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贾宝玉既没陪林黛玉过18个生辰，也没为薛宝钗写过5首诗，8年青春竟都给了她

胜和·滇西弼马瘟

注：文字与图片来源于：言情·古代·家庭《百度@筱筱秘事局》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荣国府的宝二爷，人人都说他钟情黛玉，也有人言他倾心宝钗。可翻遍整部《石头记》，细数那些年月，竟发现一个惊人的真相。林黛玉十八载春秋，宝玉陪她过的生辰，屈指可数。薛宝钗才情斐然，宝玉为她题的诗词，也不过寥寥数首。那么，这位衔玉而生的公子，八年最好的时光，究竟给了谁？当我翻开那本泛黄的旧账册，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时，才恍然大悟......01"宝二爷，老太太叫您过去呢。"丫鬟袭人在门外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贾宝玉正坐在窗前发呆，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又是为了什么事？"他放下手中的书，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老太太让您快些过去。"袭人进来帮他整理衣襟。宝玉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往贾母院里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思不知飘到了哪里。春日的荣国府，处处繁花似锦，可他却觉得有些烦闷。刚走到贾母院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笑声。"宝玉来了？快进来。"贾母慈祥的声音响起。他掀开帘子走进去，只见屋里坐满了人。贾母、王夫人、王熙凤、李纨，还有几个姐妹。"给老祖宗请安。"宝玉规规矩矩地行礼。"快起来快起来，别那么多规矩。"贾母招手让他坐到身边，"我叫你来，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你。""什么喜事？"宝玉好奇地问。王熙凤笑着接话："宝兄弟，你可有耳福了。明儿个咱们府里要来个戏班子，老太太特意点了你爱听的《牡丹亭》。""真的？"宝玉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只是不知林妹妹身子可好些？若她不能来，这戏听着也没意思。"贾母摆摆手："你林妹妹今儿个倒是好些了，刚才还说想出来走走呢。"正说着，外面传来丫鬟的通报声："林姑娘来了。"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林黛玉扶着紫鹃的手，缓缓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衫子，越发显得清瘦，脸色虽然苍白，眉眼间却依然带着三分娇怯。"给老祖宗请安。"黛玉的声音轻柔得像春风拂过湖面。"哎哟我的心肝儿，你这身子骨，怎么还出来走动？"贾母心疼地拉住她的手。"今儿个觉得好些了，想着来陪老祖宗说说话。"黛玉微笑道。宝玉见她来了，连忙让出身边的位置："林妹妹快坐这儿，靠近火盆暖和些。"黛玉看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在贾母另一边坐下。王熙凤见状，笑着打趣："瞧瞧这两个，一个心疼得不行，一个娇羞得很，真真是天生的一对儿。"这话说得黛玉脸上飞起红晕，连忙低下头去。宝玉也有些不好意思，佯装看向别处。贾母笑了："你这张嘴啊，就会取笑他们。"正热闹着，外面又传来脚步声。"宝姑娘来了。"薛宝钗款款走进来，一身藕荷色的裙衫，举止端庄大方。"给老太太、太太们请安。"她的声音温和有礼。"宝丫头来了，快坐。"贾母招呼着。众人又是一番寒暄，屋里更加热闹起来。宝玉坐在贾母身边，目光不时在黛玉和宝钗之间游移。一个是清雅脱俗，一个是端庄持重，各有各的好处。"宝玉，你在想什么呢？"贾母见他走神，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没、没想什么。"宝玉回过神来，有些慌张。王熙凤又笑了："我看宝兄弟是在想，明儿个看戏的时候，该陪哪位姑娘坐呢。"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黛玉的脸更红了，佯装生气地瞪了王熙凤一眼。宝钗倒是神色自若，只是抿嘴微笑。宝玉被说得面红耳赤，连忙辩解："凤姐姐，你别胡说。""好了好了，别逗他们了。"贾母笑着说，"明儿个大家一起看戏，热热闹闹的多好。"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各自散去。宝玉走出贾母院时，回头看了一眼。黛玉正扶着紫鹃往潇湘馆走，背影显得格外单薄。他心中一动，快走几步追了上去。"林妹妹，我送你回去吧。"黛玉停下脚步，侧过身来看他："不用了，紫鹃陪着我呢。""我正好也要往那边走。"宝玉编了个理由。黛玉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也没有拒绝，轻声道："那就随你吧。"两人并肩走在园中的小路上，春风拂面，带着花香。"