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红了

陈淼

柿子

昨日去郝家村办事，路过一户人家门前，不由停下脚步——两棵柿子树早已落尽叶子，只剩下满树红艳艳的火晶柿子，累累垂垂，像挂了一树的小灯笼，吸着眼、牵着心。

我们满心欢喜地停下车，驻足细看，又举起手机，将这意外的秋色收进镜头。

正凝神间，男主人推门缓步走出。他约莫六十多岁，理着平头，一身灰衣，身材中等，身子骨却显得硬朗。面容憨厚，神情实诚。我们简单寒暄，我笑说：“您家今年的柿子结得真繁啊！”他平静地答：“年年都这样。”

说完他便不再多言，只安静地站在一旁，看我们欣赏、拍照，眼神宽容，如秋阳照过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