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天缩地集》之十:隔离有感

张涤生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小到大不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在高三考大学的冲刺阶段,闻鸡即起,悬梁刺股的学习生活,有半年时光。后来大学毕业,在职场混了几年,为考留学试,剃个光头,在家中闭关三个月,这都是类似今日隔离的经历。</p><p class="ql-block">这次疫情当中,经历过封闭式的强制隔离,也有居家自我管理式的隔离,封闭式的隔离是拘限于指定场所,但保有在居住范围内,自由行动的权利。上海今日之封闭管控,有点类似古人之“画地为牢”,每个人闭关在自己家中,但“削木为吏”则做不到,以大白(居委及志愿者)替之。(注1)</p><p class="ql-block">无论哪种隔离,都是考验个人的自律精神和对法律的配合程度。但自律的坚持依靠的是定力和抗压的能力。定力和个人的修养,教育,经历与生长的环境等,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压力则来自爱情,家庭,工作,经济等等,方方面面,不一而足,最重要的是生存的压力。如全部压力超过一个人抗压能力的最高限度,到达某个转折点时,就很容易产生忧郁症,神经失常等病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退休后没有工作的压力,退休金勉可度日,而且年老力衰,不敢做非分之想,所以无压可抗。并且平日生活疏懒,四体不勤,故定力自然而生。</p><p class="ql-block">笔者闲来无事,则以学文,三年来,在断断续续的封闭时间内,因“定静安虑得”,写了700多篇的诗词,现在则每天写一篇"弹天缩地",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p><p class="ql-block">隔离期间,最幸运的是讯息,新闻都能够及时看到,没有断绝与外界的联系。其实隔离最可怕的不是形体的拘束,而是能否有精神的自由?所幸者,在笔者所有的隔离经历中,没有遇到外来压力,形成精神的禁锢,只祈求其他遭遇隔离的人群,能够有我一样的幸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1:汉 • 司马迁《报任少卿书》:“。。。故士有画地为牢,势不可入,削木为吏,议不可对,。。。”意思是画地做牢房,削尖木头,插在地上,当做獄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