林妹妹，你身子真的好些了吗？"宝玉关切地问。"嗯，这几日吃了些药，倒是好了不少。"黛玉轻声回答。"那就好，我总担心你。"宝玉说着，又补充道，"明儿个看戏，你若是觉得累，就早些回去歇息。"黛玉心中一暖，却佯装生气地说："你倒是好心，怕是巴不得我早些走，好和宝姐姐说话吧？""林妹妹，你又来了。"宝玉无奈地说，"我是真心为你着想。"黛玉抿嘴笑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潇湘馆门口。"进去吧，好好歇息。"宝玉嘱咐道。黛玉点点头，转身进了院子。宝玉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时，袭人走了过来："宝二爷，该回去了，晚饭都摆好了。""知道了。"宝玉收回目光，往怡红院走去。夜色渐浓，荣国府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宝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浮现出今天见到的那些人，那些事。林妹妹的清雅，宝姐姐的端庄，还有老太太慈祥的笑容。"哎。"他轻叹一声，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烦闷。窗外传来风声，吹动着竹叶沙沙作响。他想起明天要看戏的事，又有些期待起来。"也不知道林妹妹明天会穿什么衣裳。"他自言自语道。正想着，困意渐渐袭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梦中，他仿佛看见了一个人影，在花丛中若隐若现。那人是谁？他想走近看清楚，却怎么也追不上。"站住！"他在梦中喊着。那人回头，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消失在花丛深处。宝玉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窗外传来鸟鸣声，新的一天开始了。"宝二爷，该起了。"袭人进来帮他穿衣。"今天要看戏呢，得穿得体面些。"她边说边从衣柜里挑选衣服。宝玉还有些迷糊，任由她摆弄。洗漱完毕，用过早饭，他便往贾母院走去。今天府里格外热闹，戏台早已搭好，各色摆设也都齐全。宝玉到的时候，贾母已经坐在上首，周围坐满了人。黛玉和宝钗分别坐在两边，其他姐妹也都到齐了。"宝玉来了，快坐这儿。"贾母招手让他坐到身边。宝玉行了礼，在指定的位置坐下。他偷偷看了一眼黛玉，见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衫子，越发显得清丽脱俗。再看宝钗，一身鹅黄色的裙衫，端庄雅致。"开戏吧。"贾母吩咐道。锣鼓声响起，戏班子开始演唱《牡丹亭》。台上的演员扮相俊美，唱功了得，台下众人都看得入神。宝玉本来也在认真看戏，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不时飘向黛玉，见她看得入神，眼中竟含着泪光。"林妹妹又动情了。"他心想。再看宝钗，她神色平静，只是偶尔微笑，显得十分得体。一出戏唱完，众人都鼓掌叫好。"宝玉，你觉得如何？"贾母问道。"很好，很好。"宝玉心不在焉地回答。贾母笑了："你这孩子，心思明明不在戏上。"众人都笑了起来。中间休息的时候，丫鬟们端上来茶点。宝玉走到黛玉身边："林妹妹，吃点东西吧。"黛玉摇摇头："不想吃，没胃口。""那也得吃一点，不然身子怎么受得住。"宝玉劝道。黛玉看了他一眼，拿起一块糕点，小口小口地吃着。宝钗在一旁看着，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戏又接着演，一直到傍晚才散。贾母十分高兴，赏了戏班子不少银两。众人散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宝玉又想送黛玉回潇湘馆，却被贾母叫住。"宝玉，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黛玉看了他一眼，自己扶着紫鹃走了。宝玉心中有些失落，只得回到贾母身边。"老祖宗，什么事？"贾母拉着他的手，慈祥地说："宝玉，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宝玉心中一惊，不知道贾母要说什么。"这府里的姑娘们，都是好孩子，你要好好相处。"贾母意味深长地说。"孙儿知道。"宝玉乖乖地回答。贾母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心思太重，老是想东想西的，这样不好。""孙儿明白了。"宝玉低下头。"去吧，早些歇息。"贾母摆摆手。宝玉行了礼，退了出去。走在回怡红院的路上，他的心情很复杂。老祖宗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特意跟他说这些？他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回到怡红院，袭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宝二爷，今天累了吧，泡泡脚就歇息吧。"宝玉点点头，任由她伺候着。躺在床上，他又想起了今天的事。看了一天戏，却觉得比以往更累。"或许是因为心累吧。"他自言自语道。窗外又传来风声，吹动着竹帘。