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读书会启发我:用温尼科特理论,打破临床护士“硬扛”困局

裕芝华枝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参加赵老师组织的温尼科特理论读书会时,我从没想过,那些关于“抱持性关系”“过渡性客体”的讨论,会在不久后帮我打破临床护士的“硬扛”困局——让我不再像身边同事那样,把委屈和难处咽进肚子里,而是勇敢问出自己的需求,我问故我在,最终赢得领导的理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温尼科特在心理治疗中强调,“抱持性”是关系的核心:就像母亲稳稳抱住婴儿,不强迫、不指责,只给予安全的空间。这种空间里,人不必假装坚强,一一假自体,敢说出“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需要什么?”。而读书会里反复提到的“足够好的关系,是那些能够提供反馈的关系。”,则是搭建这种关系的桥梁——它可能是一个人、一句话,甚至是一次鼓起勇气的表达,帮我们在不安的处境中找到支点,重新掌控自己的节奏。这些理论当时听着抽象,直到我离开临床一线十几年后,突然被调回临床岗位,适应了一个环境,又按排其他岗位,我的节奏完全失去了撑控,我感受是我活着没有意义,迷茫中争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疫情防控的紧急调令下来时,我整个人是懵的:新的临床流程早已不是我熟悉的样子,高强度的值班安排,对做过静脉曲张手术、甲状腺功能减退需持续服药的我来说,几乎是身体的极限。可身边的同事都在硬扛——有人家里孩子生病还守在岗位,有人忍着腰伤值夜班,没人敢跟领导提“难处”,仿佛“服从”就是护士的唯一准则。我起初也不敢开口,试着反馈时,果然被领导当成“抗拒工作”,言语里满是打压。那一刻,我既焦虑又委屈,像被扔进一个没有出口的困境,这些年一直起跟着读书会,赵老师说的:“顺从,屈服是假自体,人一辈子这样活着,很痛苦。因为是没看见自己的真实需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开始反复问自己:“我到底要什么?”同事劝我“别争了,你以后没有优秀员工”,领导对你有看法!可我清楚,“优秀”从不是我的目标。别人的看法,是我没有满足他们的需求。我要的不是跟领导较劲,而是一个能让身体喘口气的环境——明确的适应期限,不用硬扛着值夜班。我想起温尼科特说的“提问是自我存在的开始”,于是鼓起勇气给领导发了信息,详细说明我的身体状况,还有那个“需要一个月适应期”的诉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而同事小泽,成了我这次争取中最重要的“过渡性客体”。他听过我在读书会分享的感悟,知道我不是“偷懒”,而是真的需要被理解。于是他主动找领导,补充说明了我离开临床的时长、现在面临的操作难点——不是替我辩解,而是帮领导把“抗拒”的标签,换成了“需要被看见的真实困境”。这就像温尼科特理论里,治疗师帮病人搭建安全通道一样,小泽让我和领导之间的沟通,终于跳出了“服从vs反抗”的对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最终,领导同意让我调回熟悉的门诊科室。我不是“赢”了领导,而是赢了那个曾经只会跟着同事硬扛的自己——因为我敢用读书会里学的理论,去正视自己的需求。而这种改变,也悄悄影响了我后来的工作:碰到同事被病人攻击时,我会主动站出来帮忙,应用温尼科特知识,攻击背后需要被看见!就像赵老师在读书会里说的,“抱持性关系不是等来的,是有人先迈出第一步,然后慢慢发现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其实临床护士的“硬扛”困局,从来不是“能不能忍”的问题,而是“敢不敢问”的问题——问自己要什么,问身边人能不能给一点理解。温尼科特的理论,不是让我们逃避责任,而是让我们在承担前,先看见自己,自己的是不是存在的问题;赵老师的读书会,当时我只当这是专业理论,直到自己在临床工作中陷入“硬扛”困局才发现,哪怕不能完全复制这种治疗关系,只要敢迈出那一步,也能打破僵局。也不是教我们“对抗”,而是教我们用更柔软的方式,去争取本该属于自己的“抱持”。当我们不再把“硬扛”当先,敢于用提问找回掌控感时,困局自然就破了——因为我们终于明白,真正的职业担当,从不是委屈自己,而是在被理解的基础上,更有力量地做好每一件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赵老师在读书会结尾说:“理论不是让我们照搬,而是给我们一个‘敢试试’的底气。”临床护士的困局,往往不是没能力解决问题,而是被“必须坚强”的枷锁困住,连试都不敢试。温尼科特的治疗关系理论,于我而言不是标准答案,而是一把钥匙——它让我明白,哪怕环境没法给我完美的“抱持”,我也能自己迈出那一步,用诚实的表达,敲开理解的门。而这一步,就足以打破“硬扛”的困局,让我重新找回对工作和生活的掌控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护士不是永动机,那些硬扛时消耗的精力、憋在心里的委屈,其实都在悄悄偷走照护病人的专注力。只有当我们敢正视自己的需求,给自己一个“不用完美也可以”的空间,把硬扛的力气换成对自己的理解,才能腾出更多能量去看见病人的需要。就像赵老师读书会里说的,治疗师先接住患者的脆弱,患者才敢敞开心扉;护士先接住自己的难处,才能真正接住病人的病痛——这才是最有温度的照护,不是靠硬撑,而是靠流动的理解,让护理这件事既有专业的严谨,又有人情的柔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