子叶煮水擦拭埠头石板，驱邪避煞。自此，镇中再无人敢正午近碧渊潭，刘阿婆脚腕勒痕，月余方消，而她亦再不敢质疑老辈禁忌。

潭中拍水的黑影

上世纪七十年代，龙门镇有少年赵小军，性顽劣，好挑战禁忌。常闻大人言碧渊潭正午有水祟，偏不信，扬言入潭抓水鬼，证其虚妄。

是年暑假，小军约二同伴，趁家人午休，私溜至碧渊潭。正午日头毒辣，潭面泛刺眼白光，岸静无声，蝉鸣亦稀。同伴惧，劝其归，小军拍胸曰：“何惧？我水性佳，纵有水鬼，亦能揪之上岸！”

言罢，小军脱衣，“扑通”跃入潭中。潭水清凉，驱尽暑气，他得意向同伴挥手，游弋其间。然刚至潭中央，便觉异状——水下较岸畔凉甚，冻得四肢发僵。倏忽间，见前方水面下，有黑影晃动。

黑影约半人高，面目难辨，唯见其水中疾行，时时拍打水面，溅起巨涛。小军心头一沉，寒意自足底窜顶，适才嚣张气焰瞬间消散。欲向岸游，然身体如冻，动弹不得。

更可怖者，黑影竟向其游来，水中拍击声愈响，似召唤，若示威。小军骇极呼救，然同伴早已魂飞魄散，转身奔逃，未闻其呼。

正当黑影将及之际，小军父赵老实闻讯赶至。原来，赵老实午休醒而子不见，猜其往碧渊潭，遂急匆匆赶来。见子潭中不动，水面下有黑影晃动，顿时面如死灰，拾岸边长竹竿，大呼：“小军，抓竹竿！”

小军如获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向竹竿游去，甫抓住竹竿，水下黑影倏忽消失，拍水声亦戛然而止。赵老实拼力拖拽，方将小军拉上岸。

登岸后，小军浑身战栗，唇色发紫，半晌不能言。缓过神后，哭曰：“潭中真有物！黑乎乎，力大无穷，还拍水，险些抓住我！”此事后，小军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家人请老中医诊治，服半月中药方愈。而他亦改顽劣之性，再不敢挑战午间禁泳之禁忌。

镇中老者言，小军所遇乃“水猴子”——水祟之一种，形似猿猴，浑身覆毛，水中力大无穷，好拍水诱路人，人近则拖入潭底。而正午时分，正是水猴子最活跃之时。

第二章 水祟传说：千年流传的替身之谜

水鬼投胎的民间信仰

华夏民间，水鬼传说流传数千年。古人认为，意外或自溺亡者，魂魄困于溺地，不得投生，唯化水祟，徘徊水中。欲脱此苦，唯觅替身，令替身溺水而亡，自身方能借机投胎。

《龙门镇诡事录》载，碧渊潭自明清以来，便有溺水记录。清乾隆年间，镇中书生赶考途中，因天热入潭游泳，不幸溺亡。未几，镇中有稚童潭边玩耍失踪，打捞上岸已无气息。老辈言，那书生化作水祟，抓孩童为替身，投生去了。

民间传说中，水祟形象各异：或谓其形似孩童，浑身湿漉漉，衣生前之服，岸畔啼哭，诱路人近；或谓其类猿猴，遍体生毛，手足有蹼，水中行速如飞，力大无穷；或谓其能幻化，成金银财宝、衣物布料，诱贪财者下水。

而水祟最厉之能，乃水中之力。传说水祟水中力气为岸上十倍，可轻易拖成年人入水底，纵水性极佳者，遇之亦难逃脱。然水祟亦有短，离水则四肢无力，毫无还手之力。故水祟唯水中作祟，从不主动上岸抓人。

龙门镇尚有一说：每水祟需抓足十八替身，方能脱苦转世。故每溺亡之地，或有多重水祟待替身。而正午时分，为一日阳气最盛之时，亦阴气最弱之刻，然物极必反，此时阴气酝酿反扑，水祟为抓此短暂之机，愈显凶猛，故正午下水，为水祟所擒之概率最大。

各地水祟传说的异同

水祟传说非龙门镇独有，天下有水之处，几皆有类似故事，唯名称与细节稍异。

浙江诸暨一带，水祟称“河死九”，乡人言“日头公落山，河水九摆摊”，谓水祟昼伏夜出，天黑后于河边觅目标。广东珠江沿岸，水祟称“落水鬼”，传说其最爱以红木碗诱孩童下水。福建沿海，水祟则称“水鬼仔”，传说其形似小鱼，能钻入人裤腿，拖人入水。

