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行程过半,该隆重介绍下此次北疆之行为我们服务一路的司机师傅。他和独库公路的两位司机一样都是兵团二代,政策允许可以回乡落户,可他们三位都选择留在了新疆。这一路,你对他好一分,他确如自己坦言,他敬您一丈。全程4000公里的路途,除了独库这段他未承担开车的任务,确实非常非常辛苦。遇到有同程的司机朋友,他会结伴偶在酒店入住,大多时候再冷的夜晚,都是打开睡袋一个人在车上过夜。一分为二讲,师傅身上有吃苦耐劳、豪放聪明的一面,也不乏有狡黠圆滑的另一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此行两顿正餐需要自理,所以每天我们都会邀他与我们一同进餐。前三天他还比较矜持,常坐在餐馆的一角吃完很快结自己的账,慢慢混熟了,顿顿就和我们一同吃饭了。这之后,带我们去的不管是餐厅还是农家乐,一家比一家贵,直至游完天山天池的最后那顿,竟然吃到变质的清炖羊肉,我终于……也仅仅向店主发泄了自己的不满。看着结账单上的600,谈不上宰的刀刀见血,但我深谙师傅的"他敬您一丈"内在的分寸感。</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即便如此,我们对他的好感还是多于憎恶。行业的潜规则大家彼此都心领神会,只要不过分,服务者和服务对象谁都不会轻易僭越利益平衡的那根界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扯得有点远,</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总而言之,我们对他掏心的好,他的服务水准称得上专业周到。</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十天的相处,想起他的新疆普通话至今还回荡在我的耳畔,想起他替我们承揽了这一路的风尘、疲惫和</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欢笑,</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为平衡各自的利益,</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上帝的就归上帝,世俗的就归世俗吧!</span></h1><h1><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 最后,依然要衷心祝愿师傅一路顺遂,幸福安康!</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DAY7——9月13日 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乌尔禾出发,十点多到达布尔津五彩滩,我们这算是正式进入阿勒泰地区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彩滩处于阿尔泰山脉西南麓的山地向准噶尔盆地荒漠的过渡地带,我国唯一一条注入北冰洋的额尔齐斯河蜿蜒穿行其中,它的北边是雅丹地貌形成的斑斓岩石,而南边则是菌菌绿洲,远处背衬密密麻麻的风能发电机和逶迤起伏的山峦,强烈的色彩碰撞,是风与水的亿万次雕琢成就的地质奇观。</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在这里,光有了形,水有了色,时间有了声音。聆听过大地炽烈的心跳,我们该去拨动北疆最华彩的乐章了……</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进白哈巴县,感觉天更蓝云更白空气也愈发清冽洁净。在白哈巴边防站办理好边防证,方能进入白哈巴村。过闸机前司机师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在新村的邮局门口联系客栈老板接我们。等第二天我们游完喀纳斯后,再和司机师傅在贾登峪汇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乘接驳车一个半小时后在中哈边界大峡谷小憩。在这里不用远眺,一步之遥就是哈萨克斯坦了。这条跨国峡谷,作为两国之间的“缓冲带”,是由阿克哈巴河冲刷而成。位于中哈边界大峡谷东侧的五号界碑,出于安全和保密的原因,现在已不让普通游客接近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沿途仔细瞅,时不时还是能看到山脊上有细密的铁丝网。当然,植被茂密的一边属中国的疆域,光秃秃的一侧则是哈萨克斯坦的地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邮站门口打了电话,等了大约二十分钟,一个川籍小伙过来接我们。</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小木屋稍事休息,开启慢游时光。作为西北的前哨,白哈巴村静的让人恍若隔着前尘。</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随处可能踏上的牛羊马粪,混合着草料和牧场的余温,并未让人觉得不适,反而背衬远山雪线,更加深了那种比远方更远的遗世感。</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为北疆阿勒泰地区三个著名的图瓦人(作为成吉思汗的后裔,他们是蒙古人的一个分支)村落之一的白哈巴村,相比禾木和喀纳斯是最晚开发的。</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太阳西沉,我们登上村里的观景台,眺望环绕村庄的连绵山脉。