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昵称:钟亚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美篇号:3139145</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探秘景点:北京画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1月4日,和同学相约来到凤凰中心对面的北京画院观看齐白石与朱耷、徐渭、吴昌硕的《三家门下转轮来》,惊喜地同时观看了丰子恺先生的《无限清凉》。恰逢北京画院美术馆开馆20周年庆,这两个展应该是重头戏!非常好!不仅看画,而且读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展览佈置非常好!不仅有画,还有很多作者的文字、书籍,让人们在笔墨与文字间与丰子恺相逢。让人们读懂作者的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画院院长为丰子恺艺术展写的前言,不是刻版的介绍,而是灵动的语言。当我介绍给朋友时,她们说:光看前言就知道这个展览有多么好了!迫不及待地就去画院看展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文/吴洪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全国政协委员北京画院院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就是那个小小的你,在任意一个角落,安安然然,舒舒服服,看着自己那颗大大的心,心里装着整个世界,包括每一丝温暖,每一刻不公平。(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离开这个人间半个世纪了。丰子恺说,"渐"的本质是"时间"。我们应该淡忘了,但他却带一剂不老药,今年的展览一个接一个,东西南北尽现,"丰"靡一时。为什么呢?因为今天最缺少的是"自己"与"自觉",更何况我们还没有他的那份优雅、朴素,更没有他顽皮,有爱心。丰子恺画的是真正广义的中国画,写的、画的是气质与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想。在他诗性的天地里,虽也尽是无常,但长情让悲剧里的希望,喜剧后的悲凉,都通透起来。浓情化为淡然,牵着你的手走进来,人人都会懂。(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借由裔萼老师的精心策划,在丰羽先生及家人的信任和支持下,北京画院希望推出一个颇似丰子恺,同他一样敏感而温润的展览来纪念这位中国文艺界的前辈,二十世纪的美术大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初秋,等您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吴洪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025年8月16日于长沙松桂园</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诗意之情</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展览题名“无限清凉”灵感源自丰子恺与思想家马一浮之间一段颇具禅意的对话。当年丰子恺有意创作《无常画集》,马一浮淡然点拨:“无常就是常。无常容易画,常不容易画。”此言如清风拂面,令他“顿觉清凉”,从此以平常之心观照世间,在瞬息中捕捉永恒。那些看似简单的线条里,藏着他所悟得的“常”——童真不泯是常,草木枯荣是常,人间情味亦是常。他将飘忽的无常化为了可触可感的日常,于流动的时光中定格生命本真的模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的艺术始终关注人性的本真和生活的意趣,其作品中的这份“清凉”,既是他的美学风格,亦是其精神内核——在信息纷扰、人心焦灼的当下,这份跨越时空的“清凉感”显得尤为珍贵,那是一种从容感知生命、以温柔姿态与世界相处的智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坐在船里望去,前面是青青的草原,重重叠叠的树木。草原下面衬着水波,树木上面覆着青天,天空中疏疏地点缀着几朵白云。这般美景好像一幅天真烂漫的笑颜,欢迎着我的船的前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劳者自歌·六则(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护生之心</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天晚上,四位来西湖游春的朋友,在我的湖畔小屋里饮酒。酒阑人散,皓月当空,湖水如镜,花影满堤。我送客出门,舍不得这湖上的春月,也向湖畔散步去了。柳荫下一条石凳,空着等我去坐。我就坐了,想起小时在学校里唱的春月歌: 春夜有明月,都作欢喜相。每当灯火中,团团清辉上。人月交相庆,花月并生光。有酒不得饮,举杯献高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湖畔夜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护生画集》是丰子恺先生重要的代表作。遵弘一法师嘱,从1929年弘一五十岁起,每十年作一集,各为50幅,60幅,70幅,80幅,90幅和100幅,与弘一法师年龄同长。这部画集共有六册,从开始作画到全部完成,长达四十六年。每册均有钱君陶题签。墨笔。初集:弘一法师署耑,五十开半,每开李叔同对题。二集:潘勤孟署耑,六十开半,扉页李圆劲跋,朱南田记,每开李叔同对题。三集、叶恭绰署耑,七十开,末页叶恭绰志,每开叶恭绰对题。四集、朱幼兰署耑,八十开,后有丰子恺较后记,每开朱幼兰对题。五集、虞愚署耑,九十开,丰子恺自书序言,每开虞愚对题。六集、一百开,每开朱幼兰对题。</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童真之趣</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儿女对我的关系如何?我不曾预备到这世间来做父亲,故心中常是疑惑不明,又觉得非常奇妙。我与他们(现在)完全是异世界的人,他们比我聪明,健全得多;然而他们又是我所生的儿女。这是何等奇妙的关系!世人以膝下有儿女为幸福,希望以儿女永续其自我,我实在不解他们的心理。我以为世间人与人的关系,最自然最合理的莫如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子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孩子们)他们跟了母亲到故乡的亲戚家去看结婚,回到上海的家里时也就结起婚来。