他慢慢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宝二爷，该起了，都快到午时了。"袭人在外面叫道。宝玉揉揉眼睛，觉得浑身乏力。"我再睡会儿。"他翻了个身。"不行，老太太让您过去呢。"袭人说。宝玉这才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完毕，他往贾母院走去。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园中的花开得正艳。可宝玉却觉得心中空落落的，说不出的滋味。到了贾母院，发现只有贾母一个人在。"宝玉来了，坐。"贾母招手。"老祖宗，找我有事？"宝玉乖乖地坐下。贾母看着他，慈祥地笑了："宝玉啊，你说说，这府里的姑娘们，你觉得谁最好？"宝玉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都、都好。"他支支吾吾地说。贾母摇摇头："你这孩子，就会说这种话。"宝玉低着头，不敢看贾母的眼睛。"罢了，你还小，有些事以后再说吧。"贾母叹了口气。宝玉心中更加疑惑，却不敢多问。"去吧，陪你林妹妹说说话，她这几天身子不好，心情也不好。"贾母挥挥手。宝玉如释重负，连忙告退。出了贾母院，他直奔潇湘馆。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林妹妹！"他急忙走进去。黛玉正靠在床上，脸色苍白，手里拿着帕子掩着嘴。"你怎么又来了？"她虚弱地问。"听说你身子不好，我来看看你。"宝玉关切地说。"不过是老毛病，没什么大碍。"黛玉轻描淡写地说。宝玉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中十分难受。"林妹妹，你要好好养病，别总是操心。"黛玉笑了："我能操心什么？倒是你，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宝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几天，我好像很少见到你。"黛玉幽幽地说。"我、我有些事要忙。"宝玉含糊地回答。"什么事？"黛玉追问。"就是...就是一些府里的事。"宝玉越说越心虚。黛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罢了，你忙你的吧，我也不想知道。""林妹妹。"宝玉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黛玉转过身去。宝玉还想说什么，却被紫鹃拦住了。"宝二爷，姑娘要歇息了，您还是回去吧。"宝玉只好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潇湘馆。走在路上，他的心情很低落。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和黛玉之间有些隔阂。他想不明白原因，只觉得心中烦闷。回到怡红院，他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袭人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宝二爷，喝口茶吧。"她端上来一杯茶。宝玉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拿在手里。"袭人，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突然问道。袭人愣了一下："宝二爷怎么会做错事呢？""可林妹妹好像生我的气了。"宝玉说。袭人想了想："可能是姑娘身子不好，心情不好吧。""真的只是这样吗？"宝玉怀疑地问。袭人笑了："您别多想了，姑娘最看重您，怎么会真的生气呢？"宝玉点点头，却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傍晚的时候，晴雯进来了。"宝二爷，外面来了个人，说是要见您。""谁啊？"宝玉问。"不知道，说是您的朋友。"晴雯回答。宝玉有些疑惑，走出去一看，原来是府外的一个旧友。"贾兄，好久不见！"那人拱手道。"原来是你，快请进。"宝玉招呼着。两人坐下聊天，说起了外面的见闻。"现在外面可热闹了，有个戏班子唱得特别好。"那人说。"是吗？"宝玉有些感兴趣。"可不是，听说那个戏班子里有个姑娘，唱得特别好，长得也漂亮。"那人继续说。宝玉听着，心不在焉地应着。聊了一会儿，那人告辞离开了。宝玉送走了他，又回到屋里坐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风吹来，带着几分凉意。他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几天发生的事，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老祖宗意味深长的话，林妹妹的失望眼神，还有那个旧友带来的外面的消息。一切都让他觉得有些迷茫。"我到底该怎么办？"他自言自语道。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夜色越来越浓，月亮悄悄爬上了枝头。