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瓷韵 寻访吴越文化（2025年10月）

蔡侬瑞

临安博物馆又名吴越文化博物馆，作为国内首个吴越国国史专题博物馆，该馆依托临安丰富的吴越国考古遗迹及文物资源而建，是全国范围内展示和解读五代吴越国时期文物和文化最丰富、最全面、最系统的窗口。

博物馆藏品展陈第一部分“百年有待——吴越国历史揽胜”，全景式呈现吴越国保境安民，造福东南的民本思想和文化特质，突出吴越善事中国，纳土归宋的政治自觉和使命担当。

秘色瓷是中国古代越窑青瓷中的特制瓷器，因釉料配方保密而得名。釉色呈“如冰”“似玉”的青碧质感。其名称最早见于晚唐诗人陆龟蒙《秘色越器》诗句，原指越窑贡瓷中釉色工艺特殊的精品，后来成为同类瓷器的通称，其烧造年代可追溯至晚唐，五代时期工艺达到了顶峰，其窑温控制与釉料配方技术代表中国古代青瓷工艺的最高水平。秘色瓷无疑是五代十国时期当之无愧的时代名片。

博物馆内有三件镇馆之宝——秘色瓷褐彩云纹熏炉，秘色瓷褐彩云纹盖罂和秘色瓷褐彩云纹油灯，均为国宝级越窑青瓷。这一件是秘色瓷褐彩云纹熏炉。整器由炉盖、炉身、底座三部分组成。通体施釉，器盖釉色青翠、滋润，炉身与底座因火力分布不均等原因，釉色烧成效果欠佳。胎色灰白，胎质细腻、坚致。器体硕大，器形规整。工艺集镂空与釉下彩绘于一体，精细至美，以荷莲与如意云纹为主题，构思精妙，宏伟的气度和典雅的造型，堪称唐代越窑青瓷工艺的巅峰之作。

这件是秘色瓷褐彩云纹盖罂。整器由器盖、器身两部分组成。胎体灰白、质地细密。通体施釉，釉色青黄润泽，绘褐彩如意云纹。整器高大、规整、秀美，纹样生动，体现了唐代越窑窑匠炉火纯青的技艺。

这件是秘色瓷褐彩云纹油灯。整器钵形，敛口，斜折沿，弧腹，高圈足外撇。通体施釉，呈青黄色，釉面滋润，局部有冰裂纹。釉下绘褐彩云纹，腹部饰六组双勾如意纹和六朵绽放的莲花。腹底和圈足饰以云气纹。器内装满未燃尽的油脂。器形端庄，工艺精致，装饰靡丽，用途明确，是唐代越窑烧造的精品。

这件是秘色瓷葫芦形执壶。整体呈葫芦形，口部呈球形，圆唇，细长颈，平底上凹肩部按长弧形流，与流相对的一侧按双泥条状把手。颈腹交界处有一周凸棱。浅灰胎，通体湖绿色釉，釉面莹润。

这件是秘色瓷垂囊形执壶。敛口，方唇，垂腹，腹部作八瓣瓜棱形，腹部一侧按长弧形流，与流相对的一侧按宽带状把手，把手上有三道凹槽，平底上凹，缺盖。浅灰胎，通体湖绿色釉，釉面莹润。

这件是秘色瓷深腹花口碗。撇口，圆唇，浅弧腹，圆足外撇。五花口，与口沿凹缺相对应的腹部有长直凹弧，口沿内侧有一周凹弦纹。浅灰胎，通体湖绿色釉，釉面莹润。

这件是秘色瓷皮囊壶。浅灰胎，通体湖绿色釉，釉面莹润。壶身上扁下圆，呈皮囊状，上有提梁。左右两侧和腹部各有一条凸出线，是仿皮囊缝合线。腹部一侧有短直流，另一侧翘起一羽状尾，尾下有一小孔。提梁下端与壶体连接处做成相对的螭首形，两螭首相对的中心部位堆塑荷叶状小钮。皮囊壶是我国北方游牧民族用皮革缝制的水囊。秘色瓷皮囊壶的生产，反映了吴越国与辽国的往来关系。

