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作家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作家》</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者:唐卜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左传》提出 “立言不朽” 的价值命题,到鲁迅以笔为刃唤醒国民精神,再到莫言用魔幻叙事照亮乡土中国,作家始终站在人类精神世界的前沿。“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作家” 这一问题,从来没有标准化答案,却能在古今经典作家的创作实践中找到共通密码。作家是什么?作家写什么?作家如何写?为什么写作?这些问题构成了作家身份认知的四维坐标系,而宋至当代的文学巨匠们,早已用他们的生命与作品给出了最生动的注解。出生于福州罗源县河洋古镇的写作者黄鑫,以其对故乡的深情描摹,亦在这坐标系中留下了属于乡土书写的独特印记 —— 他的文字如同一把刻刀,将河洋古镇的肌理与魂魄镌刻于纸页,成为个体生命与故乡记忆交融的鲜活范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一、作家是什么:精神世界的摆渡人与责任担当者</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超越个体的生命观察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家首先是对世界持有特殊感知力的 “精神侦探”。亨利・米勒曾将作家比作 “带有接收天线的人”,能截获常人忽略的生命信号。这种感知力并非天赋异禀的特权,而是源于对生活的敬畏与专注。宋代苏轼被贬黄州期间,于寒食节见断墙残垣间的衰草飞燕,便能写出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 的沉郁,正是这种观察本能的体现。当代作家汪曾祺亦然,他能从高邮鸭蛋的腌制工艺中品出乡土温情,从昆明雨季的菌子生长里看见生活诗意,其本质是将日常琐碎转化为精神符号的能力。黄鑫对河洋古镇的书写亦深谙此道,他笔下的古镇并非泛泛的风景勾勒,而是对细节的精准捕捉:青石板路上被岁月磨出的弧形凹陷、老厝屋檐下挂着的风干笋干与腌菜坛子、清晨时分鹭鸟自河床起飞时溅起的细碎水花,这些被常人忽略的故乡元素,在他的文字中成为承载集体记忆的密码,足见其作为写作者对故乡生命肌理的敏锐洞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文以载道的责任践行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国文学传统中,“作家” 从来与 “责任” 共生。周敦颐提出 “文所以载道也”,这一理念贯穿千年。南宋陆游临终示儿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将家国情怀注入诗句,使文学成为民族精神的载体;鲁迅以 “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 为己任,在《狂人日记》中撕开封建礼教的伪装,用文字完成对社会的精神诊断;王小波则在《黄金时代》中呐喊 “要对自己负起责任”,将个体尊严的坚守升华为对时代的反思。这些作家证明:真正的作家必然胸怀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的使命感。黄鑫对河洋古镇的书写,亦暗含着一份乡土文化的守护责任。他在文字中记录古镇的传统节庆 —— 端午时村民齐聚一堂聊趣福州部分乡村赛龙舟的呐喊、中秋夜祖厅门楼下前共享月饼的团圆场景、冬至日家家户户磨米做糍粑的忙碌身影,并非单纯的民俗陈列,而是以文字为载体,留住正在消逝的乡土文明,这份对故乡文化的珍视与传承,正是作家责任担当在当代乡土书写中的具体体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永恒探索的精神行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写作本质是 “通过文字接近不懂的事物” 的过程,作家便是永远行走在认知边界的探索者。宋代李清照从 “常记溪亭日暮” 的闺阁闲情,到 “生当作人杰” 的生命慨叹,其创作轨迹始终追随精神成长;当代作家史铁生在轮椅上追问生死,从《我与地坛》的个体感悟到《务虚笔记》的哲学沉思,完成了从生命困境到精神超越的蜕变;莫言坦言写作是 “不断体悟的过程”,即便获奖后仍坚持在乡土中汲取灵感,印证了作家 “永远在路上” 的精神特质。