宝玉依然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这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02接下来的几天，宝玉的日子过得有些浑浑噩噩。每天按部就班地请安、读书、应酬，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宝二爷，今儿个王爷府上有个诗会，要不要去？"李贵来问。"不去了，没心情。"宝玉摆摆手。李贵有些惊讶，要知道以前宝玉最喜欢参加这种诗会。"那...那奴才就回了？""嗯，去吧。"宝玉心不在焉地回答。李贵退下后，宝玉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窗外传来笑声，他走到窗边一看，原来是几个丫鬟在园子里玩耍。春日的园子里，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可他的心情却怎么也明朗不起来。"宝二爷，薛姨妈来了，说是给您带了些新鲜的点心。"袭人进来通报。"哦，我这就去。"宝玉勉强打起精神。到了前厅，薛姨妈正和王夫人说话。"宝玉来了，快过来，姨妈给你带了好东西。"薛姨妈笑着招手。宝玉上前见礼，薛姨妈拉着他的手，仔细打量。"怎么这几天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没有，吃得很好。"宝玉说。"那就是心里有事。"薛姨妈一语中的。宝玉心中一惊，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侄儿哪有什么心事。"薛姨妈笑了："你这孩子，还骗我呢。"王夫人也说："宝玉，有什么事跟娘说，别憋在心里。"宝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笑了笑。"对了，宝钗呢？怎么没跟着来？"王夫人问薛姨妈。"她在家里绣花呢，说是要给老太太做个荷包。"薛姨妈回答。"这孩子，真是懂事。"王夫人夸赞道。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薛姨妈才告辞离开。宝玉送她到门口，回来的时候，看见黛玉正扶着紫鹃往潇湘馆走。"林妹妹！"他喊了一声。黛玉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宝玉心中一沉，快步追了上去。"林妹妹，等等我。"黛玉停下脚步，淡淡地说："有事吗？""我...我想陪你走走。"宝玉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走。"黛玉语气冷淡。"林妹妹，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宝玉小心地问。黛玉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是贾府的宝二爷，我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外甥女，哪有资格生你的气。"这话说得宝玉心中一痛。"林妹妹，你怎么说这种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黛玉眼圈红了："你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对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宝玉急了。"以前你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现在呢？"黛玉的声音有些哽咽，"以前你每天都来看我，现在呢？一天也见不到几次。"宝玉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妹妹，我最近是有些忙，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忙什么？忙着陪别人？"黛玉的眼泪掉了下来。"没有，我真的没有。"宝玉急得要哭了。紫鹃见状，劝道："姑娘，您身子弱，别再伤心了。"黛玉抹了抹眼泪，深吸一口气。"罢了，我也不想跟你争这些。你有你的事要忙，我不拦着你。"说完，她转身就走，再也不理会宝玉的呼唤。宝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想追上去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几天，他确实有些忽略了黛玉。但不是因为有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回到怡红院，宝玉一个人坐着，满脑子都是黛玉刚才的话。"宝二爷，该用晚饭了。"袭人进来提醒。"不吃了，没胃口。"宝玉摆摆手。袭人看着他忧愁的样子，试探着问："宝二爷，是不是和林姑娘闹别扭了？"宝玉叹了口气："不是闹别扭，是我做得不够好。""那您就去给姑娘赔个不是呗。"袭人劝道。"现在去，她肯定不见我。"宝玉说。"那明儿个一早就去，姑娘心软，肯定会原谅您的。"袭人继续劝。宝玉想了想，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那一夜，宝玉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都是黛玉伤心的样子，还有她说的那些话。"