最远处是雪峰,雪峰下是漫山遍野的西伯利亚落叶松,它们统一而又富有层次的金色,加上点缀其间的橘黄的桦木和墨绿色的云杉,交织出一幅极其绚烂的立体油画。近处依坡而建的小木屋错落有致,青草做底的一个个木栅栏围成的小院前,牛羊踩着缤纷的落叶沙沙作响。</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立在西北第一村的黄昏下,很是感慨我们的脚下已是“雄鸡尾翎”的地方了呀,我的身后是辽阔的阿尔泰山,我的前方则是另一个国度。仅这种辽远秘境的亘古感,就足以弥补我们没能找到图瓦人的身影,和没机会涉足那片静美的夏牧场的遗憾。如此想来,发自内心的激动,留在这秋日画卷中,足够让我余生回味——这份关于远方与归属的独特记忆。</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木屋的条件还不错,装饰简朴,格调典雅,暖风也很足。入夜,又是一场风雨大战。</span></h1> <h1>DAY8——9月14日 晴</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早推开木门,还是晴天!难怪司机师傅说我们来新疆之前,一定是烧过香的。借他吉言,我们确实该虔诚地感谢这一路上苍的眷顾。</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离开白哈村,继续在那家湘菜馆吃了早餐。这也是我们在西域路上觅美食收获的第三个彩蛋。价格没有想象的那么离谱,昨天很地道的红藕汤,和每位25元丰富的早点,小菜就不一一摆了,在如此辽远偏僻的地方,能吃到正宗的糯米烧麦就让我们啧啧惊叹。</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到喀纳斯游客中心,需从我们入住的老村先乘区间车到新村,再从新村乘大巴约50分钟才能抵达喀纳斯。寄存行李,轻装前行。按司机师傅的建议,原本先登观鱼亭,可因昨晚下雨,栈道结冰临时关闭。所以大批游客都和我们一样,涌到喀纳湖畔。</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新疆占全国国土面积的1/6,喀纳斯作为全国最大的景区(禾木村和白哈巴都属于喀纳斯景区),景区面积则相当于我国国土面积的1/960,想像一下它真得很大。</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它的湖水是来自阿尔泰主峰的友谊峰的冰川融水汇聚而成,一路流经三湾峡谷,与禾木河相拥成为布尔津河,再投入额尔齐斯河的怀抱后奔向海洋,最终一路向北,注入北冰洋。</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毋庸置疑它是一路汲取了天地万物的精华才来到这里的。喀纳斯没有渐入佳境的委婉,随便一处,皆是坦坦荡荡的发光闪亮。蓝天白云湖泊塔松……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风情万种、令人炫目。</span></h1> <h1><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原来牛是色盲,红裙的挑逗果真没有激怒它。除非作为即将上场的斗牛,在黑棚中关上一个月。斗牛士挥动的红布是为了渲染斗牛场上的气氛而专门设计的。)</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里的一切无不抱着最终奔向遥远北冰洋的宿命,尽情展示它无与伦比的魅力。喀纳斯像是降落人间的一整块美玉,那水的颜色它不是绿,也不是蓝,或者说它什么都不是。阳光晴岚时,它是莹莹的乳绿色,像含着一束束光,云雾遮蔽时,它又沉作一种凝碧深不见底。</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月亮湾、神仙湾、卧龙湾,这些不是比喻,而是冰川运动留在大地上的真实刻痕。我们行走的每一步,都踏在冰河世纪的年轮之上,从湖岸到山巅,每一滴水,都要完成一次从东方到欧洲的漫长迁徒。</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阳光疏懒,湖水悠悠,“让让,让让,我也要晒个暖补下钙。”看到一头花奶牛慢慢游荡穿行于老村桥头时,我有些恍惚,已无法确认自己是活在当下,还是活在梦境,朦朦胧胧只感到万物和谐,岁月静好!</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倘若在北纬48°的亚欧腹地,在原始森林的环抱之中,我们一遍一遍想刻在心底的永恒圣地,是那远古海洋的集体印迹,那么这张在阿尔泰群山脚下的合影,则是留存了我们对北疆所有美好的记忆。</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喀纳斯,再不情愿都得说再见了。带不走林间的松涛,湖面的晨雾,月亮湾那块永恒的翡翠,那就把卧龙湾那抹斜阳装进行囊。我们不说离别,只说来年,在夏阳炽烈时,或在层林尽染后,期待再会你这“神的后花园”!</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DAY9——9月15日 晴</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昨天下午都到了贾登峪酒店门口,一直在车上滞留了约二十分钟,噼噼吧吧的冰豆子才终于止歇。</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日出需要缘份,更需要上苍为我们一路助力。既便是已经放晴的天空,也不能保证总能献给你最夺目的朝阳。多么幸运的一天,从看见朝霞从云层后在地平线升腾而出的那刻起。</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日出的勃发之气,召唤着我们走进禾木村。