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行》（五）

清晨

挪威首都奥斯陆 奥斯陆市政厅，喷泉与雕塑群像环绕，市民可随意漫步游览，城市本身就是个大家园。公务员只是个职业，当"官"没有特权，何来优越感？唯有职业职责，才有亲民零距离。 这是个海洋城市，海景风情无处不在。 这是挪威的"海上冰川”一奥斯陆歌剧院，它一直延伸至海底，主观众厅在海底16米，通过玻璃墙幕可观看海景，这座歌剧院花费5亿克朗建造，历时5年。 奥斯陆街头的卓别林塑像，世界幽默，哑剧大师。現代还有个憨豆先生，还是牛津博士啊。二者均是英国人，别看英国人严肃严谨，贵族气质，英式幽默讽刺掀翻世界。 幽默既是社会润滑剂，也是艺术。 想当年，中国艺术多伟大，八个样板戏独霸6，70年代，一枝独放，百花凋落。这也是中式幽默，可惜有些幽默是带血的。 但中国也是世界艺术殿堂，一个千手观音舞蹈，比Al还精准，还有其民族性，足震惊中外。 瑞典哥德堡歌剧院。60万人口的城市拥有的世界级歌剧院，外形是海盗船。年演出300场，拥有三层坐位，最多可容纳1700人。这个城市拥有两所大学，6万大学生，占人口1/10。 哥德堡4桅杆帆船，已有120年历史，也是哥市标志景点。 瑞典皇后岛在晨曦中 瑞典皇宫，座落在皇后岛，离斯德哥尔摩西端15公里，已有400多年历史。 国王也爱宁静，亲近大自然，不住闹市，也唯皇后岛才有如此山水园林。 但这皇宫花园是开放式的，市民可自由呼吸那里的空气。若大的皇宫也只見一个卫兵。現国王卡尔十六世居于此，有600个房间。 皇宫拥有大面积英法式大花园，被称作"瑞典凡尔塞”。 现今北欧的国王只利瑞典与挪威两国了，但国王大概是外交礼仪的符号，国体是议会政治。 皇后岛还有个当年的中国宫，显得有点不洋不中，当年国王与建筑师想象力也够丰富的。 但宫内的中国瓷器宝物确是千真万确的，也许有当年哥德堡风帆从中国带回的宝物。 中瑞友谊見证！ 芬兰大教堂，希腊神殿大廊柱与俄罗斯大园穹顶，赫尔辛基地标。 芬兰总统府，身处闹市独亨宁静，这里是芬兰外交与国防的决策中心。 在这车流人流的马路，人行道与之相连的，就是总统府，通花栏杆连着人行道与总统府小广扬，岗哨上没有卫兵。 而在这"总统府道"上人流有点熙攘，不到200米距离，就有高等法院，瑞典挪威等使馆，市政厅等政务机构和演艺厅等文化建筑，临街建筑，没有多余空间，与市民是零接触，没有看到武警，法警，保安。当然，地铁，列车，公众场合也没有我们的无处不在的安检。人力资源的精简，合理，高效配置，使社会更稳定运转，经济更高效，公民更自由。 而马路对岸更是海港，市民，游人休憇处，布满帐篷式小吃点，各式水果，工艺品…形成一个小集市。 这个船状流体形建筑，云杉木打造的"船体”，就是耗资9800万欧元，只有1.7万平方米的芬兰中央图书馆，又称颂歌图书馆，是为纪念芬兰独立100周年而建的。 它每天人流量竞达万人，可見芬兰对文化教育的重視和国人的素养。 螺旋状梯级，人行坡道，电梯连通上下三层。 底层主要为咖啡厅，政务，为城市客厅功能；二层为专业阅览厅，配备多功能独立电脑，3D打印等透明隔音阅览与工作室，录音室；三层开放式设计，光线充足，可一览馆外自然风光，人性设计，甚至有专属儿童书架取阅，任何空间都容许自由阅读，梯级，坐椅，板橙，地板均可，因为阅读本身就应是自由快乐的！ 芬兰人均年阅读与借书量约20本左右。但以色列才是世界之最，人均年阅读量是60多删。