我真的变了吗？"他问自己。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他想起了刚来贾府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黛玉的情景。那时的她，也是这般娇弱，这般惹人怜爱。他记得自己当时就想，这辈子要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可现在，他却让她伤心了。"明天，我一定要好好跟她道歉。"他暗下决心。第二天一早，宝玉就起了床。洗漱完毕，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往潇湘馆赶去。到了门口，他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林妹妹！"他急忙推门进去。黛玉正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手里拿着帕子不停地咳着。紫鹃在一旁给她拍背，看见宝玉进来，有些为难地说："宝二爷，姑娘昨儿个哭了一夜，今早就病了。"宝玉心中一痛，快步走到床边："林妹妹，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黛玉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说话。"林妹妹，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宝玉急得眼圈都红了。黛玉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来做什么？不是有很多事要忙吗？"演员发长诗悼陈晓旭"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宝玉认真地说，"我以后每天都来陪你，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好不好？"黛玉听了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你就会哄我。"她抽泣着说，"等过几天，你又忘了。""不会的，我发誓。"宝玉举起手，"我要是做不到，就让我...让我...""行了行了。"黛玉阻止他，"我不要听你发什么誓，我只要你说话算数。""一定算数！"宝玉连忙保证。黛玉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虽然还带着泪痕，却让宝玉觉得如释重负。"你还没吃早饭吧？"黛玉问。"没有，一起床就来了。"宝玉老实回答。"真是个傻子。"黛玉嗔道，"紫鹃，去弄些吃的来。"紫鹃笑着应了声，出去张罗早饭。两人和好如初，宝玉陪着黛玉说话，逗她开心。黛玉的心情好了，咳嗽也渐渐止住了。"林妹妹，你要好好养病，等身子好了，我陪你去园子里看花。"宝玉说。"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可惜我这身子，看不了几次。"黛玉叹道。"别说这种话。"宝玉急忙打断她，"你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黛玉笑了笑，没有接话。两人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宝二爷在吗？老太太找您呢。"是个婆子的声音。宝玉皱了皱眉："知道了，这就来。"他站起身，有些不舍地看着黛玉。"去吧，老太太找你，别让她等急了。"黛玉催促道。"那我办完事就回来陪你。"宝玉说。"嗯。"黛玉点点头。宝玉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潇湘馆，往贾母院走去。到了那儿，发现不只贾母在，王夫人、王熙凤、宝钗也都在。"宝玉来了，快过来。"贾母招手。宝玉上前请安，然后在指定的位置坐下。"宝玉，过几天是你宝姐姐的生辰，你准备送什么礼物？"贾母问。宝玉愣了一下，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这...孙儿还没想好。"他尴尬地说。王夫人看着他，有些不悦："宝钗妹妹对你那么好，你连她的生辰都不记得？""不是不记得，是...是还没想好送什么。"宝玉辩解道。宝钗倒是大方："宝兄弟不必费心，有这份心意就够了。""那怎么行。"贾母说，"宝玉，你得好好准备，不能让你宝姐姐失望。""是，孙儿一定好好准备。"宝玉应道。贾母又说了些别的事，才让宝玉离开。走出贾母院，宝玉的心情又沉重起来。宝钗的生辰，他确实该好好准备。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黛玉，哪有心思想这些。"唉。"他叹了口气，往怡红院走去。回到房里，他坐在书桌前，想要写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窗外的阳光很好，照进来暖洋洋的。可他的心里却凉飕飕的。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他觉得很疲惫。他想起刚才在贾母那儿，大家看他的眼神。