这件是秘色瓷夹耳带流盖罐。分为罐盖和罐身两部分。盖口为母口，方圆唇，盖面微隆，盖顶较平，中心微凸，两侧各一穿孔圆耳，罐身子口微敛，圆唇，丰肩，球形腹，矮圈足微外撇，肩部贴梯形系一对，椭圆形系两对。当盖和器身扣合时，盖的两耳夹于椭圆形系之间，一端可系绳或插棍作轴，另一端可开启或闭合。一侧夹耳下方置一直形短流。浅灰胎，通体施釉，釉色湖绿，釉面莹润。

这件是秘色瓷捧盒。浅灰胎，通体湖绿色釉，釉面莹润。分为盒盖和盒身两部分。盒盖母口微敛，方唇，盖面高隆；盒身子口内敛，尖圆唇，斜折腹，平底微上凹。盖面边缘有一周凹弦纹。

这件是莲瓣纹石质长明灯。分灯盏和灯座两部分，均用红砂岩制成。灯盏为深腹体形，外壁刻重瓣交叉仰莲8层。灯座为实心须弥座，由三部分组成。上部为圆形托台，托台外缘刻有覆莲一周，台面外缘高出台面1厘米，灯台正好嵌入其中。中部束腰八棱柱，各绘红色圆形牡丹一组。下部又可分为四层 上层为宽扁覆莲纹，其下三层为八棱形柱体，自上而下逐步加宽。器物体外在刻纹部位有红色和白色彩绘，重点勾勒莲瓣的边框线条。

这件是錾刻开光舞蹈纹鎏金银盖罐。盖与罐之间铆焊铰链，搭襻相连。整器平面略方，四角弧转。罐身四条自上而下的凸棱，花纹部分鎏金，是典型的“金花银器”。器盖錾刻双凤衔枝纹，器身四面中间开光分布錾刻龙、狮、伎乐等纹饰，造型端庄优美，工艺精致细腻，纹饰繁而不乱。充分体现了晚唐高超的金银器制作水平。

这件是秘色瓷海棠形盘。浅灰胎，釉色湖绿，釉面莹润，釉色随器表凹凸而深浅不一，整体呈椭圆形，宽折沿，浅折腹，平底，椭圆形高圈足外撇。八瓣菱花口，口沿边缘有一周凸棱。外壁对应内壁出筋呈竖直短凹。圆足外壁等距内压一周直线，共40条。此盘器型别致，迄今别无他例。可能与秘色瓷花瓣口海棠杯配套使用，充当杯托。

这件是秘色瓷花瓣口海棠杯。花口，斜弧腹，内外壁饰菊瓣纹，下腹与圈足交界处饰一周连珠纹，椭圆形高圈足外撇，圆足外壁饰菊花纹。浅灰胎，釉色湖绿，釉面莹润，釉色随器表凹凸而深浅不一。可能与秘色瓷海棠形盘配套使用。

这件是秘色瓷银扣长颈圆腹执壶。喇叭口，圆唇长直颈，圆肩，圆弧腹作四瓜棱形，平底，圈足微外撇。肩部按长弧形流，与流相对的一侧按宽带状把手，把手上有三道凹槽，流口扣银，颈肩交界处有一周凸棱。浅灰胎，通体青釉，釉色呈湖绿色，釉面莹润。

这件是秘色瓷盒式熏炉。浅灰色，通体湖绿色釉，分炉盖和炉身两部分。炉盖母口微敛，方唇，半球形，盖顶较平。盖面镂空三组花卉纹和两组几何纹。炉身子口微敛，斜弧腹内收，平底短圈足外撇，炉盖口沿和炉身口沿外侧各一周扣银。

这件是白瓷“官”款银扣瓜棱形执壶。吴越国白瓷精品之一。应系唐廷赏赐之物。由盖和执壶组成。瓜形深腹，盖钮、盖沿、壶口和流部均有鎏金银扣。整体造型优美雅致，釉色润泽细腻。外底阴刻“官”字。

这件是狮形水晶摆件。一块透明水晶雕琢而成。狮形小巧可爱，表情萌动，憨态可掬。狮子蹲坐，头部向前，圆眼，弧形凸眉，圆鼻，两耳贴脑，阴刻弧形嘴，左上位置刻5道凹槽呈短须状，右上刻6道凹槽呈短须状。鬃毛卷长，左右各6绺从头顶延伸至背部。圆臀，尾巴贴臀下垂。前肢左右各刻4爪，后肢粗壮，左右各刻3爪。

