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重阳节》姐妹俩相伴游记

紫水晶

今天是《九九重阳节》，天气秋高气爽，姐妹俩约着出去逛一逛，孙妹开车拉着我从驼山路沿着崎岖坎坷的山路一路西行，走到风景好的地方就徒步走一走，边看边走边聊边拍照，玩的兴趣不亦乐乎！

我们在一处水边停了下来，风轻轻吹动芦苇，湖面像铺了一层碎银，远处的桥影斜斜地映在水里。我穿着红外套站在木板上，她戴着墨镜、围着围巾，笑得像个孩子。我们不说话，只是并肩站着，任阳光洒在肩头，仿佛时间也在这片宁静里慢了下来。

转过一片林子，忽然撞见一树红叶，像是秋天最浓的一笔色彩。我忍不住伸手轻触那片叶子，它在阳光下透着光，脉络清晰，像一封写给季节的情书。她站在我身后笑着说：“这颜色，配你那件红马甲正正好。”我们都不年轻了，可那一刻，心却像被秋阳晒得暖洋洋的，轻得能飞起来。

草地上那簇黄叶高高扬起，像是谁把秋天揉碎了撒在空中。她举着手里的叶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看，像不像金箔？”我点头，心里却想，像极了我们小时候在田埂上奔跑时，兜在围裙里的野花。那时的风也是这么干净，天也是这么蓝。

栈道蜿蜒伸向湖心，两旁芦苇齐肩，随风轻轻摇晃。我坐在木板上晃着脚，她靠在栏杆上拍照。湖水安静得像一面镜子，把蓝天、垂柳、还有我们两个小小的身影都收了进去。她说：“这地方，适合写诗。”我说：“不用写，我们就在诗里。”

溪流清得能看见底下的石头，她站上一块大岩，手扶着石面，仰头望着远处的山。红羽绒服在阳光下格外亮眼，像一团不灭的火。我喊她小心点，她回头一笑：“怕什么，今天是重阳，登高才能长寿！”我们都不再年轻，可在这山野之间，脚步却比平日轻快了许多。

树下的红叶铺了一地，我伸手碰了碰枝头的叶子，脚下的碎石发出细碎的响。她说：“这片林子，像不像我们小时候爬的后山？”我点头，记忆里那个追着蝴蝶跑的小女孩，好像从未走远。秋天从不喧哗，却总在某一刻，把人心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掀开。

我坐在一片绿意里，穿了件红马甲，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脸上，暖得让人想打盹。她递来一瓶水，说：“你笑起来，还是跟上学那会儿一样。”我摸了摸脸，原来笑容真的不会老，它只是藏在日常的褶皱里，等一个晴天，再悄悄浮现。

湖边的石板路干净平整，她坐在那儿，红羽绒服衬着湖水，像一幅画。我走过去坐下，两人谁也没说话。远处有几栋建筑静静立着，天空无云，风也不急。这样的时刻，不需要言语，陪伴本身就是最好的节日礼物。

水边的木板有些晃，我坐下来，芦苇在耳边沙沙作响。山峦在远处淡成一道影子，阳光斜斜地打在脸上。她说：“每年重阳，咱们都该出来走走。”我点头：“可不是，日子过得太快，得留点脚印在秋天里。”

湖边的石阶上，我戴着红太阳镜，双手搁在膝盖上，笑得有点傻。她拍完照凑过来看屏幕，说：“这张得发朋友圈，标题就叫‘重阳姐妹行’。”我笑出声：“别闹，咱们这不是旅游团。”可心里明白，这样的时光，值得被记住。

她蹲在石板路上，手里捏着一朵黄花，蓝格子外套在风里轻轻鼓动。我走过去问：“捡花做什么？”她说：“送你啊，秋天的礼物。”我们都不再是送花的年纪了，可那一刻，我接过的不只是花，是她藏在指尖的温柔。

田野里的树挂满了金黄的叶子，我扶着树干，她站在我旁边拍照。红马甲在秋色里格外显眼，她说：“你穿红色，真是从年轻红到老。”我笑：“那你也得穿点亮的，别总藏在镜头后面。”她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把墨镜摘下来，露出那双熟悉的眼睛。

走在木步道上，芦苇高过头顶，她戴着墨镜，笑得自在。金黄的树叶在风里轻轻晃，阳光穿过缝隙洒在肩上。她说：“这路真长。”我说：“长才好，走得慢，看得多。”我们就这样慢慢走着，像要把整个秋天都走完。

她走在前面，手扶栏杆，步子轻快。我跟在后面，看她的背影映在蓝天里。芦苇丛沙沙作响，远处有建筑的轮廓，天空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色。这样的路，走着走着，心就静了，烦恼也轻了。

她又站上了石柱旁的石板路，红马甲、米色裤、红太阳镜，还是那副老样子。我喊：“别爬高！”她回头笑：“登高才是重阳！”风把她的头发吹乱，可那笑容，却比秋阳还亮。我忽然觉得，所谓姐妹，就是陪你疯、陪你静、陪你把平凡日子走出诗意的人。

我们在一座老建筑前自拍，她穿蓝外套，我穿红马甲，背景是飞檐翘角的屋檐和绿树。她摆姿势说：“来，笑出八颗牙！”我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是要上春晚？”可照片拍完，我们却都安静了一瞬——原来岁月真的留下了痕迹，但也留下了最真的我们。

我站在一棵红叶树旁，轻轻碰了碰叶子。她说：“秋天最短，可最美。”我点头：“所以才要一起看。”我们不谈生死，不谈衰老，只谈眼前的山、水、风、叶。可我知道，正是这些看似轻飘的瞬间，才最重。

她扶着木栏杆，背景是蓝天下那座古意盎然的建筑。红叶在风里轻轻摇，她说：“这地方，像不像我们年轻时逃课去的公园？”我笑：“你那时候可不敢逃课。”她瞪我一眼：“那还不是你带的头？”我们笑作一团，笑声惊起一只飞鸟，扑棱棱地掠过树梢。

泥泞的小路有些滑，我小心地走着，旁边是陡坡和老树。落叶铺了一地，踩上去沙沙响。她说：“这路难走。”我回：“可风景在难走的地方。”她叹口气：“你还是这么倔。”我回头一笑：“不然怎么当姐姐？”她跟上来，挽住我的胳膊：“行，今天你最大，重阳节嘛。”

走了一天，脚有些酸，心却格外轻。重阳不一定要登高山、插茱萸，只要有人陪你慢慢走，看一片叶、一池水、一缕光，便是最好的节日。姐妹俩的秋天，从来不止于秋色，更在于彼此眼里的笑意，和一路走来的踏实脚印。