</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拜老天所赐,乘缆车上云霄峰观云台时,正是蒸腾云雾蔚为壮观的时候。</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触摸西域最接近苍穹的圣境,俯瞰四国(正西方哈萨克斯坦,东北方蒙古国,正北方俄罗斯,西南方新疆阿勒泰)交界的云海时,我才知道什么是开了上帝视角!立在苍穹之下,云海之上,我才悟得余光中笔端最深情的绝色!</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如果黄山、三清山的云海是一幅水墨丹青,那么禾木的云海则是打开在亚欧大陆中心的一幅神圣的版图。</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假如没有围档,我想许多人和我一样,会情不自禁跳上那个巨大的雪毯翩然起舞。</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离开云霄峰,与上行的缆车交错的那刻,天神铺设的那层厚厚雪被已消失殆尽。同轿厢的旅客一遍一遍都在感慨刚刚像是做了个“羽化登仙”的美梦。75岁的老先生,带着侄女、女儿和老伴,专程从杭州赶来,他说看到这样的云海此生无憾,喀纳斯之行得感谢侄女撺唆他重新上岗当了会“马夫”。</span></h1><h1> </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禾木老村网红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沿着额尔齐斯河的脉络,一天一颗,72小时巡礼北疆三颗璀璨明珠——白哈巴、喀纳斯、禾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禾木显然要比白哈巴大很多,无论从旅游设施的规模还是民居数量都远高于白哈巴。除了这些,禾木还有闻名的滑雪场和夏牧场,基于这些,禾木自然非常热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这户专供游人造访的图瓦人家,聚集了如织的人群,跟着毕业于舞蹈学院的主人的孙子,围着院子在一圈又一圈的学跳蒙古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禾木村10元一个的馕还不错,当然和乌尔禾维族朋友3元一个的馕没法比。乌尔禾的馕比这小比这厚,但混合着牛奶、芝麻,把小麦的香味完美诠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新疆的烤肉摊都是现宰的活羊</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禾木,又看到大批大批转场的羊群啦,尤其扭动着肥肥的屁股一会儿爬高一会儿跳下可爱的绵羊最令我动容。</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独库到那拉提再到喀纳斯,它们给我留下极深极深的印象。每天无论我们车跑多远,也不管山有多高水有多长,只要有山谷草场的地方,总能看到一拨又一拨从夏牧场赶往冬牧场的羊群。这样壮观的场景无边无际,甚至有时让我产生了恍惚,以为看过的牛羊又跑到前头等我们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每年的四月开始,北疆的羊群跟随骑马(或骑电驴子)的主人,千里迢迢,从一个草场到下一个草场。这其中从小被主人精心训练的头羊,会根据主人挥动马鞭,投掷石子或马鞍上的铃铛声,识别前行的方向。如果羊群遇到河流、险山或公路障碍犹豫不决时,主人会催促头羊勇敢朝前。聪明的头羊,则会第一个下水渡河,第一个迈过悬崖,它的勇气会保证整个羊群的行进速度。到达新牧场,头羊会第一个低头品尝新鲜的牧草,这个信号发出后,羊群便会安心地散开。每逗留一个草场,大约四至五天,而且都不会把草吃干吃净。</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实在太不可思议,太神奇了!到底是人教会了羊如何和自然相处与命运抗争?还是羊为了生存,自然而然掌握了这套丛林法则,进而才能做到跨越山海、抵御风雪时的从容不迫?为它们祈祷,顺利翻过天山,到达南疆温暖的冬牧场。</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禾木看到最多的游客,最多的烟火,最美的云海和最好的草场。在肯德基吃过虾肉汉堡,走,去阿禾公路。</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年七月刚刚开通的阿禾公路,全长209公里,是专为连接阿勒泰市与禾木喀纳斯蒙古族乡的一条景观大道。</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打卡禾木零公里处</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不愧为一条纯粹为展现极致风光而生的景观大道。途经最原始最经典的托勒海特草原高山夏牧场,翠绿的草场,白色的毡房,深邃的原始森林,在光影的变幻中,显得原始又宁静。</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古老的西伯利亚泰加林林海,铺展在这巍峨的雪峰峡谷之间,阿禾公路蜿蜒其中,构成极致的秋日盛景。驻足于此,目的地已不再重要,这条路本身,就满足了我们对行走远方所有诗意的想像。</span></h1> <h1>DAY10——9月16日 晴</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去过赛里木湖,司机师傅建议我们就不必再游天山天池了。但做为第一次进疆,我们谁也不想错过拜访闻名遐迩的天山天池。