馆内陈列着众多的秘色瓷物件。这是其中的几件。这件是秘色瓷枕。

这件是秘色瓷瓜棱带盖执壶。

这件是秘色瓷瓜棱腹双系盖罐。

这件是秘色瓷兽头足熏炉。

浙江省博物馆之江新馆是浙江省博物馆的一个新的分馆。馆内的青瓷文化馆是展示浙江青瓷文化的重要场所。浙江是青瓷的故乡，也是汉代以后青瓷的主要产区。青瓷馆以其丰富的展品和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而著称。通过展示各个时期的青瓷作品，展现了浙江青瓷的起源到发展的完整历史脉络。

这是产于西周时期的原始瓷敞口罐。

这是产于春秋时期的原始瓷水波纹罐。

这是产于战国时期的原始瓷璧形罐。这类器物是越国贵族墓葬中特有的随葬器物，其数量与质地与墓主地位有关。玉璧历来为祭祀天地的礼器，是权力的标志和财富的象征。璧形器形似战国时期流行的谷纹玉璧。

这是产于战国时期的原始瓷提梁盉。

这是产于西汉时期的原始瓷兽耳人面纹瓿。瓿是古代器名，青铜或陶制，用以盛酒或水，亦用于盛酱。青铜瓿的祖形为缶，有带耳与不带耳两种，器身常装饰饕餮、乳钉、云雷等纹饰，两耳多做成兽头状。

这是产于东汉的越窑黑釉人物龙虎瓶。这种形式的瓶，至少可以有两种命名：一曰盂口长颈瓶，依其造型得名；二曰堆塑人物龙虎瓶，据其装饰也。該器盂口长颈，鼓腹大瓶底，造型挺秀而稳定，为后世瓶类器物造型奠定了基础。而其颈肩部堆塑的纹饰，更是丰富瑰丽，龙与虎分别由驯兽人牵引鞭策，匍匐温驯；另有灵猴兽头、仙鹤飞鸟，错落布置，形神俱足，为成熟期黑釉瓷的精品佳作。

这是产于东汉时期的越窑青瓷罐。

这是产于东汉时期的越窑青瓷双系罐。

这是产于三国两晋时期的堆塑罐。它又名魂瓶、谷仓，是三国两晋时期常见的器形，为随葬的明器。它是由东汉时期的五管瓶演变而来，其上多堆塑亭台楼阁，千姿百态的胡人和飞鸟走兽等。它将当时门阀士族的经济理想、习俗风尚等融为一体。为了解当时的意识形态和社会习俗提供了资料。

这是产于西晋时期的越窑青瓷熏炉。

这是产于东晋时期的越窑青瓷羊形器。羊作引颈跪伏状，双目外突，两角后卷。西晋的羊形器体型饱满，东晋的羊形器头部变小，颈部变粗，腰部变得很细，并常以褐色点彩作装饰。古时“羊”与“祥”同音，取羊之形，寓意“吉祥如意”。

这是产于东晋时期的德清窑黑釉熏炉。

这是产于东晋时期的越窑青瓷龙柄匜扣壶。

这是产于南朝的越窑青瓷龙柄鸡首壶。南朝的鸡首壶，器身变高，柄做成了龙首形，甚至出现了双龙柄双鸡首的造型，而肩部的系也由牛鼻形演变成桥形，肩腹部则刻划莲瓣纹。莲瓣纹以刻划花的形式出现在越窑青瓷上，最早的例子在东晋晚期，南北朝时盛行全国。主要装饰在碗、盘、碟等圆器的内外壁，或尊、瓶、壶等立器的颈腹部，不见枝叶，只有盛开的花朵。佛生莲花，这时的莲瓣纹传递的是佛教的情义，也是佛教地位深入人心的体现。

这是产于唐朝的越窑青瓷蟠龙罂。此类器物在唐代较为多见。早期的龙身紧贴颈部，四耳很小，后逐渐演变成四鋬，龙塑在鋬上。浙江嵊县出土的一件此类器，腹部铭刻“元和拾肆年四月一日造此罂价值一千文”。由此可见，此类器物当时称为“罂”。

这是产于唐代的越窑青瓷八棱瓶。

这是产于唐代的越窑青瓷扣银注子。

这是产于五代时期的鸳鸯青瓷摩羯形酒船。

这是产于北宋时期的越窑青瓷花口尊。此器物上部为五瓣花形尊，下部为须弥式底座。造型设计奇巧，装饰华丽。花口尊腹部刻划盛开的牡丹花，须弥座采用镂空技法，饰草叶纹和壶门。此器应是佛前供养的宝物，祈求富贵吉祥。