那种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好像在审视什么。"我到底该怎么办？"他自言自语道。袭人端着茶进来："宝二爷，喝口茶吧。""袭人，你说，我该送宝姐姐什么生辰礼？"宝玉问。袭人想了想："您写首诗吧，姑娘们最喜欢这个。""写诗？"宝玉皱眉，"我现在哪有心情写诗。""那就买些首饰，姑娘们也喜欢。"袭人又说。宝玉摇摇头："太俗了。"袭人有些为难："那奴婢也不知道了。"宝玉挥挥手，让她下去了。一个人坐在那儿，他越想越烦。这时，晴雯进来了："宝二爷，有客来访。""谁啊？"宝玉没好气地问。"说是您的表兄，姓卫的。"晴雯回答。"卫若兰？"宝玉有些意外，"快请他进来。"不一会儿，一个英俊的青年走了进来。"宝兄，好久不见！"卫若兰拱手道。"若兰兄，你怎么来了？"宝玉惊喜地站起身。两人寒暄了一番，坐下聊天。"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特意来看看你。"卫若兰关切地说。"哪有什么心情不好，好着呢。"宝玉强笑道。卫若兰看着他："你就别骗我了，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宝玉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是不是为了姑娘们的事？"卫若兰试探着问。宝玉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全是。""说说看，或许我能帮你。"卫若兰说。宝玉想了想，把最近的事都说了一遍。卫若兰听完，沉思了一会儿。"宝兄，你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他说，"你就是太优柔寡断了。""什么意思？"宝玉不解。"你对林姑娘有情，对薛姑娘也好，可你又谁都不想伤害，结果就是谁都照顾不好。"卫若兰一针见血地指出。宝玉沉默了。"你得想清楚，你到底要什么。"卫若兰继续说，"是林姑娘的深情，还是薛姑娘的贤淑，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别的什么？"宝玉疑惑地看着他。卫若兰笑了笑，没有多说："总之，你得有个决断。"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卫若兰才告辞离开。宝玉送走了他，心中更加迷茫。到底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无论是黛玉还是宝钗，他都不想伤害。可事情往往不能两全。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天边。宝玉站在院子里，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宝二爷，该进屋了，外面风凉。"袭人出来提醒。"知道了。"宝玉应道，却没有动。他想起了卫若兰的话，心中涌起千般思绪。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匆匆跑来。"宝二爷，不好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怎么了？"宝玉心中一紧。"林姑娘晕倒了！"宝玉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拔腿就往潇湘馆跑去。 03宝玉跟着王熙凤往贾母院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里七上八下。"凤姐姐，老祖宗找我有什么事？"他试探着问。王熙凤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容意味深长："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个笑容让宝玉更加不安。到了贾母院，他发现屋里坐满了人。贾母、王夫人、邢夫人、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妇人。"宝玉来了，快过来。"贾母招手。宝玉上前请安，心跳得厉害。"宝玉，过来坐下，我跟你说件事。"贾母慈祥地说。宝玉乖乖坐下，却不敢抬头看贾母的眼睛。"你也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贾母开口道。宝玉的心一沉，果然是这件事。"老祖宗，孙儿还小..."他想要推脱。"小什么小？你都十七了，该娶妻了。"王夫人打断他。宝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放心，我们给你选的人，你一定会满意的。"贾母笑着说。"是...是谁？"宝玉鼓起勇气问。贾母看了看旁边的妇人，那妇人会意地站起身。"宝二爷，我是怡红院的管事嬷嬷，您可能不太认识我。"她恭敬地说。宝玉更加迷惑了，怡红院的管事嬷嬷？他怎么不记得府里有这么个人？"这位嬷嬷是专门从苏州请来的。"王夫人解释道，"她手下有个养女，名叫袭人，已经在你房里伺候好几年了。"宝玉愣住了："袭人？""没错。"贾母点点头，"袭人这孩子，我们都看在眼里，聪明伶俐，又懂事体贴。最重要的是，她对你一心一意。""所以，我们打算让袭人做你的..."王夫人顿了顿，"通房丫头，将来再扶正。"宝玉的脑子嗡嗡作响。袭人？通房？