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月之斗龙坝

逍遥老爷子

美篇昵称：逍遥老爷子美篇号：71097293图片：逍遥老爷子+网图音乐：分享左宏元/吕祯晃/庄蕙如/尤景仰/张真的单曲《情仇爱恨 (台视《新白娘子传奇》插曲)》 　　听胖头陀讲着故事，我们出了白龙洞，沿着山谷中的小路慢慢下山。 从清音阁至一线天，山径在江两岸迁回曲折，行至“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极深处，有一峡谷，名白云峽，峡外开阔明朗，峽内险壮清凉，峡内外温差较大，感受强烈。 进入峡谷昂首望去，两面险崖绝壁，斜插云空，如同一座大山被利斧逢中劈开，透过疏藤密蔓、枝梢叶尖，露出蓝天一线，只容两人侧身而过，此景即为“一线天”。 一线天兼有峡谷雄秀幽曲之美，与泉水清凉纯净之妙。与北方许多景区由山岩崩裂而形成的 顺着峨眉山一线天深谷内的山路走过，可以清晰的看到峭壁上还残留着的无数洞眼，为昔日僧人架设栈道所遗。过去，栈道险窄简陋，现已改建为钢筋水泥栈道.草 它不是直直的长长的一条，而是要经过几个拐。“峨眉山一线天”及附近的溪涧，水质极清，碧波粼粼。 一线天两边的石壁，叫阴壁。阴壁是亚峰的西崖，石壁坦露，寸草不生。 阳壁是灵峰的东崖，草长茂盛，生机盎然，被称为“天下第一在不同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同景致的“一线天”。 有时是阿拉伯数字的“1”，有时是中文的“一”，有时是半个圆，在不同的季节会出现“银龙出海〞、“冰棱倒挂〞、“树杪飞泉”、“天降垂帘”等不同景观。 　　走到栈道上，山脚旁一股泉水顺着山崖淙淙流淌，泉水还是当初的模样，记得当年行走到此，大家都争先恐后地用嘴去接水喝。 依稀记得，在前面不远处，应该还有一泓泉眼。红砂石砌成的泉口，有铁链子围着。当年曾经探头一看，二尺来大的泉眼清澈透明，水面上飘着许多面值不等的纸币，底部沉下去硬币也不少。当下我们同学也不干落后，纷纷拿出小钱来投入泉眼。 我还记得投了个2分的硬币，却是浮在水面上不肯坠下，当时心奇不己，回来后还写了首小诗，只是时间久了，只记得这两句： “我投下一枚硬币， 看它在水面上漂….” 在牛心亭休息时，同行的小媳妇儿居然点燃一支烟，依在美人靠上吞云吐雾，茫茫蓝色雾霭中，一个婉若百合花的女人，一下子就垮了。 见我在看她，她嫣然一笑，便递给我一支烟，我连忙摆摆手：“不会.….” 现在好多男人都不抽烟了，她的小男人这样惯着她，让人感慨万干。 一路上，被这对小夫夫妻喂了好多狗粮。想想，每一次相拥親热的时候，有没有舔烟灰缸的感觉呢？ 　　脚下的青石板被山雾浸得发潮，每走一步都带着细碎的“吱呀”声。瘦头陀刚从摇摇晃晃的滑杆上下来，粗布袍角还沾着几片松针，便自然地凑到我身边，声音裹着山间的凉气飘过来。 我总觉得他袖口那股淡淡的草药味里，藏着些说不透的意味，只好顺着他的话头点头，目光却忍不住往身后飘。 胖头陀像块浸了水的棉絮，跟在后面一跩一跩的，粗重的呼吸声隔着几步远都能听见。 我悄悄回头瞥了眼，心下猛地一紧，他那张本就圆胖的脸涨得通红，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连鬓角的胡茬都湿成了一绺，瞧着竟真像一掐就能绞出水来。 不知是山路难走憋的，还是瘦头陀对他的不公，没有让他也坐轿，心里窝着一堆火，藏着掖着的闷气也能理解了。 瘦头陀像是没察觉身后的异样，手指着前方隐在雾里的溪流，声音陡然亮了些： “相传蛇仙白娘子在峨眉山白龙洞修行时，常到那宝现溪嬉水。你想啊，那溪水定是清得能看见水底的卵石，阳光洒下去，白娘子的鳞甲都能映出光来。”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可青蛇偏生贪图白娘子的美色，竟想霸她为妻。” 我心里“呀”了一声，下意识停住脚，连胖头陀的喘息都忘了听。 只想着那青蛇该是怎样的模样？是浑身泛着冷光的碧色，还是带着几分戾气的模样？ 　　“白娘子本就好胜，哪肯依？当即提出比武斗法，说谁赢了，便听谁的。” 瘦头陀的手在空中虚虚一划，像是在模仿当时的打斗： “两人就在宝现溪里展开了恶斗！你想，溪水定是被搅得翻江倒海，水花溅得比岸边的芦苇还高，说不定连山里的飞鸟都被惊得四处飞散。 这宝现溪的水，是峨眉山淌下来的翡翠。 当年它不似大江奔涌着嘶吼，也不似小涧细弱得呜咽，只顺着山骨的脉络轻轻漫，把青石磨得发亮，把苔藓润得透绿，连溅起的水花，都带着股草木的清甜味。 那时她还只是白龙洞里修行的蛇仙，一身素白裹着仙气，常趁月色溜到宝现溪来。 