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南得一见 非去不可</p><p class="ql-block">南非行·第五日</p><p class="ql-block">穿越航海史与自然奇境的南端之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11月4日,清晨一醒,就立刻走出房间,去看看入住的“Eight Bells”,这家“八号铃山间旅馆”(Eight Bells Mountain Inn)。始于1816年南非阿提卡斯山口的旅人驿站,因海军“八次钟响为休憩信号”的意象得名。</p><p class="ql-block"> 它历经百年变迁:从农舍逐步扩建,曾作邮局、校舍,20世纪因军人往来兴盛;1974年布朗家族接手后大修,2003年获四星评级。</p><p class="ql-block"> 如今以160公顷庄园、复古风情和丰富休闲体验,成为南非花园大道的山间秘境,续写着两百年的待客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我们便奔赴迪亚斯博物馆。这座坐落于莫塞湾的场馆,是为纪念葡萄牙探险家狄亚士的航海壮举而建。馆内,狄亚士的航海历程被生动铺展,那艘木帆船复制品静静陈列,仿佛仍在诉说1488年他在摩梭湾登陆的传奇。</p> <p class="ql-block">更令人称奇的是“南非第一家邮政局”的故事——它并非砖瓦建筑,而是一棵逾500年的牛奶木树。1510年左右,葡萄牙航海家佩德罗将写满乡愁与航线记录的信件塞进马靴,置于树下,盼后续船员带回故乡。这棵树便成了最初的“邮政枢纽”,如今树根与周边的贝壳博物馆、地下室展区连成一体,在历史与自然的交织中,为我们展开一幅立体的航海长卷。</p> <p class="ql-block">午后,我们驶向厄加勒斯角——非洲大陆真正的最南端,它比声名远扬的好望角更靠南约200公里。站在界碑前,左手印度洋、右手大西洋的独特地理格局令人震撼。这里才是地图上官方认定的两大洋分界点,海水却无明显色差,唯有水温暗藏玄机:印度洋暖如赤道馈赠(常年20℃+),大西洋冷似南极余韵(仅8-15℃)。想象着狄亚士当年因风暴与供给不足错过此处,反倒让好望角得了“风暴之角”的先名,历史的巧合与地理的真相在此刻交织得格外有趣。</p> <p class="ql-block">为追赶鲸群的脚步,午餐是简单的牛肉汉堡配薯条,我们在车途中快速解决,只为准时抵达赫曼努斯——这座“世界最佳陆地观鲸地”。每年6-11月,南露脊鲸会在此海湾交配产子,镇上还有全球唯一的“鲸鱼观赏员”,若鲸群现身,他们会吹响号角传递喜悦。</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观鲸游船晚了半小时出发,却意外收获了惊喜。起初在下层尾部守候,忽闻观察员呼喊,众人蜂拥至右甲板。我紧握长焦相机,眼见一头南露脊鲸短暂浮起,又迅速沉入海面;而后它再次现身,我抓拍到了它的身躯与鱼鳍,甚至捕捉到了喷水的瞬间。登上二层甲板后,视野愈发开阔,返程时还幸运地拍到小鲸鱼与海鸟同框的画面——这份“鲸”喜,让等待的疲惫瞬间消散。</p> <p class="ql-block">黄昏时分,我们深入厄加勒斯角最南端。红白相色的航标塔显得特别温柔,夕阳为海角石碑镀上金边,非洲最南端的晚霞将天地晕染成一幅暖色调的油画,所有的奔波在此刻都有了浪漫的注脚。</p> <p class="ql-block">夜晚,我们在小镇上的《海欧》海鲜饭店享用鲜嫩的雪鱼餐,随后驱车两小时前往开普敦,于深夜11点入住格雷斯塔酒店。一天的行程在山海与历史的穿梭中落幕,而南非的魅力,仍在夜色里悄然发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