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位作家去逛服装批发市场，店主热情地吆喝：“来看看！这里的衣服物美价廉，跟您的文章一样，内涵丰富还不贵！”</p><p class="ql-block">作家听了很受用，拿起一条牛仔裤问：“会掉色吗？”</p><p class="ql-block">店主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掉色！就跟您作品里那些深刻的思想一样，经得起时间的洗涤！”</p><p class="ql-block">作家大喜，正要付钱，店主突然拉住他，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p><p class="ql-block">“不过老板，有件事得说实话。这裤子回去一洗，保证满盆都是黑水，就跟您上周发表的那个长篇小说一样——乍一看人物情节都齐全，读完发现全是套路，半点价值都没有……”</p><p class="ql-block">说完还贴心地把裤子塞回货架：“这条要不您还是别买了，我怕您洗的时候看着那盆黑水，心里难受。”</p><p class="ql-block">作家拿着空袋子走出市场，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细长。他突然觉得，那条没买成的掉色牛仔裤，竟比书店橱窗里，印着自己名字的长篇小说，更像个诚实的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