这是产于北宋时期的龙泉窑青瓷蕉叶纹执壶。

这是产于北宋时期的越窑青瓷鸳鸯荷叶纹盖罐。

这是产于南宋时期的官窑粉青釉纸槌瓶。在南宋时期，陶瓷器作为礼器的功能彰显，这与南宋立国初期朝廷所面临的军政形势密切相关。老虎洞窑址南宋层出土的南宋官窑瓷器，既有礼器，也有日常用器，釉色以粉青为主，米黄色次之。粉青和米黄都是南宋官窑匠师刻意追求的外观效果。南宋官窑瓷器另一个显著特征是釉面的天然开片，在莹澈温润的釉面上呈现出不规则的冰裂纹，将曾经的工艺瑕疵化为了典雅的装饰。

这是产于南宋时期的龙泉窑青瓷斗笠碗。南宋中期以后，为了增加釉的厚度，提高釉的美感，龙泉窑创新出了石灰碱釉，并采用多次上釉的工艺，烧成后釉厚而不流，釉层凝脂如玉。因瓷胎中有较高的含铁量，器物足端露胎处，经二次氧化呈现出朱红色，在青釉的衬托下，更具美感。

这是产于南宋时期的龙泉窑黑胎青瓷盖碗。

这是产于南宋时期的龙泉窑青瓷出戟尊。

这是产于南宋时期的龙泉窑青瓷鱼耳瓶。

这是产于南宋时期的官窑粉青釉深腹碗。

这是产于元朝时期的龙泉窑青瓷瓶。

这是产于元朝时期的龙泉窑青瓷点彩盘。

这是产于明朝时期的龙泉窑青瓷大盘。明洪武三年朱元璋下诏“凡祭器皆用瓷”，洪武九年又规定，“圜丘青色，方丘黄色，日坛赤色，月坛白色”。圜坛即天坛，是皇帝冬日祭天的地方。可见，形制庄重、体量硕大的青瓷大盘、青瓷墩碗都是用于祭天的，是重要的宫廷祭祀用器。整器光素无纹，形制规整，规格硕大，釉层均匀，温润如玉，足端裹釉，用玉环形垫圈支烧，外底露胎呈现美丽的朱砂红玉环。原藏故宫博物院，为明朝宫廷传世之物。如此精美大气又完璧如新，诚为世所珍，国之重宝。

这是产于明朝时期的龙泉窑青瓷缠枝花纹铺首双耳罐。

这是产于明朝时期的龙泉窑开光凤穿牡丹纹梅瓶。

在飞来峰诸洞穴及沿溪间的峭壁上，雕刻着从五代至宋、元时期的石刻造像470多尊（其中保存完整和比较完整的有335尊），这些精美的摩崖石刻造像艺术是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

青林洞又名理公洞、金光洞，因洞南口形如虎口，亦称老虎洞。洞内外布满石刻造像23龛，共178尊，主要为五代吴越（907—978）和北宋（960—1127）风格。这是其中的“西方三圣”造像，为五代后周广顺元年（951年）所造，是现今飞来峰有题记的造像中年代最早的一龛。

这是青林洞另一龛造像—“卢舍那佛会”造像。

这是华严三圣坐像。

南宋大肚弥勒佛是飞来峰造像中最大的一尊，也是我国最早的大肚弥勒。那袒胸露肚、笑口常开，“容天下一切难容之事，笑天下一切可笑之人”的形象，给游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玉乳洞，又名蝙蝠洞、罗汉洞。由于洞顶岩石滴下的水珠含有乳白色的石灰石溶液，故名“玉乳洞”。在洞口有6尊罗汉坐像，即佛学史上有名的禅宗六祖，见证了佛教禅宗在灵隐一带的活动历史。

玉乳洞里排列着十八罗汉的造像。这是其中的几尊。这一尊名为降龙罗汉，其侧上方是被降服的龙。

这一尊名为伏虎罗汉。

在玉乳洞口的雷公（雷震子）浮雕像。

在龙泓洞口有一组高僧取经故事的雕像群。其中一组是唐玄奘取经图。唐玄奘像面相温文雅静，神态矜持虔诚，袈裟垂袖，双手合十，表现出了唐玄奘慈悲宽宏的气度。

理公塔，又名灵鹫塔，为纪念灵隐寺开山祖师慧理而建。始建年代无考，宋开宝八年重建，明万历十八年（1590）僧如通主持重修。塔为石砌，六面七层，二层有塔铭，三层刻《金刚经》“光明净域”等，四层以上皆刻佛像，为杭州仅存的明（代）塔。