俄紧随后，奥地利，美，日都在40册以上。俄罗斯人其实教育水平是相当高的。 困了还可打个盹儿。图书当然可以借外阅读，甚至有体育服务，器材也可借出，体力与脑力都是人的能力，全面的能力。 行走北欧，你会感受到一种健康的新鲜气息。‍‍首先是她的生态环保，无论乡村城市，海洋陆地很难发现有垃圾，不存在塑料污染。‍‍挪威的冰川大剧院由3万块花岗石构筑，不污染海水，剧院顶部吸收太阳能。 ‍‍挪威虽然海上石油资源丰富，但大都出口，国内98%是水力风力清洁能源。 ‍‍丹麦的可再生能源占比达95%，来自太阳能，风力，水力与核能，其中风能最具优势。而且海上风能移动平台式比海底打桩的固定式不损害海床结构，技术领先全球。‍‍芬兰的森林覆盖率达75%，林业产品出口占比近17%，人均拥有森林资源欧洲第一。但若一个人违法砍掉一棵树，处罚措施之一是补种三棵，保证成活，可见其生态保护是很严格的。‍‍‍ 行走北欧，你无时不感受到她的绿色生态。‍这种生态已植入人心，从而成为一种健康的行为和生活。‍在北欧人的日常生活中，自行车不但是一种环保的交通工具，也是一种健康的运动。‍他们的自行车种类很多，而赛车，山地型的似乎并不多。而上班，郊游都是一辆实用普通的自行车。 丹麦真是个自行车王国，9 0%的人口拥有自行车，4万多平方公里的国土自行车道竟达1万2千公里。首都哥本哈根自行车数量比80多万人口还要多。‍但在哥本哈根并不觉得拥挤，政府的政策是鼓励自行车出行，近20多年不断扩展自行车道（哥本哈根有460多公里自行车道），骑行者甚至可以把自行车带上公共汽车和火车。而机动车道却在缩少，停车费高，汽车购置税高(180%)。‍丹麦是个平原国家，最高海拨只有1 0 0米，极适合骑行自行车，更少有什么山地越野自行车。‍减少碳排放，绿色能源生志．一直是丹麦国策之一，也是执政党倡议的。 中国在上世纪7，8 0年代曾是世界最大自行车王国，但那是经济贫弱，交通不发达的反映，既无地铁（北京除外）高铁，连等级公路也缺。 可北欧都是高度发达国家，公民健康意识浓厚，即使医疗免费，可谁也不想去医院，以至经常出现医院医护人员还多于病人的现象。‍健康毕竟是自己人生的最大财富。‍国家已为国民公平的兜底了，唯拥有健康享受了。 其实．一个公平正义的发达国家，不但国民优先，人际关系也简单纯朴。‍人际关系是防备防犯以至缺乏互信,还是尊重，保护每个人的权利，隐私，以至自由，开放，和谐。都反映在一个社会的根本制度上，也体现在道德文化上。‍当一个社会还争议摔倒的老人是否该扶时‍，而对于一个真正和谐的社会来说，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脸和心冷（狠）与脸冷心善，每个社会都有这样的人，但若伪善掩盖鄙劣，前者成为社会标记那就很可怕了。‍‍ 能想像这石墙围内的＂飞碟＂是什么吗？‍它就是芬兰三大教堂之一的坦佩利奥基奥（芬兰语为岩石广场教堂）。‍其建筑特色为纯自然，体现人和自然的亲和力。‍因为教堂所处的位置本身就是一块高出街道十几米的大岩石，教堂采用半地下式结构，顶部玻璃穹顶，也就是外观部分。‍内部也是玻璃环形天幕，360度自然采光。 锅盖型穹顶是铜制的，能反射烛光，由于独特的声学设计，这不仅是教堂功能，也是音乐殿堂，交响乐，摇滚乐都可在此演出。‍这岩石教堂没有一般教堂的高大上，金碧辉煌，耗资巨大，它的结构是独一无二的，功能多元化。‍想想这个可容纳900多人的烛光音乐会可在教堂上演。‍它体现了芬兰人的自然，开放与包容的观念。