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9月20日11:00左右,我们从071水井房处下车,穿过那片十米宽的绿化带,像是跨过一道绿色的门帘,一脚就踏进了无边的沙海。风在耳边低语,沙粒在脚下轻响,眼前是连绵起伏的沙丘,一直铺展到天边。</p> <p class="ql-block">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新疆南疆的塔里木盆地中心,是中国最大的沙漠,也是世界第十大沙漠,同时亦是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整个沙漠东西长约1000千米,南北宽约400千米,面积达33万平方千米。</p><p class="ql-block">沙漠北为天山,西为帕米尔高原,南为昆仑山,东为罗布泊洼地。沙漠气候极端干旱,属暖温带干旱气候,其平均年降水不超过100毫米,最低只有四五毫米;而平均蒸发量却高达2500~3400毫米。沙漠里沙丘绵延,受风的影响,沙丘时常移动。</p> <p class="ql-block">我们在沙丘的脊线上奔跑,脚下流沙如金,身后脚印瞬间被风抚平。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在绵延的沙浪上,化作跳跃的音符。</p> <p class="ql-block">浩瀚沙海,如凝固的金色波涛。我们嬉笑打闹,从陡峭的沙脊滚下,扬起的沙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场局部降临的黄金雨。天地间,我们成了唯一的生机。</p> <p class="ql-block">绿水捧起一把黄沙,看沙粒如时光般从指缝流泻。我们在沙地上写下大大的名字,旋即又被风温柔地抹去,仿佛在告诫我们:此刻的欢愉,才是唯一值得镌刻的永恒。</p> <p class="ql-block">赤脚踩进沙子里,表层是滚烫的,稍往下探,却能触到一丝沁人的凉意。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像醉了酒,在无边的暖毯上撒野。</p> <p class="ql-block">我们从高高的沙坡滑下,像孩子一样尖叫、大笑。身体过处,扬起一道金色的沙烟,速度带来的风掠过耳畔,吹散了所有烦恼。</p> <p class="ql-block">在沙漠的嬉戏,像在用体温去阅读一本无字的天书,每一脚都踩在古老的页码上,而笑声是唯一被允许的注解。</p> <p class="ql-block">沙漠的静,衬得我们的笑声格外响亮。抓起一把沙子,任其在指间流淌,感受那份粗糙又温暖的摩擦,听着沙粒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微响,这是沙漠独有的音乐。</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嬉闹,是死寂沙漠里突然响起的一串风铃,是滚烫画布上偶然滴落的几滴活着的颜料。</p> <p class="ql-block">我们从沙丘跃下,像三粒不听话的沙子,被风偶然吹起,又将被命运轻轻放回原地。</p> <p class="ql-block">敏大姐一进沙漠就放开了。她穿着红外套,系着红围巾,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在沙丘上奔跑、跪坐、高举双臂,仿佛要把整个天空都揽进怀里。她笑着,喊着,声音被风卷着飘向远方。</p> <p class="ql-block">阿芬走得慢些,却更讲究姿态。她换上了白裙,戴上墨镜和遮阳帽,每一步都像在走秀。她时而躺下,让沙丘托住脊背;时而举起帽子,任风吹乱发丝。</p> <p class="ql-block">白丽最会找角度。花上衣配粉裤子,黑帽子压住额前碎发,她在沙丘上翻滚、仰卧、伸展双臂,像一株在沙地里开出的花。她总说“再拍一张”,可每一张都像是不经意的瞬间,自然得仿佛她本就属于这里。</p> <p class="ql-block">TIAN赤着脚走在沙上,黑色长袖配粉色上衣,手里攥着一块白布,像是随时准备挥舞信号。她坐在沙脊上发呆,又忽然躺倒,任细沙滑进衣领。她说这叫“被沙漠拥抱”,听起来有点矫情,可看着她脸上那种近乎虔诚的宁静,谁又忍心笑呢?</p> <p class="ql-block">胭脂云笑得像逃课的少女。她张开双臂,迎着风,像是要飞起来。