黄鑫对故乡的书写亦经历着从外在描摹到内在探寻的深化:早期文字多聚焦古镇的建筑风貌与自然景致,而后逐渐深入到故乡人的精神世界 —— 他写守村人对过往岁月的追忆,写外出游子归乡时的复杂心绪,写年轻一代对古镇未来的迷茫与求索,在对故乡的持续书写中,他不仅完成了对故乡的重新认知,更实现了自我精神世界的拓展,恰如那些伟大作家般,在与书写对象的对话中不断前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二、作家写什么:从生命体验到时代镜像</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个体生命的深度掘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文学的根基永远是个体生命体验。司马迁提出 “发愤著书” 说,认为伟大作品皆源于 “意有所郁结”,这一规律在宋至当代作家中屡被印证。宋代辛弃疾 “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将壮志难酬的悲愤熔铸为词,使个人际遇成为时代悲剧的缩影;当代作家余华在《活着》中,通过福贵一生的苦难叙事,完成对生命韧性的哲学叩问;残雪则在《山上的小屋》中剖析潜意识的褶皱,将个体精神困境推向极致。这些作品证明:作家对自我生命的深刻挖掘,终将抵达人类共通的精神疆域。黄鑫对河洋古镇的书写,正是以个体生命体验为原点的创作实践。他在文中追忆童年时在古镇溪涧摸鱼捉泥鳅的欢畅、少年时在老樟树下听长辈讲古的痴迷、成年后离乡归乡的辗转心绪,这些个人化的生命印记,并非孤立的回忆碎片,而是通过河洋古镇这一载体,折射出一代人对故乡的眷恋与疏离、对根脉的追寻与困惑,其个体体验中蕴含的共通情感,让故乡书写获得了超越地域的精神穿透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时代风貌的真实镌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家是时代的 “书记员”,但并非简单的事件记录者,而是要在具象描写中呈现时代本质。北宋欧阳修编纂《新五代史》,以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的评论,为乱世注入历史反思;晚清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借四大家族的兴衰勾勒封建王朝的末世图景;现代作家茅盾在《子夜》中,通过民族资本家吴荪甫的挣扎,再现 30 年代中国社会的复杂肌理;当代作家路遥在《平凡的世界》里,用孙少平兄弟的奋斗轨迹,记录改革开放初期的社会阵痛与希望。他们的创作共同构成了中国社会的精神编年史。黄鑫笔下的河洋古镇,亦是当代中国乡土社会变迁的微观镜像。他写古镇传统手工业的衰落 —— 曾经热闹的竹编作坊如今门可罗雀,老手艺人握着篾刀的手日渐颤抖;写现代文明对古镇的渗透 —— 水泥楼房在青瓦老厝间拔地而起,年轻人的手机屏幕取代了村口的闲聊聚集;写乡村振兴背景下古镇的新变 —— 民宿产业兴起让老建筑焕发新生,返乡青年带回的新观念与传统习俗碰撞交融。这些描写以细腻的笔触,记录下转型期乡土社会的阵痛与希望,与那些记录时代的经典作家作品一脉相承,成为当代乡土中国的生动注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文化根脉的传承创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优秀作家始终是文化传统的守护者与创新者。宋代苏轼融合儒释道思想,在《赤壁赋》中完成 “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的哲学升华,实现了对传统思想的创造性转化;明代汤显祖在《牡丹亭》中,以 “情至” 思想突破礼教束缚,将传统文化中的人文精神推向新高度;当代作家阿城在《棋王》中,于知青故事里融入道家 “无为而无不为” 的智慧,让传统文化在现代语境中焕发新生;贾平凹在《秦腔》中,用乡土叙事承载关中文化的兴衰,使地域文化成为民族文化的鲜活切片。黄鑫对河洋古镇的书写,同样肩负着地域文化传承与创新的使命。他不仅细致描摹古镇的建筑文化 —— 如穿斗式木构建筑的精巧、封火山墙的独特形制,青砖黛瓦的徽派风格马头墙翘角,还深入挖掘民俗文化背后的精神内核 —— 如 “游神” 仪式中蕴含的集体凝聚力、传统婚嫁习俗里承载的家庭伦理。更为难得的是,他并未将传统文化束之高阁,而是以现代视角重新解读:在描写古镇祭祀活动时,既肯定其维系社群的积极意义,也反思其中的封建糟粕;在书写传统技艺时,探讨其与现代设计结合的可能性。