‍ 天然的花岗岩壁就是教堂的墙体，没有圣经故事壁画，没有圣人偶象，但这里有礼拜，有基督教仪式，宗教是信仰，但也是改革的，开放的。‍想想世界的另一面，当宗教成为一种强迫信仰，成为人民的思想囚笼，受于父母的肌肤不能见阳光…．．而宗教的领袖，统治阶层，神棍们却过着骄侈淫逸的生活。‍神权就是政权，老百姓就没有好日子，不但被洗脑当炮灰，还傻傻的去感恩施害者，把仇恨扩散世界，成为世界文明的毒瘤。‍世界很复杂，我们同情受害者，也希望解救受害者，但若不把受害的根源拨掉，你站在受害者一边反而是助纣为虐。 当一个民族敬畏大自然，关注绿色生态，杜绝假冒伪劣，真正以人为本时，其道德水准，人文主义也会达到一个相应的高度。‍北欧人之间的物理距离，尊重与理解，开放与自由，个体与群体都有其深刻的，却也是纯朴的内涵。 ‍在瑞典天堂小镇游览时，我游走到小镇边缘一块被私人住宅包围的大岩石上准备往海边去，但我犹豫可能进入私人领地正要退出时，正好一个小镇居民见状，立即用用手势友好示意我：可前行，那边风境很好！ ‍在芬兰图书馆，我看见一个幼稚园的小女孩在儿童书架挑书的可爱样子，看了一陈子突然情不自禁的在远处拍照，可我立刻后悔了，我没有征得保护人同意拍私人照是不允许的，果然小女孩的老师从远处走来向我示意，我连忙向她道歉并当面删去照片，也许她理解我没有坏意的欠举，然后举起大拇指微笑离去，但我仍很尴尬。‍在芬兰岩石教堂，一对芬兰老夫妻互相搀扶着从＂锅盖＂不规则的石梯走下平地（－个老人走确实麻烦）当他下地后却自觉地停下返身搀扶身后的两个中国游客，虽然一个中国游客还是轻摔了一小跤，要不会摔得更重。‍一切都在沉默中发生，沉默中离去，确实又是再平凡不过的事，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一样。‍文明刻在细节里，就象公众场合，安静是对所有人的尊重。（那里没有广场舞啊！）‍我行我素的自由是建立在法律框架下的自由，建立在对他人尊重的基础上。‍而法律面前没有特殊的公民，不用演戏，没人看，＂我爹是李刚＂没用，法官不用打狗看主人，人人平等。‍其实，对于北欧人际关系的严谨与东方人脉的复杂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或文化的反映。‍北欧人的即使亲朋同事间的＂合理距离＂是对人的尊重，因为北欧人享受私人空间，孤独是一种独立。因为没有家里长短，邻里八卦，这些都不屑也没人喜欢。 ‍严谨成了一种简单直白的关系。‍而东方的人际关系是谋生，向上，中庸也是面面俱到的平衡，这是一种让人活得很累的关系。‍而相对于人际关系的对应，延伸则是开放与包容度，这就是思想，言论，人性与文化。‍因为从小受到开放式教育，其启蒙，批判，性教育都对人生有很大影响。而高度发达的福利社会让女性更独立，因此出轨率，老人独居率比较高,有些国家充许第三性别存在，卖淫也有不同程度的合法化。 但在性最开放的欧洲荷兰，性也成为一种旅游与文化产业活跃了经济，但伦理，历史因素，罪与非罪，开放底线也一直受到争议与政策调整。 有些社会生活追求，真的很难说什么都是对或不对的，社会管理有包容也有秩序。‍ 当然，最重要的开放是思想，言论的自由。‍逻辑推理，尊重事实，摆脱情绪化，会更理性，更接近真理。‍因为有民生保障，制度化合理，开放才会是稳定和充满活力的。 这是瑞典哥德堡市政厅广场。 ‍象这样的政府广场或教堂往往是新人喜结连理的仪式重要场所。瑞典没有民政局，婚姻是自由的。