他们派瞻瞻做新官人。……瞻瞻这两岁的小新官人也借我的铜盆帽去戴上了。他们派软软做新娘子。亲戚家的新娘子用红帕子把头蒙住,他们也拿母亲的红包袱把软软的头蒙住了。一个戴着铜盆帽好像苍蝇戴豆壳;一个蒙住红包袱好像猢狲扮把戏;但两人都认真得很,面孔板板的,跨步缓缓的,活像那亲戚家的结婚式中的人物。宝姊姊说"我做媒人",拉住了这一对小夫妇而教他们参天拜地,拜好了又送他们到用凳子搭成的洞房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谈自己的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朋友们说我关心儿女。我对于儿女的确关心,在独居中更常有悬念的时候。但我自以为这关心与悬念中,除了本能以外,似乎尚含有一种更强的加味。所以我往往不顾自己的画技与文笔的拙陋,动辄描摹。因为我的儿女都是孩子们,最年长的不过九岁,所以我对于儿女的关心与悬念中,有一部分是对于孩子们﹣﹣普天下的孩子们﹣﹣的关心与悬念。他们成人以后我对他们怎样?现在自己也不能晓得;但可推知其一定与现在不同,因为不复含有那种加味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子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锣声敲到我家里来了。丰磺接诰封!丰鑽接诰封!因为数十年来石门湾不曾出过举人,所以这一次特别稀奇。我年方四岁,由奶妈抱着,挤在人丛中看热闹,虽然莫明其妙,但到现在还保留着模糊的印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中举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左额上有一条同眉毛一般长短的疤。这是我儿时游戏中在门槛上跌破了头颅而结成的。相面先生说这是破相,这是缺陷。但我自己美其名日"梦痕"。因为这是我的梦一般的儿童时代所遗留下来的唯一的痕迹。由这痕迹可以探寻我的儿童时代的美丽的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企慕这种孩子们的生活的天真,艳羡这种孩子们的世界的广大。或者有人笑我故意向未练的孩子们的空想界中找求荒唐的乌托邦,以为逃避现实之所,但我也可笑他们的屈服于现实,忘却人类的本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谈自己的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隔壁二十三号里的郑德菱,这人真好!今天妈妈抱我到门口,我看见她在水门汀上骑竹马。她对我一笑。我分明看出这一笑是叫我去同骑竹马的意思。我立刻还她一笑,表示我极愿意,就从母亲怀里走下来,同她一同骑竹马了。两人同骑一枝竹马。我想转弯了,她也同意;我想走远一点,她也欢喜;她说让马儿吃点草,我也高兴;她说把马儿系在冬青上,我也觉得有理。我们真是同志的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华瞻的日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幅画虽然未见创作背景介绍,但一看就是为抗战胜利而作。果然创作于民国三十四年,即1945年。在纪念抗战胜利八十周年之际,显得格外有意义。</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闲逸之韵</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们谈话的时候,往往言来语去,顾虑周至,防卫严密,用意深刻,同下棋一样。我觉得大紧张,太可怕了,只得默默不语。安得几个朋友,不用下棋法来谈话,而各舒展其心灵相示,像开在太阳光中的花一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子恺随笔(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自古以来,诗文常以杨柳为春的一种主要题材。写春景曰"万树垂杨",写春色曰'陌头杨柳",或竞称春天为"柳条春"。我以为这并非仅为杨柳当春抽条的原故。实因其树有一种特殊的姿态,与和平美丽的春光十分调和的原故。这种姿态的特殊点,便是"下垂"。不然,当春发芽的树木不知凡几,何以专让柳条作春的主人呢?只为别的树木都凭仗了春之力而拼命向上,一味求高,忘记了自己的根本。其贪婪之相不合于春的精神。最能象征春的神意的,只有垂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杨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闲居的时候我又欢喜把一天的生活的情调来比方音乐。如果把一天的生活当作一个乐曲,其经过就像乐章(movement)的移行了。一天的早晨,晴雨如何?冷暖如何?人事的情形如何?犹之第一乐章的开始,先已奏出全曲的根柢的"主题"(theme)。一天的生活,例如事务的纷忙,意外的发生,祸福的临门,犹如曲中的长音阶(大音阶)变为音(小音阶)的,C调变为F调,adagio(柔板)变为allegro (快板),其或昼永人闲,平安无事,那就像始终C调的andante(行板)的长大的乐章了。以气候而论,春日是孟檀尔伸(Mendels-son),夏日是斐德芬(Beethoven),秋日是晓邦(Chopin)、修芒 (Schumann),冬日是修斐尔德(Schuber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闲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饱尝了尘世的辛苦的中年以上的人,"闲"是最可盼的乐事。假如盼得到,即使要他们终生高卧空山上,或者独坐幽篁里,他们也极愿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丰子恺《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展览的最后一幅画《豁然开朗》,很开心与您共同走完"无限清凉"之旅。愿您能拥有如丰子恺先生一般的诗意之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赤子之心、悲悯之心和闲逸之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某个转角"豁然开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丰子恺先生生平大事记</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