飞来峰“定日换酒”塑像出典于古印度佛教密宗大师密理瓦巴（亦译毗卢波）的传说。相传密理瓦巴性喜饮酒。一日，他来到南印度一家酒店，饮下大量美酒。店主索要酒钱时，他用金刚杵在桌上画了一条线，指着太阳说，太阳过线便付账。随后，他喝完了全城的酒，而太阳竟三日未动，直至国王听闻此事，替他结清酒账，太阳才恢复了运行。这幅造像便展现了这一场景。主尊密理瓦巴头微抬，右手指向斜上方的太阳及云纹，边上还有女子及酒缸等物。

元代周伯温摩崖石刻《理公岩记》刻于飞来峰青林洞后一处隐蔽的石头缝隙。《理公岩记》由周伯温撰写并书，碑文为篆书，共13行，211字，记载了灵隐寺开山祖师慧理相关事迹，及元至正年间功德主捐金凿岩刻像之事。碑文落款为“浙省参知政事番阳周伯琦伯温记并书”。

清咸丰三年，书法家钱松和胡震找到该题刻后，在题刻对面的石壁下刻下寻觅的过程。

胡震还在外侧石壁上刻下“路标”：元周伯温摩崖入壁五步。

塔形龛里的尊胜菩萨。

这是手握“吐宝鼠”的财神菩萨。

飞来峰造像群中还有众多的观音菩萨像。这是一尊四臂观音像。

这是一尊水月观音像。

这是一尊持莲观音像。

这是一尊数珠手观音像。

这是一尊金刚手菩萨像。

烟霞洞位于杭州市南高峰下的烟霞岭上，由石屋洞、水乐洞和烟霞洞组成，是杭州南山造像的重要组成部分。烟霞洞造像是五代吴越国佛教造像的典型代表。利用烟霞洞这一天然岩洞雕刻而成。大约开凿于广顺三年（953年），包括佛、菩萨、明王、罗汉、塔等多种题材。烟霞洞口两侧的双观音像，造型优美极具艺术价值。这是西壁的白衣观音像。

这是东壁的杨柳观音像。

烟霞洞内罗汉造像雕凿于五代吴越国广顺三年（953），是目前中国发现最早的石刻十八罗汉造像，体型硕大，造型生动，现存十身原刻及部分后代重塑像。烟霞洞十八罗汉由十六尊罗汉加上庆友尊者和一尊不具名罗汉组成。这些罗汉是根据佛教经典《法住记》及相关传说取名的。这是第一罗汉像。

这是第三罗汉像——降龙罗汉。

这是第七罗汉像——沉思罗汉。

这是第十三罗汉像——伏虎罗汉。

这是不具名罗汉像。

这是庆友尊者像。他与不具名罗汉的加入，组成十八罗汉。

石龙洞造像开凿于北宋中靖国元年（1101年），依自然山势雕凿于数块石灰岩上。在此造像中，释迦如来佛居中，左右分立迦叶、阿难两弟子，再两侧为菩萨像，皆立于莲花须弥座上。

在释迦如来佛像西侧是一组罗汉造像，现存十六尊，大小相仿。西侧一块岩石上有13尊罗汉，加上释迦如来佛像下面3尊，共有16尊罗汉像。

在释迦如来佛像东侧是千佛龛，浮雕佛像500余尊。

千佛龛东侧下方为金刚力士像，披甲站立，右手作无畏印，左手执宝钺。

南山造像群在南山中的慈云岭南坡，为五代后晋天福七年（942）吴越王钱弘佐镌刻，是杭州现存吴越的时刻精品。造像整体采用圆雕的技法。主龛造像为西方三圣，本尊阿弥陀佛居中，左右分别为观世音和大势至菩萨像。

两侧有菩萨和金刚力士像。

在主龛造像上部浮雕飞天像。

主龛北侧为地藏菩萨龛。居中是地藏王菩萨像，两旁立着供养人像。

佛龛左上角，浮雕出“六道轮回”，即天道、人道、阿修罗道、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