‍回想革命年代的中国，曾经在某些地方，革命队伍里，婚姻具有阶级性，要政审。但也有位高权重者例外。‍今天的中国，婚姻走向物质化，金钱化，有情不再饮水饱，而最起码的是油盐酱醏茶，有居屋，有一定的物质财富基础。‍社会的发展与进步，不仅仅是物质的，‍更重要的是共同富裕，公平公正的起点，文明的同步。 十六世纪的瑞典国王古斯塔夫阿道夫二世雕像矗立在哥德堡市政广场 古斯塔夫二世是瑞典人非常敬重的国王，他是欧洲伟大的军事家之一，是带领瑞典走向强大，独立的民族英雄。‍瑞典各地都有他的雕像。 行走北欧，教堂是信仰的象征，也是信仰的仪式，传播的地方。 欧洲是基督教的主要信仰区域，而北欧则属新教的路德宗教派。 作为反对教皇权威与宗教腐败的新教，因其对教会管理组织架构，制度，世俗化程度等的差异又形成了不同的派别。 路德宗派的核心是＂因信称义＂，即因信仰而善而行，每个人可直接与上帝沟通，圣经就是最高指引与原则。．一句话，就是以更自由，更简洁，松散的方式参与信仰活动。 就象佛教安抚教徒：人人皆可成佛。 事实却是能修行成佛者万里难挑一，做个虔诚教徒，有一颗良心，辩正义邪恶已不错了。就象清华北大是精英塔尖，努力与天赋，后者更重要。（假博士除外） 其实人性都本质一样。但善恶愚蠢也许是天生的，上帝要救赎人类、但希特勤，独裁暴君上帝也救不了，但多数人的真正信仰和勇气推动了社会的进步。 一个有信仰和普世价值观的民族是值得敬重的。 北欧人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从洗礼到礼拜到安息都在教堂，灵魂与主同在。 因为信仰是自由的，思想也是独立的。 北欧也非全民基督教，基督只是个主流教派。其社会是多民族，多元文化的。 任何制度甚至道义都并非完美的，都有需要审视的地方。 作为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北欧，其高福利，高消费，高享受建立在高税收上，工资的一半投入社会保障，这才有免费教育，医疗，失业救济，带新长产假等等。而市场经济，私有经济为主。科技创新指数，清廉指数，人均GD P均列世界前列。这是民主政体为经济社会稳定，持久发展奠定的经济基础。 但自由民主的代价要让度效率。 免费医疗也非随心所欲的小病立即可去三甲，社区医生认为你不该去就去不了（人情关系行不通），即使该去，恐怕也得预约两三个月。那牙痛要命去急诊呢，对不起，急诊也得候半个月！欧洲人也病不起啊。还是有钱大晒去私家医院吧。 至于重大基础项目投建，从决策到开工，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别見怪。民主是个程序，是个过程，是责任和长久质量的保证。 至于人道主义接收难民（解决人力不足）这些年正成为欧洲的麻烦事，不同文化冲突，治安混乱，当野蛮成为一股势力，文明很难溶化它，同化它。现在瑞典要遗返一个难民都要花费巨大的财力，精力与时间。这还是数十万级难民啊，请神容易送鬼难啊！ 因此，这些年来欧洲逐步走向了保守主义的右派，必要的制造业回归，难民政策警醒了欧美，并诞生了查理. 阿克这样的年青保守派领袖，意味着世界面临历史的大变革。 文明也有过＂过失＂，但文明不会退步。 艺术是文明的足迹。 当你漫步挪威格维兰雕塑公园，人的一生被浓缩在这里的650个人体雕像里，这是挪威艺术家古斯塔夫. 格维兰历时20年的杰作。 艺术家以人体的裸像刻画出人生的整个过程，从情感到生理，栩栩如生，内涵丰富。 