日本亦有类水祟之传说，名“河童”。传说河童居于河川池沼，形似三至十岁孩童，身有粘液，头顶有圆盘状凹陷，盛满水则力大无穷，水竭则法力失。河童好与人玩相扑，或偷摸人臀，亦会拖人入水，与华夏水祟传说多有相似。

民俗学家研究发现，此类水祟传说之生，与古代社会环境密切相关。古代水利设施落后，夏季洪水泛滥，溺水事件频发，人对水满怀敬畏与恐惧。因不能释溺水之因，遂归之于水祟作祟，而“找替身投胎”之说，亦为溺水事件频发提供看似合理之解。

同时，水祟传说亦具警示之用。老辈人借讲述水祟故事，告诫孩童勿私自下水游泳，避溺水悲剧。某种意义上，水祟传说虽带迷信色彩，却无形中护人生命安全，此亦其能流传千年之要因。

第三章 午间禁泳：禁忌背后的科学密码

水温骤变引发的肌肉痉挛

老辈言正午下水会为水祟拽脚，实则非真有水祟，乃有科学依据。夏季正午，气温高达三十余度乃至四十度，而水下温度则低甚，尤其深潭之中，水温或仅十余度。人骤从高温环境跃入低温水中，身体受强烈刺激，致肌肉痉挛，即俗称“抽筋”。

肌肉痉挛发作时，肌肉骤然收缩，僵硬疼痛，不能活动。若脚或腿部抽筋，人在水中便失游动之力，唯能挣扎。而水中阻力极大，挣扎时觉有物拉扯，加之心惧，遂误以为水祟拽脚。

龙门镇卫生院张医生释曰：“夏季正午，地表温度最高，水下温度较低，温差可达二十度以上。此巨大温差刺激皮肤血管收缩，影响血液循环，致肌肉缺血缺氧，引发痉挛。尤其脚部，久浸水中，皮肤肌肉皆受刺激，更易抽筋。”

上世纪九十年代，镇中青年李建国，不信邪，正午入碧渊潭游泳。刚游片刻，小腿骤然抽筋，痛不可忍，身体失衡，向水下沉。他拼命挣扎，觉有“水祟”死死拽脚，幸岸有渔民路过，将其救起。事后，李建国曰：“当时真以为水鬼拽我，那种拉扯感太真实，至今想来仍后怕。”

张医生提醒，游泳时若发肌肉痉挛，切勿惊慌，当保持冷静。可先深吸一口气，令身体浮于水面，再以手抓抽筋之腿，轻缓拉伸，缓解肌肉紧张。若有同伴，及时呼救，勿独自挣扎，免耗体力致溺水。

水草缠绕的致命陷阱

诸多溺水者言，水中觉有物抓脚，动弹不得，除肌肉痉挛外，更有一要因，乃为水草缠绕。

碧渊潭水深草密，水下生大量水草，根系发达，枝叶繁茂，如巨网潜伏水下。夏季为水草生长旺季，水草愈盛，人一旦下水游泳，脚部极易为水草缠住。

水草韧性极强，愈挣扎缠愈紧，如为人死死抓住。且水下视线模糊，不能见水草位置，无从挣脱。多人被水草缠绕后，因恐慌拼命挣扎，致水草缠愈紧，终体力耗尽，溺水身亡。

龙门镇渔民王大爷，曾有被水草缠绕之经历。十余年前，王大爷于碧渊潭捕鱼，不慎为水下水草缠住脚。他欲用力挣脱，然水草却缠愈紧，险些将其拖入深水区。幸其经验丰富，未惊慌，乃慢慢摸索水草根部，以剪刀剪断，方得脱身。

王大爷曰：“水下水草甚厉，看不见摸不着，一旦被缠，如为水鬼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尤其正午时分，阳光直射水面，水下光线更暗，更易为水草缠绕。”

除水草外，水下石头缝隙、淤泥亦可能成“陷阱”。有人游泳时，脚不慎卡入石头缝隙，或陷入淤泥，不能拔出，引发溺水。此等情况，在古人看来，皆为水祟作祟，而实则为自然环境造成之危险。

午后救援的双重困境

老辈强调午后不可下水游泳，除水祟作祟之说，更有一重要现实原因——午后救援艰难。

夏季午后，为人午休之时，岸上行人间稀少。若此时有人水中遇意外，难被及时发现，待发现时，往往错失最佳救援时机。且午后气温高，阳光刺眼，救援人员于岸观察，易受阳光反射影响，难看清水中情况，增救援难度。

