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成华区老干部纪念抗战胜利及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八十周年文艺演出节目——《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情景表演)</p> <p class="ql-block">一束红光缓缓洒下,像极了记忆里松花江畔的晚霞。我坐在台下,心却早已飘回了那个遥远的小城——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歌声响起时,不是从音响里传来的,而是从岁月深处涌出的,带着雪的味道,也带着母亲哼唱时的温柔。一位穿红旗袍的女子站在台中央,声音不高,却字字扎进人心。她没唱得多用力,可每一个音都像是从冻土里拔出来的根,沉重、真实。身旁那位穿中山装的男人轻声和着,像极了当年街头巷尾那些不愿低头的读书人,手里没拿枪,但心里有火。</p> <p class="ql-block">舞台上演员们姿态各异,有的站立,有的手持道具,如篮子和拐杖,表现出不同的角色特征。背景是一个深色的幕布,上面有一些模糊的图案,增加了戏剧的神秘感。</p> <p class="ql-block">画面流转,镜头扫过一张张脸。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年轻面孔,他们站在一起,不是为了表演,而是为了记住。镜头拉近时,我看见一位老人眼角泛光,他没动,也没出声,可我知道,他在听那条江的回响。松花江不只是一条河,它是漂泊的起点,是离别的站台,是无数个“回不去的家”的代名词。视频里,歌声渐强,人群缓缓举起手中的旧照片、泛黄的信笺,那一刻,舞台不再是舞台,而是一列开往1931年的慢车。</p> <p class="ql-block">舞台上,一群穿着传统服饰的人正在表演,背景是一幅雪山的图像。他们姿态各异,有的手牵手,有的指向远方,似乎在讲述一个故事。整体氛围庄重而温馨,服饰细节丰富,色彩搭配和谐。</p><p class="ql-block">雪山背后,是逃难的路。他们手牵着手,不是为了表演整齐,而是为了不丢下任何一个家人。有人指向远方,那不是希望的方向,而是家的方向。他们的衣服颜色很暖,蓝的、红的、棕的,像东北人家冬天窗上贴的剪纸,热闹里藏着苦。可正是这份热闹,让人更心疼——他们用最美的样子,走最冷的路。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老一辈总爱在年节时穿得鲜亮:不是为了喜庆,是为了告诉命运,我们还没被打败。</p> <p class="ql-block">这张图片展示了一组舞蹈表演,背景是一个巨大的屏幕,显示着一位男性的面部特写和一些抽象的图案。舞台上,几位女性穿着黑色上衣和蓝色长裙,正在进行舞蹈动作,她们的手臂和身体姿态优雅流畅。中间有一位男性演员,穿着黑色服装,正在进行一个大幅度的舞蹈动作,显示出强烈的动感和表现力。整个场景充满了艺术的感染力和视觉冲击力。</p> <p class="ql-block">中间那位拄拐的老人,篮子里装的不是菜,是半袋小米、一把咸菜、一个逃难家庭最后的口粮。右边的年轻人弯着腰,像在背负什么。</p> <p class="ql-block">幕布上的影子模糊,可我知道,那是火车、是炮火、是母亲抱着孩子在雪地里爬行的轮廓。这出戏没有台词,可每一秒都在呐喊。</p> <p class="ql-block">一群身着传统服饰的表演者正在进行表演。左侧一位男士穿着深色长袍,手持卷轴,神情专注。中间一位女士穿着蓝白格子上衣,手提编织包,姿态优雅。右侧一位女士弯腰,似乎在进行某种动作。背景是一幅山水画,营造出古典氛围。他展开卷轴,念的不是诗,是一封永远寄不出的家书。“母亲大人膝下:儿已随队南下,松花江冰已裂,家门紧闭,粮尽,勿念。”女人提着包,里面是孩子的鞋、半块干粮、一张全家福。她弯腰,是在捡起被风吹走的照片。山水画是故乡的模样,可画再美,也回不去了。他们演的不是戏,是无数个真实发生过的清晨——一家人默默收拾包袱,天没亮就走,怕被人看见,也怕自己心软。</p> <p class="ql-block">舞动的不是身体,是压抑了八十年的痛。女人们手臂如波浪般起伏,像松花江的水,也像母亲拍哄孩子的手。</p> <p class="ql-block">舞台中央的演员猛地跃起,又重重落地,像一颗炮弹砸进土地,也像一个父亲倒下的身影。背景上那张脸,眼神坚毅,却不认识是谁——可又像认识每一个东北人。他们的舞没有音乐伴奏,只有心跳和风声。那一刻,我听见了雪落下的声音,也听见了枪响。</p> <p class="ql-block">这张图片描绘了一场舞台剧的场景,舞台上有多位演员穿着传统服饰,包括旗袍和中式服装。左侧一位女性手持麦克风,似乎在进行独白或演唱。中间和右侧的演员们姿态各异,有的站立,有的手持道具,如篮子和拐杖,表现出不同的角色特征。</p> <p class="ql-block">舞台背景屏幕上显示着历史人物的图像。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手臂高举,表情专注,展现出一种集体的力量和情感。舞台灯光柔和,营造出一种庄重而热烈的氛围。</p> <p class="ql-block">当所有人的手一起举起,像一片林立的麦穗,也像无数伸向天空的求助之手。他们不是在求救,而是在宣告:我们活着,我们记得。背景里的脸,是将军,是学生,是农夫,是每一个在战火中没低头的人。灯光不刺眼,却照得人心发烫。我忽然想站起来,不是为了鼓掌,而是想加入他们,把手举起来,说一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p> <p class="ql-block">这台演出没有谢幕。最后一束光熄灭时,歌声还在耳边回荡。我坐在原地没动,仿佛怕一走,就把那段记忆弄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