没有人说话,可那种默契和欢喜,比任何言语都更响亮。</p> <p class="ql-block">海之郎张开双臂,叉腰站立,又高举双手,像在测量风的力度。他不拍美照,只留下一串脚印和几个夸张的动作,却让人觉得,这才是最真实的沙漠体验——不是摆拍,而是参与。</p> <p class="ql-block">老编年纪最大,却最不肯服输。红上衣黑裤子,宽檐帽一戴,挥手、蹲下、爬行,样样不落。他一边喘一边笑,说“这沙丘比楼梯难爬”,可脚下一刻也没停。我们都知道,他不是为了打卡,是怕错过这一生难得的放肆。</p> <p class="ql-block">绿水穿了条红裙,在沙地上辗转腾挪。她戴墨镜,披围巾,一会儿站着微笑,一会儿坐着回眸,最后干脆用围巾蒙住头,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她说这是“沙漠新娘”,我们都笑出声来。可那一刻,她真的像在举行某种仪式——与风沙、与天地、与自己内心的和解。</p> <p class="ql-block">绿水与小建夫妇携手仰望金色沙海,阳光洒落,沙粒如金粉般闪烁,仿佛天地间铺展着无垠的画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他们在沙丘间追逐嬉笑,脚步轻快,留下一串串蜿蜒的足迹,像是大漠深处悄然绽放的花痕。风起时,沙浪翻涌,他们的笑声却比风更自由,比光更明亮,在这片寂静千年的荒原上,演绎着属于人间的温情与欢愉。</p> <p class="ql-block">BAO、DDDY和老编三人走在一起,红衣蓝裤、红衣黑裤、蓝衣棕帽,活脱脱一支“沙漠探险队”。小建为给大家拍照,奔波在沙漠中选取最佳角度,偶尔停下来挥挥手,像是在跟远方的自己打招呼。他们的存在,让这片寂静的沙海多了几分烟火气。</p> <p class="ql-block">无氧鱼坐在沙丘顶上,双臂张开,像在拥抱整片沙海。红上衣紫裤子,宽边帽压着风,。那一刻,她不像游客,倒像一个归人——终于回到某个梦里来过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DDDY、无氧鱼和阿芬并肩前行。一个叉腰前行,一个白衣红外套摆臂行走,一个抬手打招呼,三个人影在沙丘间拉得很长。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沙地上,像一幅流动的剪影画。没有人回头,可每一步都走得踏实。</p> <p class="ql-block">敏大姐和无氧鱼没能爬上最高处,却在半坡手牵手走了一段。她们笑得依旧灿烂,仿佛登顶与否根本不重要。是啊,沙漠从不奖励速度,它只记住那些真心与它亲近的人。</p> <p class="ql-block">三兄弟在沙丘前合影,沙丘如浪,他们站在画面中央,像三个不肯被风沙淹没的音符。</p> <p class="ql-block">他们聚在一起聊天,花衣彩帽,笑声被风吹散又聚拢。说着,笑着。沙漠给了他们空间,他们还沙漠以生气。</p> <p class="ql-block">老编终于要冲顶了,胭脂云在旁边扶着他。两人跪在沙上,手拉着手,笑得像个孩子。但那份助力是真实的。那一刻,不是谁帮谁,是我们一起在沙丘上,写下“同行”两个字。</p> <p class="ql-block">老编在爬坡时,DDDY按下快门。这本是一张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但被DDDY修成这样。老编只好说“老佛爷,我给您请安了”。</p> <p class="ql-block">终于登顶了。老编站在沙丘最高处,右手高举,像在向天地致意。身后有人坐着,有人躺着,还有人在鼓掌。没有人特别激动,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值得”。我们没有征服沙漠,但我们曾在这里,真实地活过、笑过、累过、疯过。</p> <p class="ql-block">这片沙海不会记得我们的名字,但它收下了我们的脚印、笑声和张开的双臂。多年以后,或许我们也会忘记细节,但一定记得——2025年九月,我们曾在新疆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里,嬉戏如孩童。</p><p class="ql-block">请继续关注:《2025自驾游新疆【41】塔里木胡杨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