另外，夏季午后多雷阵雨，天气变化快。若游泳时遇雷雨天气，易遭雷击，引发危险。且雷雨天气致水面风浪增大，水流湍急，增游泳难度，亦给救援带来更大挑战。

龙门镇曾发生一起悲剧。上世纪八十年代，青年王小强，午后时分入碧渊潭游泳。当时岸无人，他游泳时突然腿部抽筋，挣扎片刻便沉入水中。至傍晚，家人才发现其不见，四处寻觅，终于碧渊潭中打捞起其尸体。若当时岸有人，或其非午后独自下水，或可避此悲剧。

故老辈强调午后不可下水游泳，非为迷信，乃对现实危险之总结。午后不仅水下环境复杂，易引发意外，且救援艰难，一旦遇危险，难获及时救助。

第四章 诡事解密：水祟传说的现实原型

食脑虫的致命威胁

民间传说中，水祟会吸食人魂魄，令人不知不觉溺水身亡。而现实中，确有一种水中生物，能对人体造成致命伤害，即人称“食脑虫”之福氏耐格里阿米巴原虫。

福氏耐格里阿米巴原虫为单细胞生物，常见于温暖淡水环境，如河流、池塘、水库等。其以水中细菌为食，通常不攻击人类，然特殊情况下，会经鼻腔进入人体，沿嗅觉神经钻入大脑，于脑部大量繁殖，啃食脑组织，引发急性脑膜炎。

此病致死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患者会现剧烈头痛、高热、呕吐等症状，短短数日内便可能死亡。因其发病迅疾，死亡率高，且症状恐怖，令人联想到水祟吸食魂魄之传说。

龙门镇附近县城，曾发生一起食脑虫感染事件。数年前，一六岁男童于野外池塘游泳后，现头痛、呕吐症状，家人以为中暑，未在意。未几，男童病情急剧恶化，陷入昏迷。家人送其往医院，确诊为食脑虫感染，终抢救无效死亡。

医生介绍，食脑虫最爱温暖水体，夏季正午时分，水温升高，正是其活跃时期。此时下水游泳，尤其于野外不明水源中游泳，感染食脑虫之风险大增。而食脑虫经鼻腔感染，故游泳时佩戴鼻夹，防鼻腔进水，即可有效预防感染。

虽食脑虫感染概率极低，然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此亦从侧面印证老辈告诫勿于野外水源，尤其正午时分下水游泳之正确性。

大型鱼类的误袭

民间传说中，水祟力大无穷，能拖人入水底。而现实中，一些大型鱼类亦可能对游泳者造成攻击，令人误以为水祟作祟。

碧渊潭中生活多种鱼类，不乏体型较大之鲤鱼、草鱼，甚至少量鲶鱼。此等大型鱼类在水中力气极大，若游泳者不慎惊扰之，或其误以为游泳者为猎物，便可能发起攻击。

数年前，龙门镇一渔民于碧渊潭捕鱼时，遇一条体型巨大之鲶鱼。那条鲶鱼重达数十斤，突然自水中跃出，对渔民发起攻击，幸渔民反应迅速，及时躲开，未受伤。而若为游泳者遇此情况，恐会吓得惊慌失措，引发溺水。

另外，一些鱼类繁殖季节，会变得格外凶猛，具攻击性。夏季正是诸多鱼类繁殖季节，此时下水游泳，更易惊扰之，引发攻击。游泳者被鱼类攻击后，觉有物水中拉扯，加对水祟之恐惧，遂误以为水祟作祟。

除鱼类外，水中其他生物，如甲鱼、水蛇等，亦可能对游泳者造成威胁。虽此等生物主动攻击人类情况极少，然野外水源中，诸般意外皆可能发生，故尽量勿于野外水源游泳，为护己之最佳方式。

第五章 民间禁忌：穿越千年的生存智慧

立碑禁泳的古老传统

龙门镇碧渊潭洗衣埠头，立有一块石碑，刻“午间禁泳，水祟勿近”八字。此碑为民国时期所立，历经百年风雨，字迹虽已模糊，然依旧矗立，提醒人们勿忘禁忌。

立碑禁泳，为华夏民间常见警示方式。诸多河流、池塘边，皆可见类似石碑，刻警示文字，告诫人们勿私自下水游泳，避溺水。此等石碑，不仅为民间禁忌之传承，更是对生命之敬畏。

除立碑禁泳外，民间尚有诸多其他警示方式。如岸边种植带刺植物，防孩童靠近；村中张贴标语，宣传溺水危害；老辈人借讲述水祟故事，给孩童留下深刻印象，令其心底敬畏水，远离危险。