扶正？这些词汇在他脑海中打转，却怎么也理不清头绪。"可是...可是我..."他想要说什么，却被贾母打断了。"宝玉，你听我说。"贾母的声音变得严肃，"林丫头的身子，你也看到了，恐怕...恐怕熬不了几年。宝丫头虽然好，但她是薛家的女儿，将来要嫁人的。府里这么多姑娘，谁都可能离开，只有袭人，她是你房里的人，哪儿也不会去。"这番话说得宝玉心如刀绞。林妹妹熬不了几年？不，他不相信！"老祖宗，孙儿不想...""不想什么？"王夫人的声音严厉起来，"宝玉，你不能总是这么任性。袭人跟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一点情分都没有？"宝玉低下头，不说话了。他想起了袭人这些年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从无怨言。"那晚，你答应过我的。"贾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晚？宝玉努力回想。画面渐渐清晰起来。那晚，贾母把他叫去，说了很多话。关于家族的责任，关于他的将来，关于袭人的一片痴心。最后，贾母问他："宝玉，你愿意让袭人留在你身边吗？"他当时怎么回答的？他...他说了什么？宝玉猛地抬起头，看着贾母。"老祖宗，那晚，我说什么了？"贾母笑了："你说，你愿意。""不！"宝玉站起身，"我不记得了，我...""你喝醉了，但说的都是真心话。"王夫人说，"你说袭人对你最好，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宝玉的脸色煞白。他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吗？可是，林妹妹呢？宝姐姐呢？"宝玉，坐下。"贾母的声音不容拒绝，"这件事已经定了，三天后就让袭人搬进你的里屋。至于扶正的事，等个一两年再说。"宝玉无力地坐下，整个人都傻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完全没有准备。"好了，你回去吧，好好想想。"贾母挥挥手。宝玉机械地站起身,行了个礼,转身往外走。出了贾母院，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林妹妹知道了会怎么想？宝姐姐又会怎么看他？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茫然地走在园中的小径上，不知不觉就到了潇湘馆。站在门口，他犹豫了很久。该进去吗？该告诉林妹妹这件事吗？可是，他该怎么说？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门突然开了。紫鹃探出头来，看到宝玉，神色复杂。"宝二爷，您来了。"她轻声说，"姑娘说，让您进去。"宝玉心中一喜，快步走了进去。黛玉坐在窗前，背对着门口，看着外面的竹林。"林妹妹。"宝玉走到她身边。黛玉转过头来，眼中竟没有一丝责怪，只有深深的悲伤。"你来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宝玉心惊。"林妹妹，我...我有话要跟你说。"宝玉说。"不用说了。"黛玉打断他，"我都知道了。"宝玉愣住："你...你知道什么？""府里要给你和袭人定名分的事。"黛玉淡淡地说，"我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宝玉震惊地问。"这府里有什么事能瞒得住？"黛玉苦笑道，"早在半个月前，就有丫鬟在议论了。"宝玉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林妹妹早就知道了，难怪这些天不见他。"林妹妹，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说。"解释什么？"黛玉的眼泪掉了下来，"袭人是个好姑娘，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给她个名分，也是应该的。""可是我..."宝玉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能说什么？说他不愿意？可那晚，他确实答应了贾母。说他不喜欢袭人？可这些年，袭人对他的好，他心里都记得。"你什么都不用说了。"黛玉擦干眼泪，"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宝玉毫不犹豫地说："有！当然有！林妹妹，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既然有，为什么要答应娶别人？"黛玉质问道。"我...我当时喝醉了，我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宝玉辩解道。"醉话往往才是真心话。"黛玉悲伤地说，"宝玉，我明白了，你的心里，装着太多人。林妹妹、宝姐姐、袭人、晴雯...每个人你都舍不得伤害，可最后，受伤最深的，是我。"这话说得宝玉无言以对。"林妹妹，不是这样的..."他想要辩解。"够了。"黛玉打断他，"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林妹妹！"宝玉想要上前。"紫鹃，送客。"黛玉转过身去，不再看他。