这种对故乡文化既珍视又反思的态度,让河洋古镇的文化书写既有历史厚度,又具当代活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人性之光的永恒守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对人性的探索始终是文学的核心命题。宋代柳永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以市井情怀展现人性温情;元代关汉卿在《窦娥冤》中,通过弱女子的抗争控诉不公,彰显人性尊严;现代作家巴金在《家》中,借觉慧的觉醒之路,歌颂人性中的反抗精神;当代作家铁凝在《哦,香雪》中,用山村少女对铅笔盒的向往,书写人性中的纯粹与对文明的渴求。这些作品跨越时空,只因它们触碰了人性最本质的柔软与坚韧。黄鑫在《河洋长歌》《最美故乡路》《炊烟》《故乡的夜色》《清新福建清奇河洋》《一张旧地图》等,河洋古镇的书写中,同样将人性探索作为核心。他写古镇人的淳朴善良 —— 邻里间互帮互助的日常,陌生人问路时详尽的指引;写人性中的坚守与执着 —— 老匠人坚守传统技艺的初心,守庙人几十年如一日的虔诚;也写人性的复杂与矛盾 —— 外出务工者既渴望融入城市又眷恋故乡的挣扎,返乡创业者理想与现实的碰撞。他笔下的河洋古镇人,并非扁平化的乡土符号,而是有着丰富情感与人性深度的个体,这些对人性的细腻描摹,让他的故乡书写超越了地域局限,抵达了人类共通的精神情感世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三、作家如何写:技艺锤炼与风格生成</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语言锤炼:从精准到精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语言是作家的第一技艺。宋代黄庭坚提出 “点铁成金”,强调对语言的锤炼;老舍曾说 “文字要像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其《骆驼祥子》中 “拉车的弓子软得颤悠,连车把都微微的动弹” 的描写,将物理感受转化为精准文字;汪曾祺的语言 “淡而有味”,《受戒》中 “紫灰色的芦穗,发着银光,软软的,滑溜溜的”,用极简笔墨勾勒出江南水乡意境;莫言则追求语言的张力,《红高粱家族》中 “高粱红成洸洋的血海” 的隐喻,将感官体验推向极致。这些作家证明:语言功力源于对生活的敏锐感知与千锤百炼的实践。黄鑫描写河洋古镇的语言,亦体现出对精准与韵味的追求。他写古镇晨雾:“雾像一匹轻柔的纱,裹着青瓦白墙,只露出老榕树枝桠的剪影,远处传来摆渡人的吆喝,在雾里打了个转,慢悠悠地飘过来”,没有华丽辞藻,却以精准的比喻与动态描写,勾勒出古镇清晨的朦胧意境;写古镇的雨:“雨丝斜斜地织着,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顺着瓦檐往下淌,在石阶上汇成小小的溪流,带着泥土的清香”,调动视觉、听觉、嗅觉,让文字充满画面感与质感,其语言风格兼具汪曾祺的冲淡与沈从文的诗意,恰如其分地契合了河洋古镇的气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技法传承:从模仿到独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有伟大的风格都始于对传统的继承。莫言坦言自己曾模仿鲁迅、高尔基等作家,在融合十位以上名家技巧后,才形成独特语感。这种传承创新在文学史上形成清晰脉络:宋代苏轼继承杜甫 “诗史” 传统,却以 “以文为诗” 开创豪放词风;元代王实甫在《西厢记》中,化用唐诗宋词意境却突破叙事范式;现代作家沈从文借鉴古典散文笔法,在《边城》中构建出独一无二的湘西世界;当代作家格非在《江南三部曲》中,吸收西方现代派技巧,却始终扎根中国文化土壤。正如曹丕所言 “文以气为主”,技法是骨架,气质才是风格的灵魂。黄鑫对河洋古镇的书写,亦可见对经典乡土文学技法的传承与创新。他早期的故乡散文明显受沈从文、汪曾祺影响,注重意境营造与细节描摹;而后逐渐融入现代叙事技巧,在《河洋记忆》中采用多视角叙事 —— 以童年的 “我”、返乡的 “我”、古镇老人等不同视角,拼接出古镇的完整图景;在描写古镇变迁时,借鉴贾平凹《秦腔》的 “编年体” 写法,以时间为轴记录古镇的四季更迭与时代变化。但他并未拘泥于模仿,而是将这些技法与河洋古镇的地域特色相结合,形成了 “诗意写实” 的独特风格 —— 既有对故乡景致的诗意描摹,又有对现实变迁的客观记录,让河洋古镇的书写既有传统乡土文学的韵味,又具当代文学的创新特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叙事智慧:从形式到本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叙事是作家呈现世界的方式,优秀的叙事总能抵达事物本质。