此等古老传统，虽带一定迷信色彩，然起到良好警示作用。古代无现代安全教育方式，此等民间禁忌与传统，便成护人生命安全之重要手段。其穿越千年，流传至今，依然发挥作用。

柚子叶驱邪的科学原理

民间传说中，柚子叶能驱邪避煞，故碧渊潭立碑后，人们复以柚子叶煮水擦拭埠头石板，望驱散水祟。而实则，柚子叶驱邪之说，亦有一定科学道理。

柚子叶含多种挥发油，此等挥发油具杀菌、消毒之效。以柚子叶煮水擦拭石板，能有效杀灭石板上细菌、病毒，减疾病传播。同时，柚子叶香气清新，能驱蚊虫，令洗衣、洗菜者觉舒适。

古代卫生条件较差，水中细菌、病毒较多，人于水边活动，易感染疾病。而柚子叶具杀菌、消毒之效，用其煮水擦拭埠头，能一定程度护人康健。故古人将此法与驱邪避煞相联，成柚子叶驱邪之民间传统。

除柚子叶外，艾草、菖蒲亦被认具驱邪避煞之能。艾草与菖蒲中亦含挥发油，有杀菌、消毒之功。端午之时，人将艾草、菖蒲挂于门口，或用其煮水沐浴，望驱邪避灾、护佑康健。此等民间传统，看似迷信，实则蕴古人生活智慧。

第六章 敬畏生命：远离野泳的现代警示

野泳的致命风险

世易时移，民生日裕，游泳已成常见健身之法。然部分农村地区，仍有多人好于野外水源游泳，以为野外水源水质佳、空间阔，游泳更尽兴。然野外游泳暗藏巨险，每年皆有多人因野泳殒命。

野外水源环境复杂，水下情状不明，或有水草缠绕、石缝、淤泥等险。且野外水源水温不定，尤其深水区，水温较低，易引发肌肉痉挛。此外，野外水源或含细菌、病毒、寄生虫等，易染疾病。

龙门镇近年亦发数起野泳溺水事件。某年夏，三名外地青年于碧渊潭游泳，其一为水草缠绕，另二人试图救援，亦为水草所缠，终三人皆溺水身亡。此悲剧给三家庭带来巨痛，亦令人再醒野泳之险。

除溺水之险，野泳更可能引发他类安全问题。如野外水源游泳时，或遇雷雨天气，遭雷击；或为水中生物所袭；或因水质问题引发皮肤病、眼疾等。故为生命计，必远离野泳，择正规游泳场所。

科学游泳的安全指南

欲享游泳之乐，兼保自身安全，当择正规游泳场所，并循以下安全指南：

- 择正规泳池：正规泳池有专业救生人员，水质经消毒处理，环境安全，能有效降游泳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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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热身：游泳前当充分热身，活动关节、拉伸肌肉，避游泳时发肌肉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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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制时长：游泳时长不宜过久，一般二三十分钟至四五分钟为宜。久泳致体疲，耗力过甚，增溺水之险；且久浸水中，皮肤吸水过多，易生皮肤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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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戴护具：游泳时可佩泳帽、泳镜、鼻夹等护具，护眼睛、鼻子等部位，避染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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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勿独自游泳：游泳时最好有同伴相伴，勿独自前往。若遇意外，同伴可及时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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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急救技：学基本急救之能，如溺水自救、心肺复苏等。若遇他人溺水，勿盲目下水救援，可大呼求救，或用身边器物，如竹竿、绳索等，助溺水者上岸。

第七章 结语：水祟虽无，危险却真

碧渊潭水祟传说，流传千年，如无形屏障，护龙门镇人生命安全。科学已证，水祟实无，所谓“水祟拽人”“潭中黑影”，皆为可释之自然现象或意外。然此等传说所含警示之意，仍值吾辈重视。

老辈所强调之午间禁泳，非为迷信，乃对水温骤变、水草缠绕、救援艰难等现实风险之总结。此等民间禁忌与传统，虽带神秘色彩，却载古人生存智慧，为对生命之敬畏与尊重。

现代之世，吾辈拥更先进之科学知识与更完善之安全设施，然仍不可忽视野外游泳之险。水祟虽无，危险却真，每年所发野泳溺水事件，皆警示吾辈：生命仅此一次，当倍加珍惜。

愿吾辈铭记老辈告诫，远离野泳，择正规游泳场所，循科学游泳之法，享游泳之乐，护生命安全。愿碧渊潭水祟传说，永为传说，不复有悲剧因野泳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