艺术以现实的刻画突破宗教的叙事，其表现形式更具张力，比壁画，宫庭画更受众，因的这个雕塑公园占地达50公倾，艺术，园林都呈对称分布，无论大自然与艺术，都令人淘醉。 格维兰雕塑公园已成了挪威的旅游文化的地标。 ＂愤怒的小男孩＂是公园内，也是世界著名的雕像之一。 人类是有情感和思想的，那是生命力的象征。 如果对邪恶，腐败与不公沉默，对底层苦难缺乏同理心，麻木如同死去！ 没有杂念才会勇敢，就象小男孩，就象以生命追求真理的人。 世界上有个国家，颠沛流离了两千年，对反人类的罪恶全球追杀，却宁愿以俘获的一千个无懒拯救自已一个普通国民（不是权贵者），这才是人的尊严与正义的呐喊！ 阅读，旅行是人生的一部分。 生命从母体孕育开始，直到生命终结，这就是生命的过程。这过程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最后也是殊途同归，如佛家所说＂尘归尘，土归土＂。 自以为伟大者恐怕也许是遗嗅万年，有诗日＂极尽繁华，不过一𣚭细沙＂。 人若不自知，会被愚蠢置死。 生命是个循环，所以生生不息。但每个生命又短暂，谁也不能主宰世界。 裸体艺术，正是通过肌肤纹理，表达了肌肉的力量与衰竭。 岁月就是一把刻刀，不但刻画了绉纹，也刻画了人的灵魂，艺术也是对真理的追寻。 生命之柱，由1 7.3米，直径3.5米的花岗岩石上雕塑了1 21个螺旋上升的人像，从底部至顶端，由长者到小孩，姿态各异，寓意人生在复杂，多变中轮回，让人感受真正信仰的生死观念。 瑞典斯德哥尔摩市政厅内有一个金色大厅，其三面墙壁镶嵌着1800万块金箔与彩色玻璃构成的壁画，叙述着历史故事，人物与神话。 市政厅居然设置有流光溢彩的艺术殿堂，而且还可以举办诺奖颁发后的舞会，当然也是政府的重要外交场所，这有点颠覆人们的印象。 但不要忘𤣱，这一切都是与市民零接触的，包括市政厅的临湖绿地广场，雕塑花园，王子画廊．．． 阳光政务，以人为本，公务员仅是一种职业，按章办事，倾听民意。 北欧属于世界高度发达国家，实行高税收，高收入高福利，高消费四高政策。而高福利则是从教育，医疗到出生养老全复盖。 北欧人作为维京人后裔算起，从野蛮走到现代文明用了千年。我们从秦始皇到慈禧走了2千年从造船，海盗劫掠，发现海岛，殖民到贸易扩张。 1 6世纪接受基督教，近代随欧洲工业革命迅速崛起、因为地理位置和中立，其工业与社会发展．一直稳步持续。上世纪初中期，伊莱克斯，沃尔沃，宜家，马士基，诺基亚，乐高等企业已成世界行业巨头。而整个北欧只约相当中回西藏一省面积，人口2千6百万，不及中国一个中等省人口。 海洋文化让自由，公平，探索精神成为北欧文化内核；而基督新教塑造了北欧的信仰，价值观念。 而文明的核心就是由一系列的普世公认的硬核指标构成的，而这一切的出发点与目标就是人的尊严，不分种族，地位，职业的＂把你当人看＂，而非被压榨的奴隶。当整个官僚体系都腐烂时，连国家的信任都失去，哪里还有每一个个体的尊严？！ 这令人想起法国伟大的雕塑家罗丹所言＂艺术的使命在于揭示我们内在的一切＂。罗丹通过＂地狱之门＂的＂思想者＂，揭示人性的焦虑与痛苦，从而深刻了世界，发现生活中的美。 北欧有极光，有峡湾，有一路上的绿色与清净。行走北欧行走世界，一路风景，一路思考，直到生命的尽头。 毛君乐清远美林湖 2 0 2 5/ 1 1 ／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