</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乘景交车一路蜿蜒而上,路边时而是断崖峭壁,时而是幽林曲涧,待到深山高谷,登上宽大的坎垅,天池就豁然在我们眼前了。</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座落在北天山东段博格达峰(5445米)下半山腰的天山明珠——天池,是一个天然的高山湖泊。位于海拔1980米处,湖面呈半圆形,最宽的地方达1500米,湖深至105米。四周群山怀抱,绿草如菌,苍翠的云杉,塔松漫山遍岭。天池东南面就是雄伟的博格达主峰,主峰左右又有两峰肩连。抬头远望,三峰并起,突兀插云,状如笔架。峰顶的冰川积雪,闪烁着皑皑银光,与静谧澄碧的湖水融为晶莹的一体。</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立在湖畔,近看,像千万条银鱼在游动,而远观却平展如镜,没有一点纤尘或一根游丝的侵扰。湖水越远越深,从淡蓝、深青到墨绿界线分明。秋阳映射下,云似在湖底奔跑,山似在水中融化。原来,蓝不止一种,原来,倒影竟可以这么深。</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DAY11——9月17日 晴</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回到乌鲁木齐,免不了先去博物馆转转。整个博物馆所展示的文物从史前时期一直到明清及近代。大体主要特色,看路、看土、看干尸、看文明交汇。最突出的无疑是古代时装和古尸陈列。</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古代服饰展厅的木俑和陶制俑,下面两位彩绘女俑,均上过《国家宝藏》,想必在唐代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件来自公元六百多年唐代的绿地印花绢裙,色彩和花纹都保存的极好,可能得益于新疆干燥的环境吧。</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镇馆之宝——伏羲女娲交尾图绢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画中伏羲左手持矩,女娲右手持规,伏羲龙身女娲蛇躯,兄妹两人上身相拥蛇尾缠绕,两者上部是炎炎烈日,尾下则是皓月当空,是中国传说中的始祖神。绢画中最神奇之处是伏羲女娲的双尾居然以基因数列的双螺旋状成型,且图中刚好有七十四个圆点,这恰恰与现代科学所发现的DNA螺旋结构极为相似。</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镇馆之宝——“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 </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展出的是复制品。该锦加上蟇中出土的其它锦上的文字,合起来应该是“五星出东方利中国,讨南羌,四夷服,单于降,与天无极,“寓意是五星同时出现于东方之天象对中国征伐有利。</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是汉朝时期傅介子再次出使西域时汉宣帝刘洵的题词,西征军将其作为军旗。</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古尸陈列现在都不许拍照,著名的楼兰女尸距今已有3800年,面容呈现明显的欧罗巴人种(高加索人种)特点。</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出了博物馆,游逛大巴扎和和田二街。在这里感受独特的伊斯兰建筑风格外,就是吃吃吃,买买买。眼花缭乱的服饰、文创产品、手工艺品和干果店让人应接不暇。</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二道桥清真寺 </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各色美食根本尝不过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逛到大巴扎中心观光塔,就要和西域告别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新疆的最后一天,我买了可以邮寄的干果和一些纪念品,我只想带回更多西域的气息,装下北疆行走的所有点滴。</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写在最后——祖国山河辽阔,唯有西域配得上大而美的称谓。在北疆“远方”是一个确切的坐标,驱车十日,仍在疆内,行走一天,穿越四季;在北疆,生命的炽烈与生命的荒芜并存,极致的绚烂与极致的沉寂并肩;在北疆,汇聚了雪山、冰川、湖泊、河流、森林、草原、沙漠、戈壁等几乎所有的地貌元素;在北疆,才深刻理解何为山外有山,何为地阔天远。</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偶然到访的我们,12天的旅程虽仅看到了北疆的冰山一角,但重温所到之处,它给我们留下的再不是手机里的一帧帧定格的瞬间,而是一捧雪的纯,“一滴泪”的蓝,一片沃野的自由和一脉群山的壮阔……</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所以,这最后的文字,不是告别,而是确认——确认那片土地已成为我永远追随的风景。北疆的秋落幕了,但我心中的旷野,永不落幕。期盼再次踏上西域之路,我们南疆见!</span></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