她不施法术，不扰生灵，就坐在那块最大的青石板上，把裙摆浸在水里，任溪水漫过指尖。 溪里的鱼虾会绕着她的衣角游，岸边的山雀会停在她肩头叫，连风掠过竹林的声音，都变得格外轻柔。 她或许在想修行的道，或许在念人间的暖，溪水流过她的指尖，也悄悄记下了这抹素白的身影。 　　变故是青蛇带来的。 没人知道他是从哪片山林来的，只说他一身青鳞泛着冷光，性子烈得像烧红的烙铁。 那天白娘子正低头看着水里的云影，忽然一阵风卷着枯叶袭来，抬头便见青蛇立在对岸的岩石上，一双金瞳盯着她，语气里满是霸道： “你这白蛇，生得这般好看，不如跟了我，做我的妻。” 白娘子眉梢微蹙。她修的是慈悲道，不喜争斗，却也容不得这般无礼。她拢了拢衣袖，声音清得像溪水上的雾： “ 我乃修行之身，无意红尘情爱。你若真心修道，便该潜心静养，而非在此胡言。” 　　青蛇却笑了，笑声里带着不屑：“修道？若能得你相伴，修不修道又何妨？今日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说罢，他抬手便挥出一道青气，直逼白娘子面门。那青气带着股腥风，吹得岸边的竹子都弯了腰，溪水里的鱼虾瞬间四散逃开。 白娘子侧身避开，青气打在她身后的青石板上，竟崩出几道裂纹。 她知道这青蛇修为不浅，若不还手，不仅自己要受辱，恐怕还要惊扰了这溪畔的生灵。 她轻叹一声，指尖凝出一缕白光，轻轻一拂，便将青蛇的青气化去： “你既执意如此，便休怪我不客气。” 她望着青蛇，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温和： “不如我们比武斗法，你若赢了，我便依你；我若赢了，你需潜心修行，不得再扰我清净。” 　　青蛇闻言大喜，他自恃修为高深，从未把这看似柔弱的白蛇放在眼里。 “好！一言为定！” 话音未落，他便纵身跃入溪中，只见溪水瞬间翻涌起来，无数道青黑色的水柱从溪底冲天而起，像一条条愤怒的蛟龙，朝着白娘子扑去。 岸边的卵石被水柱卷得飞起，砸在岩石上发出“砰砰”的巨响，连远处的山林都传来阵阵回声。 白娘子却不慌不忙。她足尖轻点水面，身子像一片羽毛般飘了起来，周身泛起淡淡的白光。 她抬手对着漫天水柱轻轻一按，只见那些狂暴的水柱突然停住，接着便化作细密的雨丝，缓缓落在溪面上，连一丝涟漪都没留下。 青蛇见状，气得双目圆睁，他张口吐出一团黑雾，黑雾里竟窜出无数条小蛇，嘶嘶地朝着白娘子咬去。 　　这黑雾带着剧毒，沾到岸边的草叶，草叶瞬间就枯了。 白娘子眉头一皱，从袖中取出一片柳叶，轻轻一吹，柳叶便化作一道白光，像一把利剑般划破黑雾。 白光所过之处，那些小蛇瞬间就消失了，黑雾也渐渐散去。她看着青蛇，语气里多了几分劝诫： “你的法术虽强，却尽是戾气。若再执迷不悟，只会伤及自身。” 青蛇哪里听得进去？他索性显出原形，一条数丈长的青鳞大蛇横在溪面上，蛇身一摆，就掀起滔天巨浪，朝着白娘子拍去。 那浪头带着山崩般的气势，仿佛要把整个溪畔都吞没。 白娘子见他如此顽劣，也不再手下留情了。 她周身的白光骤然变得耀眼，身形一晃，也化作一条白龙，龙身缠绕着云雾，在溪面上盘旋。 白龙张口喷出一股清泉，清泉与巨浪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水花溅起数十丈高，像一场银色的雨。 　　溪畔的生灵都躲了起来，只有风在呼啸，水在咆哮。 青蛇的蛇尾一次次拍向白龙，却都被白龙的云雾挡开。白龙的清泉一次次浇向青蛇，青蛇的鳞片上渐渐挂满了水珠，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们从溪这头斗到溪那头，从日头当空斗到夕阳西下，溪水被染得时而泛青，时而泛白，连岸边的岩石上，都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夕阳把溪水染成了金红色，青蛇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他看着白龙周身的仙气越来越盛，知道自己输了。 他收起原形，狼狈地落在溪畔的卵石上，低着头，声音里没了往日的霸道，只剩几分不甘： “我输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娘子也变回人形，依旧是那身素白的衣裳，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 她走到青蛇面前，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杀你，也不罚你。