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克罗地亚（2）里耶卡

许伯华

　　10月3日，我们结束了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和斯洛文尼亚的两天行程，开始沿着亚得里亚海“深度”游览克罗地亚。克罗地亚拥有长达1880多公里的海岸线，以曲折的海岸形态和1246个岛屿著称。而一个接一个的海滨古城镇，更是亚得里亚海的明珠，令人流连忘返；各种风格的欧洲古建筑保存完好，见证当地千年历史的起伏更迭。

　　里耶卡，我们游览的第一座海滨城市。日落时分，在行驶的大巴上，第一眼看到的亚得里亚海；金色余晖下一个小小的海湾，犹如一汪碧水瑰丽美妙。

　　里耶卡，位于克罗地亚的西北部，与斯洛文尼亚和意大利边界相邻，曾经先后属于奥匈帝国与意大利，二战后成为南斯拉夫的领土。是克罗地亚第三大城市，主要的港口城市和该国工业与交通的重镇。作为宁波人，我对里耶卡还多了一份关注，因为中国宁波市与克罗地亚里耶卡市2011年就建立了友好交流城市的关系。

　　旅行社为省钱，把我们的住宿地安排在了距里耶卡城较远的一个海滨小镇。早晨起来，海湾内停满各式小游艇，恰逢周日，目睹孩子们携钓具前往海边，海滨小镇之特色略见一斑。

　　小镇距里耶卡市中心约半个小时的车程，次日早晨，前往里耶卡城，大巴行驶在山海公路上，朝阳下红瓦白墙的民居临海而筑，景色宜人；海边工厂、修船船坞、码头吊车，彰显着里耶卡作为克罗地亚主要港口城市与工业重镇的风貌。里耶卡在世界军工史上也留有重要一笔，世界上第一枚鱼雷由英国人发明，但生产工厂和发射地是在里耶卡。现在，鱼雷工厂遗址仍然存在，1866年世界上第一枚鱼雷的测试道依然保存完好，并作为景点开放，但我们没有安排。

　　时维十月，秋意渐浓。里耶卡城依山面海，景色宜人。碰上周日，时辰亦早，商铺尚未开门，路上行人稀少，城市空旷静悄悄。唯有我们一群“外国人”随着导游走街串巷，匆匆赶路。

　　我们的里耶卡行程只安排两个内容：教堂与城堡。先是观赏“里耶卡主教座堂”亦称“圣维特大教堂”的外观。见过太多的欧洲著名教堂，这座教堂实在不起眼，但也有点特色，一座与众不同的罗马天主教圆形教堂，也没有一般教堂都有的钟楼。建于1638年，属于巴洛克风格，外观看似平常，据说教堂内的建筑与雕饰细致精美，供奉着里耶卡的守护神，且有历史文物。当天有宗教活动不能入内。

　　教堂置于一片建筑之中，也没有大的广场。进入教堂前的街巷，就感到了热闹的氛围。首先是巷子口、教堂前几个年轻人敲鼓欢乐；前面是警戒带围着些人面朝教堂虔诚跪地；旁边则是请愿或抗议的几个人，从他们举着的巴勒斯坦旗帜猜测，应该是一次有关加沙局势的活动。三拨人群各行其是，互不打扰，而其间的警察则是静静站立。导游说，举办活动必须报备警局，警察到场是为维持秩序。我们看了一会儿，小心地拍了几张照片，欣赏了教堂的建筑风格，更多的是观看年轻人的欢乐、默默的宗教活动、静静的示威抗议，终究是一头雾水，或许这就是异国风情吧。

　　不能对着警察拍照，可这位女警腿侧挂枪有点酷，就来张背影的吧。

　　离开教堂回返停车场的途中，顺观两座老建筑。这是“城市之塔”。经历过1750年的大地震屹立不倒，属为数不多的遗存建筑，至今珍贵成景点。塔上的时钟系1873年安装，仍然准确的工作着。

　　十九世纪的里耶卡市政厅，一座很具特色的建筑。大门上挂着国旗和欧盟旗，应该仍是政府部门的办公楼。

　　回到停车场已是上午十点多了，街上仍然空空如也，这是里耶卡的主要街道——科尔佐步行街。这就是所谓欧洲人的慢生活吗？有点莫名的好奇。

　　特尔萨特城堡，里耶卡的标志性建筑和主要景区。建于13世纪，城堡很小，位于海拔138米的城市山坡最高点，虽几经变迁，仍保留着其坚固的防御工事和壮观的建筑风格。城堡现为家族所有，中庭被改成餐厅和酒吧。站在城堡上，视野开阔，可以尽享城市和碧海的壮丽景色，感受里耶卡独特的魅力与历史韵味。

　　城堡高处观周边，感受里耶卡环山面海的绝佳位置。绿植掩隐红瓦民居，是为一景；高速公路上下交通，可称发达。

　　城堡不远处是一座教堂，离开城堡时，远观逆光下的教堂钟楼，感觉光影景色不错，按了下快门。

　　距里耶卡市中心十几公里，是克罗地亚著名的旅游名镇奥帕蒂娅。十九世纪始，就是欧洲王公贵族最钟爱的夏日度假胜地之一。尤其是著名的茜茜公主曾与她的丈夫在这里度过许多美好的日日夜夜。现在则成为了欧洲老年人享受亚得里亚海阳光和温润海洋性气候的理想之地。

　　所谓的日光浴是不是这个样子？奇怪，他们怎么就不怕晒呢？人种不同？美感不同？从露出的腰部色变差异，应该是在追求古铜色。

　　奥帕蒂亚的精华在著名的海滨散步道，全长12公里，1889年建成。沿着浩瀚碧蓝的亚得里亚海，山脚下的高级饭店、酒吧与各式别墅建筑层层叠叠，甚是美观。我们在此逗留的时间很短，导游把我们带到12公里滨海道的一端——“女孩与海鸥”雕塑前，约定时间返回停车场。

　　海岸礁石上的“女孩与海鸥”雕像，是奥帕蒂亚的标志性景点，也是这个小镇的象征。女孩面朝大海，伸出手去迎接飞翔而至的海鸥，显示出人类的友善，也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象征。这是克罗地亚雕塑家1956年的作品。雕像侧面的高楼应该就是里耶卡。

　　告别面朝大海，阳光灿烂的少女与海鸥，我们就离开了里耶卡，前往海滨古城普拉和千年海边小镇罗维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