宋代话本小说《碾玉观音》以 “错认” 为核心情节,在民间故事中暗藏命运无常的哲思;明代《三国演义》采用 “分合交替” 的叙事结构,将历史风云浓缩为艺术篇章;现代作家张爱玲在《金锁记》中,用 “月亮” 意象贯穿始终,将人性异化写得入木三分;当代作家余华在《许三观卖血记》中,以重复的卖血情节构建叙事节奏,彰显生命在苦难中的韧性。这些作品证明:叙事形式从来服务于内容表达,最高级的叙事是 “不着痕迹” 的自然流露。黄鑫在河洋古镇的书写中,亦展现出成熟的叙事智慧。他善于运用 “意象串联” 的叙事手法,以 “香樟树”“岭兜转水桥”“宁罗古古官道石板路” 等核心意象贯穿全文:香樟树既是童年嬉戏的场所,也是古镇历史的见证者;转水桥连接着古镇的过去与现在,承载着游子的离别与归乡。这些意象不仅是场景的组成部分,更成为情感与主题的载体。在《还大地一“遍”绿水青山》一文中,他以一座老房子的兴衰为线索,串联起家族三代人的故事,从老厝堂亲的关系、兴盛到衰落、古墓修缮,折射出家族的变迁与古镇的发展,以小见大,将个体命运、家族记忆与时代变迁融为一体,叙事形式与内容表达高度契合,实现了对故乡本质的深刻呈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情感表达:从真挚到共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诗缘情而绮靡”,情感的真挚是文学的通行证。宋代李清照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将丧夫之痛化为千古共鸣;清代纳兰性德 “人生若只如初见”,以细腻柔情触碰人心最软处;现代作家朱自清在《背影》中,用父亲买橘子的琐碎细节,写出超越时代的亲情;当代作家史铁生在《秋天的怀念》中,以平淡文字倾诉对母亲的愧疚,成为几代人的情感记忆。莫言认为文字应 “接受感情的驱使”,当情感真挚时,“高兴的文字是高兴的,痛苦的文字是压抑的”,这正是情感与文字的完美统一。黄鑫对河洋古镇的书写,最打动人的便是其情感的真挚。他在文中从不刻意煽情,而是将对故乡的眷恋融入细节描写:写童年时祖母做的米糕味道,“米香混合着红糖的甜,在舌尖化开,那是故乡独有的味道”;写离乡时回望古镇,“汽车驶上山路,回头望去,河洋古镇像一颗明珠嵌在群山之间,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视野里,心里空落落的”;写归乡时的感受,“踏上石板路的那一刻,脚下的触感如此熟悉,仿佛从未离开”。这些朴素的文字中蕴含着深沉的故乡情结,没有华丽的抒情,却以真挚的情感引发读者共鸣 —— 无论是拥有相似故乡记忆的人,还是对乡土文化心怀向往的人,都能从他的文字中感受到那份对故乡的深情与眷恋,实现了情感表达从真挚到共鸣的升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四、为什么写作:从自我救赎到精神照亮</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立言不朽:生命价值的永恒追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未若文章之无穷”,曹丕的论断道出了作家的共同追求。宋代苏轼一生宦海沉浮,却在文学中实现永恒:“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的祝愿穿越千年,仍在中秋之夜温暖人心;明代罗贯中创作《三国演义》,以 “话说天下大势” 的叙事,让三国故事成为民族集体记忆;现代作家钱钟书在《围城》中,用 “围城” 隐喻人生困境,成为跨越时代的精神符号。这些作家证明:写作是对抗时间的有效方式,文字能让有限生命获得无限延伸。黄鑫对河洋古镇的书写,同样承载着对生命价值永恒性的追求。他曾在文中写道:“河洋古镇是我生命的根,我怕随着时间流逝,那些记忆会被遗忘,那些景致会消失,所以我要用文字把它们留住。” 他的文字不仅是个人记忆的留存,更是对河洋古镇集体记忆的记录 —— 那些即将消失的民俗、老建筑、传统技艺,通过他的书写得以保存;那些古镇人的故事、情感与精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唐卜仁</p><p class="ql-block">2025.10.5于杭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图片来自于网络;国画篆刻作品/黄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当代中国书画篆刻艺术家黄鑫近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