紫鹃走过来，轻声说："宝二爷，您还是走吧，别让姑娘更难过了。"宝玉看着黛玉的背影，心如刀绞。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资格。走出潇湘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宝玉漫无目的地走在园中，不知道该去哪里。回怡红院？可那里有袭人，他现在不想见她。去找宝钗？可是，他又能跟宝钗说什么？就这样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个很少有人来的角落。这里有个小亭子，周围种满了芍药。宝玉坐在亭子里，看着天边的晚霞，心中五味杂陈。"宝兄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宝玉抬头一看，是宝钗。"宝姐姐。"他勉强笑了笑。宝钗走进亭子，在他旁边坐下。"听说府里要给你和袭人定名分了。"她温和地说。宝玉苦笑："宝姐姐也知道了。""这样的事，府里谁不知道？"宝钗说，"不过，我倒觉得挺好的。袭人是个懂事的姑娘，你娶了她，也算有个贴心人照顾。""可是..."宝玉欲言又止。"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林妹妹。"宝钗看着他，"但宝兄弟，你也该明白，有些事，不是凭心意就能成的。林妹妹的身子，恐怕...唉，不说这些了。"宝玉的心更痛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难道林妹妹真的没救了吗？"宝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他无助地问。宝钗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宝兄弟，有些选择，不是我们能做的。既然老太太和太太都定了，你就顺从吧。至于林妹妹那边，好好跟她解释，她会明白的。""她不会明白的。"宝玉摇头，"她刚才都不肯听我解释。""给她些时间。"宝钗劝道，"等她想通了，自然会原谅你。"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宝钗才起身告辞。"宝兄弟，早些回去歇息吧，别胡思乱想了。"她临走前说。宝玉点点头，却没有动。他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星星一颗颗亮起来，月亮也悄悄升上了天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问着夜空。没有人回答他。良久，他才站起身，往怡红院走去。到了门口，他看到屋里亮着灯，袭人的身影在窗前晃动。他站在门外，迟迟不敢进去。该怎么面对袭人？该说什么？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门开了。袭人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宝二爷，您终于回来了。"她哽咽道，"奴婢还以为...还以为您不要奴婢了。"宝玉看着她，心中一软。"袭人，对不起。"他说。"宝二爷千万别这么说。"袭人擦着眼泪，"是奴婢不好，不该...不该让老太太做这个主。""不怪你。"宝玉说，"这...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那晚他虽然喝醉了，但说的确实是真心话。袭人对他的好，他不是不知道。他也确实不想辜负她。只是，他的心里还装着别人，所以才这么痛苦。"袭人，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他认真地说。袭人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宝二爷，奴婢什么都不要，只要能一直陪在您身边就好。"宝玉拉起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屋里。这一夜，他们谈了很多。关于过去，关于将来，关于彼此的心意。天快亮的时候，宝玉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这一生，确实没有陪林黛玉过几个生辰，也确实没有为薛宝钗写过几首诗。但他的青春，他最好的年华，都给了袭人。是袭人日日夜夜陪伴着他，照顾着他，包容着他的任性和不懂事。林妹妹是他的梦，宝姐姐是他的理想，但袭人，才是他生活中真正的依靠。这八年来，他以为自己在追逐什么，到头来才发现，最珍贵的，一直就在身边。窗外传来鸟鸣声，新的一天开始了。宝玉看着熟睡中的袭人，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他轻轻盖好被子，走到窗前，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园子里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人生也是如此，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要回到最初的地方。只是，这个答案，他用了整整八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