只是你这性子太过暴躁，若无人引导，恐日后会酿成大错。” 她顿了顿，看着青蛇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又道，“不如你随我修行，做我的侍女，也好磨一磨你的戾气，如何？” 青蛇愣住了。他以为自己输了定会受重罚，却没想到白娘子竟愿带他修行。他抬头看着白娘子，见她眼神里满是真诚，没有半分恶意。他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我……我愿随你修行，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侍女，小青。” 那天之后，宝现溪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人们常常看到，白娘子带着一身青衣的小青，坐在溪畔的青石板上，一个修行，一个侍立，溪水流过她们的脚边，把她们的身影映在水里，像一幅流动的画。 后来，有人问起这片水湾的名字，知情的人便会指着溪水，笑着说： “这是斗龙坝，是白娘子和小青斗法的地方啊。” 　　我站在斗龙坝的溪畔，看着溪水缓缓流过。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把碎金。 我仿佛能看到，千年之前，那抹素白与青衣在溪面上斗法，最后却成了相伴的知己； 仿佛能听到，那时的溪声里，既有斗法的呼啸，也有后来的温柔。 风掠过竹林，带来阵阵清凉，溪水流过卵石，发出潺潺的声响，像是在一遍遍诉说着这个故事，从过去，到现在，再到遥远的将来。 或许，传说之所以能流传千年，不只是因为它有精彩的斗法，更因为它藏着一份善意。 一份在争斗中不赶尽杀绝，在胜利后愿意包容的善意。就像这宝现溪的水，不管经历过多少风浪，最终都会回归平静，温柔地滋养着这片土地，也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 　　从清音阁出山的这条路就宽了不少。 两个佛门中人与一位尘世俗人就这样在红尘相遇。生活是一面碎裂的镜子，它会在不经意间折射出每个人不同的生活态度。 出家人那种在尘世中佛性的寻找，那种平静而淡然的人生态度，那种面对各自的内心感受而对生活的顺从，我都没有看到。反而是他们流露出的真实，许身佛门心却在红尘中挣扎的身影，多少有点游戏人间的味道，竟都让我记挂在心，这是我经历过了又难以忘记的小确幸。 其实我没有说他们对钱财的抠门，即使是遁入空门，也逃不掉红尘中最本真的的自然之美，这是人性最真实的样子。 说起来也好笑，导游来收缆车费，他二人竟然装莽，稳起十点半不偷，摆出一付不懂汉话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笑，真的想甩他二耳屎咯。 更厉害的是，自南洞坪往接引殿的山涧路上，有很多小摊点沿山势排开，朦胧仙境里，商贩吆喝声不断。二人看中摊上佛珠，与摊主一番近身肉搏，从120元杀到10元，最终买了十几串，瘦头陀喜滋滋地将佛珠交给胖头陀，一再叮嘱他道： “放好哈，回去发给香客” 呵呵，我看见瘦头陀掏出皮夹，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摞钞票，至少有一百多张。 他自己坐滑杆很大气，甩手就是三大张。 我都怀疑这二个僧袍加身的和尚，怎么会这么斤斤计较呢？难道是没有悟透钱财仍是万恶之源？或者，是刚从自家田里扯了几把葱在集市上售卖，那葱上面兴许还滴着水珠呢…… 要出山了。 这一段山路上，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蹁蹁翻飞的蝴蝶🦋，大的有拳头般大小，小的仅有指头那么娇弱。它们时尔在林间草丛里飞来飞去，时尔停留在花蕊中，扯人眼球。 我走在路中间，突然发现两隻蝴蝶交丝缠着，落在地上．有人走来也不飞走。 两隻漂亮的花蝴蝶，被我的镜头俘获了，回家一看，拍得太渣了， 试了几次，终于还是不好意思放出来…… 令我糟心的是，从昨天晚上开始，我的痛风发作了，脚好痛哦，成了全团吆鸭子的咯。 前面的团友在饭店坐了二桌，另外一桌己经开干了，只有我所在的这桌，还差我们三个，大家都干坐着，耐心等待。 当二僧一俗出现在饭桌前的时候，人人都显得宽容而平静，没有人发扁言，可是我知道，都是我的痛风惹的祸…… 想起先前嘞，导游来的电话都打爆了，可是我脚真的好痛，走不动啊，呵呵…… 对不起啦，朋友们！ 我可以面对你们躹个深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