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贵港老家

老陈

2011年2月4日星期五正月初二，阴。        吃过早饭，装上各种过年的礼品，回到南宁过春节的老陈和弟弟、老爸老妈八点半出发，一家人开始了回老家的旅程。第一站是妈妈的老家--贵港市覃塘区，离南宁大约140公里。在高速公路开了100公里左右，再经过一段二级公路和乡间公路，于十点一刻顺利到达。        “鸿福”之下有联云：运转乾坤步步高，福满家园重重喜。老陈上一次回到这还是上大一的时候，距今已有24年。当年的年轻小伙已步入中年，不由得感慨时光飞逝。        老陈曾经住过的老屋，如今不再住人，变成了祭祀外公外婆的地方。三省堂。亦有联：三省家声源流远，武城宗枝世泽长。点起几只红烛，燃起几柱香，全家人一起祭奠外公外婆，妈妈是外婆的长女，一同报告全家平安，祈求先人保佑。        外公像。        外婆像。想起外婆带大我们兄妹三人的日子，老陈至今还记得当时最爱喝外婆熬的包谷粥，最爱吃外婆蒸的鸡蛋羹，但已恍如隔世。        过年时贴春联是农村已延续千年的传统习俗，内容涵盖吉祥祝福与家国情怀等诸多方面。春禧。人兴财旺年年好，富贵平安岁岁欢。        老屋以白墙灰基构筑，屋顶铺着古朴的瓦片，檐角微微翘起，带着传统乡村建筑的质朴模样。墙面有些许斑驳剥落，显露出时光的痕迹，却也让它多了份厚重感。门上贴着鲜红的春联与福字，“鸿福”“春禧”的字样透着新春的喜庆，门前地上的红色碎屑是鞭炮燃放后的余韵，满是烟火气。门口晾晒的衣物随风轻摆，角落里堆放的干草，都在诉说着乡村生活的日常。屋旁几只土鸡悠闲踱步，更显乡村的悠然闲适，满是乡村独有的质朴与温情。        春联贴满了各个屋子。老少平安纳千祥，合家和顺迎百福。        农村的水井，无污染的鲜嫩菜心。        弟弟点上一大串鞭炮，辞旧迎新。        小舅小女儿的三个孩子，对于拍照相当的配合。        田里有不少木瓜树，满是蓬勃的生机。一串串青绿色的木瓜簇拥在枝头，果实饱满圆润，如翡翠般点缀在枝干间。枝干带着淡褐与浅绿的纹理，肆意伸展，将累累硕果稳稳托住。        然后到田边的外公外婆瓮棺前祭拜。        一派田园风光。儿时记忆中的土坯房已经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一座座砖混小楼。这栋房子占地面积不小，白墙红门红窗，多层结构错落有致，阳台的栏杆与屋顶的平台，透着乡村人家对生活空间的用心营造。门上的红色装饰，似是生活的热忱印记，给素雅的建筑添了几分亮色。房屋周围林木环绕，有的树木竹林郁郁葱葱，绿意盎然。屋前的田野，黄绿相间，留下了农作的痕迹，透着土地的生机。时间仿佛在此处慢了下来，尽是乡村特有的悠然与烟火气。        这两只鸡不知是在斗气还是在调情。公鸡羽毛色彩浓烈，红褐与金黄交织，尾羽黑中泛着墨绿光泽，头顶红冠鲜红夺目，正昂首挺立，似在警惕地观察周遭。母鸡羽毛以浅黄为主，夹杂着棕褐斑纹，红冠小巧，姿态悠然，与公鸡形成有趣的对视。背景里的石块与砖瓦，透着乡村的质朴，阳光洒下，给这两只鸡的羽毛镀上一层暖光，满是农家院落里的鲜活气息。        自养的土鸡，个个精神抖擞。        每家少不了的看家狗。        小舅家包的大肉粽子，过年时必须有的。        楼顶晾晒的腊肉。        这种肥瘦相间的腊肠是最香的。        阳光下透着诱人色彩和光泽、令人垂涎欲滴的腊猪头。        小舅一家忙碌地准备着午餐，熏鸡。        白斩鸡是广西人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主菜。        扣肉。曾经做过乡厨的小舅，做起这些家常菜来自然不在话下。        腊肉炒莲藕。覃塘莲藕是广西有名的特产。        听说老妈回覃塘老家过年，她的两个妹妹都赶来了。很难得的妈妈三姐妹合影。        南宁除夕前后的阴冷天使老陈患上了感冒，因而没吃多少。吃过午饭到四周转了转。邻居的老屋，看来已经不住人了。        因为邻居盖了新屋，混凝土与红砖结构。        邻居的春联--雄心创业千般就，壮志兴家万事成。        小舅的几个孩子几乎都在广东打工，大表弟新盖的小楼。还预留了块宅基地给小表弟，等其有钱了再盖一座小楼。搬个小凳子，坐在楼前晒晒太阳，放眼四周的田园，感觉回到了从前。        小舅家的老屋。        尚未劈开的柴火。        老陈家以前的旧衣柜，后来和其他旧家具都送给了小舅。        弟弟与小舅喝一杯。        小舅和舅娘。        小舅的大儿子，即老陈的表弟，曾经是儿时的玩伴，一块下水塘摸鱼，一起在甘蔗地里疯跑，但现在长大了的我们却似乎有了距离，只是说些客套的问候，寒暄着。        新楼里的供桌。三省堂的对联与老屋完全一样。        可爱的小家伙。        老妈这方的家族大合影。包括了老陈一家、小舅一家、老妈两个妹妹等四大家的长辈和孩子们。虽相隔遥远，但血脉亲情总是阻隔不了的，大家都很自然地微笑着。按照农村的习俗，长辈们给晚辈们发了红包，钱多钱少都是个心意。        下午两点前往贵港市，这里是老陈初生的地方。大舅已帮预订了他家附近的优雅宾馆，老陈一家修整后晚上到大舅家吃晚饭，大舅的两个女儿都从广东回来过年，加上别的亲戚和孩子，坐了满满两桌，干掉了三瓶白酒，还收了舅娘给的红包，又是很热闹的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